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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红一边说,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容月初的神色。
容月初小脸上表情不变,但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惊滔骇浪。
那具尸体能死后不变,肯定是有什么宝贝。
“继续说下去。”容月初淡淡地说道。
燕红撇了撇嘴,但还是说道:“我害怕那尸体,但看到那尸体上的衣服不菲,有心想要找找她身上会不会有银钱。”
“只是,不管我怎么走,都靠不近她的身边,好奇怪。”
燕红顿了顿,油灯下的面色一片惨白:“我想走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一边洞壁上刻着很多字与图画。”
“那些字我看不懂,但那些图画我看懂了,就是这男女……”
“咳咳!直接说下去。”
“那个女人身上还有些线条,我也不知道是干嘛的,便将那些线条都记了下来。”
“我……晚上村长偷偷来找我的时候,我一时好奇,便在脑海中想起了那些线条。”
“谁知道,在……的时候,想到那些线条,会有一股缓缓的气流在体内流动,完事后还会精神百倍。”
“我尝到了甜头,第二天又找了第二个人尝试,发现真的有用,所以后来便……”
“后来我跟着村里的书童学认字,又去学堂里做工,勾搭秀才,学会了很多字后,我再次回了那个山洞。”
“看懂了上面的字后,我才知道那是一篇通过欢爱来修炼的功法,欢爱的人越强大,自己得到的好处便越大。”
容月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问道:“那里面还有什么?你没看仔细吗?”
“那具前辈的尸体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无法靠近,她身边有很多闪闪发光的石头,我想拿一些的。”
燕红低下头去,心中在滴血。
那些东西她是想等自己修炼入门后再回去拿的,但现在这两个人知道了,肯定会去拿走的,便不会再有她什么事了。
“把地图好好画出来,别耍花样,否则让你不得好死!”容月初从空间里拿出笔与纸,然后往燕红身上拍了一下,解了她的穴位。“
燕红呆呆地看着容月初凭空变出来的笔与纸,心想着难道这些便是仙人的手段吗?
“仙女啊,你大伯已经回家去了,我以后保证不再找你大伯了,你……你就放过我吧?”
燕红哭丧着脸,以为容月初是因为容茂才的事情才会来找她的。
“少废话,赶紧画,否则姑奶奶先把你的脸划花了,再把你的脚斩断……”
“我画,我画!”
这哪里是什么小仙女啊,分明就是小魔女!
“你要是敢画错了,我会把你的手也斩了,眼睛剐了,耳朵割了……”
她每说一句,燕红的手便多抖几分,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不止她,就连那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云夜离也忍不住嘴角抖了抖。
她一个小丫头,是怎么能说出那样的的话来威胁人的?
不大一会儿,燕红便画出一条路线和一些山,颤抖着交给了容月初。
容月初接过,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地图,认真看了一会,又问了几个问题,在图上做好了详细的标记,才将那张纸收了起来。
“小,小仙女,我都交待出来了,你……”
她的话没有说完,脸色便瞬间惨白,双目痴呆,嘴角流出了口水。
容月初将她大脑的神经震断了,这样她变成了个痴呆,无法再想着去害人了。
至于那些男人还会不会再来找她,那便不是她能关心的事情了。
她本来是想着直接把人杀死的,但明天是仲秋节,她三哥的订亲事宜,如果镇上死了人,县令肯定要忙,也就等于给她三哥的亲事上加上了晦气。
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灵力轻轻吞吐,将油灯扑灭。
云夜离闪身过来,将小丫头抱起,往屋顶上掠了上去,快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阿初,你现在是什么打算的?咱们什么时候去那个洞穴看看?”
云夜离抱着小丫头一路飞掠,直到出了镇后,才问道。
不说容月初,他也对那具尸体感兴趣了。
他现在所接触到的这些,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嗯,等过了仲秋节后再找时间去看看。”
那个洞穴是的尸体,应该是一个修炼界里逃出来的邪修,可能重伤,最终损落。
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那些闪闪发光的石头,应该便是灵石。
那个邪修尸身不腐,应该是身上藏了什么秘密。
至于燕红说没法靠近,应该是有阵法。
阵法,是修行界里一种玄之又玄的职业,阵法的作用有很多,防御,攻杀,迷幻,围困等。
前世的她只听说过,却没有机会接触到。
但今世的她很幸运,夺天造化炉的传承里便有,虽然只是些粗浅的东西,但她也反反复复的揣摩了好几次了。
就是不知道那邪修的阵法,是什么品级的阵法?
“好!”云夜离应了一声,不再多问什么,而是飞快地往靠山村里掠去。
与此同时,在石岩县城数里外的一条官路上,三匹高头大马上闪着火把,护送着一辆马车,仍然在奔跑着。
马车里,一名长相精致,身穿细棉布衣服,披着一件虎皮的女子,挑起车帘看向外面。
“阿邦,现在天黑了,咱们还是先歇歇吧,你的伤,还没好全呢。”
女子的声音很是轻柔动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敏如,你是不是累了?累了你先眯一会,前面应该是有一座小镇,到前面再休息。”
骑在高头大马上,走在前面的一名俊逸青年放慢了速度,看着马车里的女子温声说道。
“明天就是仲秋节了,我想赶回去与家人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四年了,他离家已经整整四年了,想到不久便能见到家人,他心中早已经火热一片,哪里还愿意歇着?
“可是,你的伤?”蓝敏如担心地看着他,他的右手不利索,经过这么多天的赶路,晚上的时候整条手臂都发麻无力,看得她心疼不已。
“没事,我还能坚持,明天到家了我再好好的修养几天。”容邦动了动发麻的右手臂,那种无力感令他苦恼不已。
身为男儿,正是为国,为家,建功立业的大好年华,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