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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国色绝代佳人光润玉颜华容婀娜。柔美如水的眼神,两只银光闪耀大大的耳环,全身散发出贵族之气。浅浅的酒窝像调皮的孩子让人怜爱。那晚,我丢了自己,所有的目光与心跳都为她存在。
我感觉到,全场观众的目光几乎都停留在这个美人身上,很奇怪,在王瑾跟前我从没有过自卑,尽管她总骂我下等人。
当我一个舞步转身后,却……跟前站着的人却成了苏夏!
“苏夏?”我脱口而出。
的的确确是苏夏,她也来参加这个舞会了!看来,这个万可公司的老板可不简单啊,请来的人都是上层人士。
苏夏气若幽兰,附在我耳边道:“她是你的谁?”
我侧目看去,王瑾面上带有点怒气看着苏夏这个不速之客。我正要介绍,王瑾对着苏夏开口道:“对不起,我们正在跳舞,有什么事一下再谈,可以么。”
苏夏没说话,径直握住我的手,另一手搭在我肩上,挑衅的看着王瑾:“那好,有什么事等跳完舞再说。”
“你!”王瑾真的怒了。
这样也能斗得起来?
“哎哎别这样,那么多人看着。”我小声对苏夏说道。
谁知王瑾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也能撒野,一把推开我们,指着我说道:“我命令你,过来!”
苏夏也对我说道:“杨锐,别理她!”
舞会上所有的人都看着了我们,我看着这两个大美女,苏夏花容月貌清艳脱俗,王瑾美撼凡尘闭月羞花。又不是选老婆,你让我走向哪边?你们也不是争老公,让我走向哪边?
就这样,三个人定格了两分钟,舞会上的人也定格了,都看着我们三个人。苏夏和王瑾怒视对方。一会儿后,苏夏看了看我,嘴唇动了动,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委屈我为何不搭理她
转身走了,王瑾两手交叉,一副胜利者的高傲姿态。我跺了跺脚,骂了自己一声:苏夏是我的大恩人,我想,我应该站她那边才是啊!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斗什么,但是无论苏夏说什么,我都要为她赴汤蹈火才是!
这么一想,我就抛下了高傲的王瑾,跟着苏夏出了舞会:“苏夏!苏夏!你等等我!”
苏夏回过头来,一只眼睛中闪着晶莹的泪光:“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情意绵绵的跳舞,我很生气,很生气!!!”
“苏夏……那怎么会是情意绵绵呢?那个女人,是个变态的强势女铁强人!我怎么会和一个机器人情意绵绵呢!?”话是这样说了,可是我也在怀疑刚才和王瑾跳舞的时候,竟像是有一股被她电到的电流漫过全身,沉浸在她的柔情世界里,王瑾有柔情么?或许,王瑾柔起来的时候,就是林智玲加上吴佩瓷也比不上啊。
可我这样追了苏夏出来,扔下王瑾,王瑾定会感到羞耻万分,可能还会被刚才恭维她的几个男女耻笑的。这下我可十足得罪了王瑾,将来公司办公室的日子,我可不好过了……
“我吃醋了。”苏夏毫不掩饰她心底的思想。
我知道她吃醋了,她的行为很疯狂,竟然在众目睽睽的舞会上这样子和别人抢一个男人。
“苏夏,你不是说,我们只是玩玩而已么?没有将来,没有以后,只有现在和曾经。”
“那就不可以吃醋么!?”苏夏的**裸的确有些令人咂舌。
苏夏,王瑾,这样高高在上既有貌又有财的女人,对我来说始终都是梦,只不过,苏夏这个梦比较真实一点点,毕竟有了不浅了关系。庄周梦蝶梦蝶庄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切都是虚幻。
这些个女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不是现实中的理想伴侣。我只是难以摆脱古今男人的原始想法:财色兼收。所以才会向往于不切实际。苏夏和王瑾,不仅仅是一个人身而已,她们的身上,还有着我向往的终极目标:金钱。
“苏夏,她是我的上司。”我解释道。
“我让你过来跟着我干,你万般推托,是为了她么?”
“当然不是。”不跟着苏夏做,原因很多,其中一条就是不喜欢她看不起我。还有一个就是为了虹姐。悲也为虹姐,喜也为虹姐,魂牵梦绕,吃尽苦头也为虹姐。
“杨锐!辞了那份工作,我不会亏待你的!”苏夏急道。
“不,我不辞。”我摇摇头。
“有什么可以不辞的好理由么?一个月就那么点薪水,你还当宝了!?我唔见过有人咁傻嘅!”苏夏有些火了。
一听这话,我也来气了,觉得她不尊重我的工作,就算是一个月几千块钱的薪水,那也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是!我就当宝了!你管我傻不傻,你又不是我老婆!!”
这是我第一次顶撞她,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半晌,最后她很心疼的低下了头。恰好那个邢达邢副市长跟了出来,狐疑的看着我们两。
苏夏立马就换了一副脸,娇媚无限的迈着模特步走向邢达:“邢哥,你怎么出来了呐。”她是在故意表演给我看。
这让我又联想到了李瓶儿,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都是虚伪虚荣的动物,要么在物质面前失去理智,要么在权利和金钱的诱惑下迷失自我?
还要我跟着你做事!要我天天看着你与这个中年男人亲热么!?我紧紧地攥着拳头,一拳砸在墙上,这该死的女人!
坐在酒吧的窗台边,望着窗外夜色笼罩远处静默着的建筑和近处高大的梧桐,我陷入一种逝水流年的感伤之中。我们都曾爱过,也曾被爱过,可是世事的无常,让我们无缘牵起那个人的手。曾经,我们怨恨过命运的不公,然而,当我们在某个飘雨的午后,或某个寂静如水的深夜,想起那个人儿,我们心中会充满感激,感激命运给了我们那段一起走过的岁月。走到一起未必是最好的,走不到一起也未必不是坏的……
喝醉了后,我就只记得,是陈子寒扶着我回了宿舍……
尽管王瑾命令我暂时停职,但我还是不放心仓库,这些天我依旧跑去仓库那儿守着。偶尔有警察来问这问那的。
从公司里同事们的风言风语中听得出来,他们都知了我是王华山的人,是王华山派来的卧底,为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估计事情处理好后会有一次飞跃性的升职,所以同事们见到我都点头哈腰的给些薄面。
但我深知与王瑾成敌后的后果,那晚撇下王瑾,让她在舞会上丢尽脸面,她岂能那么容易咽下这口恶气?
果然,由于王瑾的万般阻拦,我没能众望所归的升职,继续在原地踏步。而王华山那边也没了动静,好像由我自生自灭去了。估计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也就任我而去了……
安澜和安信重新回到了仓库。
但是莫贱人的案子让人大跌眼镜,莫贱人这个贼精的老家伙,与枣瑟玩了个瞒天过海,自打从他们干这事开始,就找好了替死鬼,覃寿笙是枣瑟的替死鬼,他与黄建仁把所有的罪都揽到了自己头上,警察一查,就是他们把的货拉到那边销售的几个铺面的名字也全是覃寿笙的。黄建仁与覃寿笙锒铛入狱,十年八年之内回不来这个花花世界了。
莫贱人却只是个有轻微的罪,警方认定他被黄建仁欺骗利用的,我靠……黄建仁那傻子会利用人么?警察做出有罪而不做追究的判决。高明啊。莫贱人又回到了,王瑾本想扫他出门,可不知他动用了哪层的关系,居然没被扫出去,就是被削职了,成了小职员。
王瑾的如意算盘打空了,一山更比一山高,王瑾原本攻下枣瑟与莫贱人,可现在这两个老不死岿然不动,形势还越来越严峻了。
我深知莫贱人和枣瑟的性格,他们一定会报复,只是,他们什么时候报复,要怎么报复而已。莫贱人看我的时候两眼都冒出火来,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吃了我的肉,枣瑟更是不得了,一见到我就两眼发绿。
坐在仓库大门口仰望蓝天,正值午休时间,陈子寒缓缓走过来:“喂!发呆呐?”
“嗯,发廊呐……”
子寒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头,丹凤眼弯起来:“嘴真贫。”
“子寒美女光临寒舍,令仓库蓬荜生辉,说,找我有何贵干?”
子寒把几个盒饭放在桌子上:“公司的规定的确挺歧视人的,为什么仓库的员工就不能到公司饭堂用餐,还要仓库员工自己跑去外面买盒饭。——安信,过来吃饭!”
“大概嫌我们仓库的员工脏,进饭堂去弄脏了他们那些白领的用餐地点吧。估计这种变态的规定也只有王瑾能定出来。”我愤懑着。
子寒拿过一张凳子坐在我旁边:“你究竟为何得罪了王总?”
“我和她的恩怨,历史悠久。”
“我听说,原本你可以高升的,可王总死死压住了。”
唉,这就是王瑾的本性了:你让我不好过,我让你过不好!没被开除都算好了。
我也挺怀念做官的日子的,又清闲又领高薪,衣服还不用脏,眼睛一闭,一天过去了,眼睛一睁,又下班了。
“子寒,今天你不对劲啊,喜上眉梢。说说,有什么高兴的事啊?”子寒适才走过来时,我观察了一番,步履轻盈脚尖先落地,心情特好嘛。
“你知道了?”难得子寒那么高兴。
“知道了什么?难不成,你有孩子了!是我的!?”我笑着开玩笑。
“咱两又没那个过,我倒是想怀你的孩子,但你不给呐!”子寒也乐了。
“婆……”我踢了踢子寒的脚。
“确实有喜了!我升职了,今早王总宣布的,升为公关部经理。”
“哇……牛叉啊!才进公司那么些时日,就爬上了公关部经理,真的还是假的?”这陈子寒的公关能力,自然不用怀疑的。
“晚上我请客吃饭,都来吧!”
“阿信!听到没有哦,今晚子寒请我们吃饭,你就别吃午饭了,饿到今晚,吃她个破产!”
阿信配合着我放下饭盒:“好啊好啊,最好把今早的早餐和昨天的饭都吐出来,今晚才吃的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