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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狂k的猪头豆,并没有记恨严靓靓,倒是对她更加的敬重了,整个寝室里的三个男人都跟严靓靓很是亲切,一有时间就***牌,聚会,k歌。唯江枫表现出距离感,严靓靓却仍然不愿放弃。
只要江枫去图,必会看到严靓靓的身影。她也没有作出过份的事情,倒是很安静,坐在江枫不远处,但一定是江枫一抬眼就看得到的地方。
就这样的若隐若现,若近若离。
江枫觉得这样挺好,只要是不招惹他,她爱怎么疯,那是她的事情了。
江枫管不着,也不想管。
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两个多月,江枫也习惯了严靓靓的存在。忽然有一天严靓靓邀请江枫聚餐。江枫本想拒绝,但是严靓靓放出狠话:“不来的话,晚上绝对不回宿舍,直到等到你来为止。”
这样协迫约定,江枫不情愿的来到餐馆。
江枫可以保证这餐饭是有史以来吃得最不是滋味的一次,他拘谨着坐着,默默吃着自己菜和饭,严靓靓像个真空,因为男人的自尊他不愿意女生买单,但严靓靓却早已将单买了,走出餐馆严靓靓表白说,从今晚开始要正式和江枫建立男女朋友关系,江枫一口就拒绝了。严靓靓却开始哗啦啦的流泪,女人的眼泪对江枫来说像一把钢刀,他不置可否的愣在那里。目不转睛着盯着一个梨花带雨的美女发呆。少时片刻,终于回过神来了。
江枫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靓靓,你为什么哭呀?有什么伤心事可以跟哥讲的,但是千万别谈男女朋友的事情,我对这个事情过敏。”江枫有点急了,他可不想惹她哭。
“我没有哭,我这是感动,你这样深情的望着我,就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这丫头是不是看琼瑶小说看多了。
“好好的,谈什么死不死的,真晦气,以后你就明白了,其实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江枫说话的口气像个过来人,他想告诫严靓靓,别动不动谈爱,也别动不动就哭,这爱情多烦人的事情。
“你爱过?”
“没有!”
“那你知道什么是爱呢?”
“应该知道吧!爱应该就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吧!”江枫说出了自己对爱情的观点。
“可没那简单,爱是发自己内心,为所爱的人会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严靓靓很认真的说道。
两人边走边聊,也许聊得太投入了,身边突然出现个影子,这影子身材高大,一脸阴森,严靓靓“啊”的一声,直往江枫的怀里装。
江枫也大吃一惊,只见来人瞬间挡在江枫跟严靓靓的前面,严靓靓吓得将头埋在江枫的胸前。有一种说法是男人的英雄面是由女人塑造的,江枫相信这是真理,严靓靓的恐惧恰恰激发起了江枫身体里的雄性激素,江枫觉得自己就是草原上的一只雄狮,瞬间浑身充满着力量,他大喝一声:“什么人?想干什么?”
那大汉见江枫声音哄亮,先是一愣并向后退一步,用低沉的声音回了一句:“同学可否有烟?”拷,要烟有这种方式要的吗?不把人给活活的吓死。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看清对方的长相,江枫压了压嗓音:“有,原来是要烟呀!”
江枫不会抽烟,但来约会之前,孙豆豆有交待,出来要帮他代买一包烟,顺便也买了一把打火机。这打火打可不是给孙豆豆买的,只是备用宿舍停电之需。
“不好意思,刚才吓着你俩了。”对方客气的解释。
“没关系,要烟好说。”江枫说着从兜里摸出烟,并顺手递了过去,不过为了能够借着微略的路灯光亮看清对方的脸,江枫故意控制了香烟递出的距离。
对方慢慢的移动了脚步,伸手过来拿烟,在他靠近时,江枫清楚的看清了对方的脸,这是一张胡子拉杂的脸,一双的眼睛,狡黠,阴冷。身上穿一件破旧的狱衣,胸前还打着某某监狱的字样,江枫内心一阵战栗‘这是一个逃犯’,思维瞬间凝固,估计此时的智商为零,不能这样,江枫告诫自已要火速恢复理智,绝对不能让罪犯有机可乘,而且江枫胸前还扑着一个弱小的美人儿,江枫绝不能让她受一丁点的伤害,哪怕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决心已下,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今夜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
对方拿了烟,并没有走的意思,江枫看了看对方,对方也仔细的打量起江枫来,此时无声胜有声,在这短时间内,江枫知道对方一定是在摸清他俩的底,找机会伺机再次下手,刚才只是被一声大喝给吓蒙了,不过现已缓过神来了。
“这位同学,不好意思,有火吗?”对方显然想近身寻找机会。
“有,不过不太好用,还得你自己试试看。”说着江枫将打火机直朝他的面门扔了过去。大汉显然没想到江枫会扔打火机,这打火机不偏不倚的正好打着了他的鼻梁。
“唉哟,你这是干嘛?”虽然说扔过去的力度不会太大,但打着的是鼻子,估计也会有点疼。
“哦,不好意思,打着你了。这是我一贯扔东西的坏习惯。”江枫故弄玄乎。
对方俯下身子从地上将打火机捡了起来,这打火机可能是被摔得有点损坏 “啪、啪。。。。。。”好几下,还是没有打着,他用手将打火机甩了甩,啪,点着了。借着打火机,江枫更清楚的看清了对方的脸,这家伙额头和脸上有一条跨越眼睛的长长的刀疤。这一定是与仇家械斗时留下的“光荣历史”。江枫想如果这刀疤再深点估计这眼球就没了。
‘刀疤’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漫天的烟花,并顺手将江枫的打火机放入了口袋。妈的,居然有去无回了。这是他在向江枫示威。
“老兄,那可是我的打火机,你如果确实没有我可以送给你,不过我现在也想抽根烟,麻烦你也给我点上。”‘刀疤’斜过头来瞪了江枫一眼,江枫感觉到一阵寒意。不过江枫的眼神足以告诉他,没有放弃要求的意思。僵了一会儿,他将点亮的烟递了过来,似乎他没有打算还江枫打火机的意思。江枫也点着了香烟,学着港式影片里的‘大佬’有规律的吐出了一圈圈烟圈,江枫差点呛到,但他得忍着。‘刀疤’先是一怔,接着嘴里发出了阴冷的笑声。
“同学,你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刀疤’终于亮出了底牌,想用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姿态吓唬江枫。
江枫淡定的回了一句:“知道。”
“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真是个笨蛋,身上穿着太明显了,江枫用手指指他身上的衣服。
“既然给你看出来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俩身上有什么东西就拿出来吧!免得兄弟我动手。”说着‘刀疤’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水果刀。
“好说,不过今天我俩身上没带多少钱,如果你饿了,我可以带你去我家,请你吃顿好的,要钱也得回家拿。”说句实在话江枫身上真没有带什么钱。
江枫哪有什么家,只是孙豆豆在学校外面租了一个临时住所,这个临时住所,做为平时同寝室成员聚会的小场所。孙豆豆给每个配了一把钥匙。此时江枫心生一计,定要生擒‘刀疤’。
‘刀疤’指指严靓靓,因为紧张,又要与‘刀疤’斗法,江枫都忘记严靓靓的存在了,只是被她搂得还真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江枫知道‘刀疤’的意思,他打算挟持严靓靓,江枫毫不客气略带轻蔑的回了‘刀疤’一句:“她一个姑娘家,夜里出门你以为她会带钱?更何况我俩都是学生,你还怕不成。”
‘刀疤’似乎发觉自已问得不太专业,忙改口:“那你们身上一定有银行卡,信用卡统统都拿来,我可饶你们不死,兄弟我只是求财,不想伤人,不过如果你俩想不老实,那我只能不客气了。”
“这不是主要的问题,关键是我们给得出,你才拿得去。既然是求财,你也要稳妥点,在这马路上只要我大喊几声,估计警察立马就出现,你跑不了。”我回答道。江枫跟他玩起了心里战。
江枫说完,‘刀疤’四处看了看,也许此时没有什么路人,‘刀疤’才显得有点放心。
“兄弟,好说,你看给我多少?”‘刀疤’和江枫商量起来。
“现在我俩手上真没有带多少,你如果想要,我可以给你,不过我俩都是学生的,没有多少钱,全部家底都给你了,也凑不几千。”江枫机智的撒着谎。
‘刀疤’想了想说:“那好,你把这小姑娘留下,你回去取钱,等钱到,我就放人。”‘刀疤’提出这样的要求,严靓靓吓得直哆嗦。
“不可能,这么晚了,我把我妹放在你这里,我不放心。”江枫一口回绝了‘刀疤’。
“那你是想找死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刀疤’似乎要下手了。
江枫赶忙扭转形式说道:“这样吧!你跟我去我的住处,我把我和我妹这几个月生活费一并给你,但你保证绝对不能伤害我妹妹。”
“你家里离这多远?”这个提议似乎‘刀疤’很感兴趣。
“不远,就在附近。”这是事实,孙豆豆的临时住所离马路确实不远,江枫想先拖一步算一步了。
“好。”‘刀疤’重重的回了一句。
江枫牵着严靓靓将‘刀疤’带往了临时住所,路上时,江枫指了指‘刀疤’的水果刀:“老兄,何必这么劳师动众的,这家伙还是收起来吧!别吓着我妹,你这么高大威猛的人,还怕我俩跑了不成。”江枫看了看严靓靓,同时也夸了一下‘刀疤’。这话‘刀疤’也许很受用,居然真把水果刀收起来了。
到了临时住所的门口,江枫将钥匙伸进锁里的时候,突然心生一计如果将‘刀疤’反锁在里面,那他就跑不了了。
临时住所在八楼,单身公寓。一个门,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打开房门时,江枫故意将钥匙丢到了地上,并轻轻的推开了门,并伸手打开灯,‘刀疤’此时正朝里面望,江枫慢慢俯下身子做着捡钥匙动作,‘刀疤’站在江枫的身边,正好对着门,严靓靓在身后,江枫想‘刀疤’一定是觉得控制住他一切就安全了,瞬间,江枫俯下身子捡钥匙的同时,将‘刀疤’往里面死命一推,‘刀疤’没有想到江枫会有这么一手,重心失去了平衡,一下子,被推到了房里,还没等‘刀疤’回过神来,江枫已然将房门反锁,‘刀疤’在里面骂骂咧咧的大吵大闹。此时严靓靓赶紧敲开了邻居的门,找了部电话,拔通了110。
“警察同志,我们这里有一逃犯,现在被困住了,请火速来现场,我们地址是。。。。。。”严靓靓此时就像是个发报机,一口气就交待清楚了所有的细节。
一阵警铃响后,来了两个警察。
江枫忙交待现场说道:“对方手上有凶器。”
警察问:“什么凶器?”
江枫回答道:“水果刀”。
警察不屑的说:“我们手上有枪。”
警察没直接破门而入而是展开与‘刀疤’一阵对话。
“你是李二狗吧?”警察问。
“是又怎么样?你们可别进来,我身上有炸药。”‘刀疤’此时还很牛逼,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
“你别说大话了,你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老实点对你有好处。我们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负隅顽抗,死路一条。”警察的攻心政策。
警察正说着,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警也迅速赶到,估计刚才来的两个警察是附近的巡警,反映速度还真高效率。
警察拿走了江枫钥匙,瞬间,几名武警将门口团团围住,每个人错落有致并排着,每个人动作整齐划一,其中一个警察将房门打开,只见“嘭”一声,门被大力推开,几个武警冲了进去,此时‘刀疤’正穷途末路,他将水果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自杀。”‘刀疤’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一双死囚的眼神乍现。
“别乱来,有话好好说,你家里有老婆孩子,还有年迈的双亲,你想清楚了,他们还眼巴巴盼着你早日回家给他们养老送终。”警察赶忙制止。
“我不想活了,在监狱我一样要死。”‘刀疤’绝望了。
“你在监狱,你的家人还觉得有希望,你的孩子给你写信了,在你出逃的这几天。”警察动用了亲情,希望‘刀疤’别轻身。
“是吗?他会写信了。”‘刀疤’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
“是的,信写得很好,字迹端正。”警察对信做了点评,活像个老师。
“能不能把信给你看一下?”‘刀疤’要求。
“没问题。”说着警察将信递了过去,‘刀疤’一手拿刀架着脖子,另一只手伸过来拿信,看着信‘刀疤’流泪了,不多时手中的刀滑落在地,一双眼睛里噙着泪水,江枫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但江枫知道‘刀疤’没有自杀,也没有反抗,被警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