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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早上,良教授带着两个年轻人来学校门口接应了我。
这两小伙,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非常健硕。从他裸露的三角肌来看,我敢肯定,绝对不是一般的强健。但这人所露的肌肤,几乎都呈现出一种均匀的古铜色,看上去非常健康。
另一个呢,则要消瘦得多,但整体身材很匀称。他穿着一身黑裤白衣,盖过眼睛的刘海随风飘扬着,别提有多惹眼。这家伙绝对祸害过不少少女,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连我看着都微微有些嫉妒羡慕恨起来。
良教授介绍说,那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叫黑鬼,是退役特种兵,此行出任安保。而那秋水,是个手艺人,下斗这种事情,非他帮忙不可。
“那我呢?”
“你?”良教授撇了我一眼,然后随口说道:“你啊,充当我助手。”
简单地认识后,我们就拦了辆的士去厦门,然后从高崎机场坐飞机到桂郡。因为人员关系,我和良教授、秋水,不得不挤在后座,而黑鬼,则坐到了副驾驶上。
按良教授的说法就是,这段时间桂郡那边发现了一座疑是秦汉时期的西瓯古墓,但是这墓非常奇怪,派过去的几支考古队,全部莫名其妙消失了。如此损兵折将之际,当地文物局的一个副局长,联系上了他,问他能不能帮忙。恰巧在一番推测之后,良教授怀疑这古墓,就是羊皮纸上所记载的那座,于是就应承了下来。
“得了吧!”听到这里,我不禁朝良教授吐槽了一句,“十万八千里的,人家那边没有人?别到时候,带我们到离江划了一回水,就回来了。”
我话一出,就遭到了黑鬼当头一棒“小子,不要胡说八道。良教授研究这西瓯文化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
我瞄了他一眼,当即就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随口附和道:“黑爷,我说笑的,别见怪。”
“小子说的没错,这一趟,估计还真得划水。”良教授说完后,继续埋头在他那张羊皮纸上。
到厦门后,我们立即从高崎机场登机,然后飞往桂郡。到达桂郡的时候,时间还尚早,九点都不到。我们一出机场,一个中年人就迎了上来。此人身宽体胖,油头满面,戴一金边眼镜,乍看之下竟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良教授,可把你盼来了。”中年人朝良教授伸出了右手,一副笑容可掬地神态。
良教授握了下来人的手,不无歉意地说道:“是王教授吧,真是让您久等了。”随后,又朝我们几人指了指,“黑鬼,秋少,小安。”
那称作王教授的男人,朝我们一一点头示意了之后,就招呼大伙上了一辆面包车,十来分钟后,这面包车停在了一个酒楼外边。酒足饭饱之后,我们跟着王教授到了当地的文物局转了一圈,顺便了解了一下古墓的情况。后来,那王教授还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证件,说是方便接下来的工作。
我瞄了一眼那证件,上面赫然写着“特邀专家组”的字样,还盖有文物局的公章。奇怪的是,我们的名字,都不是全名。对于这一点,王教授的解释是,反正是没有编制的考古技工人员,其实有没有名字都无所谓。
后来,王教授又给我们派发了一辆面包车,这车所有的窗户,从外面看起来,都是乌漆墨黑的。但我知道,这其实是一种单向玻璃做成的窗户,里面必然能看清外边。
我不知道良教授是怎样和对方沟通的,但很显然,这件事情,或者当地文物局,都不知情。在我看来,发掘古墓这种大事,通常都不是某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而我们出现以后,唯一接触到的,却只有王教授。
对于这问题,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看出来了,但是,那黑鬼和秋水两人,看着良教授和王教授两人老是神秘地跑一旁叽叽咕咕,根本不为所动,难道,他们知道内幕?
“黑爷,”我看了一眼倚靠在面包车车窗上摆酷的黑鬼问道:“你不觉他们很奇怪吗?”
那黑鬼一听,顿时乐了,贼笑道:“不觉得。要说奇怪,这还得扯你身上。一个非考古专业的在校大学生,有什么理由和我们混一起?”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闷闷地说道,心想怕是不能从这丫口中套出私密信息了。
“你当我是你肚里的蛔虫啊!得瑟。告诉你,有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黑鬼一改画风,态度瞬间就凌冽起来。
我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想想吧,知道了又如何,不管怎么样,我不也得跟着他们?
良教授和王教授聊完后,我们一行人就上了那辆面包车。黑鬼开车,良教授坐副驾驶座上,我和秋水,则坐中间的位置。最后一排,放着一些考古的工具,帐篷,食物等。
约一个小时后,面包车停在了一个明清风格的村子外。这村子很古朴,很有年代感,全是青石板的小巷,碍于车进不去,我们只能下来步行。七拐八拐后,终于到了一偏僻的宅院前。
良教授敲了下门,不一会儿,门“咯吱”响了一声,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顿时探了出来。
“哎,我当是谁呢!老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不寻常啊!”那光头佬往周围扫了一圈,当即把我们迎了进去,然后“哐当”一声,就把门给栓上了。
进门后,良教授朝光头佬耳语了几句,对方脸色一变,朝我们看了几眼后,就走进了一偏房,没一会,便拿了几套登山服出来。等我们换好衣服后,原本空空如也的天井,竟堆放了几个军用大背包。从外形来看,都是装得满满当当的。
我们离开光头佬的住处后,就驱车径直到了兴县的猫儿山,然后一人一背包,混迹到了观光的游客中。
一路上,我都憋得难受。这行径,神神秘秘的,任谁看了也不像考古。“良教授,你给个准话,我们此行,究竟做什么?”
良教授撇了我一样,苦笑道:“小子,这么执着做什么?”说完后又继续埋头研究他的古地图了。
“瞧你那滑溜溜的脸,要是女人就好了,关键是够犟,这性格啊,合黑爷我的胃口。”黑鬼在一旁啧啧叹道,眼睛还朝我邪恶地瞅了两眼。
我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去你的,老子没兴趣。你不是我的菜。”一怒之下,我竟说了这么句连自己也费解的话出来。
黑鬼狡黠地笑了笑,说道:“哈哈哈,小子,你暴露了。说说看,喜欢什么类型的?黑爷我兄弟多了去了,保准有你合眼的。”
“合你妈!”
……
后来休息的间隙,一直充当“哑巴”的秋水,竟意外地对我开了腔:“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你如果现在下山,不会有人阻拦。”
我看向他,发现他也正盯着我,清澈的眼神里一丝杂质都没有。
“一起吧。”鬼使神差地,我脱口而出来了这么一句,说完后连自己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我话音刚落,黑鬼就窜到我面前,两眼瞪得老大,啧啧道:“大事件啊!简直让黑爷我浮想联翩。”
“……”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