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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依次进了那门洞,里头是宽阔的溶洞,如苍穹般洞顶看起来足有一百米高,上头倒挂着许多雪白的方解石晶体,诡状异形地非常恐怖。溶洞中间的地方,赫然立着一座高约五米的青灰色雕像,这雕像是一名女性,头带羽毛冠饰,齐腰长发,眼神非常锐利。似乎不管移动到哪里,都被她盯着一般。
当注意到雕像的服饰时,我不由一惊,他娘的,居然仅仅是以布料挡住重要部位而已,按说这个古墓建立的时间应该是秦朝,难道那时候的人们这么开放了?
黑鬼围着那雕像转了一圈,啧啧道:“这么大块花岗石,也不知这古人是怎么运进这鸟地方的?”
相比我们只关心雕像的外形,似乎秋水的研究深了很多个层次,只听他说道:“我认识这个人。”
黑鬼当即就“啊”了一声,随后说道:“秋少,这得几千年前的人了啊?你别吓我,我胆小。”
说实话,秋水刚说出这话时,我确实也被吓得不轻,但后来仔细琢磨了一下,想到秋水指的应该是他对于这个雕像的认知,心里顿时就轻松了不少。我绕道他旁边,问道:“这个人,很出名?”
这时候,大伙全都凑了过来,眼睛齐刷刷瞄向秋水。
秋水用手指了指那雕像前胸的青蛙图案,说道:“相传壮族的创世女神米洛甲,是一个可以造天地、造人类和造万物的女人。而根据文献记载,西瓯人,其实就是壮族的先民。而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墓的地理位置,很大程度上,就是西瓯原住民的活动中心。根据蛙形玉佩以及壁画的相结合所反映的情况来看,这雕像,应该就是米洛甲。”
我忽然混乱起来,问道:“这米洛甲听起来虽然很神,但好像和长生没有什么关系吧?”
良教授旋即点了点头,接话道:“或者是因为崇尚?既然这米洛甲是创世神,那肯定很受子民尊重。在这墓里摆一尊她的雕像,也不过为吧?”
秋水摇了摇头,随即说了一声“也许”,就兀自走开了。留下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都有些尴尬了起来。
黑鬼打了一声“哈哈”,随即朝洞壁走了去,我顿了顿,也跟了上去。我们沿着洞壁走了一圈,发现连着溶洞的所有通道,全部都被大石头封死了。这些石头,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花岗石,应该是雕像时残留的一些碎料。说是碎料,但也足有一只大油桶那般大小。
这一发现,使我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难道这雕像,是在这洞里施工的?他娘的,这得多耗费人力物力?在那个年代,要想造这样的大工程,人力是必不可少的。这样一想,我又更加狐疑了起来,就算是一方商贾,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大手笔。唯一的可能,就是一些王贵。这么说来,这雕像很有可能,是西瓯当时的君主下令施工的。
一想到此,我脑海里忽然就涌出了一个人名:安幕生。先不说我和这安幕生是否有关联,我倒是很好奇,他为什么进来这墓?难道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个西瓯君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感觉肩上被什么拍了一下,我猛地一回头,发现竟然什么都没有,心里顿时惊了起来,刚才那感觉,特么像人手,怎么这会鬼影都没一个。我往四周看了看,愣是没发现可疑的东西,于是就更紧张了,立马撒腿朝秋水那边跑了起来。可是没跑起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怪叫,我不由地就扭了一下头,发现竟然是黑鬼,他正咧着嘴叉着腰朝我邪笑了起来。
我顿时就气愤了起来,直接冲向了黑鬼,没想等我冲到他旁边的时候,他“嗖”的一下就没了。我吓得叫了一声,后背已然是一片虚汗。
惊恐之际,右肩上居然又被拍了一下,说实话,我那时差点就尿了裤子,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哆哆嗦嗦了起来。我极力保持镇定,但越是这样,身体就越不平衡了起来。
这样不是办法,我得反击起来。我琢磨了一下,在保持现在这个站位的前提下,我唯一的武器,就是手电。我紧了紧手电,瞬间一个转身,头也没抬举起手就朝眼前一阵乱砸。我心说着,不管你他妈是什么东西,老子这回都得把你砸个烂碎。
可我手还没落下,就狠狠地被钳住了。我眯着眼睛一看,发现竟是秋水。而他的身后,良教授、黑鬼以及秋意,全都狐疑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旋即有些尴尬起来:“我是因为……”
黑鬼奇怪地撇了一眼我,说道:“安然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好好的走着走着就一个人在这瞎转悠了起来呢?行径够古怪的哈。”
瞎转悠?难道刚才黑鬼不在这?我去,什么情况,我的第一反应是,又出现幻觉了。
“安然,你没事吧?”秋水问道。我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很想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又怕黑鬼计较,于是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你说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还怎么安心摸明器?”
这一个插曲之后,大家一致认同,我身边时刻都必须得跟着一个人,以免出意外。秋水提议让秋意跟着我,这娘们起初非常抗议,直到后来,那秋水跟她耳语了几句,才终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们几人修整了一下,分别在岩洞里仔细地盘查了起来。说来也怪,这溶洞虽然大,但除了被封死的通道和中间的雕像外,几乎就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在黑鬼的建议下,我们几人合力捣鼓起其中一条通道的石堆,约莫半个之后,几人精疲力尽之际,那石堆后面的景象终于现了出来。
他娘的,怎么也想不到,这些石堆后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人骨,这些人骨乱七八糟地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堆接一堆,往通道深处延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