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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吴美丽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何尝不被感染,只是她所说的事情,却让我陷入了沉思。
我后来问吴美丽今年有多大了,她说十六。这么说来,她就是在六年前遇见的安慕生,想不到那时候,安慕生的脸已经成那样了。
也难怪,在西殴墓的时候,他已经面目全非了。
而杜兴留下的这张纸,却是让吴美丽直接指证了我是安家人,这当中或许还有其他的隐情。单从纸上,是不可能看出来的,毕竟没有任何标示。
吴美丽说,她曾经在一个古墓中拾到一份资料,资料上从第一个名字到最后一个名字,都是姓安。且最后的三个名字,依次是安慕生、安逸和安然。而这份资料,已经被证实为安家族谱。
这么看来,安慕生亲自交到我手上的那份族谱,根本就不全。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希望我远离这一切?
我忙问吴美丽,是不是每个安姓名字后头,都带着一个阿拉伯数字?
吴美丽点了点头,说:“根据资料研究员提供的信息,名字后头所带的‘25’,其实是安家人的极限。也就是说,所有安家人在二十五岁这一天,都将面临死亡。”
我听完后不由楞然,这是哪门子的怪事,到二十五岁就必须死?于是问:“这个有根据吗?”
“当然,这是在一个已逝的安家家主下属的遗书中找到的。至于这位下属的身份,这里就不多加赘述了,毕竟逝者为大。”
事情经过层层揭露,更是扑朔迷离。安家人在秦朝的时候,就是西欧有名的巫师家族了,按说能达到这个境界,少说也需要几十或是上百年的时间。这么算来,安家到现在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这么一个古老的家族,如果成员全部都在二十五岁就死亡,这对于繁衍难道没有阻碍?
我脑子里突然闪现西欧墓墓墙上的三段字:
诅咒。
血崩。
生生世世。
我绞尽脑汁琢磨了一会,终于发现了牵引整件事情的端倪,那就是安慕生。
如果吴美丽没有说谎,那安家人二十五岁必定死亡的源头,就是因为血崩。血崩这一项,整整历经了两千多年的岁月,所以,安家人对此有着非常恐惧的心理,所以命名“诅咒”。
但是,到了安慕生这一代,这个“诅咒”居然被破解了。从当初良教授用来诱惑我去西欧墓的照片来看,照片上的我才两岁,而安慕生正值青年。如今过了十八年,他却才离开,这明摆着他已经超过了25岁这个极限。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吴证道挟持我,分明是认定我是安家人的身份。这正验证了秋水曾经说的,如果有人发现了我的一切,我就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想到此,我突然觉得有些乏累,往后一靠,头便靠在了文件柜上。看着一旁的吴美丽,依旧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心中却是有了一种怜悯。不过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那黑鬼屁股一挪,整个人便惊坐了起来,嘴里嚷嚷着:“谁,你谁,赶紧给黑爷滚出来,出来了看老子怎么拔你的皮。”
我看着他两边嘴角不时地流着哈喇子,不由一笑:“怎么?你这是见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然后无福消受了?“
黑鬼当即苦笑,随手往两边嘴角一擦,愤愤道:“还别说,我刚刚梦见了一只烤鸡,正准备拔鸡腿之时,突然就被神秘人给勾走了,你说我心里那个气啊!”
我暗笑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做白日梦,也是没谁了。黑鬼果然很气不过,就这一茬他居然骂骂咧咧了三分钟,等他话音一落,影子憔悴的身形顿时出现在了门口处。
“影子!”我欣喜道。
黑鬼猛然冲过去,绕着影子看了一圈,狐疑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黑鬼这么一说,我倒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一旁的吴美丽,立即警觉了起来,只见她突然目露凶光,狠厉道:“是那个女人,白裙飘飘,脸被长发遮住看不真切。但是她身上的香味,我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一听有情况,忙问:“你见过这女人?”
“不错。就是她将我打晕的。”吴美丽咬牙切齿说着。
这么看来,吴美丽并非触发了什么机关才落入棺材底下的,而是被神秘白衣女子暗算之后才扔到了里头。从这个细节不难看出,白衣女对这里的机关应该很熟悉才是,否则她不可能在把吴美丽放到棺材底之后,还能全身而退,毕竟那棺材房后来不小心就塌方了。
影子一把坐了下来,往嘴里灌了几口水后,不无担忧道:“白衣女应该是这片鬼域的守护人。也就是说,她的出现意味着我们离中心地带也不远了,但也说明了前路越来越危险。她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就不会轻而易举放过我们。”
影子的话让我们几人都深思了起来,反倒是九尾狐,突然摇摆着它的七条尾巴,看样子似乎有些雀跃。
“狐狸,你有什么高见?”我不由一喜。
九尾狐在房间里绕了几圈,回到我们跟前的时候,神态便有些郁闷了起来。我突然想起之前文件里头说的“入口在墙上”,难道九尾狐知道这件事?
我忙朝几人说道:“你们看九尾狐的举动,像不像是在找机关?”
我话音一落,九尾狐随即点了点头,样子极其的萌。若说狐狸都是邪恶的代名词,此时我看它,却是一只忠心的宠物一般。
见此状,影子他们不由在房间里头找了起来。他们三人合力将一个又一个的文件柜搬开,随后一遍一遍扒着这墙,这个过程显然有些长,几乎用去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见着汗流浃背的几人,心中也是一阵愧疚,于是侧着身子往身后的文件柜摸了去,心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
谁知没摸两下,手上突然传来某种干硬的凸起感,我本能地用力往下一按,那文件柜居然猛地一下就往后移了去。
因为没有任何防备,我霎时扑倒了下去,一阵胸疼随即传来。
我下意识用两个手肘支撑着起来,才刚抬头便看见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门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