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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们做什么?想群殴?我告诉你们,老爷子可不是吓大。”
刘老是典型的输人不输阵!
尽管此时他已经有些微微颤抖了,可是嘴上还是犀利得不饶人。
我暗骂一声,忙朝罗锅打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打不过咱难道不会跑?
可罗锅这王八蛋,天生就是欠打的料,他明明见了我的暗示却装作不知道,还故意调高声调帮着刘老开骂起来。
我不由朝两人翻起了白眼!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罗锅一看就是个老实人,显然是被刘老那人精给带坏了。
这两人这么一搅合,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于是跟在两人身侧,也哆哆嗦嗦骂了起来。
或许是我们骂得太不入流,此时一些经过我们身边的“名流人士”都不禁投来鄙夷的目光,有甚者更是对骂了起来。
我微微凝神看了几眼刘老,原以为这家伙被怂回来之后老脸一红便退下阵来,没想他却是越骂越来劲,到最后简直和泼妇骂街一般。
直到那群墨镜男忍无可忍,终于朝我们三人推了过来。刘老却像拉仇恨一样,慢慢地将其中的三个墨镜男引到了酒店旁边的一条幽静的小巷里。
“欺负老幼病残啦……欺负老幼病残啦……”刘老吆喝得起劲,其中一个墨镜男顿时冷哼一声:“敬你是老人我们才没下手,最好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否则谁也不好过。”
我看那墨镜男的架势,大有一种“鱼死网破”的冲动,心里不禁为刘老暗暗捏了一把汗。
这丫的,“见好就收”难道不懂?还非得搞出人命来?
我不由扯了扯王老的衣襟,低声道:“刘老,不如算了?”
刘老却是淡淡道:“等下露一手,你仔细瞧好了。”
他才一说完,头顶的大型帐篷边缘四处突然就垂下黑色的布帘来,紧接着罗锅身形快速闪过三人身侧,几乎是瞬息之间,三人已经倒了下去。
我一惊,定睛一看,那罗锅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却是多了一根注射用的针管。
接着罗锅开始将三人的通讯设备关闭掉,随后一招手,旁边的一辆黑玻璃的保姆车上立即就下来了两人。
将三个墨镜男拖到保姆车后,罗锅开始脱他们的衣服。
我甚是不解,道:“这里离酒店不过五百米,被发现就死定了。”
罗锅突然一笑,道:“罗大哥做事,你放心。这条路两头已经被封死了,人进不来。而且我们的车停在帐篷之下,上面也看不到。只要速度快点,没人会发现。“
将几人的衣服脱下后,我和刘老以及罗锅随即就换上了。
不仅如此,刘老带来的两人还将制作好的人皮面具给我们贴上,虽然粗糙了些,但因为戴上能遮住半边脸的大墨镜,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什么。
刘老的意思很简单,只要混进拍卖现场就一切大吉了。
我不清楚刘老究竟要做什么,但此时已经踏出了一步,也别无其他选择。
但反过来想,这也不失为一场大胆的冒险,正适合我这种心里毫无波澜的人。
再次出现在地才酒店门口的时候,虽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有些胆怯,毕竟假扮他人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就会惹上大麻烦。
见我在门口徘徊,那罗锅镇定地走过来,压低声音道:“咱们都已经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了,刘老既然已经进去,你再踌躇也无济于事。如果出了事,大家还是得一起死。”
直到此刻我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次确实大意了——虽然体内的冒险基因作祟,但也犯不着和刘老一样糊里糊涂地搭上生命危险啊!
实乃失策!
心中感慨了两句之后,我忙不迭跟着罗锅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也许是因为拍卖会的缘故,今天的地才酒店显得特别的冷清,可以肯定的是,任何未受到邀请的客人,今天肯定是不能入内消费的了。
根据指示牌,我们一路上了第三十楼的拍卖会现场。
会场门口两边站着的是身穿改良旗袍的礼仪小姐,旗袍的开叉都到了腰上,稍微一侧身,半边屁股就露了出来。而胸前的风光更是让人无限遐想,改良的露胸风格,硬是生生将礼仪小姐胸前的深沟给完整的展现了出来。
忍着喷血的冲动,我越过两人跟着刘老进入会场,在临近门口的一个隐蔽的角落停了下来。
说是“隐蔽”,其实不过是有高达七八米屏风的遮挡罢了。
我透过透雕的屏风朝外看去,发现离我们最近的,是一排排老虎椅,两椅之间是一张小桌,均是木质的,桌上摆有茶壶水杯。老虎椅没四张一组,中间是过道,一排数下去竟有五组之多。
老虎椅有十排之多,往前推了去,是两排圆桌,每排四张,每张旁边又多摆有六只老虎椅,依旧是木质。
圆桌那头,便是一个约莫一米高的高台了,台上的左右两侧均有屏风挡住,看来是出入口设置。
看来,这里的排位也是三六九等的。有钱的靠前,没钱的退后。
这时候,刘老却是压低着声音问我:”小安,我跟你说,等下屏风的前面,势必会进来很多安保,我们三人要再那个时候混入其中,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且能看到场中的情况了。“
刘老这么一说,我的视线猛的拉到眼前,这时候我才发现,屏风与老虎椅之间隔着的距离竟然有三米之宽。
娘的,这是要多少安保人员进来?
“刘老,这有些说不通吧?”我不禁疑惑:“这三面墙都用屏风隔开,我怎么怀疑等下那些安保人员是要进了这屏风里面来?”
刘老微微凝神,似乎在琢磨些什么,等过来半分钟,见我还盯着他,他突然被吓着打了一个激灵,打趣道:“小安,你这莫不是崇拜我都上瘾了,这眼神是怎么了?”
我靠。
这刘老忒不要脸的!
见他没回答,我将先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刘老才淡淡道:“不会,这地才酒店的拍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就喜欢这么来,安保都是在明处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吓吓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我暗骂一声,这里还能有别有用心之人?岂不是我们几个?
正想着,那罗锅突然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