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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你们居然背着我……。你们这对狗男女,看我不打死你们。”
闫解成扑上前去,对着闫解放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让你他妈煽风点火。
让你他妈怂恿我去当煤矿工。
让你他妈给我戴绿帽子。
“哎呦,啊……,大哥,我错了,别打了。都……都是大嫂,是他勾引我的。”
闫解放双手护住脑袋,被打的惨叫连连。
“别打了,别打了。”
于莉还想上前解救闫解放,被闫解成抬手甩了一巴掌,掀翻在地。
胸前白花花的肉在灯光下乱颤,看的人发晕。
怪不得闫解放会跟于莉搞到一起,别说于莉的身材还真不错。
“你站住,别跑。我们有话好好说……说……”
闫富贵从屋外冲进来时,就看到眼前一幕。
当即呆愣在原地,仿佛被人砸了一闷棍,脑袋嗡嗡作响,手脚冰凉。
他看到了什么?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让他看到这么令人不堪的一幕。
老二跟谁搞在一起不好,偏偏是跟自己的嫂子,哪怕是院里的秦寡妇,他也能接受。
愤怒瞬间冲上脑门。
这会儿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也顾不上去管闫解成为什么回来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这对狗男女。
闫富贵抄起扫把,冲上前去对着闫解放和于莉一阵暴打。
“你这个畜生,这辈子找不到女人了吗,跟你哥的女人搞在了一起。你这是害死我啊。今天我就打死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扫把无差别打向闫解放和于莉。
屋里乱作一团。
两人不断哀求惨叫。
“爸,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于莉,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她嫌弃我大哥,耐不住寂寞。我……我是被她给骗了。”
于莉不着寸缕,死命拽着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后背挨了几扫把,皮肤红彤彤的。
被人撞破奸情,内心无比恐慌,就算是这样,她也一心想要护着闫解放。
可没想到闫解放的话却是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把她浇了个透心凉。
三大妈、闫解娣、闫解旷陆续赶来,看到屋里凌乱不堪的场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再结合现场的对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怪不得哪哪都找不到老二的身影,原来……原来他竟是爬了自己嫂子的床。
三大妈同样血压飙升,脑袋嗡嗡作响。
造孽啊!
真是造孽啊!
本是来抓歹人的,现在倒好,成了抓奸现场。
一家人齐活了。
闫解成觉得是时候功成身退,把现场留给他们自家人了。
以他对这家人的了解,事后他们为了自己的脸面,定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且这个年代通奸是为犯罪,处罚极为严厉,他们为了保护二儿子,也一定会让自己忍气吞声。
血缘关系他斩不断,事情传出去,也会坏了他的名声,而且他马上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万不能在这时候传出被戴绿帽子的事。
当然他也不会忍气吞声,他还需要借助这件事,尽可能的摆脱于莉,摆脱这家人呢。
所以,他需要一个德高望重,且嘴巴严谨的人来见证这件事。
他一早就想到人选——一大爷易中海。
印象中这人行事严谨,口碑不错,受到全院人的尊敬。
请他来处理这件事最合适不过。
闫解成看到随着三大妈一起来的小豆丁闫解旷。
闫解旷被三大妈和三姐堵在身后,显然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正拼命往里探头,想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二哥的哭喊声?
在这个家里,闫解旷是唯一一个自始至终都对自己表露善意的人。
他可不想让这些污糟的东西污染了少年的心灵。
闫解成连忙将闫解旷推出房间,拉到了院子里。
闫解旷看到站在面前的大哥,当即高兴的跳了起来。
“大哥!?真的是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去当煤矿工了吗?是不是人家不要你了?”
小老弟你说这话礼貌吗?
闫解成弹了一下闫解旷的脑门,“胡说,只有我不要别人的份,哪有别人不要我的份。”
闫解旷摸了摸有点疼的额头,撇撇嘴,“我不信。”
“爱信不信。行了,别废话,帮大哥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啊?”
“你去找一大爷,就说你二哥犯了错,爸要打死他。请一大爷来做主。”
“屋里还真是二哥啊?”闫解旷歪着脑袋往屋里瞅了一眼,屋里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叫的他心惊胆战。
“爸为什么要打死他?还有,刚才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他怎么会在大哥屋里?难不成他就是砸我们家玻璃的小偷?”
这孩子的好奇心有点重啊。
小偷?
对,偷人也是偷。
“哎,这都被你给发现了。是,你二哥就是那个小偷。行了,别耽搁了,快去找一大爷吧,要不然你二哥就被爸打死了。”
闫解旷仿佛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我滴个乖乖,没想到二哥隐藏这么深啊。他平时可没少欺负我,我本来不应该救他的。但是谁让他是我哥呢,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闫解旷一溜烟的跑向后院。
闫解成望着闫解旷的背影,心说这小家伙戏还挺多。
屋里的闹剧还在继续。
三大妈醒过神来之后,也扑到了床前。
她认定是于莉勾引自己的儿子,把一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
撕头发,扇耳光,吐口水,各种谩骂声不绝于耳,战斗力爆表。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让你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这个贱货。”
“你毁了老大不算,现在又毁了老二。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东西。”
闫解成走进房间,在闫解娣身旁站定。
兄妹二人就像是一对旁观者冷冷地看着屋里荒唐的一幕。
闫解娣气得双眼通红。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生在这样的家庭。
大哥无能,带着一家啃老。
现在二哥又跟大嫂搞到了一起。
这要是传出去还有谁可肯跟自己结亲?
闫解娣愤怒的扭头看向闫解成,满眼的怒火似乎要将身旁的男人烧成灰,而闫解成的浑然不在意,甚至嘲讽的表情更加犹如火上浇油。
“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闫解成的错。
一个男人要是有本事,立得住,老婆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好?
而闫解成的废物形象在这个家里早已是公认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