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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街上回到官府的白朵朵,沉默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的手始终保持着先前的模样,一动也不动。
言奴从外面端了一碗汤放在白朵朵的面前,“殿下,这是奴婢亲自熬的骨头汤,来尝尝。”
白朵朵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拿开,我不想喝骨头汤,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把那个撞我的人绳之于法。”
她也要让她的手臂脱臼一回,让她体验被接回去的疼痛,要让她明白,不要在街上轻易的撞人。
言奴放下了手中的骨头汤,“殿下,看看你的袖子里是什么?”
白朵朵愣了愣,用另一只建好的手,往自己受伤手里的袖子掏去,居然摸出了一个纸条。
她拿着纸条,满头疑惑的看着言奴:“这是哪来的?”
言奴:“这应该是那撞你的人给你送的信。”
白朵朵更加的疑惑了:“她给我送信干什么?不对呀,她给我送信,为什么要撞我?我肩膀都被她给撞脱臼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言奴也没有想到自家的殿下会这样的脆弱,看来以后得给她多补补身体,每日都得喝些营养的骨头汤,补补骨头。
“殿下打开看看,信里说的是什么?”
白朵朵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言奴:“我一只手怎么打开?”
言奴愣了一会儿,沉默的接过她手里的纸条,将纸条摊开一看,小小的纸条里面全是字。
白朵朵看着言奴变得飞快的脸色,猜想可能这个纸条写了什么让人大惊失色的事情。
言奴看完信后,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殿下,有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吗?”
白朵朵:“!!!这坏消息是对于凉城的还是对于我的?”
对于凉城的话还可以想想解决办法,要是对于自己的话,emmm还有什么情况比她现在还要糟。
“首先这个坏消息是对于殿下您的,其次才是对凉城的。”
白朵朵的眼睛大了大:“说说看,还能有什么比我现在的情况还要坏的消息。”
言奴:“奴婢猜想,这个消息对于殿下来说确实比较糟糕,因为信上说,不久后有人将会来刺杀殿下。”
白朵朵一下子瞳孔睁大了,声音有些尖锐:“刺杀?还是刺杀我?”
言奴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过放心吧殿下,奴婢一定会保护好您的。”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结果我还是被那个红衣女子给伤到了。”
她虽然相信言奴的实力,可是若只有言奴一个人保护她的话,她也保护不过来呀,毕竟对手那么多,全都是来杀她的。t^t
“言奴,本公主到底是得罪谁了?怎么每个人都想来杀我?”
白朵朵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在凤凰国被刺杀,回到白虎国还被刺杀,没完没了一样。
作为她的长姐又是白虎国的帝女,她所遭遇的危险还没自己多,我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住了杀手,硬是不放过我。
言奴:“奴婢不知,不过奴婢知道,就算有千千万万的杀手想要刺杀殿下,言奴也一定会誓死守在必殿下的身边。”
白朵朵对这种话已经免疫了,“好啦,知道你对我忠心,我又没有怀疑过你,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谁想要刺杀本公主啊?我这才到凉城呢,也没挡谁的路呀。”
言奴:“殿下忘了,死在牢房里的那位。”
白朵朵闭了闭眼睛:“别提死这个字,它跟我有仇。”
“是。”
“你把字条给我,我自己看看。”
白朵朵拿过言奴手上的纸条,看了几眼:“这人真是的,怎么没有写时间呢?本公主还知道有人要杀我呢,就是不知道在什么时间呀,只要知道时间不就挺好的防备了。”
言奴:“我在想,咱们来了这个凉城,罢黜了凉城的青天大老爷,由殿下您亲自接手,恐怕是挡住了其他人的路。”
白朵朵:“???本公主挡了谁的路?难不成那个……那个姓什么?”
“张,张银秀”
“难不成那个张大人还有同伙。”
言奴点了点头:“张银秀此人有贼心没贼胆,如果没有一个人在她后面撑着,她估计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所以?”
“殿下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路上遇到的山贼吗?”
白朵朵自然知道,山贼头头的死,让她明白反派死于话多这个道理,哪怕她话没有那么的多,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
“怎么忽然提起了这件事儿?”
“这张银秀跟那山贼也有些联系,那条路是商队必经之路,有山贼自然会告发,可是却一直没去清剿山贼,反而却在包庇,此事便说明那山贼买通了张银秀。”
白朵朵:“??你怎么知道是山贼买通了张银秀?万一是张银秀打不过山贼呢。”
言奴:“张银秀爱钱,殿下不是看见了院子后面都是金子铺成的吗?”
提到这儿,白朵朵的心情还是挺好的,她搜刮了张银秀所有的钱财,而那些钱财全都归于白朵朵的了,如今也是有钱之人。
“所以,奴婢在想,那山贼抢到的钱或许会分一些给张银秀,以此让张银秀一直维护着她,这是她们共同的利益。”
白朵朵听得迷迷糊糊,“那跟刺杀我有什么关系?那个山贼头头都已经死了,总不能是变成鬼来杀我吧,这个话题先停住。”
万一真有鬼怎么办?吓死人啦。
言奴叹了口气:“奴婢的意思是张银秀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所以才会在牢中被刺杀,连她的家人也不放过,而殿下现在也接手了她的位置,她怕殿下查出点什么?所以才想要对殿下出手。”
白朵朵:“那个撞我的,害我手臂脱臼的人还是一个好心人了。”
看着生气的白朵朵,“理论上是的。”
“……这个好心人,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提醒我有人要来刺杀我,我怀疑她也许就是凶手。”
“应该不是,我想她只是不知道殿**子会这么脆弱,一下子就脱臼了。”
白朵朵眯了眯眼睛:“你在为那个撞伤我的人说好话。”
言奴顿了顿:“没有,奴婢只是在为殿下分析。”
“那我觉得那个撞伤我的人就是坏人。”
言奴:“殿下觉得是,那就是吧。”
白朵朵把纸条放在一边,动了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将放在桌上的骨头汤端了起来,一口饮尽。
她才不弱呢,明明是那个人身体太过于僵硬了,力气又过于大,怎么就变成了是自己身体脆弱经不起轻轻的一碰,哼,就喜欢为别人说好话。
言奴十分有眼色地将靠枕放在她的背后,让她靠在枕头上。
虽然白朵朵的手臂已经被接好了,但是她仍旧觉得她的手臂还没有完全的好,很多事情一只手都不方便,尤其是洗澡的时候。
“言奴,快过来给我脱一下衣服,我一只手拖不了。”
白朵朵用一只手脱了半边的衣服,另一边还挂在身上,不管她怎么弄都弄不下去。
言奴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看着被衣服遮腾够呛的白朵朵,嘴角勾了勾,默默的将那一丝笑容隐藏了下去。
“奴婢来了。”
言奴将白朵朵身上的外衣脱掉,正想帮。白朵朵将贴身衣物脱去的时候,被她按住了手。
“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激动呢?”
言奴顿了顿,将手缩了回去:“殿下怎么会这么说呢?”
白朵朵疑惑的看着言奴:“是吗?贴身衣物我能自己脱,你转过身去,休想偷看我。”
真是的,男女都敌不过她的魅力,她明明感受到言奴那份激动,还想隐瞒,哼,她全都知道,我就是羡慕嫉妒恨嘛,见多了。
一只手洗澡确实很不方便,白朵朵用一只手捧着水往自己的身上浮,想要给自己擦香香都做不到。
这时的言奴拿着帕子温柔的放在水里,给白朵朵擦身。
“殿下手疼就不要动,奴婢为你擦洗。”
白朵朵也没想那么多,大家都是女的,她有的自己也有,也没什么好看的,只不过她不太喜欢在别人的面前光着身子,挺害羞的。
“动作快一点吧,今天没有心情泡澡。”
手臂还疼着呢,水温的还挺好,就是一下又一下的碰着手臂稍微有一点点疼,她还是早点去睡觉吧,说不定明天就好了许多。
言奴很听话的快速给白朵朵擦完身体,扶着白朵朵从浴桶里出来,再扶着她慢慢的上了床,将被子盖在了白朵朵的身上,随后站在一旁等着她完全陷入沉睡。
躺在床上的白朵朵,只能平躺着,她想侧个身都不行,一动就疼。
“你不是说手臂接好了就不疼了吗?”
这句话明显是问言奴的,语气里带着怀疑。
“当然,一般人脱臼了的手接好之后就不会再疼了,只不过殿下有些特别。”
“特别什么?”
“特别娇气”
白朵朵咬了咬牙想要反驳:“好好说话,你再说一遍特别什么?”
言奴看着白朵朵一幅咬牙裂齿的模样,又默默的换了一句:“特别的脆弱。”
……你才脆弱,你全家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