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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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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言奴说得很可怕,但是白朵朵确实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有任何的变化。

    或许她有天赋异禀吧,传说中的幽香也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反应。

    …………额,不是她不行,她真的行。

    白朵朵闭着眼沉思着,听到脚步声的响起,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李丹带着她的小徒弟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大概是被言奴叫过来的吧,她都说没事儿了,竟然还不放心。

    “殿下,听大人说,您中了幽香。”

    白朵朵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唉,是她小题大做了,我没什么感觉。”

    李丹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白朵朵对此的态度。

    “殿下幽香可不是什么好物,特别是对您来讲,若您曾因此伤了根基,恐怕日后很难再有子嗣了。”

    白朵朵:“……我是真的虚吗?”我怎么可能会虚呢?我到底哪里虚?我又没有纵欲过度,怎么就虚了!

    李丹认真的看了一眼白朵朵疑惑的神情:“殿下不是虚,只是身子骨不太好,只有将身子养好了才有条件拥有子嗣。”

    白朵朵的眉头仍旧紧皱着:“可我觉得我身子骨也不差呀,能吃能喝,到底哪里差了?”

    李丹笑了笑:“身子骨差不差,殿下自然察觉不到,殿下从未关注过,自己又怎会知道呢?”

    ……我自己的身体怎么就不关注了?好吧,医者最能了解患者的身体,但是她身子也不娇弱,跟身子骨不好,没有一点联系,总不可能她是隐藏的病秧子吧,咦~

    “殿下是不是没跑几步路就感觉到喘不过气了?”

    白朵朵默然的点了点头,不然呢,她从来就没怎么运动过,忽然一下子的剧烈运动,自然让她有些不适应,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不就是问题的所在,殿**子不好,自然没跑几步就喘不过气。”

    我………你怕是个庸医。

    白朵朵怀疑的眼神将李丹盯着,李丹任其大量,继续道:“殿下是不是对方式感到有心无力?”

    白朵朵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喝的茶水还把自己给呛到了,使劲的咳了咳,脸色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被呛出来的。

    “你,你,你,干嘛说这种事情?”

    她哪来的房事?连个夫郎都没有,净给她一些歪理,好些时日不见,看来是把她飘到了。

    李丹嘿嘿的笑了两声,眼神十分打趣:“殿下现在没有,以前总有吧,若是殿下感到有些无力,那草民自然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草,这不就是在让她变相的承认自己很虚吗?

    李丹认真的看着白朵朵变化莫测的脸色,“殿下不必对我有所隐瞒,医者父母心,我不会将殿下的信息暴露出去的。”

    本公主在意的是这些吗?呵呵,都不了解我,残忍的命运终将落在了我的头上。

    “没有!”

    李丹疑惑的歪了歪头,有些不信:“真的没有吗?殿下再好好想想,肯定是有的吧。”

    白朵朵脸色十分难看的瞪着李丹:“你就这么想让本公主当上肾虚的名号。”

    李丹一下子惶恐地对这白朵朵跪在了地上。

    “请殿下开恩,草民只是想要了解殿下的病情,并无他意。”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白朵朵罕见的出现了一秒的失神。

    ………我也没有想让你跪着的想法。

    “起来吧,你这一跪倒显的本公主有些无理取闹一样。”

    李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那殿下可否让草民看看。”

    白朵朵面色平平伸出了手:“看吧,真没什么大事儿。”

    这要是有事儿不早就出问题了吗?还能等到她来。

    李丹缓缓地伸出了手,按在了白朵朵的脉上,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忽然又松开了。

    白朵朵看得过去:“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身体没什么大事儿吧?”

    李丹恭敬的回答道:“从脉搏上看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儿。”

    白朵朵面带喜悦:“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早就说了我没什么大事儿,要是有事儿早就出事情了,还能等到你过来。”

    这都一大上午了,哪有这么慢的,看来她对那个幽香似乎免疫。

    “殿下说的有理,只不过这幽香是西域的巨型春药,按殿下的身子情况来讲,应该是抵抗不住的,怎会毫无动静?”

    ……句型还是春药?这些人想她什么,想要她死在床上。

    “殿下有何想法?”

    白朵朵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丹那张认真又带着疑惑的脸庞。

    “本公主能有什么想法?”应该庆幸一下还没有被害死,真是顽强不息的生命呀。

    李丹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感觉殿下似乎有被打击到,不过幽香既然对殿下没有造成任何的身体不适,总感觉有些问题。

    幽香不是一般的春药,它如同剧毒一般的存在,只要它出现的地方,就带着死亡和烂漫。

    “行了,既然本公主没有什么事情,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对了你那医馆里的病人都治好了吗?”

    上次去看还见到无数个病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哀哀戚戚的,挺悲伤的。

    说道这儿,李丹的笑容更加的真实了:“说还得感谢殿下,而不是殿下的大恩大德,你但怕是支撑不了这么多的病人。”

    白朵朵面无表情,不做声响,微微点头,清抿了几口茶水。

    “那就好,不过一个不要钱的救治实在不是一件大好事儿对你来讲,怎么说也得收点钱,不说多少,在病患能拿得出来的范围,你再这样就算本公主如何的救济你,到最后你也仍旧会倒闭。”

    都冲着不要钱的去,这怎么能成呢?好歹也得收点钱,让自己也有一点点收入,这一点都不收,入不敷出呀。

    李丹眼里闪过一丝认真,郑重的对白朵朵讲道:“草民会认真考虑的。”

    这不是考虑不考虑的问题,这是解决自己现在即将倒闭的医馆的问题,太善良了也不好,唉,她怎么就是不懂呢,一些微不足道的钱就能救治他们的命,人家感恩佩德才是,怎么会怪他呢?

    白来的总是低贱,付出一点相应的代价才显得难能可贵。

    算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了这么多也不见她有什么改变,真是一个倔强的人呀。

    这种倔强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至少她走之前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将李丹送走后,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思来想去,准备去外面透透风。

    今日太阳不大,还有微风吹过,秋高气爽,少了几丝燥热。

    言奴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迟迟不出现在她的身边,倒让她稍许有些不适应。

    闲来无事,她走到离木桥不远的地方随意的看了几眼,忽然眼睛一怔,呆愣的看着远方。

    桥上的木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她才念叨不久的言奴,另一个。看身形似乎是一个男子,由于距离有些远,她看不太清楚,不过她现在知道了言奴迟迟不出现在她身边的原因竟然是在幽会。

    看着对面两个人坐在一起,白朵朵罕见的出现了一丝寂寞,忽然想要一场甜甜的恋爱。

    她拿着扇子慢悠悠出了门。

    而凉亭里的情况压根儿不是白朵朵所想的甜蜜,反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月笙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你到底想问什么?我真的不是那个江南大盗,我就只是单纯的看上了那些珍宝,大姐放过我吧。”

    言奴的手指轻哒哒的敲在石桌上,似有些不耐。

    “据我了解,月公子与那江南大盗似乎有点联系,你都到了,那江南大盗还会远吗?”

    月笙呆愣了一会儿,随后急忙的说道“我跟她完全不认识,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至今都没有见过她,又怎会有联系?”

    “有没有,试了才知道?”

    月笙有些气急败坏:“你找她干嘛呀?她又没偷你家的东西。”

    言奴的脸上出现了一刹那的难看,随后又掩饰了下去。

    “如果她还真没偷,我也不会想尽办法的,想要捉她。”

    月笙微微张了张嘴:“她偷了你什么东西?”

    敲,敲,敲害死本公子了。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月笙,看得月笙头皮微微有些发麻,不得不让他转过头。

    这女人怎么感觉如此的恐怖。

    言奴不说话,月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嘛,想尽办法的在脑袋里搜索话题。

    忽然一个女婢走了过来在言奴的耳边说了几句,一下子言奴的表情剧变,如排山倒海般的变化惊吓到了一旁的月笙,让其更加不敢说话了。

    “呵,她倒是越发的有本事儿了。”

    说完便马不停蹄的往外走,月笙以为自己得到了解放,还没等他起身,他的衣领便被一个仆人给提着一起带走了。

    月笙:……我可去你大爷的。

    在一个繁华的房间里,里面的莺莺燕燕不停的扭转着自己的身姿,似要给面前的人带来一丝惊艳。

    面前的人脸色平平不急,不慢的喝着杯中的茶水至于酒,一口都没有沾过。

    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一个人来到了这里,甜甜的恋爱也不能是从青楼里面找。

    可是来都来了,她也不能一下子就转身离开,那多不给面子,好歹人家还挺隆重的招待她。

    白朵朵一口又一口,继续喝着自己的茶水,不为所动的坐在那如木头人一样。

    舞蹈过后又是琵琶琴,不过没人敢上前凑在。白朵朵的身边,因为她不仅是公主还是凉城的救命恩人。

    最重要的是,她看上去并不是那种色迷心窍之人,估计是遇到了什么愁事,才会到春宵楼里解千愁,那他们更加不敢胡作非为了。

    琵琶声声起,身后伴舞之人又撩撩勾人,而白朵朵却全身心的投在了琵琶声中,她妹妹白美美的琵琶也弹得十分好,这人虽是春宵楼的男子,不过这首琵琶琴弹的十足的动人,一点也不像是随意之作。

    不由的让白朵朵看了弹琵琶琴的人,看了好几眼,这人眉清目秀,细细看下却有丝俊俏,修长又细腻的手指在琵琶弦上快速的跳动着,有些让人转不过目光来。

    白朵朵看着他,越看越满意,忽然有想要跟他交谈的心思,或许因为眼神过于注目,那弹琴之人的脸上慢慢的浮上了红云,白朵朵只觉得甚是可爱。

    她正想要招手,让人过来的时候,紧紧关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砰的一声作响,让弹琴声和伴舞的舞姿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白朵朵刚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呆愣的望向闯门而入的言奴。

    ………她怎么来了?脸上的表情好像不太美妙啊,难道是因为自己独自一人来这春宵楼,而没有带上她,所以她有些生气?

    言奴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脸上十分平静。

    “殿下怎么独自一人来这?若是遭遇不测可如何是好?”

    白朵朵将停在半空的时候,慢慢的收了回来,咳了咳。

    “这不是看见你在与佳人相伴吗?人家也有点想让人陪一陪,所以才来这儿玩会儿。”

    “殿下为何不让人叫奴婢?奴婢随时都在殿下的身边,殿下又怎会寂寞呢?”

    白朵朵看了眼言奴的表情,怂哒哒的低下了头。

    “这不是看见你在幽会嘛,然后本公主也想要”幽会。

    言奴的眼神越来越冷,嘴上却漫不经心的问道:“殿下想要什么?”

    白朵朵看了一眼,又瞬间的垂下了眼眸。

    感觉自己一旦说出了口,自己面对的将是一场生死时速,明明她是主她是仆,他为什么一看见言奴总是一副猫害怕老鼠的样子。

    太没骨气了。

    白朵朵在心中默默的唾弃自己,随后面不改色的说道:“没什么,就是来听听小曲儿,看看舞的,既然你来了,要不要跟本公主一起?”

    言奴面无表情地坐在她的身边,身上的冷气不断的溢出。

    此时的白朵朵哪还有心思听琴看舞,她都快要被低气压给压着头,都不敢抬了。

    不想看就不看嘛,干嘛要这样委屈自己,委屈自己就算了,这放低气压岂不是让我也看不成?

    白朵朵只敢在心里吐槽,压根儿不敢说出声来,她喝了几口茶,忽然就感觉没什么意思。

    不过她最后还是看了好几眼那弹琵琶琴的人,下次再来找他吧,这一打扰完全没了兴致。

    白朵朵转头对一旁沉默至极的言奴说道:“走吧,咱们回去吧。”

    说完便起身漫不经心地往外走,在快要出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那位男子。

    好了,记住了他的容貌,下次应该很容易就找到了。

    而身后的言奴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也跟着看了过去,一眼就对上了那抱琵琶琴的人。

    抱琵琶琴的男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那冰冷的眼神让他完全不适,她十指紧紧的捏着琵琶琴,脸色有些苍白。

    等他们走了之后,身旁的同伴忘了过去,见他如此模样,不由得担心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他摇了摇头,抱着自己的琵琶琴什么的跟大部队离开了这个人是物非的房间。

    回到自己院子的白朵朵,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琴声袅袅伊人,她还想再多看一会儿,多听一会儿,可惜言奴来的实在是太快了,还没等她问清名字呢,就出现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怎么,殿下还在恋恋不忘吗?”

    白朵朵愣了愣神,沉默的看了一眼冷声冷语的言奴,“你今天怎么啦?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怎么这么凶?”

    “殿下觉得言奴凶?”

    白朵朵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色,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看出了有几分的恼怒,她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额……我没这个意思,胡言乱语罢了,别放在心上,言奴在本公主的心里还是温柔可亲的,哈哈哈。”

    “殿下不必因此地说假话,言奴只是个奴婢,身份低微,殿下何必委屈自己。”

    ……我委屈什么了我?怎么这么难哄呢?真是麻烦。

    “我感觉有些疲乏了,我就先去睡一觉,我记得你的那位小郎君不是还在府上吗?要是喜欢的话就赶忙拿下,本公主替你做主。”

    看本公主对你多好,都开始帮你追夫了,我真是史上最和蔼可亲的公主殿下了。

    “殿下疲乏了就先去休息吧,言奴身边没有人,殿下因此不必过多的操心,奴婢仍旧会伺候殿下的。”

    白朵朵默默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沉默的爬上了自己的床榻,快速的闭上了眼睛,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很快便睡去了,然而却出现了一丝意外。

    她躺在床榻之上,慢慢的感觉了到了一丝的炎热,今日的天气不错,不会有这样炎热的感觉,是她身子带给她的感受。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向仍旧坐在茶桌一旁的言奴。

    “言奴”

    她声音嘶哑且有气无力,她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年纪轻轻就丧命了。

    听到声音的言奴默默的转过了头,眼神猛的一怔。

    那人脸上泛着**,眼尾带着媚意若有若无的勾着他,白朵朵很美,美得不像话,在这一刻却更加的明显。

    他两步并一步走到了白朵朵的床前,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只手在为她把脉。

    白朵朵只感觉自己额头上的手十分的冰凉,让她燥热的身体有了一丝丝的缓解,再察觉到那只带给她凉意的手,将要离她而去的时候,放在被中的手快速的将言奴的手按了下去。

    言奴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殿下怎么了?”

    用白朵朵睁着那双因热气而泛红的眼睛,嘟着嘴撒娇般的说道:“热,你的手好凉快呀,就这样放在我的头上吧,不然我就快要热死了。”

    言奴的神色十分的难堪,“殿下该不会是你中的幽香发作了吧?”

    白朵朵怎么会知道这些,她只知道拿着言奴的手放在自己比较燥热的身体,然而这一丝冰凉并不能完全解决她的问题,还有一处更加的让她躁动难安。

    然而不管白朵朵怎么磨蹭,言奴的表情始终没有丝毫的变化,却又默许她的动作,但是白朵朵仍旧十分的难受,无法解决这份难受的白朵朵,慢慢的溢出了眼泪。

    任由她动作的言奴,见此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希望殿下不要生气。”

    已经被折腾的白朵朵,压根儿都听不进去他说的是什么?

    只见那双修长又细腻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将那衣袍给解开了,而幔帐缓缓的放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春色。

    一声淡淡的轻呼缓缓发出,一只手忽然从幔帐里伸了出来,随后又被另一只修长的手给抓了回去。

    房里慢慢传来暧昧声,直到深夜才停止。

    白朵朵只感觉自己在追着太阳跑,跑得又热又累,可偏偏又停不下来,她想让自己的腿停下来,但她的腿仍旧继续的不停的跑动着,不是她能决定。

    第二天中午,白朵朵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升的疲乏让她不由自主的转过了身。

    正准备睡一个回笼觉的白朵朵猛的一下张开了眼睛,掀起自己的被子往里面看了看。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是光着的,她又没有裸露癖,难道是言奴给她拖的?

    不对,不对,昨天晚上只有言奴在自己的身边。

    随后白朵朵的脸聚然通红。

    言奴……她是男的!!

    白朵朵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一刻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有些手足无措。

    她一直以为言奴是女的,功夫那么高,头脑又聪明,做事又冷静,又很大胆,又有才华,天呐,这哪里像是一个小郎君?

    白朵朵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见人,她昨天居然玷污了他。

    完了,完了,这真是要命呢,他一会儿反应过来,会不会提着刀来要她的命。

    她咬着被子,欲哭无穷,她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受害者。

    嘤嘤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