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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三足鼎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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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要准备开考的前几日,南五月天天找白朵朵共同复习,而白朵朵不是在画画就是在逗鸟,好不悠闲,硬生生的将紧迫感给弄没了。

    “都要考试了,你为什么还不紧张?”

    白朵朵拿着一个棍子逗着下面的人送上来的八哥,可有趣了。

    “紧张?我紧张什么?考试而已嘛,很重要吗?”

    南五月:......

    “你不觉得这句话很欠打吗?”

    白朵朵:“没有。”

    南五月也没有看书的心情,所谓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用处不大。

    她看向挂在屋檐上的鸟笼,“这八哥谁送的,有灵性啊。”

    “那美容铺子的老板送的。”

    南五月顿了顿,“她送你这个干嘛,收买?”

    白朵朵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了眼她,“我堂堂一个公主,就值一只鸟吗?”

    南五月抿了抿嘴,“那小老板怎么忽然想起给你送八哥?”

    白朵朵也不知道,一出门就遇见老板提着鸟过来,把八哥交到了她的手里,说了好些好听的话,倒也没说需要什么帮助。

    单纯的送个鸟。

    南五月:“看来,这老板应该有事相求吧。”

    白朵朵摇了摇头,“都这么几天了,没见她来说,应该不是。”

    “那就是讨你的欢心,要是以后出事儿了,看着这些还能饶她一命。”

    白朵朵笑了笑,“我可做不了主,那她怕是白费苦心了。”

    南五月眼神转了转,“你们家,嗯,你,到现在还做不了主啊?”

    未免也太惨了吧,不是公主前还能理解,毕竟是平民,娶的又是当今丞相之子,可现在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堂堂公主殿下做不了主,说出去还不得被笑死。

    白朵朵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给谁做主?家里面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我可不想去参合,事儿那么多。”

    南五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朵朵,“那倒是,男主内女主外,外面的事儿是不是你说的算?”

    白朵朵想了想,“应该不是吧,外面的事情都是大事,我自己做主容易出错,保险起见还是得他同意,他同意代表可行,那就放了一半的心了。”

    南五月:......

    “行,真看不出来啊,这么行。”

    白朵朵逗了一会儿八哥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不过最近,他有点忙,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南五月冷冷的笑了笑,“你重来就没知道过。”

    白朵朵:......

    “虽然是这样没错,不过这次出门明显和以往不同,神情特别严肃。”

    南五月:“你还能看出来啊。”

    “当然,他心情好不好,好到什么程度,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南五月想了想,好像感觉有些不对。

    “大公子单独出门做事,你还不知道做的什么?”

    白朵朵:“嗯。”

    南五月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啊。”

    白朵朵笑了笑,“倒没什么担心的。”

    南五月笑了笑,没在继续,各家有各家的经,她评判不了。

    科举考试如期而至,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为了这一天经历了太多,满怀期望的来到了京城,带着满腹才华,希望一举成名,得圣上重用。

    白朵朵和沐颜坐在马车里,望了一样考试门口聚集得学子。

    “人真多。”

    沐颜:“紧张?”

    “不,有什么紧张的?”

    一个两个都问,真没啥紧张的,如今她的地位这么高,在往上爬就是皇位了,她来考试相当于是来走个过场罢了,就算考差了,也没多大的事儿,最多被女皇陛下放弃栽培吧。

    沐颜撩起帘子看了一眼,缓缓的收回了手,“进考场了,去吧,尽力而为。”

    白朵朵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中的木盒,里面都是精心准备的食物。

    她伸出手摇了摇,“我进去了,你回去吧,不用等我。”

    这太阳挺大的,就算是坐在马车里,也熬不住啊。

    沐颜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身影,嘴角微微上翘,也跟着摇了摇手。

    “加油!”

    白朵朵愣了愣,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大声说话。

    她笑着回头,欢喜的答道:“好。”

    考试考了两天,白朵朵出来的时候睡眼惺忪,明显的疲倦。

    刚出来碰到了南五月,她看起来很紧张,腿都在抖,白朵朵走近她的身后,悄悄的在她肩膀上一拍。

    南五月的身子猛的一下子僵直住了。

    白朵朵见她没动,以为是被吓住了,缓缓的走到她的面前。

    “是我啦。”

    白朵朵看她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对,一只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

    “没傻!”

    白朵朵:“……那你干嘛不说话?还一直不动,搞得我以为你是被吓住了。”

    南五月:“……先扶住我,我腿抽筋了!”

    !!!

    白朵朵连忙扶住她,“不是吧,我就这样轻轻的一拍你就抽筋了,你这身子也太弱了,得好好补一补,正好我家还有些补药,要来一点吗?”

    南五月眯了眯眼,语气有些危险,“你觉得我还需要补药?”

    白朵朵面无表情,松开了手,南五月立马变了表情,。

    “看,你这不就是虚吗?”

    南五月:………敲!不是人。

    “你考的怎么样?”

    南五月实在是佩服,开考第一天没一会儿就给睡着了,这提是太简单了,不配她思考,不配她停留吗?

    白朵朵想了想,“还行吧。”

    反正睡的时间比考试的时间长!

    南五月抿了抿嘴,头一扬,笑道:“皇夫来了!”

    沐颜站在人群中的边缘,四处的张望。

    白朵朵皱了皱眉头,“都说不要等了,居然还在等,,真是…”

    南五月抽了抽嘴角,“行了,知道你们恩爱。”

    她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艳羡,开始谁都不看好的一对,如今却仍旧恩爱厮守,不为外界所诱。

    白朵朵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不要去我府上做客?刚考完,放松放松呗。”

    南五月摇了摇头,“不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就不跟着你参合了。”

    白朵朵也没有挽留,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一两步就离开了她。

    南五月看着两人相聚,抱在了一起,默默的转身。

    “你在做什么?”

    南五月愣了愣,看着说话人,“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去的,走吧,别愣着呢。”

    她笑了笑:“好”

    白朵朵转头便看见了这一幕,挑了挑眉。

    沐颜见她一直看向其他地方,有些奇怪。

    “怎么了?”

    “没什么,我刚刚看见了南月月的竹马!”

    沐颜顺着她的视线也跟着看了过去,只看到了两个声影,一高一矮,倒有些搭配。

    回到家后,白朵朵还睡了一小会儿,才有了点精神。

    考完后原本有个小聚会,同学一场聚一聚,但是白朵朵给拒绝了。

    对她来讲,学院里,她玩的上的也就只有南五月,其他人,都没怎么接触过,何况她们还看不起自己呢。

    有什么可交流的。

    最难熬的是等待结果。

    不过白朵朵对结果并不是多在意,但是南五月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明明已经是个官二代了,还如此的上进,让白朵朵不得不看了眼自己。

    真是堕落!

    考完了,心情又好上了许多,心情一好,就想出去逛逛。

    美容铺子已经算是她常去的地方了,老板一见到她就喜笑颜开。

    “殿下,这次是滋润脸还是。”

    白朵朵想都没有想,“给我滋润一下吧。”

    老板又看向沐颜,“大公子还是老规矩?”

    沐颜:“嗯。”

    离白朵朵的不远处摆着一个椅子和小桌子,似乎是专门为他设置的。

    桌上摆着几杯茶,他就端着茶一边细细的品尝一边望向白朵朵方向。

    弄完脸后,白朵朵止不住的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比以往都不同,好看了许多。

    她拿着镜子听到一声轰响,疑惑的看了去,镜子也收了回去,“那边怎么了,要不要去看看。”

    沐颜皱了皱眉头,“别去凑热闹。”

    白朵朵嘟了嘟嘴,“好吧,咱们还要去哪儿?”

    那么大的声音肯定是出事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去给你做衣服。”

    白朵朵的眼皮掀了掀,“衣裳?我的衣服不是由皇宫里的人做的吗?”

    沐颜:“你不想做衣服?”

    白朵朵顿了顿,“想。”

    管它是谁做的,能多一件就多一件,漂亮的衣服不能少。

    两人压根儿就没有在注意那轰动的声响,转而进了衣裳坊。

    “客官,做衣裳?”

    沐颜点了点头,“给我家妻主做一件合身的衣裳。”

    店主:“这里是上好的布料,二位客官尽管挑选。”

    沐颜点了点头,看向白朵朵,白朵朵挨个摸了摸,有些不大满意。

    “还有没有其他的布料?”

    这上好的布料,摸起来的感觉不太好,就这也叫上好的?

    店主的眼神闪了闪,立马讨好的笑道,“看来客官不一样啊,这算得上是我们店中最好的布料了。”

    白朵朵摇了摇头,“你们店里就只有它是最好的?”

    店主笑了笑,“客官误会了,这布料虽然好,可比不上这。”

    店主不知从哪个地方抱来了一匹布料摆在了她的眼前,一匹鲜红的布就这样落在白朵朵的视线里,她的眼睛微微一亮,是她想要的颜色。

    不知道手感如何。

    白朵朵在布上摸了摸,丝滑的触感让她有些诧异,“这是从哪来的布料,摸着丝毫不逊皇家的。”

    皇宫里的人穿的衣服都是皇家制造,且布料基本上是从江南那边过来的,西域过来的也很多,她手里摸着的布料跟其相比却一丝不差。

    店主,“这是从西域那边来的,绝对是真品,你摸这布料是不是跟其他的不一样,这样的布才配的上姑娘的身份。”

    白朵朵笑了笑,回眸望向沐颜,她拿不定主意,这种时候,沐颜最可靠了。

    沐颜摸了摸,又拿着布放在手里仔细的打量了片刻。

    “可以。”

    白朵朵一听这两个字,神情都变了,迫不及待的跟着去量身形。

    量完后,店主询问了想要什么风格。

    白朵朵一直都很喜欢穿在身上仙里仙气的样子,自然也是这个要求,

    店主保证了后,白朵朵才跟着沐颜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家做衣服的铺子。

    “开心了?”

    白朵朵自然是开心,嘴角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开心,不过,你怎么忽然想起给我做衣服了怪感人的。”

    白朵朵愣住了,好像他还没有做衣服。

    “那个,你不做一件吗?”

    她虽然爱美,但是沐颜一个男子应该更加的爱美才对,怎么不见他做出过什么行动。

    沐颜:“不了,家里有很多。”

    白朵朵心想,家中确实有很多,可是新衣裳还嫌多吗?

    “难道你就不想穿新的吗?”

    沐颜:“不都一样吗?”

    ......怎么可能一样,一点都不一样好吗?

    怎么觉得他一点逗不像一个男子,一点基本的作为都没有。

    就说是美容铺子吧,小郎君们争先恐后的想要去体验敷脸,他倒是悠闲,有条件也不去,宁愿喝茶!

    虽然有那么一张可靠的脸,但是,毕竟也有时间限制的。

    还是得好好养养,别老了以后,难看的要死。

    “哪能一样,新衣好歹有个新字!咱们回去给你挑一个?”

    沐颜用眼神拒绝,完全不想动。

    看着他一点也不合作的样子,只能作罢,“行吧,我只妥协一次,下次就不能这样了。”

    “最近不是要过节吗?到时候再去做新衣,一起庆祝。”

    沐颜:“好。”

    两人悠闲的在街上散步,好巧不巧就碰见了刚刚发生巨响的地方。

    原来那声巨响是放在祭祀台上的四脚鼎足倒了下来。

    在祭祀台旁的周围有人争吵着,白朵朵往前走了几步,想要去看一看。

    还没走两步,那群人就忽然之间打起来了。

    打的那叫一个激烈,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普通老百姓的样子。

    白朵朵立马拉着沐颜,往后面推了好几步。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以免伤及无辜。”

    这些人也真是的,动口不动手的道理都不知道了吗?

    大打出手多伤人呀。

    沐颜凝望着那边,眉头微微上皱,有一丝丝的疑惑。

    白朵朵踮起了脚,看了一眼那倒下的巨物。

    “那么大,它的重量肯定很重,居然倒了下来,应该不是它自己倒下的吧?”

    越重的东西越不容易的倒,除非有其他人施了力。

    “嗯,这是老百姓用来给上天祭祀的,一般人轻易碰不得。”

    白朵朵:“我看这不仅碰了,还把它给推倒了,不知道是哪位人才做的。”

    沐颜:“这是死罪。”

    白朵朵:………

    这太严重了吧。

    “向上天祈福用的东西,磕着碰着都不可,皇宫里也有一个祭祀台,和普通老百姓用的祭祀台相差甚远,一个是皇帝的祈福,一个是百姓的祈福。”

    白朵朵眨了眨眼睛:“……两个祭司台,这么多呀,怎么不合修一个呢?”

    沐颜:“嗯……,这是老祖宗的决定,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过两个祭祀台延续了这么久,也还没有消失,有它一定的道理。”

    白朵朵:“能有什么道理呀,没人去拆,当然可以一直存留下去。”

    白朵朵刚说完,一颗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石头冲着白朵朵的脑门上砸去。

    他惊恐的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石头,被沐颜一拳给打碎了。

    ………

    好险!

    解除危机后,白朵朵自然感到大怒,吼道:“谁?是谁敢偷袭本公主!!”

    这石头砸到脑门上还活得了吗?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原本吵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治安的士兵也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参见公主殿下。”

    白朵朵摆了摆手,指着那群人,“把这群闹事的人给我抓起来,不好好教育一顿,简直是没王法了。”

    “是。”

    士兵瞬间将那群闹事的人围在了中间,等着白朵朵发落。

    白朵朵走到她们的面前,抱着双臂,“说吧,你们为什么闹事,还当街打欧,本公主刚刚还听到了一声巨响,原来是祭祀台的那东西倒了下来,是不是跟你们有关系?”

    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从人群中走到了白朵朵的面前,“殿下,冤枉呀,我们也是为了三足鼎倒塌的事情而来。”

    白朵朵挑了挑眉,回身望了一眼,那鼎是斜倒在地上,看上去不像是人为,但是以这样的重量,也不能是自己倒下的呀。

    “哦,既然如此,那你知道是谁弄倒了这个鼎吗?”

    “草民不知,不过草民却有怀疑的对象。”

    白朵朵愣了愣,说:“谁?”

    那年长的女人似乎十分气愤,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那位拥有肌肉的女人。

    “就是她!”

    那女人看上去也很郁闷,甚至还带着迷茫。

    “真不是我,殿下为草民做主呀,草民压根就没碰过这个鼎,也就从旁边经过了一下,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倒了,”

    女人带着委屈的声音哭诉,她碰都没碰,怎么能冤枉到她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