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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一趟并没有遇见梦中的情景,这让白洛伊开始对梦中发生的事情生起了怀疑。
不过她并不着急,只等着下一次的梦境来验证。
月清风住到了白府后,白棋便经常的往月清风的院子里跑,一呆就是一天。
白洛伊摸着下巴,找到躲在暗处的江知,问到:“兄长一天和那个男人在房间里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江知咽了咽口水,被突然出现的白洛伊给吓到僵硬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忐忑的说道。
“主子的事情,我们这些下属哪里知晓。”
白洛伊不相信,“你天天盯着他,还看不出一点水花来?不应该啊,还是说你们不好意思说出口?”
江知尴尬的笑了两下,“郡主,这,这我们当下属的确实不好说,您要不直接去问吧,大人肯定会全都告诉你的。”
白洛伊一脸的扫兴,“我去问,那像什么话,不就表现的我很在意吗?”
江知眉头轻轻的皱了两下,小心翼翼的问到:“您难道不在意吗?”
白洛伊轻声咳了咳,“我在意什么,我就是,就是想知道两个大男人一天都待在一起,成何体统!”
江知:“???那,难道要跟女子走在一块儿?这也不太好吧.......”
白洛伊瞪了一眼江知,江知立马识相的的低下了头。
“守你的吧,连我来了都不知道,你这功夫白练了!”
江知身子瞬间僵硬无比,耳边传来同事的嘲笑声,他抿着嘴,冷冷的问到:“你们察觉到了?”
下一刻笑声就消失不见了,他们也没有察觉到。
房间内,月清风站在窗边看向窗外,桌边坐着白棋,他看着桌面摆放的棋子,手上执的白子,琢磨的怎么放。
“乐华郡主,她在外面。”
月清风转头看向白棋,白棋没有丝毫的反应,似乎是沉浸在了棋局里没有出来。
“嗯?乐华?洛伊啊,她在外面干什么?”
月清风:“你日日来我院子里,自然让她心生怀疑了起来。”
白棋愣住了,回头往外看了一眼,啧了一声,“忘了,她身边还有其他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发现。”
月清风的眼眸闪了闪,“郡主,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些日子,原本去年的时候就该回来的,不知为何,推迟了一年,她也没有说什么原因,怎么你对我妹妹有兴趣?”
月清风的眼眸暗了下来,“只是好奇,乐华郡主回到了京城,不应该这么的平静。”
白棋执起茶杯,冷哼了两声,“平静?我倒是希望一直这么的平静。”
月清风看向他,“先帝在时,乐华郡主是最为受宠的郡主。”
月清风低着头,眼底晦暗不明。
“叩叩叩”
房间里的两人同时警惕的看向了房门。
白棋:“谁?”
“我,乐华”
白棋眨了眨眼睛,月清风打开了房门,“郡主。”
白洛伊瞟了一眼,越过来人落到了白棋的身上,“兄长这几日一直都呆着房间里未出,这屋子里是有什么宝物?”
白棋漫不经心的将手上的白子落在棋盘上,“这个算吗?”
“所以,你们一直在房间里下棋?而不是在密谋些事情吧?”
白洛伊有些怀疑,自然不会被白棋的三言两语给打发掉,她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像是随口一问。
月清风小声的说道:“郡主误会了,大人只是见我一人在此,多有不习惯,所以便来陪我下下棋。”
白洛伊转过头,“陪你下棋,还能从白天下到晚上,持续了好几日?”
月清风:“棋局难破,多费了些时间。”
白洛伊冷笑了两声,“是吗,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棋局,这样吧,我呢,也挺无聊的,就在这里陪你们一起下棋吧,兄长你觉得呢?”
白棋握着拳头抵着下巴处,轻声的咳了咳,“你还能看的懂棋局?”
“虽未下过棋,但是看棋对我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棋缓缓的站起了身,泰然自若的说道:“哎,这几日在房间里坐着也够闷了,月兄,咱们不如去酒楼上坐坐,听说最近不少的文人正在将举办诗词大会呢。”
白洛伊抿了抿嘴,语气有些冷,“兄长这是作何,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你们要做什么而已,您这么躲着我,难道是真的在做些......”
“打住,我什么都没做,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兴趣,你一个女人家就不要知道那么多了。”
白洛伊见白棋有意无意的躲着她,不,应该是说有意无意的带着那位罪臣之子躲着自己。
家师的外孙,为什么为让他这么的重视?
白洛伊看着白棋离去的背影,冷哼了一声,正准备悄悄跟上打探究竟的时候,一个下人来报。
“郡主,宫里头来消息了,太后想要见您。”
白洛伊的眼眸闪了闪,“我回来的消息不是早就传出去了吗?怎么现在才找我?”
“大概是上次您和大人抢了卢舟的人,卢舟立马就让人告诉了皇后,也许是皇后告状了吧。”
白洛伊冷哼,“哼,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他的舌头给拔掉,这么爱告状!”
那下人听到白洛伊的话后,身子不由的抖了两下,脑袋又低了几分。
“下去吧,把马车备好,我梳洗一番便出发.”
“是”
白洛伊换下了一身的劲装,穿上了白色的襦裙拿了把圆扇,便上了马车。
皇宫
雍容华贵的太后端坐在上方,慈祥的看着下方的太子。
“乐华回来了,哀家也有好几年没有看见那个丫头了,倒有些想念,对了,枢儿,还记得你的小表妹吗?”
太子轻笑,乖巧的应声,“孙儿自然还记得小表妹,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知小表妹如今的模样。”
太后笑了笑,“哀家也好奇,不过你姑姑当年样貌绝顶,乐华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皇祖母说的是。”
“你也已经是弱冠之年了,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太子:“父皇还未赐婚。”
“难道非要赐婚,行了,你的婚事,皇祖母会为你择选的。”
白洛伊来到慈宁宫,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太后身边的男子,那男子的长相让她感觉到一阵的熟悉,但却没有想起来是谁。
“乐华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慈祥的望着白洛伊,“平身吧,你这丫头小时候可没这么讲规矩的,这长大了反而疏远了。”
白洛伊淡淡的笑了笑,“该有的礼数是不能废的。”
“哼,你呀。”太后嗔视了一眼,随后指着太子问,“乐华可还认得他?”
白洛伊偏头认真的看了去,唇红齿白,剑眉星眸,道一句神仙人物也不为过。
突然心神一动,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太子表哥?”
那张高冷的俊脸瞬间绽开了笑容,“表妹安好,未成想,表妹还能将本宫给记住。”
白洛伊有些不自在,看一脸温柔笑容的男人,她很难将人和梦里的人物画上等号。
艰难的扯出了一抹笑容,“太子表哥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乐华一时之间还有些不确定。”
太后笑出了声,打趣道:“可不,没想到枢儿一经成年变成了一个貌比潘安的俊俏模样,哀家听闻,民间还将太子称为天下第一美男子。”
白洛伊不禁笑哼,还好的自制力比较厉害,没能笑出了声,扯着笑容,说道:“这话说的到没错,我还没有见过比太子表哥还要好看的男子。”
太后:“哈哈哈,枢儿听到了没,乐华在夸你呢。”
太子轻笑,一双黑色的眼睛望着她,“不知表妹可否喜欢?”
白洛伊一顿,尴尬的说道:“好看的容颜,任谁都会喜欢的,乐华也只是庸俗人的其中之一。”
“那就是喜欢了。”
白洛伊的目光和太子的视线对上,又在下一秒转移开来。
太子轻笑,执起面前的酒杯淡淡的抿了一口,余光从未离开过白洛伊。
白洛伊的警惕心很强,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也只能任其盯视。
只是,他为什么要那么的看她?这么多年没有见面,她们应该是不认识的,为什么表现出早已相识许久那般?难不成他也做了那个梦?
过了好一会儿,白洛伊见太后有些乏累,连忙起身告辞。
太后没有挽留笑着放她离去,慈宁宫也就只剩下太子和太后了。
“枢儿,哀家觉得乐华不错。”
太子点头附和,“这么多年过去,乐华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太后笑了笑,“哀家有意乐华做太子妃,枢儿可有异议?”
太子低着头,嘴角微勾,“孙儿全听皇祖母的。”
“好”
刚下马车,白洛伊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白棋,面带焦虑的样子。
“兄长,这是在等乐华吗?”
白棋连忙牵着白洛伊,“快告诉兄长,太后让你进宫所为何事?”
“自然是叙叙旧什么的。”
“还见了其他的人?”
“还有太子表哥,不过没想到太子表哥的变化挺大的,让人惊讶。”原本她应该是讨厌的,不过那张脸还真是很难让人升起厌恶啊。
难怪自古君王难过美人关,她突然理解梦里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白棋咬了咬牙,“没说其他的事情?”
被问话的白洛伊顿住了,道:“兄长是说什么事情?”
“婚事,你的婚事啊!”
白洛伊眨了眨眼,“婚事?倒没有跟我提,不过我的婚事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白棋深吸了一口,“怎么没关系,你是在外面待久了,不知宫里头的事,虽然咱们的父母已去,看上去咱们就是难兄难妹,但是”
“我现在是右侍郎,你又是郡主,还是清阳派出来的,清阳派深的圣上的欢喜,多的是想攀上咱们这条线的。”
白洛伊啧一声,“这有什么好怕的,男人嘛,驯服了不就好了。”
白棋担忧的神色一顿,出现了空白,“啊?”
“不然我苦练半生的武功不就没地方使了吗?”
白棋:.........
“刚刚的话当我没说,但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要真有什么喜欢的人,一定要让我看看,明白吗?咱们现在是别人眼中的大鱼呢。”
“大鱼?有意思,难怪这么刺客天天往咱们家的院子里跑呢,原来我们是条大鱼啊。”
白棋一口水卡在了喉咙里,迷茫的问,“每天?刺客?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何况夜夜笙歌的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白棋有些语无伦次:“不,不是,谁,谁夜夜笙歌,说话讲证据,都说了是在下棋!再说了,两个大男人!”
白洛伊淡定的点了点脑袋,往里面走去,“所以,婚事我是不怎么在意,只要人好看,长的符合我的眼光就行!”
“行什么行,照你这么个找法,是不是那花楼里的小官也符合你的眼缘?”
白洛伊的眼眸微亮,“你不说我都忘记还有这么个地方,改明儿去逛逛,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个合我眼缘的。”
白棋僵住了,连忙追了上去,“我胡说的,我胡说的,死丫头你别乱来!”
然而没过几天,皇宫里便赐下了婚约,白棋的心情也随着这道婚约越发的凝重。
白洛伊因为偶尔做梦,梦里的夫君也是太子,所以她没什么感受,梦里除了受情伤,似乎也没有什么伤害,大概吧。
但白棋比白洛伊想的多,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妹妹能够担任太子妃,何况太子顾兰枢这个人心思太深了,即使他对上了,都败下了,何况他这个单纯的妹妹。
“陛下都赐婚了,我难道还能抗旨不遵?”
白洛伊也不觉得自己吃亏,太子表哥的那张脸她还是喜欢的,至于梦里发生的事情,一不定是真的。
何况她不会爱人的。
白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去年我就在担心这个问题了,没想到过了一年,这婚事还是没有摆脱掉。”
白洛伊有些好奇,“兄长,你不喜欢太子表哥吗?”
“你不懂,太子啊,未来皇位的继承人,他的后宫不会只有你,就单单这太子妃的位置都有不少的贵女盯着,结果你才回来几天就抢了,你说后面会不会安生?”
白洛伊轻佻眉头,嗤笑,“这有什么,阴谋诡计在强者的面前不过是场闹剧,兄长就是想的太多了,她们要是敢来,就得承担丢掉脑袋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