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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够了寂寞,或许可以再投入工作来寻找满足感。
筱远再次打开灯,用冻得通红的指尖轻点屏幕。
下午录制的MV演示录像流畅地放出。他的声音,他的演绎,在没有主观倾向的镜头下,还是美得冷艳动人。
这可是一个男人……
为什么男人可以这么美?
他是妖怪吧。
筱远刻薄地评价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一个DEMO放了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筱远被吓了一跳,急忙暂停电脑上的录像,这才发现迷幻异能并没有收起。那些光点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成之前的速度,缓慢地逆时针移动着。
刚才门外响起的是女声,听在耳朵里还有些耳熟。可是筱远明明已经让所有工作人员都回家休息,现在大半夜的,是谁又来的工作室?
他没有收起迷幻异能,而是走到办公室门口,悄悄打开一道门缝。
门外,他的迷妹编导小玉正对着这光芒发着呆,仿佛被迷幻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
筱远大人的确让他们回家。
他以前就说过,冬天天黑得早,不如早些回家休息。时间太晚,回家不安全。
而就在下午,他又说,外面下起很大的雪,更要早些回家。
可是,小玉将他的每一句话都牢牢的记在心里,这也包括他希望大家都努力工作,做出最优秀的音乐作品。
尽管这些指令有矛盾,可是小玉在心里却将它们排列出优先秩序,并忠实地执行自己的想法。
大雪天提前回去,这是筱远大人对员工的体恤。可是早点回去不代表不能再回来,小玉回家后,又着了魔一般回到了工作室。
深夜十二点,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想来做什么。
可只有来到这里,她才觉得安心。
小玉踏进办公室,却看见了奇怪的光芒。光点从筱远的办公室里飘出来,并非像投影一样落在墙面上,而是虚浮在空中。
这是什么?
小玉从未见过,却觉得很亲切。
她好奇地伸手去触摸,而后就被这些光点,吸入重重的迷幻之中。
……
筱远打开门,见到是小玉,松了口气。
这个妹子在他得到异能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他,接触幻境的时间最长,即使他暴露了,靠此前幻境所灌输的念头,他也丝毫不担心会被她背叛。
理智的人,或许能在一开始破解环境。但是像小玉这样长期被迷幻熏陶的人,早就不再抗拒这种感觉。如同精神罂粟一般,一旦不服从他的意志,就会有很多杂念产生,逼得小玉只能做筱远之前吩咐过的事。
办公室外是工作人员的地盘,筱远偶尔会出录音棚看看,但多数时间,却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们前来汇报。
筱远推开一个横在路中间的电脑椅,走到表情呆滞的小玉身边。
“筱远……大人……”小玉呆呆地抬头看向他来的方向,目光涣散,等看清筱远,她脸上露出微笑。她的主要意识仍被困在迷幻之中,也不知道这些光点到底给她编织出怎样的梦境。
筱远:“你看见了什么?”
小玉:“筱远大人,小玉想一直留在您的身边,服侍您,拥护您……”
“可以。那你现在想做什么?”筱远诱导着。
编织的梦境就像心理上的催眠,需要走入对方的记忆,听从他们想到的东西,然后再使用迷幻异能。
虽然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可是筱远相信,小玉所见到的,一定是她心中最渴求的东西。
“我……我想……”小玉靠近筱远,慢慢地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然后小鸟依人地说,“筱远大人,让小玉成为您的女人吧。”
“嗯?”筱远有些意外。他扬了扬眉,犹豫一下,也将手伸向光点。
下一秒,他也被吸入小玉的幻境之中。
恍惚之中,烛火在黑暗中摇曳。
时间回到了古代。
床头的木栏上碉楼着繁复兽纹,透过轻纱帷幔,一律青烟正从香炉中袅袅升起,撞到梁上朝自处散去。古朴的木料和熏香让人有些错乱。耳边传来女子的喘息声,身上柔软而光滑的感觉,似乎已经触犯某种禁忌。
筱远穿着一身长衫,被小玉压得动弹不得。
要说不知道该怎么办,似乎是掩耳盗铃。
但如果就这样沉醉在温柔乡里,似乎又有些被驳了面子。
毕竟他才是迷幻异能者,为什么现在轮到她反客为主,竟然给他编织出这样的幻境?
枕边有一个酒囊,翻倒在床头,喷香四溢的酒从壶口汩汩流出,浸湿一边软枕。筱远将酒囊扶正,再伸手抓住小玉试图探入衣领的手,冷静地说:“小玉,你喝醉了。”
“不,妾身没有醉。醉的是筱远大人……”小玉脸上泛着红晕,明显已经没有清醒神智。她谄媚地说着,语气中充满暧昧。
原来,在小玉的梦境里,筱远是她的夫君,也是她心心念念想要侍奉之人。
这种单纯的追求,真令人感动。
迷幻异能所造出的幻境会让人面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需要,而人的需要也无非是食色、亲人、友谊、名利、理想……这些东西筱远已经见过许多,感动了片刻,也就适应了这些。
如果梦想着想成为他的妻子,那可能这个愿望注定会落空的。他,筱远,也一点都不想娶任何一个女子。
他摇头,轻叹一声:“小玉,你在做梦,快从梦境里离开吧。”
他的话音未落,周围环境骤然改变。
时空中的一切开始扭曲,随着他里的内容而幻化出新的幻境。然而,这一次,幻境所编织的梦境却从小玉的需求变成筱远的。
再睁开眼时,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绑架到了山贼寨子里。
床榻是巨大古木的树桩拼就而成的,其上铺着黄黑斑纹相间的狐皮。床头的夜明珠座上那圆球足有小儿的头颅一般大,荧光照在身边男人的脸上,让他原本浅麦色的俊朗脸庞,刚毅得仿佛雕琢而成。浓眉上修长的睫毛,正随绵长的呼吸而轻微浮动。他赤果着上身,肌肉块垒,却与他盖着同一条麻布编织的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