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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显得颇为不善:“打你半天电话,都在忙什么?”
“嗯……在忙林景喻的事,他那边我应该搞定了。”苏陌陌放软语气,乖巧地说,“悠悠姐,我正有事找你……”
悠悠:“这个小祖宗!你也知道要来找我啊!这次怎么惹的事,怎么会成小偷了?”
“哈?”苏陌陌有些莫名。现在被关起来的明明是林景喻,怎么又成她的锅了?
“现在、立刻、马上!赶快来公司开会。”悠悠不由分说挂断电话。
苏陌陌握着手机,对着停止通话的界面叹了口气。现在悠悠明明没有了控火异能,性格里的急躁却怎么也改不过来了。
但遇到这种事,好像不急也不行。
打车回到涟心盟公司开会,走进会议室,苏陌陌发现筱远也在。
魅力十足的大帅哥今天倒是有些低调,穿着休闲的马卡龙色运动衫,将齐肩长发披散下来。他正听着悠悠滔滔不绝的演讲,见到苏陌陌来了,带着笑容用电眼给她跑去一个宠溺的目光,然后拉开身边的凳子招呼她来自己身边坐。
苏陌陌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他身边的编导小玉和经纪人常哥。
和他泰然自若的神色不同,编导小玉见到苏陌陌后,满脸是紧张和愧疚。而经纪人常哥则用他gay里gay气的目光瞪着苏陌陌,好像在质问为什么她会泄露稿子似的。
这三个人,可真有意思。
苏陌陌冷笑几声,拉开悠悠边上的椅子坐下。
除了化妆师外,在场的便是那天的原班人马。
“云云,你没有泄露这个对么?我们涟心盟的人绝对不可能泄露这个。”悠悠指着报导里的一张原稿图,将已经反复说过好几遍的话又重复一次。
这稿子当然出自苏陌陌之手,点翠首饰的繁复、精致,还有多角度的描绘。哪怕她想否认都不行,因为这都是今天早上刚刚传给筱远的。按理说,即使筱远有心想炒作,也不应该这么快泄露出去。
“我绝对没有泄露。稿子是我在家连夜赶工完成的,不可能从我这里泄露。应该是查你们团队的人才对。”苏陌陌说罢,她和悠悠的视线同时落在筱远身上。
“天地良心,我还没见过这张图呢。远,是不是你没看好稿子,被‘小老鼠’偷了去?”经纪人在旁夸张地比划着,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的电脑从来不上锁,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还有一个人也有稿子。”筱远的视线在小玉身上流连,带着宠溺和些许疑惑,但全然没有半点责备之色。
小玉从刚才开始一直低头沉默,直到筱远向她投去目光,她的脸上突然飞过一抹红。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筱远一眼,确认自己在他脸上没有找到生气的成分,然后才点头承认道:“是我做的,我想多一些宣传手段。这样炒作能博眼球,我也没多想。”说到这里,她看向苏陌陌,语气变得有些生硬,“我本来是好意,这种宣传也很多见啊,哪里想过你竟然会去偷这种东西。”
一开始的报导的确是她发出去的,里面的内容只有点翠首饰是多么珍贵,多么美。如果不是真品被筱远放进保险箱上了锁,她才不会只将苏陌陌的稿子散播出去。
这天大清早,她看见稿子后灵机一动,想再在筱远的名声上加一把火,于是才有的这样的宣传。
哪里知道,就在这篇报导在微博上火起来后不久,有人实名举报云卷墟封曾到过他家,而后点翠首饰失窃。原画稿和首饰一模一样。
“这是巧合!”悠悠皱眉,“而且首饰明明是你们提供的,应该由你们来解释一下首饰的由来。”
小玉转头看了一眼筱远,然后立刻在她心中否定他是小偷的说法,反而质问苏陌陌:“那为什么你会到她家去呢?”
她的偏袒之意太过明显,但筱远身边所有的人都会像她这样一致对外。
筱远可是他们的信仰,怎么可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呢?
如果筱远真的就是怪盗,按照他们这种狂热粉丝的逻辑,他们也只会觉得筱远特别厉害,能歌善舞又会入室盗窃!
经纪人果然起哄道:“就是,你下午去他们家,晚上就失窃。这也太巧了吧。我说的对吧,远?”
筱远优雅地保持笑容,并没有回答他。
悠悠叹了口气,揉了揉脑门,头疼地说:“当务之急还是先想怎么将舆论压下来。我看你发的只有稿子,没有原图,我们或许可以说我们没有真品,而是从外面看来的图片。也幸好DEMO没有传出去,实在不行就只能委屈你换一个道具了。”
耳边听着悠悠说着善后的事宜,苏陌陌捧着陶瓷杯,喝着里面的热可可。
虽然会议室有空调吹着,她还是觉得冷的浑身发抖,如果不是有热饮料恢复暖意,她可能连思考能力都要丧失了。
用手机翻着微博报导,下面评论里有支持自己的,也有不堪的评论。两方对峙,吵得不可开交。
苏陌陌有些疲倦,可再疲倦也不得不去思考。
对方到底想要怎样的结果?
刚才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她已经将大概情况理了一遍。
如果对方真的想要折腾林景喻,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又经常去林氏企业上班,无论用什么借口,他们都会找到他。哪怕给林氏企业安排一个税务上的罪责,整个企业这么大,多少总会有些问题或隐患,林景喻绝对逃脱不了。
而现在,非得等他来做笔录才找到机会下手,这就证明他们还是需要借着这个案子的。
所以,无论对方怎样折腾林景喻,他们最终的目的都应该是找到点翠首饰。
找到赃物,或许能还了他和她的清白。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
她不得不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考虑。
热可可已经喝完,嘴里浓郁的香甜稍微安抚她的不安。饶是如此,她还是有些用力地捏着陶瓷杯,脑中酝酿着最可怕的阴谋论。
她本不愿这么想,可是突如其来的灵感,让她越想越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