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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听着听着,眼里的神色就开始变了,垂涎欲滴地盯着宋瑾禾。
但还是有些纠结,“可是……我、我想让她当媳、媳妇的……”
“你小子真是……哎哟!”
村长削了阿荣一下,“小胖难得情窦初开,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你放心,我们就在洞外守着,她敢跑立刻给你逮进来。”
小胖迟疑了,“这……他们……”
村长瞧向江云青,“阿荣,把他们眼睛绑起来丢地上,给小胖腾出床。”
“可是聪聪……”
“阿忠都死了,佣金也拿不到,还管他儿子死活?”
“是!”
阿荣手脚利索,很快就把聪聪丢到地上,绑住了其他人的眼。
江云青唔唔地挣扎两下,被村长扎了一针,晕了过去。
随后浑身无力的宋瑾禾被提了起来,丢到床上。
她伏在床沿撑着想起身,却被阿荣抬脚踹了回去,小胖心疼地骂了阿荣几句,阿荣就被村长拉了出去。
小胖踌躇片刻,村长的催促声传进来,他才快步走到床边。
边脱衣服边说,“小美人,你跟我,我一、一定疼你。”
宋瑾禾浑身都在抵触,反复爬起来都被他推了回去,一次比一次陷入更深的绝望。
最后她实在没有了力气,红着眼看向陆言笙,“陆言笙!陆言笙醒醒!陆言笙……陆言笙啊!!!”
“不、不准喊别人!”小胖忽然转笑为怒,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你的眼里只能是我!我是你的男人!”
这一巴掌扇得宋瑾禾眼冒金星,久久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嘴上无力喊道:“陆言笙……醒醒……”
小胖伸手就撕她衣领。
“唰”的声音在山洞格外刺耳。
宋瑾禾绝望大喊,“啊!!滚!滚啊!”
小胖垂头正一亲芳泽,忽然腰上被人重重踹了一脚,近两百斤的吨位,直直飞向山壁,撞得他伏在地上剧烈咳嗽。
宋瑾禾紧紧抱着双臂,嘴上仍在喊,“滚!滚开!”
忽然被人拢入怀中,“是我。”
双眼噙满恐惧的泪水,宋瑾禾闻到那阵令人安心的古木清香。
她张开胳膊,紧紧抱着陆言笙,“陆老师……陆老师……”
“别怕,我在。”陆言笙抚着她的后背,“但是现在你必须坚强起来。”
宋瑾禾还没开口,就听见村长的声音,“呵,原来你主动送上门,就是为了现在!阿荣,不能让他们跑了!”
“是!”阿荣当即冲了过来,“小胖,再不起来你媳妇就被人拐跑了!”
“咳咳……我的腰好痛!咳咳……”
“真是废物。”阿荣骂了句,抄起照明铝棒就扑向陆言笙。
陆言笙侧身避开,顺势抓住阿荣胳膊,另一只手在他肋骨处重拳几下。
村长抄起绑陆言笙的椅子砸过去,陆言笙截了照明铝棒就把阿荣踹向村长,村长刚避开,迎头就被照明铝棒砸了一下。
阿荣彻底被激怒,跑到山壁前拿出两把长刀,“我本来不想见血的,是你逼我的。”
陆言笙却无比淡定,“三。”
村长皱眉。
“二。”
阿荣也迟疑了,捏着刀指着他,“陆言笙,你别在这虚张声势!”
陆言笙勾唇,“一。”
“啊!”
阿荣腿窝突然被什么砸了一下,当即跪在了地上。
七名保镖如鱼贯入,夺了阿荣的长刀,瞬间制服两人。
阿荣恼羞成怒,“你居然还有人!”
陆言笙冷笑了声,并不回答。
全赖宋瑾禾安排得好。
转过身,他脱了衣服盖在宋瑾禾身上,然后提着照明铝棒走向躺地上的小胖。
本是冷酷漠然的脸,此刻竟带了一丝杀气。
小胖意识到不妙,弓着身子就往前爬。
忽然腰上被人踩了一脚,宛如定海神针般将他死死摁在地上,近两百斤的他竟然无法挣脱。
陆言笙胳膊压在膝盖上,照明铝棒一下一下地点在小胖后脑勺,“刚才你想做什么?”
小胖吓得浑身哆嗦,“我、我什么也、没做!”
他的确什么也还没来得及做啊!
“那你说了什么?”
“我、我……啊!”
小胖没来得及求饶,脑袋就被重重砸了一下,额上鲜血直流,直接晕死过去。
这个人刚才说,他是宋瑾禾的男人。
照明铝棒外表有一层玻璃,这一砸用力之猛直接将玻璃震碎,散落一地。
丢下铝棒,陆言笙背起宋瑾禾就往外走。
村长伏在地上看他,冷笑道:“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
宋瑾禾垂眼,“你还能做什么?”
“别忘了,这是在青河村。”话落,村长将吊坠外壳扯下,塞进嘴里猛吹一口。
尖锐悠扬的哨声飘出山洞,宋瑾禾只觉得耳膜都在发疼。
那居然是个哨子!
不等村长吹出第二声,保镖抬脚将哨子踹掉,直接把他敲晕。
陆言笙下令,“带上人分开跑,出去后报警,直接回渊城!”
说完就将宋瑾禾放在轮椅上,想了想又折返抱起聪聪,交给宋瑾禾。
用轮椅比较快。
宋瑾禾了然,立即抱紧聪聪,陆言笙跑着将二人推出山洞。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山林里仅有细碎的月光,黑漆漆的。
宋瑾禾非常担心陆言笙的状态,可此刻他好像不惧怕黑暗似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越跑越快。
跑了一阵,宋瑾禾忽然感到身体一轻。
地上不知被什么人挖了个洞,连人带轮椅一起摔了进去。
宋瑾禾摔得浑身发疼,怀中的聪聪也被甩了出去。
竟然还有狩猎坑?是狩猎野兽,还是人?
地坑漆黑一片,脚伤加上药物作用,宋瑾禾完全无法动弹,白皙的指尖在褐色的泥土上四处摸着。
“陆老师……”
忽然一道白光亮起。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我在。”
陆言笙掉落的地方离她不远,爬过来将她扶起。
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她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块块泥色,靠在地坑墙壁看着他。
破碎的雪纺衫更是掉到了腰间。
陆言笙脸颊微热,当即撇过头。
忽然脸色一沉。
“他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