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书院 www.70shu.com,最快更新穿书六零:我成了闷骚糙汉的娇妻 !
池锋国的心提了起来,以为他有啥要为难自己的要求,但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你说!”
“我希望除了你,没有其他人知道是我告诉你这个事的。”
赵景唯不是怕事,他只想在秦星雨背后默默守护她,并不想影响她的生活。
池锋国闻言松了一大口气,加上不知道他与秦星雨、霍一然之间的事,只以为他这是怕麻烦,便爽快的同意了。
在他的认知里,那个只会哭唧唧的方优优的确很麻烦。
池锋国与赵景唯分开后,直接找上了正在埋头苦干的霍一然。
霍一然见到他挺意外的,尤其意外他居然是找自己说方优优骚扰自己的事。
要知道池锋国因陈强攻的事被领导没事找事罚他写两万字的检讨,最近这几天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听大队长夫人陈翠芬说他为此头发都快秃完了。
对此,霍一然还想着等他写完了检讨,才去找他好好‘安排’精力旺盛的方优优。
所以,霍一然听了他的话,倒也知情识趣没问他是听谁说的,而是直接承认确有此事,并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他。
池锋国一脸震惊,“在大队里批评?掏粪坑?这对一个小姑娘会不会太狠了?”
他想着最多就是私下把人喊到跟前骂几句,然后罚她去挑粪水罢了。
霍一然看出了他的想法,便一脸坚定的说:“大队长,不是只有女同志的名声才是重要的,我们结婚了的男同志名声也一样重要的,这事我不问是谁告诉你的,但是我相信看见的人绝对不会只有一个人……因此为了我的名声、我家庭和睦,这事必须在大队里通报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他是有媳妇的人,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影响自己与媳妇的关系呢!
池锋国被他的话说得有点动心了,息事宁人好像真不妥。
“你容我想想哈!”
虽然他觉得霍一然说的在理,可对方总归是女同志,还是动不动就哭的那种娇气的女同志。
池锋国害怕把事闹大了,对方寻死觅活的,自己又得写检讨书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霍一然。
霍一然见他这般可怜,便也就松了口,“行吧,可以不让她在大队里自我检讨,但是工作必须是最累最脏的事,要不然我怕她精力过剩!”
“可以!”
解决完了眼前的大事,池锋国露出了讨好的模样,“一然呀,你能不能帮叔一件事啊?”
霍一然有不好的预感,但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道:“叔,您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一定会帮。”
池锋国哪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帮不上的忙一定不会帮呢!
可是他却装傻,当听不出来,继续舔着脸说道:“就是那个~你能不能喊你媳妇帮我写一下检讨书,你知道的,我的学历不高,只是个小学生,让我写两万字,这不就是在要我的命么~~”
可怜他花了三天的时间,掉了两大把的头发,才憋出了五百字来。
今天若不是赵景唯上门找他,第三把离开他的头发也即将攒够了。
为了不秃顶,面子算什么!
“大队长,我和我媳妇只是大队里平平无奇的队员,对于你的请求,恕我无法答应。”
池锋国闻言,默默说:“说人话!”
霍一然毫无负担的说道:“我无法替我媳妇答应你任何事情,也不希望我媳妇答应你这个烧脑费心的事,这事太累人了。”
池锋国:“……”
“你就只心疼你媳妇,不心疼我这一把年纪的人?”
“嗯!”
池锋国:……
“我给你媳妇五个鸡蛋做报酬,行吗?”
霍一然摇头,“大队长,时间不多了,我得抓紧时间干活了,要不然……你又得写检讨了。”
池锋国顺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发现上面那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又搞偷袭,脸上的讨好神情顿改,嘴上也叭叭的对霍一然的工作进行了表扬。
公社这次想拿家庭成分不好的霍一然做杀鸡儆猴,他偏偏不想如他们的意。
这次过来检查的人,其实是接到告密说霍一然最近老请假,地里的活荒废了。
可是到了地里一见霍一然负责的地,完成率比别的社员都要高,再听到有做戏成分的池锋国那不要钱似的的表扬,找事的话也就说不出来,只能装模作样地喊上池锋国跟他们离开去看别的地。
……
秦星雨放学,一出校门口就见到了一脸委屈的霍一然。
等霍盈盈与霍时玥又开始赛跑,身边没有其他人后,她才问道:“你怎么了?”
“媳妇儿,我差点不干净了!”
秦星雨了解他,当然知道他说的不干净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但是从‘差点’二字也知道对方并没有得逞,可是她还是生气了。
“谁胆子那么肥?”
霍一然见秦星雨生气了,立马不委屈了,郑重地将方优优的事一一告知。
甚至还将自己走到一半因为听到自家老娘的大嗓门后,躲远处目睹了万芊芊与她对付方优优的事主动说了出来。
秦星雨听完先是安抚完求安慰的霍一然,脑海里已经有了好几种收拾方优优的办法了。
可是,她没曾想宋娇娇居然把自己想做的事做了出来。
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每个大队都有自己的大喇叭。
喇叭挂在村正中心的电线杆上,声音能传出去老远老远。
也不知道是这个年代的电子产品质量过硬,还是因为环境噪音少,每逢重大的节日,只要将声音开到最大,在村口都能听到大喇叭的广播。
不过因为电费与怕把喇叭用坏了,一年到头,这喇叭也用不到十回。
可是这大喇叭却被开了。
秦星雨与霍一然刚走到大队的村口,就听见广播播放着如何给母猪接生的广播。
不过这个广播,播到一半就突然停了,换成了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