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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恩没有在屋子里发现任何人的踪迹,但她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继续往里走去。她来到楼梯口,发现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一般。
这个二楼明显是人为后来搭建的,质量非常差劲。
陈思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上楼一探究竟。她放轻脚步,一步一步地踏上楼梯,每走一步,都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
二楼只有一间房间,房门半掩着,从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陈思恩深吸一口气,握紧电击枪,猛地推开房门!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夹杂着一丝血腥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昏暗潮湿,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几缕月光,照在满地狼藉的杂物上。
天花板上的电灯泡还在一闪一闪的。
“啊!”陈思恩惊呼一声,猛地后退几步。
只见在房间的角落里,五金店老板倒在血泊之中,胸口还插着那把触目惊心的剔骨刀。而在他的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怎么会这样?”陈思恩捂住嘴巴,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走了过去,根据这个人的体貌特征来看,这个昏迷的男人很可能就是王兴安提到的那个凶手!
顾不上多想,陈思恩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喂!老师吗?我发现凶手了!在……”
……
警笛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刺眼的警灯在小区里闪烁,惊醒了沉睡的人们。
老警察带着一队警察火速赶到现场,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封锁现场!叫救护车!”老警察声如洪钟,指挥着现场的警察。
经过一番紧急抢救,五金店老板和昏迷的凶手都被送往医院。警方在现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很快,他们在仓库里发现了更多令人毛骨悚然的线索。
“报告!在仓库里发现了大量衣物和血迹,初步判断是其他受害者的!”一个年轻的警察向老警察汇报道。
老警察眉头紧锁,沉声说道:“王兴安那小子果然没撒谎。”
一夜之间,警笛声、救护车声、人们的惊呼声,交织成一曲混乱的交响乐,在静谧的小区里回荡。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一切才渐渐归于平静。
老警察顶着两个黑眼圈,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忙碌让他连抽根烟的时间都没有。
“去,把王兴安那小子带出来,我有话要问他。”老警察吩咐完,端起已经凉透的浓茶,猛地灌了一口。
没过多久,王兴安就被带到了老警察面前。不同于之前的剑拔弩张,这次老警察的态度却出奇的和蔼。
“王兴安啊,这次的事,是我们警方工作失误,冤枉你了。”老警察说着,将一份文件递到王兴安面前,“这是你的释放证明,你可以走了。”
王兴安接过文件,仔细地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嘴角才露出一丝苦笑:“我早就说过,我是被冤枉的。”
与王兴安的平静不同,同样被释放的程强却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警局里大吵大闹。
“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污蔑我?我要告你们!我要让你们给我一个说法!”程强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老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程强,让人头疼。
“老刘头,您看这事儿……”一个年轻警察为难地看着老警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警察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由着他闹,等他闹够了,自然就消停了。”
另一边,陈思恩在医院里焦急地等待着。昨晚,她亲眼目睹了五金店老板和凶手被送进手术室,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医生,他们怎么样了?”看到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陈思恩连忙迎了上去。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说道:“五金店老板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凶手的情况不太乐观,我们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陈思恩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如果凶手死了,很多事情就死无对证了。
这时,老警察也赶到了医院。
“老刘头,凶手他……”陈思恩欲言又止。
老警察明白她的意思,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这次还是要谢谢你。”
老警察说着,握住了陈思恩的手,布满老茧的手掌传递着真诚的谢意,“要不是你,估计我们真的要被那凶徒耍得团团转了!”
陈思恩淡淡一笑,美眸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刘局,您言重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真要谢,不如好好谢谢王兴安,要不是他坚持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还提供了凶手的特征,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真凶。”
老警察闻言,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起来,这王兴安倒真是个奇人,被冤枉了还能如此冷静,还能在那种情况下,准确地描述出凶手的特征,实在是不简单啊。”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陈思恩,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小陈啊,你和这王兴安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真是个乡下教书的?”
陈思恩被老警察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俏脸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有些躲闪:“他……他就是个乡下教书的啊,怎么了?”
老警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王兴安处理完公安局的程序,走出警局大门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
老警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旁,递给他一支烟,笑呵呵地说:“走,小王老师,陪我这个老头子喝一杯去?”
王兴安微微一怔,不知道这家伙又想干什么,但还是随即笑着接过香烟:“刘局都发话了,我哪敢不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