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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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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按照秦延众的想法  安平被洪市长陷害  把人救出來  然后旁敲侧击的敲打敲打洪家  略施薄惩也就是了  谁让安平一个小镇长却不知天高地厚的冒然卷进高层之间的争斗  替着刘桐去强出头  最终被当成棋子舍弃  受到政治倾轧也在情理当中  吃了一次亏  接受一次教训  对安平未來的成长也是有好处的事情

    只是听了曲和平的汇报  秦延众彻底怒了  合着自己把问題想的太简单  太天真了  这个所谓的洪家从上到下  简直是太邪恶了  不但杀了自己的儿子  还要斩草除根  赶尽杀绝  将自己二十余年未曾谋面的孙子彻底抹杀吗  这种祸害岂能让他继续逍遥法外

    秦延从虽然从领导岗位上退了下來  但国之柱石  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可不会因为退下來而减弱分毫  他在党内的影响力极大  想要讨个说法  不论是隐居在幕后的一干大佬  还是现在执政的一众常委  都要好好估量一下将要引发的后果

    于是  秦延从几个电话打了出去  党内高层很快统一了思想  强大的国家机器立刻启动了起來    想想也是  搁谁的儿子死的不明不白  搁谁的孙子被摧残迫害  能够动于衷  中央首长也是人  也都有骨肉亲情  为国为民  劳心劳力一辈子  将生命都献给了党  献给了国家  最终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那这领导也太窝囊了

    如果说改革派带领全国人民开拓进取  扩大开放  为国家的繁荣昌盛在尽心尽力  那中纪委就是悬在改革派头上的一把剑  用党的纪律和国家的法律将改革派限定在一个特定的圈子里  上了一个紧箍咒  使得改革派不能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既保证改革的步伐不能太过激进  又要清理党内一切违法『乱』纪  以权谋私的行为  中纪委就是构筑起到了防线的作用[

    不过  中央高层对如何处理秦家与洪家的官司  还是采取了谨慎的态度  毕竟一直在北江进行国有企业改革的李孟山是改革派的急先锋  而洪益国又是他的得力助手  如今改革派深化改革  锐意创新的一些激进做法  已经触及了党内某些势力的底限  触动了一些人的根本利益  日益被其它势力孤立与阻挠  就是改革派内部都有不同的声音存在  改革的步伐甚是坚难

    但是不改革  国家沒有出路  民族沒有发展  在当前的政治局势下  必须坚定改革开放的步伐  若是动作大了  很可能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引发一场声势浩大的政治运动  从而打消了改革派的积极『性』  制约了经济的发展  这些因素中央不能不考虑

    也正是出于多方面因素的考虑  中央以进国有工业企业体制改革的名义  召李孟山和洪益国进京开会  这也是洪益国连个招呼都沒给家里打就被急着上了飞机的主要原因  在京城等待他的将是中纪委的隔离审查  世事难料  怕是洪益国机关算尽  也想不到安平这一只小虾米还能翻出天去  也绝对想不到  仅仅过了三天  他和安平的地位來了一个大调转

    而就在洪益国所乘坐的飞即将到达京城的时候  另一班飞机也从京城起飞驶往了北江  中纪委第八纪检监察室副主任陈玉川带领十余名纪检监察干部将彻查清江一切违法『乱』纪事实  而陈班川就是秦初月当年在辽河口黑煤窑里救出來  并悉心培养成人的秦初原的内弟  也就是安平的亲舅舅

    ……

    清江军分区二二一医院高干病房  从审讯室里被解救出來的安平胳膊上挂着四五个针头  已经酣睡了一天一夜  却仍然沒有丝毫醒过來的意思  急的方怀起  赵铁钢坐立不安  若不是安平时不时的发出点酣声  咳嗽两下  方怀起都有把能的院长揪过來暴打一顿出出气的想法

    “首长  您要相信科学  相信军区的医疗水平  我们刚给这位小同志打两瓶葡萄糖  补充了一下他体内的养分  休息一下就会好起來的  至于内腑伤势也不重  静养个十天八天的就能生龙活虎了  倒是……”感受到方怀起时不时飘來的阴冷的目光  医院的院长也很为难  该检查的都检查了  该采取的治疗也都进行了  但安平实在是太疲劳了  始终昏睡不醒  这是人体的自我补偿  需要时间來弥补的  结果落到首长的眼中  好像自己就是庸医一般  若非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院长同样有把方怀起撵出病房的想法

    “倒是什么  有话就说  别吞吞吐吐的……”连个人都救不醒  还有心在这叽叽歪歪的  方怀起的脸上沒有一点好声气

    “这位小同志的伤沒什么大问題  倒是隔壁病房的那位病人问題有点大  经过仪器扫描  头部曾受过钝器击打  有两处出血点压迫了神经  既影响智力  又影响了记忆  从目前來看  这两处出血点年头久远  已经形成了瘀集  不适合开颅手术  国内也沒有成熟的技术  除了用保守的针灸疏络去缓解症状  沒有好的办法去根治……”院长说的病人是豹子叔  安平被送到二二一医院以后  豹子叔随即也被送了过來  相比于安平的小伤势  豹子叔的伤年代久远  病症严重  又伤了人体最为复杂的头部  才让院长有些束手策的感觉

    “嗯  医院先采取保守治疗  回头请秦主任帮着联系一下京城的专家会诊  必要的话就送出国去诊治吧  老天不会委屈了这个忠肝义胆之士……”提起豹子叔  方怀起的心里都不得不伸出大拇指暗赞一声忠肝义胆  尽职尽责  哪怕人变的痴痴呆呆的  饱受伤病的折磨  仍不忘他的职责  躲在福利院里守着安平默默闻的渡过了二十多年  在电视里看到了秦初越  又三天三夜水米不沾的守在北山宾馆外面  就是这份执着  才揭开了隐藏了二十多年的血案  才真正地让安平脱离危险  和豹子叔比起來  方怀起觉得自己帮着安平所做的  真的不算什么

    昨天上午  方怀起跟秦初越在医院见了面  初一看到秦初越  方怀起的眼中一阵恍忽  主要是因为秦初越的容貌和安平有着四五分的相似  联想到安平是个孤儿  先入为主的误以为安平是秦初越这个高干在北江留下的私生子  也只有秦初越这个秦老的谪子  秦家的接班人才能指使动秦家谪系的曲和平下达不惜血洗清江命令

    之前把孩子扔在北江孤苦伶仃  不闻不问  现在出了事情  才想起骨肉亲情  正是这个误会  方怀起对秦初越的态度不冷不热  特别是秦初越为了将洪家连根拔起  严令要求保密  以免走『露』风声  不许通知安平的亲属來探视的霸道和专横  更让方怀起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心生芥蒂  面对秦初越这个位高权重的未來首长提不起一点兴致來

    直到秦初越坐在昏睡的安平床前  拉着安平的手  声泪俱下的回忆着二十多年來的往事  提及了秦初越兄弟情深  方怀起才知道误会了秦初越的品行  尴尬的地自容  倒是秦初越很大度  握着方怀起的手  开口闭口方大哥  除了感激和感谢的代表秦家认下了方怀起这个干亲以外  再沒有别的话语  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的神『色』  不表达了他内心中对方怀起的仗义援手感激不已

    “方大哥说的对  周豹对我秦家有大恩  哪怕倾进全力  也要让他安渡晚年  李院长  今天先辛苦你帮着全力治疗  明天京城军区总医院会有专家來会诊  大恩不言谢  在技术上  设备上  资金上有什么需要  你尽管开口  我一定会全力协调……”方怀起的话正好被赶到病房门口的秦初越听到了大半  毫不犹豫地对方怀起的表示了赞同和支持

    虽然从样貌上安平和死去的弟弟极为相像  又有着周豹这个对秦家忠心耿耿的死士作证明  但出于严谨的态度  秦初越还是做了抽血化验  经过遗传学鉴定专家在他和安平的染『色』体进行比对  化验结果证明  安平的染『色』体和秦初越的染『色』体融合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血脉至亲在科学上得到了有效验证  这让秦初越感受到了与安平之间血脉相连的亲情

    原本秦初越要在病房陪着安平  二十多年未曾谋面  在他的内心中感觉亏欠安平良多  但得知洪益国已经被中纪委暗中控制  而陈玉川又代表中纪委工作组來到了北江  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秦初越去协调  『逼』得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安平  返回宾馆居中协调和研究部署  一夜的谋划之后  一张形的大网在他的手中已经开始在北江、辽阳全面的铺开  只待时机成熟  一举就要将洪家和所谓的四大家族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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