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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的晚霞布满了半个天空,从华盛顿开来的客机和从上海开来的客机几乎是同时降落在龙安飞机场上。
在从上海飞来的客机上,走下来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他稳稳地脚步向前迈动着,不一会儿,他的眼神仿佛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似地,他惊讶地“啊”了一声。“前面走的那位是不是乔书美?看着她的楚楚动人身条和那不同一般的披肩长发,奥,没错了,她就是乔书美,当前面走着的那位女士稍稍一偏脸时,他清楚地看到她那清秀俊美的脸庞,他便好不怀疑地肯定说,她就是乔书美!”可是尽管自己这样肯定,他还只是在心里说,他不敢或者说他不想叫住前面走动的女子。
当那位女子向东一转弯时,他们的目光一下碰在了一起。“啊,王建国”只见那位女子朝自己伸出双手像是久别的老朋友见面一样要和自己拥抱。他呆鸡一样一样木木地站在那儿,朝她伸出了双手,两栓手握在一起。
“你怎么就自己来的,你的老公呢?”
“他不在了。”
“开什么玩笑。”他知道现在有不少女子,尤其是像她这样美丽的女子,两口子一有什么不愉快的小事,她们就会显得很生气地朝别人说,他不在了,或者说他离我而去了,更有甚者会说,他已经死了。
“没有开玩笑,真的,建国,我这次回来就是不愿意在埋葬他的地方生活了,我才回来的。”
“真的,威尔逊他真的什么了?”他很是震惊地朝她问道。
“这样的事我不会骗你,真的,在去年的六月,在威尔逊的电子仪器厂里,意外地起了大火,他不幸地被大火吞噬了。我在他死去一周年以后,就再也不想在那里了,我想回来和老母亲过一段平静的好日子。”她轻轻叹息着,“建国,你去上海怎么也是自己一个人,你的女友呢?”
他脸红了,笑着说:“我的女友,我的丈母娘还没有给我生呢。”
“开什么玩笑,骗我吧?”她显得很惊疑地笑了。
“真的没有开玩笑,在我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他叹息着。
“就只有她一个人?那你为什么不朝她说呀?”
“我已经说了,十年前就说了,可是人家那时说,我要开虑考虑,”他低下了头。
“难道那个女子就是,是吗?”她摇着他的肩头。
他一下把她抱住,激动地说:“她就是你,你在我的心里,是最好的,最美的,最神圣的。也是我的唯一”
“是吗?都怪我。”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在那时确实什么也不行,真的,我知道你那时,看不起我,可我那时的心,不知怎的,非要朝你说明白,才好受呢。你后来和那个在龙安电子厂的工程师结为夫妻时,我的心里都要碎了,好几夜没有睡好。我当时就想。我一定要干出点事业来,叫所有的人都羡慕自己,再找一个比你还要漂亮的女孩。可是现在,不管怎么说,有了自己的厂子,和自己认识的人都羡慕我的事业,可是,我心中的美人总也碰不到,不知为什么,不管是谁,我都觉得没有你好,也许你天生就是我的。你说是吗?”他的栓眼盯看着面前的她,只见她一头扑在他的怀里激动地说:“也许是吧。”
两个月后,王建国与乔书美结为正式夫妻。
他们是在绿园别墅结婚的,而后又在建国厂子不远的梨园小区买了一个两居。主要是为了他上下班方便。这样一来,绿园别墅就闲置了。
半年后,乔书美朝王建国说,她的一个朋友说要买房,朝她借五万元。当然,在王建国那儿,乔书美把自己在美国威尔逊死后,公司赔给她一百万美元,全部给了王建国。王家国当时不要,可她说,放在你这儿和放在我这不是一样吗?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又是你的钱,我要是需要再朝你要不就得了,现在,乔书美说她要拿出五万元借给她的朋友。王建国一点没含糊,当时就拿出五万元给了乔书美。
一天傍晚,王建国信步来到绿园别墅看看,没想到远远望见别墅里有了灯光,他觉得很是奇怪,因为那一直是没人住的,怎么会有灯光呢?他真想进到里面看一看,可他又一想,也许是乔书美租出去的。还是回去问问乔书美。
回来后,他朝乔书美问,在我们那个别墅里,是不是有人在租住?
“有人租住,就是前些时候朝我们借钱的那个朋友,他的新房还没有买好,暂时租住在那里。”
当然,对于乔书美的话他深信不疑。问题就出现在第二天的早上。
王建国有这样一个习惯,每到下半夜时,也就在夜里三点多时,他要起夜小便,于是紧跟着到了i个多小时以后,还得小便。这天夜里,王建国在夜里三点多的时候,小便一次,当然没有拉灯,他在黑黑的屋子里走出,回来后,发现妻子的被窝那瘪瘪的,他好奇地拉亮了灯一看,奇了怪了,书美哪去了?他小声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他来到防盗门这儿,发现门给锁上了,这说明乔书美出去了,因为每天晚上,防盗门都是不锁的,只是在里面插上就行了。她干什么去了呢?王建国翻来覆去睡不着。大概得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防盗门响了,乔书美轻轻地走了进来,进屋后,又轻轻脱下衣服,慢慢躺下。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这时,王建国实在憋不住了,掀开被子朝她问道。,没想到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只见她胆突突地说:“没干什么,没干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些发闷,到外面溜溜。”
她这样的说法,使王建国没有理由不相信,看她的神色,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也不好说什么。他把身体躺平关切地朝她说,:“以后要是心里觉得有些发闷,就跟我说一声,这么黑的天,又是这么晚了,我真不放心。”
她答应着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