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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您看到没看到那儿还有电梯呀?”
“还有电梯?在哪儿?没见到过。嗨不管怎么说,我买这平房是买着了,赶明再过个十年八年的,我再有了钱,我就去海南那边买一间房子,咱这一查冷,我就到那面住去了,你没见天天播报的天气预报,咱们这零下十度了,那面还是零上二十多度呢,那儿一住才叫享福呢。”
“老奶奶,您现在每年能存多少钱?”
“我存钱?”老奶奶摇着头“我才不存钱呢.,倒也存钱,可我不把钱存到银行里,我完全自己保存,那样才有意思呢,你是不知道,人要是没有钱,那才是难呢。”
“喝,我给您算算,您每月房租费是,我们八百,那个楼房呢?”
“也一样,也八百”
“每月一千六百,刨去六百您的生活费,那您一年就就净剩一万二千多,您买楼房有几年了?”
“我算算,零一,零二,零三,零四到今年五年了”
“喝,您现在手里有五万元了,够意思!”
“差不多,我要是再加上每月,给我每天做饭的那个,什么,也叫保姆吧,每天给她十块,就是三百块,我还剩下三百块。我昨天一数。差不多五万元。”
王张氏对于自己钱的保存,那可是相当的秘密,尽管这样保密,一次还是被高立本和王利庆发觉了。那天早上,他们俩早上来给老太太送房租,因为来的较早,她的院门也没有插,他们推开门就进来了,正发现老太太把手里钱放进塑料袋里,而后又把塑料袋放在窗台的花盆底下。
他们的这一发现,当然老太太没有发现他们,可这一发现,使高立本的心理起了很大的波动。使他久已干枯饥渴的心好像见到了雨露,在他的面前,或说在他的怀里,已有一个在ktv里见到的美女在任他搂抱亲吻。他在那天的晚上,一夜没有安睡。他在想方法,怎样把那个老太太的钱偷,不能说偷,要说秘密地拿过来。
时间很重要,或者说,时间是胜利的关键,当然是周六或是周日了。在早上,必须是在七点到八点之间,这个时间,那个做饭的保姆买菜还没有来,。过早了,保姆有时在她家住下还没有离开,晚了,保姆买完菜回来了。所以说,必须在七点到八点之间最安全。
再有,自己去时穿的衣服也很重要,你要是穿的过于艳丽花哨,那街里的人就会老远的就会看到你,这小子是干什么的?你要是穿的太寒损了,她们也会说,这小子是不是要饭的,或是小偷呀。校服倒是正好,可也不能穿,那样更扎眼了,这个建筑学院的学生干什么来了?所以,自己还是穿那件灰色汗衫,那样,走到哪,人家也不会说你什么。
还有,到了那时,先要看看里面那个买菜的保姆走还是没有走,等她走了再进去。老太太家的门就是个记号,保姆一出门买菜去,们不插上,要是外边的门还插上呢,这就说明她还没有走呢。进到院里后,要轻轻地走到老太太住的那个门前。她要是还在床上睡才好呢,我就可以轻轻地走到,还要猫腰走到那个窗台下,端起那个花盆,拿起那个塑料袋,小心地打开,当然,自己要首先带好手套,千万不要在塑料袋上,在花盆上留下一点指纹。拿出钱时,也要想到,千万不要把全部钱都拿走,那样的话,警察一发现里面的钱没有了,一定会肯定是被小偷给偷走了。最好如果有五万那么多,自己只能拿四万多,留下一万来的。然后在轻轻地退出。如果那个老太太没有躺在床上那就要下狠心把她给杀了,不能让她活着,怎样把她弄死呢,这还得要小心,自己的原则是尽量不要让她出血,不能让警察看出是被人所害的,怎办呢?自己要悄悄地来到她的身后,用两个拳头猛地砸她脑袋的两边,这样把她打晕,打晕后如果她还有气,就再给她两拳,直到彻底死了为止。还要想着,一定要她身子朝前趴着,好像是得了脑溢血死的。自己拿了钱出来后,要紧忙着把钱存到工商银行里去。要存到城北边的工商银行里,远一点好。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高丽本就早早起来,穿好昨天想好的衣服,对了,还得带个塑料袋,如果要是钱太多,挺散的,篼口不好装,就把它放在塑料袋里。一切准备就绪,高利本兴致勃勃出发了。
他来到了王张氏的门口,用手轻轻一推门,门就开了,真好,没插上。他慢慢地向北正房的门前走来,只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唉。四十多年前,我要是像你这样美就好了,那个小白脸就不会把我给抛弃了。嗨,”那个老人站在那张挂在墙上的美人图前,叹息着。这个老奶奶,还真是个爱美人的人,她那天在旧货市场上花了一千三百元,买了这张清代说是著名画家毛信阳的画,这张画之所以能值这样多的钱,就是因为它画上的人和一般妇女的身长差不多,这个王张氏看到这张画拿起来和自己一比划,嘿,和她的身高一样高,所以,她肯花了一千三,买了这张美人图。
她可能太投入了,高利本推开门走到她的身后,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高利本举起双拳照着她脑袋的两边猛的一锤,老人连啊也没有啊一声,就晕倒在墙下。她的手拽着那个美人的脸“咔嚓”一声,把那个美女的脸扯了个大口子。
高利本走到她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鼻下,还有气儿,举起拳头有朝她的脑仁处猛砸三下。这三下确实把她砸死了。他又把这个死尸搬起来,让她的头顶在墙上。让人一看,他不是被人打死的,是自己得了脑溢血死了。
一切安排好了后,高利本走到窗台那儿,搬开那个花盆,拿起那个塑料袋,打开后,见到了那放的平平整整的红票子,拿起了四沓,剰下一沓。他又把那个花盆原样放好。他就快快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