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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信皮上写着龙安某大学教研室。骆晓丽知道,这封信一定是那个在大学教书的那个家伙写的。她不想看可又想看,也许这个家伙要结婚了告诉我一声。谁知道呢,她打开信封,奇怪,怎么里面没有信纸呀,就是说,这是白信一封,他妈的搞什么鬼呀,骆晓丽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声。事隔三天后,又来了一封来自某大学教研室的信,骆晓丽打开后,里面倒是有信纸,纸上有密密麻麻的字,骆晓丽急急地看着那信上的字,太讨厌了,真是臭习气不改。骆晓丽一边看心里一边骂着。这个家伙是骆晓丽大学时的同学,在上学时间,两个人关系还是很好的,可是到了快要毕业时,那个家伙和另一个女生好上了,骆晓丽并没有过多的指责他,后来各自来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在第一封信里,骆晓丽没有见到什么文字,在第二封信里,这个家伙竟恬不知耻地回忆起当年在学校期间的浪漫无聊的生活。不知为什么这个家伙又说起这些。不理他!不理他这个人没问题,这封信可不能不理,要是叫谷正文知道了这封信,他还不疯了,他一定会吃醋,一定会嫉妒,一定会恼恨,一定会跟我,骆晓丽真不敢想下去,他把这封信放进自己的兜里,在回宿舍的时候,她绕道去了公园,在一个没人的角落,把那封信给烧了,烧完后,她又用土把灰给埋上了,最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骆晓丽本想这件事就此了结了,可是到了第三天那个家伙又来了一封信,她看也没看把它掖在兜里下班后到公园把它给烧了。她心想,你来多少封我就烧它多少封,怕我烧得起你还来不起呢。她一边烧心里一边得意地想着。
就在第三封信来后的第二天下午,一个人,一个胖乎乎的人来到创作组,首先来到谷组长面前,说他是的编辑,他要找骆小姐谈谈。谷组长当然同意,于是,这个人就把骆晓丽带进了一个小饭店。找了个单间。
“骆小姐,您认识这封信吗?”说着,只见这个人从皮包里拿出一封快递信。
骆晓丽朝那封信一看就愣了,惊愕地问道:“您的这封信是哪来的?”
“我当然不是从你手里拿的,我是从快递员手里拿来的,您细看一看,您的手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封信。可是,您手里的信和我现在的这封信是有所不同的,您看一看。”
说着,这个人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写满字的纸。
“您这里面怎么有信纸,我那里面怎么没有信纸?”骆晓丽惊疑地问。
“你说呢?骆晓丽小姐,哈哈”那个人大笑着。这难道还不清楚吗?好了,不要开玩笑了,骆小姐,你想看看第一封信里的内容吗?““想看,我就是要看看里面那个家伙说的是什么。”她有些急切地拿过那张信纸,急切地看着。
“怎么样,里面的内容叫你心里很不平静吧?”那个人笑眯眯瞧着锁着眉头的骆晓丽。
(“你的这位情人此时是够苦的,原来的那个情人把他给踢了,现在只好又找到你了,他说,还是老的好,对吧?”那个人笑眯眯看着骆晓丽。
骆晓丽看完后立即将那张写满字的纸给死得粉碎。
“你想把它毁掉,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可是你做的太晚了,现在你就是把它给烧成灰也不行了,告诉你说,刚才给你看的是复印的,真的在我的保险柜里“那人仍笑眯眯望着骆晓丽。
“什么,真的在你的保险柜里,刚才给我看的是复印的。你要干什么?“骆晓丽惊愕地问。
“不干什么,我来问你,你想不想看看那个真的信呀?““当然想看。“那人冷笑了一声说:“你要想看到真的信,那是要给钱的。”
“给钱,给多少钱?”
“你说呢?”
“我不明白,为什么看我自己的信还要给你钱?”
“年轻人,告诉你吧,这是一笔买卖。”
“什么买卖?”
“你说是什么买卖,就是什么买卖,总之,你要付钱的。”
“付多少钱?”
“跟你实说了吧,你的情人一共给你来了三封信,我不朝你多要,每封信朝你要十万元,三封信共朝你要三十万元。”
“三十万元”骆晓丽惊愕地嚷了起来。
“对呀,三十万元,不多,你可以想一想,你付出了三十万元,你就可以挽救一个美满的婚姻。如果你现在的男友知道了这封信,他的心里会怎样想,他一定会恨你,骂你,指责你是个朝三暮四的*人,你表面上跟他好,暗地里却和那个某大学里的人好,他还会要你吗?““你不要说了!“骆晓丽暴躁地朝他大喊起来,而后又乞怜似地朝那个人央求道:”三十万元太多了,能不能少一点?““我从来都是一口价,一分也不会少,我给你十天的限期,今天是九月十七日,到了九月二十七日你再不给钱,我就把这三封信交给谷文正先生。再见,“说完,那个人扭头就朝外走去。
三十万,不是三万,也不是三千,要是三千,自己一个月不花什么钱就可以了,要是三万也好说,可这三十万,我得要攒到何年何月,再者说,他还要十天就给齐,我朝哪儿弄这三十万,谁肯借给我三十万。更主要的是,这件事不许让谷文正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这一切就全完了!怎么办?怎么办?骆晓丽的心都要碎了,她一也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骆晓丽敲开了李鹰侦探室的门,李探长刚刚起身,正在刷牙,见是骆晓丽进来了,便赶忙走了过来。
“李探长,帮帮我吧,我一夜没有睡觉,可把我给愁死了。“骆晓丽刚刚见到李探长就朝他诉起了苦。
“是什么事把咱们骆晓丽给愁成这个样,还愁死了?哈哈“见到骆晓丽说的这样惨,李探长到笑了。
“哎呀李探长您还笑呢,现在我拜佛找不到庙门,哭都找不到韵头。“骆晓丽就把这件事由头至尾朝李探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