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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大表姐……”
听到墨擎的问话。
丁麝兰便知道,他这是要为自己做主了。
她赶紧添油加醋地哭诉着,“昨夜,大表姐特意将这个锦盒抱进房内,还说了好多好多话,说什么要与我共侍一夫,还想和我平起平坐。”
“可我和擎郎才是美好的一对,她的意思就是想拆散我们二人,而且她还借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
“擎郎,你得为我做主呐……若是你当真被她抢去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
她作势就冲向一旁的柱子。
墨擎担心女人气急,会惹出大事。
他大手一捞,赶紧将女人拉入怀里,轻声地哄道,“好了好了,你才是我最心仪之人,之前也是她故意勾引我,才会有了我的孩子。”
“你先别哭,我这就去说她,可好?”
“擎郎……”
丁麝兰窝在男人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好是伤心。
墨擎耐心地哄了一会儿,才算平息了她的情绪。
将女人安顿好。
他理了理衣衫,直接出了院子,直往春湖苑的方向去。
月姵裳刚起身梳洗好。
就听闻九皇子来了。
思及昨日的那杯酒,她暗道计划应当是成功了。
想到那个贱人在其他男人身下欢好的模样,也不知擎郎见了,会如何看待她呢?
思及此。
月姵裳心中甚是得意。
赶紧坐在铜镜前,纤纤细手在发上抹了抹,再左右看了看自己的美貌。
“桃竹,你快看看,可还有不妥之处?”
“小姐今儿格外的漂亮,九皇子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看着镜中主子喜悦的面孔,桃竹心情也好。
月姵裳刚走出屋子。
迎面就撞上男人进来。
她赶紧恭敬地福身见礼,“擎郎,你来了,今儿怎的这般早,昨夜可是你与表妹的洞房花烛夜,莫不是……不太愉快?”
月姵裳打探出声。
“哼!”
男人回应她的,却是一声冷哼。
墨擎一言不发,绕过女人径直进了屋子,坐在主位上,紧紧盯着底下的女人。
对上男人眼底的冰霜。
月姵裳身子忍不住轻颤。
但她心下却是一喜,看样子,男人定是撞见了丁麝兰与其他男人欢好,所以才会这般气愤!
她嫣然一笑。
扭着腰肢来到男人身边,还贴心地为他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他的手边。
“擎郎,可是心情不好?不论如何,可要注意身子才是,莫要因一些不值当的事情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话至此,她身子一歪,直接倒进男人的怀里,这才继续说,“这是裳儿最近新得的茶叶,有去闷降火的功效,擎郎你试试……”
话落。
她直接端起茶盏,递到男人的唇边,想要喂他喝下。
然而。
男人只是从喉间深处发出一声轻哼。
大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她从怀里推出来,愤愤地大喝,“滚!”
“擎郎……”
没料到男人反应这般大。
月姵裳身子顿时失去重心,一时避闪不及,直接撞在桌角上。
所幸她及时用手捂着肚子,才避免了露馅。
她转过头,满脸受伤的模样,看向男人。
动了动嘴唇,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得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昨夜,你去过婚房?”
男人直接质问出声。
月姵裳心中一怔。
再次抬眸时,她的眼眶里顿时浮现出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我昨夜去过你和表妹的婚房。”
“我不过是见擎郎待表妹这般好,去祝贺一下她,毕竟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总归得搞好关系才是。”
“昨日的表妹当真是漂亮,我都好生羡慕她的美貌呢……”
月姵裳一时不知男人的质疑是何意。
她只半真半假的说着。
“那个锦盒,也是你送去的?”
“锦盒?什么锦盒?”月姵裳当即装傻充愣。
事态超出她的预料。
她原本以为男人见自己新过门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勾搭上,来她这里散心,谁知竟是和锦盒扯上了关系?
“你就别装了,兰儿刚过门,你最好安分些,莫要惹出麻烦来!”
“你若是容不下她,那这府邸,也再无你的容身之处,你自己好生想想!”
墨擎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出口的语气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月姵裳被喝得愣住了。
今日不应该是那个贱人惹男人生气么?
为何他的怒火烧到了她的身上,还为那个贱人出头?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莫不是……昨晚的计划,失败了?
可是,她亲眼见那个贱人喝下了那杯她动过手脚的酒,理应不会有纰漏才是。
正在月姵裳百思不得其解时。
男人丢下一声冷哼。
直接绕过她就离开了。
面前的男人不见了身影。
月姵裳赶紧反应过来。
直接追着男人出去。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腰际,哽咽着出声,“擎郎,我没有,我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是她冤枉我的。”
“是否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
墨擎丝毫不怜香惜玉。
一根一根掰开女人的手指头,就迈着阔步潇洒离开。
月姵裳多次想要追上去,却被他身边的小厮给拦下了。
最终。
月姵裳跌坐在地上,她心中甚是难过。
她没想到,计划不成,最终还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现在……他会不会更厌恶自己了?
桃竹见主子坐在地上,赶紧过来扶起她,轻声地安慰,“小姐,地上凉,莫要着了风寒。”
“九皇子只是一时被丁家小姐迷了心智,待他反应过来时,一定会回心转意,对小姐好的。”
听到丫鬟的安慰。
月姵裳心里才舒坦了些。
她自顾呢喃出声,“没错,擎郎现在维护她,不过是看在她背后的丁家罢了。”
“待他坐上那个高位,那个贱人便没了任何用处,擎郎一定会弃了她,到那时候,我和他就可以幸福地在一起了!”
这番话。
月姵裳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她心里很清楚。
男人的心已经变了,他的心里没有她。
而现在的她对男人来讲,也没有任何用处,不过就是一颗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