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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功夫甄风留和莫小渝走访了九名死者家属,令人费解的是这些人除了承认自己得到了五万元的赔偿外,什么都不肯说。而那五名没有得到赔偿的家属竟然都搬走了。
两人走访到那五户人家的时候邻居们说他们几天前就搬走了。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两人觉得一定是有人知道了他们在调查此事采取了行动。目的就是想让自己无功而返。不再调查此事。
两人研究了一下最后决定去去殡仪馆调查死者人数。甄风留开着车。莫小渝坐在旁边说:“风留,咱们问了那么多人都说一共就九个人,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假报了消息,想借我们们的手去整人呢?”
甄风留说:“莫书记,我觉得不可能。你看那几个死者家属说话时眼神躲闪,明显没有说真话。再说要是真得到赔偿了的话,他们为什么在咱们来之前就连夜搬走呢?这不是很蹊跷吗?所以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他们可能被人威胁了。不得不离开家乡。”
莫小渝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他们越是不想让我查,我偏要查出来。如果不能为老百姓做点实事,还要我这个书记来做什么。”
听到莫小渝的话甄风留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瞧瞧人家这觉悟。要是中国的干部都像莫小渝这样就好了。便笑着说:“小渝姐,你可真是女中豪杰。我很佩服你这种精神。”
“呵呵,这是应该的,换了你,你也会这么做。对了,殡仪馆的那个人应该也得到他们的指示了吧?恐怕这次我们们还要费些周折。”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让他说实话。”甄风留淡淡地说,目光坚毅。
莫小渝莞尔一笑,不置可否。心底对他愈发赞赏。
两人找到殡仪馆负责火化尸体的老头,表明身份后,直接说明了来意,问他一共火化了几名工人。
老头装聋作哑地提高了声音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老了耳朵背。”
莫小渝提高了声音问:“大爷,钢厂第一牟间意外窒息死亡的工人是您老火化的吧?能告诉我您总共火化了多少人吗?”
老头将手放在耳朵边上一脸疑惑地喊道:“你说啥,我听不清。”
甄风留心里很气愤。尊老爱幼是美德,可也得看对方是什么样的老人。对待这种不办人事不说人话的老人就得另样对待了。这厮剑眉竖起,一把揪住老头的脖领子将他提留起来。使他双脚离地。
厉声道:“你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老人顿时紧张地瞪大双眼,喘着粗气气愤地说:“你想干什么?马上把我放下来,不然我两个儿子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是耳聋吗?这回咋能听清?”甄风留嘲讽地问。
“我耳朵有时候能听见有时候听不见,没听说这也犯法了。”老人毫不示弱地说。但是看到甄风留将门反锁上,目光中露出了一丝胆怯。
“别跟我打马虎眼。就一个字,说还是不说?”甄风留说着将老人放下,从包里拿出一枚银针来。
“要我说啥?”老人故作糊涂。
莫小渝上前问道:“那次意外事故您到底火化了几个钢厂的工人?请给我们们一个具体的数字。”
“九个。”老人观察着甄风留手上的针和莫小渝的脸色问。暗暗揣摩他们想干什么?自己该怎么应付,将他们打对走。
“你还是没说实话,看来我不使点手段不行了。”甄风留用惊人的速度迅速将那枚银针扎进了老人腋下的锥泉穴上。顿时老人就感到全身的骨骼都开始膨胀,非常地难受。他甚至听到了骨骼发出卡巴卡巴的响声。剧痛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你这小子对我做了什么?你,你这是虐待老人。我要告你。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还是那个说法。”老人指着甄风留痛苦地说。
额头上现出豆大的汗珠。
甄风留把玩着一把小刀道:“好啊。随便你。不过中了我这个针后开始是很疼,二秒钟后就会很痒。痒到你难以忍受,然后就会拼命地用手去抓自己的皮肉。恨不能把骨头都抓出来解痒。到最后会把自己全身的肉都抓下来而死。”
甄风留说着打了个寒颤。那老头听了他的话吓得面无人色。突然他感到全身赤痒难耐。他开始用手去抓。很快就抓破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里面的皮肉。
不久就在地上打着滚喊痒。不停地抓。
老头的哀嚎声令人毛骨悚然。
莫小渝看到他全身都被他自己给抓破了,血肉模糊。顿时吓得俏脸发白。心想:惹谁也不要惹到甄风留啊。这哪是人啊,这种手段简直就像个魔鬼。太可怕了。她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这么恐怖的手段。
“求你帮我,我说,我什么都说。”老人终于服输了。
甄风留闻言这才走上前去拨出他体内的银针。老人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浑身汗湿透。身上脸上全都是血。苦着脸无奈地说:“是十四个。不是九个。有人给了我一万块钱封口费,还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就要了我儿子的命。所以我才说九个。”
“那个威胁你的人是谁?”甄风留问道。
“我不认识,不过有一个人认识。”
“谁?”
“钢厂一车间的叶主任。就是他带他来找我的。”
“他全名叫什么?”
“叶德谦。”
“这些药你拿去,抹上一天伤口就能痊愈。”甄风留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扔给老人便和莫小渝匆匆离去。
既然已经开战了,现在就是想退也不行了。必须有速度。晚了恐怕这唯一的线索就要没了。
两人驱车离开殡仪馆。
开到某交叉路口时,前面突然横空现出一辆大货车。直直地朝自己的车撞来。
“啊,不好。”甄风留心底一惊。拼尽全力将方向盘朝左打。嗯要侧过车身躲过去。
但是这是临时开的县政府的吉普车,方向盘可远没有自己的凯迪拉克好使。吉普车打了个转,车身偏了偏。还是无法躲过前在的货车。
就在此时莫小渝一声尖叫道:“不好了,后面还有一辆车。怎么办啊?”莫小渝急得差点哭出来。谁能想到调查个事就能把命给丢了。
前有大货车后有铲车。麻痹的,这是存心想要自己和莫小渝的命啊?
甄风留朝两边看看,自己正被夹在两座山峰之间,这个路口非常窄。很容易出交通事故。
自己要么任前后两辆车撞上要么自己撞山上。哪一个都是死路。
把心一横,甄风留一手揽住莫小渝的细腰,一只胳膊朝上护住莫小渝的头。整个人如一个大熊一般将身材高挑但苗条的莫小渝严实地护在身下。莫小渝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双眼含泪地哽咽道:“风留,你,”
甄风留明亮清澈的双眸凝视着莫小渝漂亮精致的脸孔,嘴角现出一丝苦笑。真诚地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能和你一起。死而无憾!”
莫小渝的眼泪登时唰地一下就下来了。这一刻她的心都要碎了。感动得无以复加。暗叹可惜。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
与此同时容不得两人多想。前后两辆大货车猛地朝他飞速开来。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大货车和铲车的车头都撞进了吉普车的车厢里。莫小渝惊恐的尖叫声扑破了整个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