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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深刻的觉得自己在作死……
好不容易穿了,脱离了原来的孤儿生涯,但是,先不说来了就开了瓢,再被“豹子”君各种调戏恐吓,更悲催的是,妈蛋,他居然是宁以谦!!!
宁以谦啊,主角御以绝的孪、生、弟、弟、啊我去,在小说前期就是一小boss啊,还是被主角亲、手、砍、死、啊啊啊,怎么办啊嘤嘤嘤,当初的确是很喜欢主角的心狠手辣,被萌的一脸血,但是,这种设定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还萌个毛线,抱大腿求活路才是王道有木有。但问题是,他可是记得宁以谦从暮弃森林回来时,推小boss已经进行了大半,他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QAQ
“御以绝,你家弟弟在这边,这边。”一旁照看他的小少年看到迈进大门的面瘫少年,急声高呼起来,吓得于谦开始更深一层的装死,怎么办,我心爱的主角大人=这个身子的兄长大人=马上就把他这个boss推倒的仇人,天呐,这是何等纠结而奇葩的关系啊我去~~
“嗯,带他回去了。”御以绝过来了,冷冷的看着他那个弟弟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乱转,粗暴的把人拎起来,朝少年点点头便大步的出了门。
于谦听着冰冷的还是少年的声音,忍不住歪了楼,果然是主角君,一把嗓子低沉灵透,带着微微的磁性送到人心里,结果还没感慨完,就感觉领子一紧,然后是天摇地转,本来就还有些昏沉的头更加有些不清醒,无知无觉的被带出了药舍。
离药舍有点远了,御以绝便毫不客气的把人撂在地上,看着还昏昏沉沉的人,眼眸微眯。
于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扔地上了,疼的闷哼一声,也火了,他大爷的,本来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就够霉的,还摊上一个目前看自己极度不顺眼的老哥,这日子怎么过啊!
站起来,皱着眉头想暴躁两句,张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就不甘心的合上了。不合上不行啊,坑爹的,他初来乍到,就连怎么叫他这个名义上的哥哥都不知道,一张嘴不露馅了。
御以绝悄无声息的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弟弟”,按平日的性子而言,这样对他,他肯定会不阴不阳的扎你几句,然后阴郁的盯着你,像是一条隐于黑暗的毒蛇,但是现在,御以绝又更加仔细的观察着宁以谦,眉目间的阴郁突然间变得若有若无起来,张了嘴但又闭起来了,哈~,还以为他重伤之后性子有所改变呢,估计是受伤了还没还没缓过来吧,不过,在暮弃森林里居然还没死,真是奇迹呢,那么,下次呢?我亲爱的“弟弟”,你还会如此好运么?
宁以谦倒是没注意到目光越来越深沉的兄长大人,只是在苦恼着人不知道怎么叫、家不知道怎么走、生活常识一点不知的尴尬局面,该说这就是无知的幸福么?
御以绝不再看弟弟一眼,起身干脆利落的往回走,丝毫不管那个让他满心满眼厌恶的人是否跟在身后,于是于谦只得苦哈哈的忍着不舒服跟在兄长大人的屁股后面,一步接着一步赶。
终于到家了,于谦顾不得看他新鲜出炉的屋子,急速的喘着气,头晕的让他忍不住蹲下身狠按,御以绝淡漠的看了一眼,自顾自的进了后方的竹林,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摆的要不要更赤果果一点啊魂蛋╰_╯。
于谦内心狂吐槽,等人舒服一点以后,才抬起头,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眼前的房子,他只是在书上知道这间屋子是御以绝在他们父母被杀以后拼死拼活挣下来的,而且就是这么一件小小的屋子里,最好的、能接受到更多阳光的那间屋子,是给了宁以谦的,而眼前的这一栋,很小,真的很小,整个就是和他以前所住的屋子差不多大,他那时候还只是一个人住呢;很朴素的土房子,一扇木板门,两扇窗,一左一右,但明显能看出来,右边那扇所受的阳光更强,那么,他的房子就是那间了。
深吸一口气,于谦抖着手按在门上,未曾发力推开,好像这扇门推开了,就有什么是一定改变了。于谦在脑海里默默翻看了一遍自己的前世:孤儿院长大,小时候被欺负,然后一路打到大,被院里供着上完了初中,就开始打工供自己修习更高一层,好运的得到别人的资助,平平安安上了一所好大学,原本当初谈好毕业以后就直接到资助自己的那家公司打工的,结果因为女朋友得罪了公司的太子爷,被下放成为边缘区子公司的小员工,得,好工作没了,女朋友也吹了,也好,他就窝在那间小屋子里上上班,看看书,生活也不错啊,可惜现在无缘无故的到了这里,不过,反正上一世(?)的他也没有什么太挂心的人和事,在哪边生活都无所谓了,那么,于谦的眼陡然亮了,像是一簇明亮的星子交汇在他眼中一样,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宁以谦,宁以谦,就是于谦!
胳膊猛然绷紧,一双细瘦的手上青筋暴露,劲一吐,门便微微一动,然后缓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开了,迎接门口那个好像用了所有力气来推门的孩子。
御以绝隐在竹林中看着这一切,目光有着隐隐的怀疑,这个人现在的表现,根本就不像平日里一样,难道说,他是早就死在了暮弃森林里了,现在是别人伪装的么?但是,谁闲着没事来伪装这个废材,又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仇人??杀气一下子弥漫了出来,然而在看见宁以谦那么自然的走进右边的房子,自然的上床躺下,杀气收敛了下来,这间房子是他很隐蔽的建起来的,若有异常,定瞒不过他的双眼,那么,是这个人性子经过了一周的磨难变好了?
切,御以绝冷哼一声,怎么可能!他记得从小到大的所有事,小时候,因为这个弟弟身体不好,就算父母都一定程度的忽略他、差遣他,他也是的的确确的想宠爱这个唯一的弟弟,想照顾他,也是真真实实的对他有愧疚,一胎同生,强壮的他肯定是夺取了弟弟的营养,但是,从宁以谦懂事开始,他就根本没把他当哥哥,他讨厌他,觉得自己夺走了他的一切,天又知道,自己是多么想感受一下弟弟习以为常的亲情,后来,低俗的陷害,父母无责任的偏袒,一点一点磨光了他所有的期待,再后来,他有了武力,父母遇难,仇人上门,他带着弟弟东躲西藏,他已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想着,这世上起码还有一个血缘亲人,就算是看不上眼,那也是亲人啊,可是,他的好弟弟啊,居然妄想与仇人勾结,夺得他的天赋,毁灭他,哈哈,这种“亲人”,他可是要不起了,都这样阴毒了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一朝从良?
御以绝透过窗轻蔑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果断的转身朝竹林深处走去,他有他的计划,怎么可能把时间浪费在他的好弟弟身上呢?
明明还是阳光明媚的天气,竹林却在那一刹如同阴霾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