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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以绝动作轻缓的把小谦抱进温泉里,倚在自己身上给他清理,身上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摸过去,偶尔有或青或紫的地方,他就格外的轻些,然后温柔的印上一个吻,他心疼于这些痕迹,却并不后悔,这是他真正拥有小谦的证据。
手指小心的探进,那个湿热紧致的地方已经微微有些红肿,他轻轻的动作,把那些体|液引出来,一点点的白浊消失在流动的水里,一时间竟是让他又起了欲念,身体自然的反应让他无奈,他果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小谦么?
“……哥,别……别动了……”宁以谦皱了皱眉,感觉到体内的不适,哼了哼,声音都已经低哑的不成样子了。
御以绝心里软成一片,又心疼他的嗓子,连忙抚摸他的背,轻啄着他的脸颊,安抚着他,轻声说:“不会了,不会了,小谦好好睡吧,哥哥不会动的……”宁以谦动了两下,这才又沉沉睡去。
御以绝一时间不敢再动,等到小谦的呼吸均匀下来才慢慢的抽出手指,草草的清洁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把小谦抱出了温泉,手指一动,那一整张床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张更大更软的干净的床,这才躺下。
小谦依旧是那个睡姿,缩着手脚蜷成一团,小小的,在被子下鼓起一个小团,一头乌黑的发披散着,带着微微的潮气和水滴,慢慢沁进被单里,御以绝宠溺的笑笑,拿出一块纯白的长毛巾,把湿湿的发尽数裹起,揽在手中细细的擦拭,白毛巾慢慢的有了水痕,黑发也半干了,御以绝的手才从发丝上方一寸寸拂过,那最后一点湿意就烟消云散了。他有能力让它们一下子干燥,但是,他想享受每一个他可以做到的碰触。
御以绝把小谦捞起来,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也幸而小谦依旧是不高,也瘦,才得以让御以绝把整个人都抱住,拥在怀里。御以绝勾着腰看着他的小谦,鼻尖对鼻尖,心里突然一酸,十年的忐忑,十年的不安与自我封闭,到如今,全是值得的,小谦就睡在他怀里,他能够看到他安静的脸,能够触摸到他温热的皮肤,能够在下一个早晨第一眼就见到他,不像以往的梦一样,梦里满是甜蜜,梦外一片冷清,这样就够了。
他抬起手,凌空顺着小谦的轮廓慢慢勾勒,嘴角无声的勾起,小谦会做梦么?梦里又会有什么呢?一定会有我吧。他的笑更加的灿烂,手指慢慢落下,细腻的触感一瞬间从指尖蔓延到心里,一阵骚动,他的手猛地一收,握成拳,他想更多、更多的,和小谦肌肤相亲,他是魔,魔是随心所欲的,服从于自己的*是一种本能,但是,御以绝倒觉得,克制这种本能的感觉也不错,他不能再冲动,小谦太累了,需要休息,他们的时间还可以很长很长,他不必着急……
手松开,轻轻搭在宁以谦的腰间,御以绝把下颚搁在宁以谦的发旋处,闭上眼,呼吸慢慢的放缓、悠长,一夜安睡……
清晨,宁以谦想杀人。
他黑着脸躺在床上,浑身酸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滋味更是难以言说,他才觉醒啊,身体就相当于经过强化了,但看现在这个样子,御以绝到底是怎么拼了命的蹂|躏他啊,那要是他依旧是以前那个样子,这一次不得半残了?!
御以绝端着碗进来,看到小谦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惹来宁以谦的怒视,结果下一秒,宁以谦就愣住了,御以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吸引视线了?
其实昨天御以绝的面具在回来是就已经取下了,只是宁以谦沉沦于他所制造的快感之中,倒是不曾注意,而今天直面,倒是给了他不小的震撼。明明就是和十年前没什么变化的脸,顶多就是成熟了些,但在宁以谦眼中,却是比任何人都有吸引力,他仔细的想了想原因,在看到御以绝双眼的时候,才终于明了,是温柔,御以绝对他独有的温柔彻彻底底的将他俘获,而他,甘之如饴……
“哥,你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宁以谦突然问道,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顿时让他回想起昨天的情况,忍不住脸色一红。
御以绝笑了笑,没有答话,只是坐到床边,小心的把宁以谦抱起来,让他的背紧贴着自己,把他环住,一手持起调羹舀起一勺白粥,刮了刮碗沿,吹冷,这才凑到宁以谦嘴边让他喝下,宁以谦乖乖咽下,干涩的喉咙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慢慢的一碗粥下肚,御以绝伸手把空碗放在床头,拿回手绢,擦了擦宁以谦的嘴,才开口:
“你送我的那片银帛,是魔域之物,我入魔的时候就把我带到了魔域,我用了一年时间揣摩,用了三年时间修魔,用了六年时间,在这魔域建起了这份势力,成为魔域六大魔尊之一,封号魔绝。”
宁以谦沉默了,他自然是知道这简洁至极的十年经历省略了多少东西,比如,御以绝是如何入的魔,又比如,他是如何在寥寥一人的情况下,从一个初入魔域的魔修成为如今的魔绝大人……他很心疼,不再追问下去,哥哥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就不知道好了。
“那小谦你呢?你这十年又是怎么回事?”御以绝反问道,他同样也想知道小谦的生活。
“我么?我比你还单调,在暮弃中心的密池里沉睡,然后一出来就十年了。”宁以谦狡黠的眨眨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御以绝他自然知道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当初雅所说的,他至今不敢回想,罢了罢了,他低低一笑,摸索到宁以谦的手,在两人眼前把五指分开,再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摩擦,带起一点微微的痒,最终一收,两人的手紧密的贴合,十指相扣,搂住宁以谦的腰,再扳过宁以谦的头,温柔的吻了上去……
两人相贴的身影在这一瞬间无比契合……
临暮村外。
雅刚刚赶到,钟离不耐烦的说道:“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了你好一会了!快站过来,到这个圈子里面,快啊!”才站好,钟离就直接结了个手印,两次变换,雅的眼前猛地一黑,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在一阵轻微的头晕目眩之后,场景就变了,他们已经站在了一片大草原上了,满目都是绿色,天空也是瓦蓝瓦蓝的,格外辽阔,雅有些茫然,这里,是魔域?
钟离四处打量了一下,高兴的说:“这一次的情况真不错,没有和上一次一样跑到另一个魔尊的地盘,还离魔绝大人的正殿如此之近,果真是我的运气还是好转了么?”身后的下属齐齐小声的“嘘”了一声,表示鄙视。
“哦,对了,那个谁,你不是说你是那位小谦大人的契约兽么?感受一下大人在不在这附近,免得我们像无头乌龟一样乱转。”钟离忽视了欠调|教属下的不合作,转向雅问道。
雅皱了皱眉,说:“感受不到。”自从小谦苏醒后,两人间就感受不到什么了,他虽然奇怪,但估计也是因为觉醒的原因吧。
钟离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契约兽啊?真是奇怪,居然感应不到,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口气顿时严肃起来。下属们默契的围住雅,等待他们的头发话。
雅淡淡的看着他们一眼,身体突然模糊了起来,明显的压低、四肢着地、身体整个横向拉长,等再清晰的时候,在钟离他们眼前的,就是一只灰色的豹子,矫健的四肢、流畅的身形、独特的双尾、鎏金的竖瞳,朝天嘶吼!
“好吧,我承认你是魔兽了。”钟离有些讪讪道,毕竟把人家兽族逼得现出原身的确是一件很过分的事:“那我们一般是在正殿等候大人的,你也要去么?”
雅大大的豹头点了点,眼神里是再直白不过的催促。钟离他们便不再迟疑,齐齐朝大殿赶去。
路程的确不长,雅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建筑,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这里真的是魔域,这栋宫殿并非很大,只是黑,纯黑,所有他能看到的一切,都是黑色的,让人心里压抑,进而产生自己都不知道的恶念,就像一颗魔的种子埋在心里一样,只等生根发芽。
“喂,豹子,隐五带你先去偏室里等着,我们去谈谈情况再说。”钟离打断了雅的思索,心里闷闷的想着,其实还是更希望雅变回人形的,不然跟一头豹子一本正经的对话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隐五出列,雅瞅了瞅钟离,眼里微微闪过一丝怀疑,最终还是跟着那人一起走向了偏殿。
钟离朝着正殿里的魔侍询问情况,才感觉到自己真是好运到了,他们没有猜错,大人现在就在这正殿的寝宫里,只是结界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打开,他们也不敢多问。钟离暗笑,美人在怀,大人这么长的时间未出现,在做什么,可想而知……
其实,宁以谦和御以绝这时候倒还真没做什么坏事,御以绝心疼自家弟弟初次那啥,太累,所以只是单纯的盖上被子睡觉而已。不过,现在睡醒了,也该出去走走了。
“哥,给我介绍一下这里吧。”宁以谦被御以绝服侍着穿好衣服,突然有种刚刚嫁人的即视感,连忙提议,转移了自己诡异的想法。
“好。”御以绝揽过宁以谦的黑发,一梳一梳的顺好,手法轻柔,用一条纯黑的丝带不松不紧的绑好,才说道:“这里是魔绝宫正殿,我的寝宫,名唤谦宫……”
宁以谦瞬间脸黑了,这个谦,肯定是自己的那个谦吧,但是,谦宫……谦攻?这特么不是反讽我被你压在身下么??
“别叫这名字!”宁以谦打断了御以绝的话,看着御以绝不解的双眼,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这要怎么跟御以绝说啊摔?!!恼羞成怒的宁以谦不讲理的说:“就是不想叫这个名字,反正我现在又不会离开你了……用不着睹物思人什么的……”
御以绝笑了,俯身拥住小谦,温声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