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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说给白药四十五分钟做题,实际上是包含下课时间的。毕竟白药和封卓君刚来的时候已经耽误了十分钟,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三十五分钟左右。
看到白药这么快交卷,心中有些不喜。
以为白药是听见了下课铃,所以匆忙就交卷了。
他带的是A部理科成绩最好的一个班,就算交给班里的第一名的白清淮来做,也需要五十多分钟才能做完。
而白药这么快就交卷,杨老师在心里自动就把白药归结为学习底子薄态度上又不认真的差生。
但这是封家送进来的学生,他不想收也得收,开始有些头疼之后班级的平均分,是不是可以跟主任商量一下不算白药的。
他接过试卷放在一边。
第一面来看,字迹是十分工整的。
打眼一扫,前几个简单的选择题是对的,剩下选择题是否正确,他就要拿出答案对一下了。
这边,杨老师刚刚把试卷的答案找出来,就又几个同学下课跑过来问题。
他便把白药的试卷先放到了一边,给学生辅导错题,因为都是典型题,让白药也在旁边跟着听一下。
问的是一道几何的算数题,也是试卷最后的压轴题。
白药因为从小学校绘画的缘故,比别人具有更强的空间感,老师在图上用铅笔进行绘制辅助图形的时候,白药在脑海里已经自动浮现出来了画面。
并且在球体内连上了辅助线,整个解题思路眨眼间就清晰明了地整理在了脑海内。
但是他并不是那种多么喜欢表现自己性格,眨了眨眼睛,在旁摆出来了一副虚心的样子,实际上心已经不知不觉开始溜号了。
现在正在问题的是一个头发微微有些自来卷的男生,带着一副黑框圆形眼睛,看着有几分神似哈利波特。
此时正站在距离老师最近的地方,一脸认真地听着讲题。
杨老师也不愧是重点班级的班主任,讲题思路也很快,不像一般老师还需要看一会题,做的过程中还可能被卡住。
课间十分钟,已经足够他讲完一道解题步骤需要写满半面卷子的压轴题。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半分钟,杨老师把卷子还给问题的同学,对他道:“奈柚,旁边这个是咱们班新来的同学,你带他先去班级上课吧。”
男生一口答应,合上试卷,带着白药向门外走去。
刚出办公室的门,男生的脸就垮了下来。
求救般地看向白药:“刚才杨老师讲的你听懂没有呀。”
男生十分绝望地揉着自己头发,可怜兮兮地看着白药抱怨着:“明明老师讲的时候我一步跟着一步都能听懂,可是这题出的好复杂诶,后面记得了前面的就都忘了,再使劲想前面的,还没等想起来呢,后面的也都忘了。”
“诶,我怎么这么笨呀。”
他垂头丧气的,像一只伤心自闭的小奶狗。
白药觉得有些可爱,安慰道:“没关系,我听会了,回去把步骤写给你。”
男生眼睛里忽然就亮起了光,满眼期待地看着白药:“真的嘛?你好厉害诶。正好我同桌这学期休学不在学校了,一会到班级你坐我旁边好不好?”
“好。”白药答应着。
“对了,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叫林奈柚,你可以叫我柚子,也可以叫我小奶油,班上同学都是这么叫我的。”
“好的柚子。”白药眼睛弯了弯,温柔笑道:“我是白药。”
林奈柚带着白药来到班级的时候,四周同学投来好奇的目光。
林奈柚拉着白药介绍道:“这个是白药,咱们班新来的同学。”
说完,林奈柚拉开椅子,让白药坐下。
他座位是靠窗户那两列的第三排,旁边正好挨着窗户。不过白天光线亮,为了更好看清ppt投影,窗帘是拉上的。
这时候上课铃响起,班级迅速安静了下来。
第二节课是语文,前面非考试的文章省略,新学期第一节课,老师直接跳到后面文言文讲起。
这节课白药听的也有些随意,可能很多男人没有学文的天赋,可他相反,对文言文天生就有语感,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课有些无聊的时候,他从桌洞里把演算纸拿了出来。
正好大家都在根据老师讲解,在书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注释着解释,所以拿起笔写字的白药并不显得突兀。
很快,他将刚才林奈柚去问老师的那道几何题的解题步骤写好,顺着桌子底下,给他塞到了桌洞里。
林奈柚看见了白药的动作,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的空档,他低下头看向自己桌洞。
发现多出来一张纸。
他把纸慢慢抽出,看到纸上清晰的解题步骤,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小声道:“白药,你是神吧。”
连题目都没看,凭借记忆就把已知条件和给出来的图形全都画了出来。这也太绝了。
而且他看了一眼,和老师说的解题步骤基本吻合,有些地方深知比老师给他将的写的方法还要简单。
林奈柚高兴之余,也有点深受打击。
人和人之间的智商怎么就可以相差这么大呢?
他之前的同桌也是,现在的同桌白药也是,都是他仰望也追不上的学神。
办公室,空闲下来的杨老师开始检查白药的试卷。
因为不抱有期待,所以之前他连翻都没翻,现在拿起来一看,却忽然发现白药把整张试卷都写了。
包括选做题,看得见的题,全都给写上了答案。
而且看起来逻辑清晰,卷面也干净整洁。
他迫不及待开始对着答案给试卷批分,从头到尾对下来,竟然只错了一道选择题。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选择题竟然难住了白药,于是把题也算了一遍,想看看白药是错在哪了。
然后算完发现,不用管了。
是试卷答案印错了。
然后陷入沉思中,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己女儿换个名字,叫杨白药。
他们叫白药的都这么逆天的吗?!
另一边,封卓君也开车到了和封诠约定好了的地方。
有了之前的意外,封卓君现在在路上开车都十分小心,若是在同一个坑里栽第二次,那么他也就不是封卓君了。
约定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厅。
这家咖啡厅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离封氏集团恨不得有小半个城市。
封卓君虽然醒了,但是他醒来的消息并没有闹的沸沸扬扬,虽然很多公司的高层都通过各种渠道得到消息,但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并没有在纸媒或者自媒体上出现任何字样。
这还要多亏了封诠的功劳。
他不敢让外界知道封卓君醒来的消息,甚至不敢让封卓君出现在封氏集团附近。
然而比起封诠的草木皆兵,封卓君要淡定自如许多,他随意地坐在座椅上,胳膊一伸,便将一份合同推到了封诠的面前。
“看来二叔胳膊恢复的不错呀。”心里却暗想,迟早把这两个猪爪子彻底给剁了,敢碰白药,就没有留的必要了。
“这是一份股权协议书,二叔看看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封诠看封卓君这么好说话的样子,开始怀疑是不是有诈。
他拿过合同,将信将疑地翻看起来。
越看表情越凝重,最后直接把合同扔回了桌子上。
“封卓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封卓君手里握着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而合同上写的却只有百分之十的股权。
封卓君气定神闲问道:“二叔是对合同有没有不满么?”
封诠直接开口问道:“为什么只有百分之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呢?”
“谁说我只卖给你?”封卓君唇角轻轻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品了一口咖啡。
“二叔若是不想要,我想这百分之十也是有很多人愿意要的。”
封诠面色一变,拧眉质问:“你在威胁我?”
封卓君笑而不答,端起咖啡,一双让人揣测不明的眼睛充满深意的看着封诠,似乎料定了他完全翻不出任何风浪。
“剩下那百分之二十我也要。”
封卓君放下杯子,直接说道:“不可能。”
他看了看手表,等的有些不耐烦。
“这百分之十要不要,二叔最好马上给我答案,我还赶时间,去见下一家。”
封诠紧锁着眉头,手握成拳,然后指着封卓君:“你……”
封卓君一记冷眼瞥向封诠:“看来二叔的手又不疼了。”
封诠再次败下阵来,手疼。
咬着牙,妥协:“这百分之十,我要。合同我回去让律师看过,就签字。”
封卓君摇摇头:“现在就签。”
封诠还是签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封月他们走过来的身影。
二话没说,在合同上签了字。
封诠堵了一肚子气,他终于看明白封卓君打的什么意图了。
卖他百分之十,再卖给封月百分之二十,这样他和封月的股份就都是百分之三十五。
封卓君还真是一个端水大师啊……
就想看他和封月窝里斗。
不过一个封月而已,总归是会比封卓君好对付多了。
比起封诠,封月那边股份卖的就顺利多了。毕竟他们之前只有百分之十五,有了这百分之二十,已经足够封诠那只老狗不敢再对她乱吠了。
封月提出要请封卓君吃一顿午饭,却被他拒绝了。
封卓君看了看时间,难得露出了发自内心愉悦的笑容。
“下次吧,我该去接我家小朋友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