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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环熄灭了灯火之后,带人关上宫门离去,一时间殿上光线幽深。
凤九等人只疑不惊,常笑轻轻拨动了一下手上的寰宇镯,只见一道光幕从寰宇镯之上发出,照在幽暗的背景之上,有如前世放电影一般滑过一幕幕情景。
其实这看起来有些像高级留影箓,但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机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整个宇宙充满奥秘,有些事说出来可能会打破整个世界的平衡,所以凤飞天也尽可能不用手中的力量去干涉这个世界。
很长很长的一段录像,纵然已经看过一遍,忘川依然为那光幕中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震惊不已,不过他脸上是看不出来的。
一千年以前,海族诞生了一位天才,这个人就是水落雨,简单而言他炼制了一种可以供鲛人在陆地长时间存活,且不会影响鲛人灵力的灵器。其时海底火山频发,鲛人栖息之地受到严重的破坏,有了这样的灵器,海皇便想带领鲛人迁移至大陆。鲛人从来没有在阳光下生活过,海皇虽然有着这样的担心,但却遇到了魔主离渊。那个时候,中州大陆也不好过,陈萧最后一位皇帝空明残暴血腥,群雄顺势而起,正打的火热,不过以元浩和凤飞天实力最为强大,三年之内,便统一了中州大半,离渊携七粒魔种灭世,屡遭凤飞天破坏,便与海皇勾结,只因中州大陆下面有四柄上古神剑支撑,若是毁了这四柄神剑,中州大陆便可沉入海底,成为鲛人新的栖息之地,而中州大陆亿万生灵的毁灭亦可让离渊永生,摆脱轮回的宿命,是以两方一拍即合,不过中州大陆到现在仍然存在,显然是这两方都失败了。海皇战死。水落雨接替海皇的位置,与魔主合为一体,却被凤飞天和元浩封印在钦天宫。
这里面显然有疑问,比如水落雨既然是被封印。为什么一直都出现在元朝?
忘川看了一眼众人道:“水落雨出现的一直是元灵,他的本体一直都是封印在通天境里,所以他并不能离开钦天宫太久,一千年以前,水落雨和凤飞天立下契约,要水落雨守护大元朝,并且水落雨给了元浩九枚令牌,凭这九枚令牌,历代元帝便可号令水落雨来为他们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现在大元朝已经覆灭。这个契约自然已经解散。”
这是只有历任元帝才会知道的秘密,忘川之所以知道,乃是因为他的母亲辰妃正是当年贴身服侍过水落雨的侍女。
至于一个肩负着族人迁徙重任的鲛人怎会立下这样的契约,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常笑接着道:“元浩和凤飞天知道若是不能一同剿杀七颗魔种,便不能彻底根除魔主。且魔瞳不知去向,他们只能将与魔主合体的水落雨封印,其时参与封印水落雨的还有你们方才看到的海莉-薇娜,海莉-薇娜已经发现魔主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要帮助鲛人登上中州大陆,而是彻底地要毁灭这片土地。魔主虽然被封印,但魔种依然逃逸在外,若是得遇魔瞳。经过魔瞳的力量将这七颗魔种融合,那么水落雨之上的封印根本压制不了魔主复苏的力量。”
虽然凤飞天的推测有所偏差,但现在离渊复活,七魔种加上魔瞳融合,离渊已经具备了毁灭一切的实力。
“当年我们进入地底龙脉之时,曾见过凤飞天被元浩杀死的一幕。其实这一幕不过是凤飞天专门设计给水落雨看,用以降低魔主的戒备之心,便于魔瞳早日现世,可以一同诛杀。”
魔主和魔瞳之间有着神秘的联系,所以魔瞳是在君琉璃遇到元清和之后才现世。
常笑讲的有些口干。忘川连忙端起一旁的茶杯递上,看大家眼神,显然都明白了*分。
“那……魔主现在想做的就是毁去中州大陆的支柱?”燕纵第一个出声。
昆仑山上的师尊自是预测中州面临灾难,否则也不会派他们下山,但是这具体如何化解,还真是不清楚。
常笑点了点头:“千年以前,魔主和海皇的力量并未合二为一,加上水落雨为情所陷,元浩和凤飞天才得以得手,而且由于魔主的渗入,海族分为了两派,其中一派坚持占领中州,这一派悉数被元祖血腥剿杀,而另外一派在目睹了同族惨死之后,选择了返回海洋。但水落雨……只怕此时已经完全被魔主控制,况且想必他也已经明白了凤飞天的计谋,国恨情仇,魔性更强……”
“没有办法可以打败离渊么?”凤九皱眉道。
常笑也轻轻皱眉:“到现在我还没想出来,所以才找你们来。”
忘川和常笑在整个中州大陆,修为都已算是顶尖级别,此时两人都沉默不语,其余人也不觉得自己可以管什么用。
先前那白鹤已经吐了丸子给忘川,却是赵睿来信说目前一切安好。
魔主虽然得到了魔种和魔瞳,但是融合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常笑估计这月余只怕还能安稳,袖子一挥道:“都回去想主意吧,该透漏的消息都透漏出去,别就咱们自己忙活。”
众人各怀心事退下不提,常笑先到常欢处坐了一会儿,便慢慢踱回房间。
忘川斜靠在床头,见她进来笑道:“过来。”
常笑瞧他没个正形,心道这身上刚缓过来劲,万万不可再与他黏在一起,自己拿了本书坐的远远的随意翻着,并叫贺环一边候着。
忘川眉毛一扬,下了床,冲贺环一挥手,意思很明显,但常笑眼也盯着贺环。贺环心道我这辈子都没这受过重视啊,求求你们不要这么看我了。
“我叫你过来。”忘川重新躺了回去,贺环搞明白了原来是叫她,常笑耳朵自然也是一竖,疑心自己听错了。
“过来给本王揉揉,这身上都乏得很……”忘川说着便趴在了床上。
贺环头上冒汗,不带这样儿的啊,王爷,你搞不定公主,不能拿小的命玩啊。
常笑冲贺环使了个眼色,贺环迫不得已兢兢战战地朝床走了过去,忘川听到贺环脚步声,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昨日该说的都说了,凤大公主就不能体贴一下自家夫君么?
忘川刚想到这里,耳朵上突然一阵剧痛,心下一喜翻过身拽过床前人压在身下,狠狠亲了一口才道:“爷不想主意你是不来了。”
常笑急忙挡住他嘴:“别,这不是想着你那小相好投奔了魔主,正发愁嘛。”
忘川听她提君琉璃,眸子闪了一下,突然低头往常笑脖颈狠蹭,嘴吸在常笑锁骨上,痛得她连叫了几声。
“以后不许提这事。”忘川恨恨道。
常笑哑然,分明是占了便宜的人还摆出这么一幅吃亏的样子,连个玩笑也不给开了,轻哼一声却是抬头在忘川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忘川果然受用,连带脸颊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常笑看他表情怔了,怎么这样也会害羞啊,这这这……还是忘川么?
忘川反应过来,不知自己已近而立之年,两人这不知多少次肌肤相亲,却被常笑这一个吻弄得面红耳赤,若是叫燕纵等人知道,还不笑回昆仑山,当下嘴唇一抿,伸手便往常笑衣襟拽去,非得收拾了她,叫她知道谁谁谁才握着主动权。
“你小心欢儿一会儿要过来。”常笑提醒他。
忘川看了眼妻子,想了想若是再被常欢看到的后果,慢慢停了手,跳下床去:“那……你等着,我去给常欢再布置一些功法练习。”
常笑:……
半盏茶功夫,常笑便听到忘川在门口吩咐贺环无事不许进来打搅,常笑听着忘川一本正经、清清淡淡的声音便觉面皮发烫。
忘川进来,先压在常笑嘴上吸了一会儿,然后便跨在她腰上来解她层层华服,见常笑捂住眼睛,方想起来似的一挥手,床帐重重落下,狭小的空间更显隐秘**,让两人脸上的红晕也看不太清楚,忘川扯下常笑两手,放在她膝盖上压住,以便妻子可以瞧见自己,自己也可以瞧见妻子的表情,虽觉温柔之地并不够水润,却也等不及挺身而入。
这一下停住,果然见常笑面露不适,张嘴捉住红唇,再慢慢抽动,果然很快身子下方的人有了不同的反应。
“真坏……”常笑抱怨道,却不得不与忘川纠缠,大白天的,邪恶啊邪恶。
待此番尽兴,常笑瞅着忘川似乎还在回味,靠了忘川胸膛,双手环住他腰,细声道:“清,我心里很担心,你有什么打算?”
自家娘子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哼哼,还想来套他话。忘川眼也未睁,手却摸在妻子软弹滑腻的臀上,张口道:“我想再来一次。”
说罢便偷眼去瞧常笑脸色,果然红的滴血。
“还想要?”常笑一咬牙翻上忘川身子,换做她骑着忘川。
这个姿势……真是美景无限,忘川眼睛直了。
身下自然无声无息有了反应,这……竟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