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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儒教大军进入临江城之后,他们就按照李寒的命令,三五成群的在大街上巡视,遇到有地痞流氓想要趁火打劫或者是寻衅滋事的,一律关押,一时间临江城治安大好,几乎做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巡视只是士兵的任务之一,他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在临江城消费,五十多万的军人,再加上儒教军人的俸禄不低,打仗的几个月他们用不到银子,可以说现在是儒教军人手头最宽裕的时候。
临江城绝对是一个大城市,这里的商品玲琅满目,很多军士出生于小家庭之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繁华的大城市,忍不住就想给自己的家人多购买一些好东西。
李寒对军队下达了公平买卖的命令,最早有士兵去购买商品的时候,商人特别是小商人还害怕这些士兵会强买强卖,甚至不给钱强抢,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所有的士兵除了正常的讨价还价,没有任何使用暴力的痕迹。
见识了儒教大军的与众不同之处之后,临江城的百姓和商贩立马就喜欢上这些士兵了,这个时候,也出现了一些不法商贩,企图利用士兵对市场的不了解牟取暴利,于是这些商贩抬高物价,一时间士兵上当受骗的现象暴增。
今天,又有一个士兵秦裕末上当受骗了,这个秦裕末和李寒的亲兵段辉是同乡,段辉今日放假,两人就在总督府里集会,当段辉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非常震怒,他想不到临江城内居然还有奸商敢坑骗儒教的士兵。
李寒在夏安的帮助下,连续看了三天东南疆域的资料,感觉头昏脑胀的,于是今天就在顾谷雪和夏安的陪同下,在总督府逛了起来。
李寒不想惊动手下人,所以他们三人尽量往人少的地方走。边走,李寒边跟夏安说道:“夏兄第,这临江城真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虽然我来到这里时间我不长。我都已经喜欢上这里了。”
夏安“嗯”了一声,依旧恭敬的跟在李寒身后,他知道,自从夏家投降的那一刻开始,李寒再也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自己的主公。
对于夏安的转变,李寒也很不适应,但是没有办法,他知道随着自己地位的提升,朋友和兄弟会越来越少。在经历了儒教长老和堂主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之后,李寒也已经习惯了。
还好,李寒身边还有如顾谷雪这样的朋友,顾谷雪也知道李寒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只要一有时间就来陪着李寒。
看到夏安恭恭敬敬的跟着自己。想到之前两人称兄道弟,李寒无奈的苦笑一声,然后折了一根枯木,继续向前探路。
正在这个时候,李寒三人听到前方传出了这么一句:“该死的奸商,既然连我们也敢骗,要不是李教主的仁慈。我都恨不得杀了这些奸商。”
李寒愣了一下,他朝着顾谷雪和夏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三人运起轻功,悄悄的靠近了聊天的地方,李寒探头一看,发现在聊天的人当中有一个自己的亲兵。名叫段辉,还有一个不认识。
这时候,听段辉说道:“秦裕末,按照你说的情况,我教已经有不少的军士被不法商贩给坑了吧!这难道没有引起军队高层的重视吗?你们有反制的对策吗?”
秦裕末摇了摇头。悲愤是回答道:“军队高层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情况至少已经反映到中层了,可是没有用啊,善待临江城百姓的决策是李教主亲自做出来的,现在谁敢质疑啊!”
话音刚落,段辉情绪激动的一把拽住秦裕末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愤怒的说动道:“秦裕末,我不许你玷污李教主的名声,李教主神一般的人物,他是不可能出错的,如果我发现你下次还敢辱没李教主,我饶不了你。”
秦裕末好不容易挣脱了段辉的右手,他咳嗽了几声,双手连连摆动,解释道:“段大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刚才那话绝对没有任何对李教主不满之处,我只是,我只是,唉!”
说到这里,秦裕末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无奈的蹲了下来,一脸痛苦的表情。
段辉感觉自己刚才有点太过分了,他走上前去,拍了拍段辉的肩膀,满 含歉意的说道:“小秦,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我向你道歉,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诋毁李教主,他为儒教做出的贡献太大太大了。
就说被你诟病的这条政策,其实也已经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不是吗?如果不是临江城的不法商贩察觉到儒教释放的善意,他们怎么敢以次充好,哄抬物价,这些该死的商人,居然敢利用李教主的善政,真是太可恶了。”
听了这话,秦裕末也一阵沉默,他们知道 ,自己除了自认倒霉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因为儒教现在极力想获取民心,是不可能为自己被骗的这点银子大动干戈的。
士兵秦裕末的遭遇被顾谷雪知道之后,她非常的生气,于是她看着李寒恨声说道:“小寒,这些商人太可恶了,我们应该把这些不法商贩都抓起来。”
李寒摇了摇头,反驳道:“谷雪,你想的太简单了,把这些商贩逮起来容易,可是不好定罪啊,再说了,商人做生意,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市场的事情,我们如果干涉太多,反而不好。”
听了李寒的话,顾谷雪也感觉很有道理,可是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士兵被欺负就义愤填膺,于是顾谷雪转过头,满含期待的看着李寒,询问道:“小寒,你有什么办法惩戒这些不法商贩呢?”
李寒双手一摊,无奈的回答道:“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出来,这些商贩肯定要惩处,但是也不能扰乱临江城的秩序。”
说到这里,李寒又看了一眼秦裕末和段辉,极其无奈的说道:“再过十天,就是儒教成立新政权的日子,在大典之前,任何过激的行动都是不合时宜的。”
顾谷雪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她恨恨的挥了挥手,又不确定是问道:“小寒,要不我们把那个商贩秘密逮捕,让他在地牢里反省一下自己的过失。”
李寒还是摇头组织道:“这样也不行,我们要建立一个法治的政权,这种滥用权力的事情以后要坚决杜绝,法无明文规定不犯罪,罪责刑相适应,这两条原则坚决不能突破。
还有,现在仇视儒教的势力在东南疆域依然很强大,我们现在只是名誉上统一了东南疆域,还有近半的城池不在我们管辖范围之内,即使是处于我们管辖范围内的城池,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所以说,这些坑骗我教士兵的不法商贩,有好些应该是反儒集团故意放出的鱼饵,只要我们采取暴力手段,他们就会对外宣传,那我们收复辖区之外的城池困难将会加倍,更重要的是,我们营造的和谐局面也会面临破产的风险。”
李寒这话一出口,把顾谷雪和夏安都吓了一跳,他们没有想到李寒透过这么一件小事,居然能联想这么多,但是仔细一想,李寒说的很有道理 。
李寒的政策让很多企图搅乱临江城的集团如意算盘落空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能对儒教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至少也不能让儒教轻易的得到民心,这个时候,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各种手段,逼迫儒教在治理临江城的时候采取武力。
只要有流血事件的发生,儒教和临江城居民的矛盾就有可能被激化,再加上他们的煽动,舆论肯定会非常不利于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