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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岑玺即使极力克制,但深邃英俊的眉眼还是落在了夏天撅着的小屁股上。
她现在穿着一件只到大腿的白色百褶裙,再加上她撅起的动作,画面真的是……
旖旎生香,诱人。
顾岑玺的眸子里仿佛滴进了一滴墨汁,又暗又沉。
夏天没听到顾岑玺的回答,趴在椅子上扭头,又问顾岑玺:“岑玺哥哥想不想我脱?”
顾岑玺侧过脸,喉结滚了滚:“不用,我没有看别人屁股的癖好。”
夏天看出了顾大少爷的不好意思,笑盈盈地说:“说不定以后,岑玺哥哥就有这个癖好了……”
顾岑玺眼神微滞:“好了,别说了。”
夏天得寸进尺:“说不定以后,岑玺哥哥会深深的爱上这个癖好……”
顾岑玺眸色更深,喉咙干渴,声音哑的厉害:“小丫头闭嘴!”
他知道她在勾引他。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夏天看着顾岑玺喉结滚动的样子,笑得像个得意的小狐狸。
突然,空中响起一道响亮的拍打声——
啪!
顾岑玺一巴掌扇在她的翘臀上。
他这一巴掌可是用了大劲的!
夏天得意的笑瞬间消失,张着红红的小嘴巴就开始哇哇大叫。
“啊啊啊!痛!岑玺哥哥你打的我好疼啊!”
啪!
顾岑玺又一巴掌落下去。
夏天疼的一翻身,捂着屁股就跪在了椅子上。
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都是疼痛的泪水!
她呜呜呜地控诉他:“死变态哥哥!该死的顾岑玺!你竟然打我这么疼!呜!我以后再也不让你碰我的屁股了!”
顾岑玺其实觉得他还没怎么用劲呢,当然,他也知道他用了一点劲儿。
“才打两下,趴椅子上撅好,还有九十九下!”
夏天死也不听他的话了,双手牢牢捂住娇臀。
“你个臭变态!你才趴椅子上撅好!我要打你!我要打你两百下!”
顾岑玺薄红的嘴唇勾着玩味十足的笑,笑的既英俊又肆意。
“不乖是吗?”
夏天看着他这副禽兽的样子,像个生气的小兽,瞪他。
“你乖乖地趴椅子上撅着,我要打你!”
顾岑玺挑着唇角,笑说:“这个愿望,估计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实现了。”
夏天不服:“凭什么我不能打你屁股!男女平等!”
顾岑玺看着她这个气鼓鼓的样子,捏了捏她软白的脸蛋。
然后,他大掌握着她纤薄的肩膀,钢铁一样的手臂毫不费力的把她提起来,摁在了椅子上。
夏天再一次趴在椅子上撅着了。
她哇哇哇地大喊大叫:“天啊天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禽兽哥哥对我用强!”
“岑玺哥哥救命!不,你这个坏人!”
“岑玺哥哥蹂躏我这个纯洁的小花朵!”
“谁来管管这个坏人啊!祖国的花朵要被这个坏哥哥蹂躏死了!”
啪!
顾岑玺又一巴掌拍在小姑娘的翘臀上。
不过这一巴掌,与其说打,更像是听个响,他没舍得用力。
夏天赶紧翻过身,扑到他身上,骑在他腿上,在他身上乱锤一通。
“打死你!锤扁他!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本大小姐!”
顾岑玺去拦她不停落下的小拳头,两个人纠缠在一团,倒在椅子上。
闹了好一会儿,夏天气喘吁吁,衣衫凌乱,最终累倒在他身上,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顾岑玺也斜倚在椅背上,修长的小腿随意的曲着,坐姿慵懒。
他左右脸上,各印着一个她的巴掌印。
他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问她:“打过瘾了?”
夏天微微点头:“反正你的左右脸都被我扇了!扯平了。”
顾岑玺透过车里的镜子,看到了他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的巴掌印。
小姑娘打他是真的狠啊!抬起胳膊就开始抡!
他的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不过挨了两巴掌之后,小姑娘就消气了。
顾岑玺:这两巴掌还挺值。
黑色悍马开进一座奢华的私人庄园。
一行人没有回南宫亦霖的营地,而是去了路归炎的住宅。
南宫亦霖的营地坐落在森林中间,条件自然比不上路归炎依山傍水的庄园。
大家忙碌了一天,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车子还没开进庄园的时候,路归炎就已经早早在门口候着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恭迎他的财神爷。
顾岑玺乘坐的悍马车一停下,路归炎就弯着腰给顾岑玺拉车门。
“恭迎财神爷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路归炎垂首低眉,十分殷勤,活像个太监!
南宫亦霖抱着手臂站在路归炎身边,禁不住开口:“看你这个穷酸奴才样!”
路归炎白他一眼:“就你清高,吃我的住我的!”
南宫亦霖“啧”了一声:“忘了你那个大单子是谁给你介绍的了?是小爷我!”
路归炎赶紧收回白眼,给南宫亦霖锤锤肩:“谢南宫小爷赏!以后这种活多给我介绍点呗。”
南宫亦霖得瑟:“看你表现。”
路归炎脑筋急转:“明天就带你去沙滩,给你看比基尼美女!”
南宫亦霖翘唇:“我喜欢胸大腰细腿长的。”
路归炎很懂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没男人能拒绝胸大腰细腿长的。”
夏天从车里走下来的时候,就听到南宫亦霖和路归炎一嘴一个“胸大腰细腿长。”
自信的夏天宝宝立马就自作多情了:这两个男人不会在讨论她吧?
她看向顾岑玺。
顾岑玺对着南宫亦霖和路归炎,冷冽的:“咳!”
南宫亦霖和路归炎闭嘴了。
路归炎领着顾岑玺一行人往庄园里走。
庄园里有一间风景特别好的房间,推开窗就能看到碧蓝清澈的大海、金黄松软的沙滩、振翅飞翔的海鸥、以及随风摇曳的椰子树。
毫无疑问,路归炎把这间房安排给顾岑玺。
“顾爷,这间房你喜欢吗?”
顾岑玺没说话。
夏天小鸟儿一样跑到窗户旁,推开窗吹着凉凉的海风:“哇,这间房正对着大海呢!”
顾岑玺对路归炎说:“这间留给夏天住。”
路归炎笑了笑:“顾爷你还和夏天分什么彼此啊,直接住一个屋,睡一张床不就行了。”
顾岑玺不喜欢别人调侃他和夏天的“床事”,凌厉的眼神扫向路归炎。
路归炎:“抱歉,我多嘴了。”
用过晚饭,各人都回到房间休息。
夏天洗完澡后,给顾岑玺发消息:
[哥哥,我屁股疼。]
顾岑玺:
[?]
夏天:
[我可是被你打疼的,你想耍赖吗?]
顾岑玺:
[我不耍赖。]
夏天:
[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
顾岑玺:
[怎么将功赎罪?]
夏天:
[过来哄我睡觉。]
顾岑玺:
[如果我不呢?]
夏天:
[你就变着法的气我吧!]
顾岑玺看着小姑娘的消息,笑了,他什么时候气她了?有吗?
惹不起。
顾岑玺本来已经洗漱好了,正坐在床上叠千纸鹤。
雪白的床单上落满了千纸鹤。
顾岑玺就坐在一堆粉鹤正中央,被一只又一只栩栩如生的粉鹤包围着。
他把这些象征着表白和爱情的粉鹤收集到玻璃瓶里,然后下床,走出屋。
夏天此时紧紧抿着唇,目光一眨不眨盯着手机。
顾岑玺没说来,也没说不来。
他该不会真的要气她吧?
夏天又敲了一行字回顾岑玺:
[你不想陪我一夜的话,陪我一会儿也行。]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夏天眼光发亮,连拖鞋都忘了穿,光着白嫩的脚丫子跑到门前。
她拉开房门,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庞,笑靥生花:“就知道你不舍得气我。”
顾岑玺微顿,怎么有一种被死死拿捏的感觉?
他看着她新发的消息:“就陪一会儿。”
夏天把他拉回屋子里:“陪一夜。”
顾岑玺语调傲娇:“这位少女,我出场费很贵的。”
夏天抱住他肌肉结实的手臂:“这位鸭子,多少钱姑奶奶都包得起你!”
“只要你把姑奶奶伺候爽了,姑奶奶赏你金山银矿!”
顾岑玺伸手捏住夏天的下巴,低头,薄红漂亮的嘴唇缓缓靠近她红润润的小嘴,仿佛一个迷人邪典的勾魂男狐狸精。
“想让哥哥怎么伺候你爽?”
夏天看着他这个妖孽野欲的样子,心跳瞬间百米冲刺,快到无法抑制。
“就、就做那种事……,让我爽……”
顾岑玺白玉一样的手指覆在夏天的嘴唇上,用力揉了一把。
“嘘!”
夏天嘴唇麻麻的:“嗯?”
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顾岑玺突然弯腰,将她拦腰抱到了半空中。
夏天顺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岑玺哥哥你要干什么?”
顾岑玺视线扫过她光着的小脚:“你这小脑袋瓜里,是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想涩涩?想到连鞋都忘了穿?”
夏天摇晃着脚丫子:“我急着见你嘛。”
顾岑玺把她放到床铺上:“急什么,早一秒晚一秒不都能见,我又不会跑了。”
夏天:“真是个直男铁憨憨!”
灯熄灭后,顾岑玺躺在一侧边上,和夏天中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
他高大的身躯直挺挺的,躺的非常规矩,也不靠近夏天。
就像一具尸体。
夏天翻了身,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喂,你死了吗?”
顾岑玺:“嗯,我死了,勿扰。”
夏天“嗤”了一声:“死了还能说话,真神奇。”
顾岑玺闭着眼,长睫毛浓密,没说话。
接下来是又一阵的沉默。
夏天翻腾过来翻腾过去,还是没忍住,小嘴巴倒豆子,劈哩叭啦。
“你就是哄人睡觉的?”
“你会不会哄人睡觉啊?”
“让你过来,你就自己睡自己的,也不理我!”
“你都不理我,为什么还要过来找我啊!”
“气人!”
夏天还要再接着嘟囔,嘴巴忽然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捂住。
顾岑玺的另一只手,一掌握住她盈盈纤细的小腰,稍一使力,一把将她扯到他怀里,抱住,圈住!
他的一双大长腿,夹娃娃一样把她夹在两腿之间。
“嘘!”
“这样抱的够不够紧?”
夏天柔软的小身段紧紧贴着他,都被他的高体温烫的脸蛋发红。
“好、好紧啊,好、好舒服啊。”
这句话,很有歧义……
顾岑玺听的也是一愣,随即又捏住她的嘴唇:“别说话,睡觉。”
夏天像个乖乖的娃娃,嵌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我就喜欢被你抱着睡觉。”
顾岑玺低头,借着如水的月光,看到她甜美娇俏的脸蛋。
小姑娘还挺乖的。
此时的顾大少爷,记吃不记打,完全忘记了他之前被她扇了两巴掌的事。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第二天清晨,夏天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少女声音软哝的抱怨:“喂,谁啊?耽误我睡觉!”
慵懒低散的声音传过来:“小公主,想哥哥没有?”
夏天在顾岑玺的怀里翻了个身:“不想,我有岑玺哥哥。”
夏禹北不满的“嘿”了一声:“禹北哥哥哪点比不上岑玺哥哥?”
“禹北哥哥可是你亲哥!”
夏天:“哦。”
她又往顾岑玺身边钻了钻,声音含糊不清:“要哥哥抱抱。”
顾岑玺伸手揽住她。
夏禹北在另一头,自动接话:“哥哥现在没法抱你,等哥哥回去就抱小公主,转圈圈。”
夏天自动忽略夏禹北的抱抱转圈圈。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截止到现在,夏天还不知道夏禹北和夏君尧被囚禁的事。
此时,夏禹北和夏君尧还在那个犄角旮旯的村子里待着。
吃玉米糊糊,就大蒜。
早饭就是玉米糊糊和大蒜!
一张嘴,那口气,嗬!狗闻了都能被当场熏死!
夏禹北自己也被呛的很难受。
他娘的,他一个国际大明星,这受的是什么洋罪!
但不吃吧,饿!
所以捏着鼻子,一口玉米糊糊,一口大蒜。
夏禹北一个大少爷,这几天受的罪,比他前二十四年加起来都多。
他现在只盼着,顾岑玺派来接他的人,赶紧把他接走。
夏禹北回夏天的话:“今天估计就能回去了。”
他问夏天:“顾岑玺在你身边吗?”
问完之后,他意识到了不对。
大清早的,他妹妹还在床上躺着呢,顾岑玺怎么会在他妹妹身边。
如果顾岑玺在夏天身边,那他岂不是昨晚就和她睡一张床了!
夏禹北正要说,算了,我打给顾岑玺。
夏天迷迷糊糊回他:“岑玺哥哥就躺在我旁边。”
夏禹北瞪大了双眼:“躺!!!!”
这时,夏君尧从旁边走过来,看到自家儿子震惊到瞪眼的表情,问:“发生了什么事?”
夏禹北红着眼望着夏君尧:“爸!咱家小白菜被猪拱了!”
夏君尧浓眉紧蹙:“哪只猪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