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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见姜县令

作者:树上有只鱼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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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县令到达印堂的时候,钱师爷、主薄和几个衙役,正围着秦箬带来的地瓜,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姜县令进来,众人纷纷起身行礼,秦箬也跟着站了起来。

    “民女见过县令大人。”

    “秦姑娘,不必多礼。”秦箬还没有福下身去,就被姜县令叫停了。

    姜县令已经顾不上礼节了,快步上前拿起秦箬带来的地瓜苗,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好!好!这东西好!”

    姜县令放下地瓜苗后,迫不及待地品尝起师爷端上来的地瓜,称赞声不绝。

    姜县令是进士出身,今年三十有五,来自京城的的姜家。

    姜县令是五年前,被指派到太和县的。

    大盛朝县令之职通常任期为五年,任期满后一般会进行升迁或调动。

    如今,这已经是姜县令在太和县任职的第六个年头。

    按理说姜县令这职位,是该往上走一走的,却没有任何升迁或调动。

    除了京中姜家家族政敌的打压外,自己的政绩不显也是一大主因。

    姜县令本人也不是甘于平庸的人,自然也是想着往上爬一爬的。

    他这几年来也一直在努力,奈何太和县土地贫瘠,粮食产量都不高,还年年要上交重税。

    普通老百姓一日两餐,只能堪堪解决温饱问题。

    姜县令有心想要改变这种现状,想做出政绩却苦无良策,返京也就变成了遥遥无望的事情。

    食者民之本,民者国之本,国者君之本。

    今日秦箬带来的地瓜,让姜县令心中升起了一丝丝的希望。

    “不知秦姑娘此物从何而得?又可知其如何种植?”

    刚刚姜县令来得急,还没有来得及打听这东西的来龙去脉。

    他将目光转向了秦箬,热切地开口问道。

    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穿着简单,脸上略显青涩稚嫩,通身的气度却不普通。

    姜县令不知怎么的,就是有一种直觉,秦箬能带给他未知的惊喜。

    秦箬早就料到了姜县令会有这一问,她神色自若将她对钱师爷等人的说辞,又对姜县令重述了 一遍。

    姜县令听到秦箬说,这些东西乃是山中所得且为数不多,至于种植方法更是一无所知时,心中未免有些失望。

    本来,他原先的计划是想着安排人进山去找找看,能不能多弄一些回来。

    如今,看这样子方法是不成了。

    而且秦箬言明了,她手上也就这么几株,总不能让他和一个百姓抢东西吧?

    豪取强夺这种事,本就不是他能做出来的。

    “多谢几位大人今天给民女解惑,民女还有俗事在身不便多留。”

    “大人,不妨等上一些时日。民女如若试种成功 ,必第一个时间来衙门上报。到时若是看合适,再由大人出面推广种植。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粮食是国家安定的根本,自己拿出来的东西,随便向哪位权贵投诚,都能迎来泼天的富贵。

    但秦箬要的不是依附,而是互惠互利。

    姜县令这人初次见面,秦箬也不知其秉性如何,就眼前看着感观还不错。

    至于要不要送姜县令一场政绩, 还得留待观察。

    秦箬目的达到,不动声色地向姜县令几人辞行。

    “如此甚好,甚好!那我就在此等着秦姑娘你的喜讯了。”

    短短的几分钟,姜县令已经调整好心态了。

    他大喜过望,平日里 “本官”二字的自称,已经变成了我。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秦箬才从衙门离开。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秦箬从衙门回到了刚买的宅子门口。

    先前那接待秦箬的牙人,正站在门前等她。

    “秦姑娘,你回来了。”牙人笑容满面迎了上去。

    刚才在衙门里,他看着秦箬被钱师爷留下了,就很有眼色的先行离开了 。

    秦箬微微颔首,牙人这么快就再度找上来,想必是为她找铺子一事而来。

    在这之前,牙人给她看过几处铺子的资料,她都不是很满意。

    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她当时就对牙人说了,等有合适的再来找她。

    “秦姑娘,是这样的。小人刚刚想起,太和县还有一处铺子符合你的要求,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哦,还有人不敢接的铺子?你且说来听听。”秦箬顿时来了兴趣。

    “那个……太和县的福满楼酒楼,不知道秦姑娘您听过有?”

    牙人一见有戏,马上接话道。

    “福满楼?这间酒楼要出手?”这下轮到秦箬惊讶了。

    自从第一次入太和县送野物,张掌事拒收后,她就不怎么关注那个酒楼的消息了。

    再加上她太和县的次数本来就少,还真不知道福满楼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距上回才一个月余,现在那酒楼竟经营不下去了?这倒是怪事。

    秦箬不动声色对牙人道:“你问我敢不敢接?此话可解?”

    “实在不相瞒,不知道什么时候原因,福满楼以前的东家突然就撤了。数日前,那酒楼被一个外乡人盘了下来……”

    “都被人盘下了,那你还问我敢不敢接手?”

    秦箬是越听越糊涂了,出言打断了牙人的话。

    “秦姑娘是这样的,那外乡人盘是盘下了,那酒楼却没有开成。”

    “那福满楼以前不是来了个姓张的掌事吗?那个外乡人盘下酒楼后,张掌事却带着一伙人天天上门闹事。目的就是故意让那外乡人开不下去,逼使那外乡人低价出手。”

    牙人长叹了一口气,才继续往下说。

    “那个外乡人开始也是个硬骨头,只是快半个月了实在不堪其扰只能转让出去。但是又不甘心低价卖给张掌事那伙人,所以这事就僵持住了。”

    “现在那个新掌柜要的价格倒是不贵,也就180两银子。只是有了这一遭,谁都不敢接手就怕惹麻烦 。”

    “我瞧着那位置不错,价格也算公道,赶紧过来一趟看看您的意见。”

    牙人还算厚道,先前他压根没有打算将福满楼介绍给秦箬。

    直到去了衙门一趟,他发现秦箬好像在衙门里头还挺吃得开。

    他实在不想错过这单买卖,这才又返回来在这里等着秦箬。

    反正情况他已经如实说了,买不买就看秦箬自己。

    “这个张掌事如此张狂,背后有什么来头不成?”秦箬挑眉一挑,漫不经心地问道。

    福满楼那位置,她还真就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