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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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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药用分手作威胁, 打住了楚昼想把手铐买回去的可怕念头,想都不用想,他绝对是想把手铐用在她身上!

    楚昼有些遗憾, 但顺着她没说什么, 牵着她回学校收拾行李。

    两人昨天闹了一晚上, 今天又折腾了一上午, 都有些累,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中途下了场阵雨, 飞机晚点,他们十点半才落地。

    而舒又曼在机场等了他们两个小时,她看着两孩子风尘仆仆地走过来,迎上去给他们一人一个拥抱,“你们可算回来了, 药药你怎么这么憔悴,楚昼是不是欺负你了?”

    梁药很想点头, 他何止是欺负,他简直是丧心病狂禽兽不如!

    但懂事的儿媳妇是不会告状的。

    “没有的事, 他对我很好, ”梁药柔柔一笑, “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了。”

    “……”楚昼识趣地没吭声。

    “那就好。”舒又曼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又看向楚昼, 发现他脸上贴了两个透明创口贴,“儿子, 你脸怎么了?”

    楚昼看了梁药一眼,“被猫抓了一下。”

    梁药目光看向别处,当没听到。

    “你都几岁了, 没事找事去惹猫做什么?”舒又曼皱眉斥道,“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她说完挽住梁药的胳膊走向出口,“药药,我们回家,阿姨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

    梁药频频回头:“我的行李还没拿……”

    舒又曼:“让他拿呀,男朋友就是这么用的。”

    “……”

    楚昼认命地拖着两个行李箱。

    合理怀疑自己是捡来的,而梁药才是亲生的。

    舒又曼没有叫司机,连楚父要来都被她打发走了,她亲自开车来接他们俩,为的就是八卦,非常迫切地想知道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楚昼闷骚又性冷淡,她真怕有天他会把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媳妇给弄丢了。

    “药药,你和小昼在学校里经常见面吗?”舒又曼开着车,问梁药,“大学和高中不一样,每个专业都是不同的学院,你们应该不能一起上课吧。”

    “嗯,我们专业差太多了,目前没有相同的课,”梁药点头,“不过我们每天都会一起吃饭,见还是天天见的。”

    “这样啊。”舒又曼故作不经意道:“那休息日平常会出去玩吗?比如去旅游什么的。”

    “很少,”梁药有些拘束,不想被舒又曼认为是不检点的女生,所以在她面前一般都和楚昼保持距离,“我大多时间都待宿舍。”

    那就是还什么都没发生?舒又曼暗暗着急,这都上大学了,大人不在身边他们都没进展,这像话吗?

    她不信邪,又旁侧敲击问了几个问题,梁药都答得滴水不漏,乖乖女形象深入人心。

    楚昼太了解自家老妈了,从她问第一个问题起就知道她的目的,有些无语,见她问的尺度越来越大,干脆在梁药前面淡淡回答:“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此话一出,车内异常安静,

    两个女人都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震惊。

    梁药看着面不改色的男朋友,对他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知。

    而舒又曼心情复杂,开始担心起儿子那方面的能力,药药这么漂亮,他竟然能忍住不碰,这绝对不正常!

    她觉得当他的妈太难了,以前担心他找不到媳妇,现在担心他生不了小孩并且守不住媳妇。

    真是太难了。

    她想是这样想,但怎么可能说出来。

    “哦,那就好,”舒又曼干巴巴道,“你们还小,这种事急不得,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您放心,我们不会那么不理智。”梁药心虚点头,暗暗松口气,有楚昼这句话出来,比她十句话还管用,亏他还知道避嫌。

    楚昼看着窗外吹风,他不告诉舒又曼只是因为不想被探听私生活,想想都觉得麻烦。

    他们回到家后已经很晚了,舒又曼准备的一桌吃的没用上,梁药问候完楚父后,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楚昼拿着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被沙发上的舒又曼叫住:“小昼,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楚昼闻言,走到她面前。

    舒又曼神情严肃,压低声音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讨厌女生呢?”

    楚昼微微扬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要不然你怎么和药药什么都没发生,”舒又曼狐疑,“你不会有问题吧,要不要叫李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你够了,”楚昼转身就要走,“有时间操心我还不如和爸计划生二胎。”

    “欸,回来,我还没说完呢!”舒又曼朝他招招手,然后神神秘秘从茶几下面拿一盒东西给他,“我不管你和药药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总之这个要备好,这是男人对女人负责任的表现。”

    楚昼接过一看,杜蕾斯。

    “……”

    虽然这一盒还不够他一天用的,但他泰然自若地收下了,并稍微扭回了一点舒又曼在他心中的形象。

    嗯,还是亲妈。

    梁药在楚家只待了一天,就被梁远国催着回家去看他,据说梁雯早就回来了,她在本地读的大学,来回很方便。

    梁药拒绝了楚昼的陪护,打算一个人回家,因为梁远国每次见到楚昼都会有点不自在,大概他潜意识觉得他的病之所以能好,都是把梁药“卖”出去的结果,所以心理上比较排斥这种不对等关系,对梁药怀有很深的愧疚感。

    梁远国买了房子,是老式的二手房,他病好以后,马上就剩下的存款贷款买的,虽然地方不大,但至少有个家,国庆放假的时候梁药就回来看过,梁远国还给了她钥匙。

    梁药久违地回到家,梁远国高兴得合不拢嘴,给了她一个熊抱,“药药,你终于回来了,这次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梁药笑,“我还要上大学呢,怎么可能不走?”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梁远国道,“搬回来住吧,你和楚昼还没结婚就住在他家里,会被说闲话的,那些钱我来还就是了,你不要有负担。”

    “没事,我是自愿的,”梁药摇头,转移话题,“妹妹呢?”

    梁远国:“她在上厕所……”

    他说着,卫生间就传来冲厕所的声音,梁雯一身清爽地走出来,乌发细唇,面容素净,纯洁无瑕。

    梁药看着她,常常像是在看另一个自己。

    真好看。

    “爸,我好像听到姐回来了……”梁雯随意往这边一望,看到梁药后,她愣住,随后激动地扑过来,重重抱住了梁药,“姐,我好想你啊。”

    “我也是。”梁药笑着拍了拍她的背,真要算起来,这还是她们出生以来第一次分开那么久,怪想念的。

    梁远国看着两个女儿,内心充实而快乐,去厨房里炒了几个菜。

    梁雯拉着梁药在沙发上说了好多话,都是些在学校的事,她想起了什么,对梁远国喊道:“爸,韩熙说要过来吃中饭,你记得多煮点饭呀。”

    “林韩熙?”梁药听到她喊那么肉麻,还有点不习惯,“你们还在一起呢?”

    她还以为早分了。

    “嗯呢,”梁雯点头,笑得甜蜜,“我们交往一年多了。”

    一年多了……

    梁药表情一紧,“你们做过没有?”

    “做啥?”梁雯懵懵的。

    “没做就好,”梁药看她连意思都不懂,放下心来,“你那么傻,和我不一样,这种事最好还是等到结婚再做。”

    梁雯反应过来,害羞道:“姐,你忽然说什么啊!”

    “雯雯,过来帮忙摘个菜。”梁远国在厨房道。

    “来了!”梁雯起身去帮忙。

    梁药无聊玩手机时,听到门铃响了,去开门,林韩熙提着一箱牛奶和水果站在门外,看到她时愣了愣,“雯雯,你怎么卷头发了?好丑……”

    他话音一落,梁药就用手肘狠狠捅了一下他腹部。

    林韩熙弯腰痛呼。

    “怎么了?”梁雯听到门外有动静,急急从里面跑出来。

    “妹妹,你确定要和这种货色在一起?”梁药面无表情道,“他连我们都认不出来。”

    “我开玩笑不行啊!”林韩熙其实一眼就认出来,只不过是故意那样说罢了,他看到梁雯出来了,立刻委屈地黏上去,抱着她撒娇,“雯雯,你姐打我,好痛痛,要你揉揉才会好。”

    “……”梁药要吐了。

    “别这样,我爸还在家呢。”梁雯哪好意思在别人面前亲热,手肘也扭捏地捅了他一下,刚好是梁药刚刚击中的位置。

    林韩熙疼得脸都扭曲了。

    在爸爸和妹妹的劝说下,梁药决定在家过年,除了大年初一去楚家做客外,其他时间都舒舒服服宅在家里当咸鱼。

    梁药还把头发拉直染回黑色,穿的和妹妹一模一样,爸爸在乡下的亲戚来家里玩的时候,她和妹妹玩“猜猜我是谁”哄大家开心。

    梁药压岁钱拿到手软,因为没有一个人认出她和梁雯,都愿赌服输罚钱,只有找上门的楚昼一眼认出了她,并且将她带回家。

    梁药被灌了不少酒,还都是浓度最高的白酒,趴在楚昼背上,因为被他认出来了,所以有些飘飘然,路上不停亲他的脸,弯着眼睛傻笑,“昼昼,你真聪明,他们、他们都没认出来,就你认出来了……”

    “怎么喝了这么多,”楚昼又气又无奈,“以后不准喝酒了,听到没有?”

    梁药醉眼朦胧道:“作为认出来的奖励,我可以满足你的一个心愿,说吧,你想要什么?”

    楚昼顿了下,“什么都可以?”

    “都可以!”

    “不反悔?”

    “嗯嗯!”

    楚昼低语:“看来醉了也不错。”

    回到家,楚昼把梁药背回房间,并把她放在床上,并要她闭上眼睛。

    “为什么?”梁药意识有些迟钝。

    “送你一件礼物。”楚昼认真道。

    梁药听了,开心闭上眼,然后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戴上了什么东西,坚硬的物体磕着她的肌肤,金属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的酒吓醒了三分,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拷在楚昼的床头,两只手臂大大张开。

    而楚昼则站在她对面,手里还拿着两串钥匙。

    “你、你要干嘛?”梁药用力挣了挣,吓结巴了。

    “酒终于醒了?”楚昼轻轻一笑,把钥匙放在书桌上,她不可能够到的地方。

    他上床,缓缓覆上她的身体。

    “当然是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