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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他终于知道楚翰墨哪里没有对了……
实在是楚翰墨伪装得太好,甚至连他也骗了过去。
不、其实他也算不上伪装。
因为他向来是这般的面无表情,向来是这般的冷若寒霜,向来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再加上他一开始就述说自己腿部的症状,引开了马思畅的注意力。
并没有察觉他真正的问题在哪里。
直到他问出这句话——你的电话号码,为什么变了?
因为,马思畅很明确的知道,自己这辈子,就只换过一次电话号码。
就是在他离开国际刑警队之后,自己单打独斗之后,为了和过去一刀两断,他换了电话号码。
但是……那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你……”马思畅这下也变得小心翼翼了,“你认为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伤的?”
“里约热内卢,不是么?”楚翰墨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马思畅震惊眼神的心理准备……
果然,他看到了。
马思畅不但眼神震惊,甚至是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里约热内卢……是的,里约热内卢……我懂了……我想我大概是懂了……”马思畅说着没人听得懂的喃喃自语。
八年前,里约热内卢,楚翰墨尾椎受损,加上膝盖被枪击碎,导致短时间内不能行走。
但是马思畅凭借高超的医术救治了他。
那是马思畅在国际刑警队做得最后一桩手术。
那之后,他涉嫌泄露国际刑警队机密而导致了韩莎琪的哥哥的死亡,而被提起公诉。
虽然最后马思畅并没有被定罪,但他却是彻底寒心,离开了国际刑警队,和国际安全局彻底划清了界限。
而那之后,楚翰墨接替韩莎琪的哥哥,成为了新的国际刑警队队长,也是史上最年轻的队长。
“我想,你应该做一个彻底的脑部检查。”马思畅神色严肃地说。
楚翰墨眼中并没有避讳的神色,他坦然答道:“我想也是的。”
他刚刚看了自己的手机,也对比了芷云的手机,时间整整过去了八年,马思畅换了号码,还有两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奶包,叫他爸比……
“爸比好像是不记得我们了。”多多坐在自己小客厅的沙发上,吸着鼻子,“爸比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我记得最早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是带着这样吓人的气势……可是,可是他看到我之后,整个人都变温和了。”
喵喵没有回话,而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呆坐在一旁的芷云。
芷云一直发着呆。
她在回想着从楚翰墨醒来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他刚刚对她说,请暂时保密……
说的就是要保密他突然忘记了她和宝宝的事吗?
“爸比很明显不仅仅是记不得我们了。”喵喵叹息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地,“他的记忆很明显是出现断层了。如果仅仅是不记得我们了,肯定会和以前妈咪表现相似,可是你看爸比,他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克制和很谨慎……因为他也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尽量要避免别人发现这一点。”
“马医生已经来了。”芷云看着喵喵,“他应该很快能给我们一个结果。”
……
“结果是脑部CT扫描没有任何的问题。”全身检查过后,马思畅拿着片子对芷云以及楚夫人楚父等人汇报道,“并且……全身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对,我也查不出他的问题到底在哪里。”
他把各项报告一扔:“不过,他现在确实认为自己是刚刚完成八年前在里约热内卢的任务。那场任务也确实让他短时间内不能行走,不过他很快就好起来了。希望这次他也能很快好起来。”
“八年……”芷云喃喃着。
这么说,刚好就错过了他们相识的拿那七年。
“为什么恰恰是这七年……”要让芷云接受这个事实,实在是很困难。
为什么恰恰是包含了她的这七年?
马思畅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他眼神里闪烁了一点别的情绪,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到瞅准一个时机,四下无人的时候,马思畅才把芷云带到一旁。
“我想,他只记得八年前的事,是有原因的。”他对芷云说道。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芷云焦急地问道,“翰墨他还有机会恢复吗?”
马思畅有些沉思着,半晌,才抬头看着芷云:“当年的事情,有点复杂……而涉及刑警队的一些机密,我也不便透露。但是我确切知道的是,这件事也是改变了楚翰墨的命运,他原本是要调到国际安全局去任职的,因为这事情,被迫接下了继任国际刑警队队长的重任。”
“被迫?”芷云一惊,“翰墨难道不是很喜欢他的职业吗?”
“他喜不喜欢,谁知道呢?”马思畅一耸肩,“反正他就是那么一张面瘫脸,谁都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就好像现在我都猜不透,他的病因到底在哪里一样。”
“是和那种药物有关系吗?”芷云低声喃喃着,“那种什么趋避冷血动物的药。”
马思畅吃了一惊。
芷云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确实有关系,”到如今马思畅也不得不坦白,“而且他所表现出的症状,也是我安全掌控不了的。简单的来说,他的表现很类似癔症病人的症状,但是他所表现出的配合治疗程度,又和传统意义上的癔症病人差别很大。”
芷云接下来便去查了所谓癔症的病因和治疗方法等等。
看来看去,她倒觉得自己从前像是有癔症一样。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马思畅。
“你很明显不是啊,你是典型的脑创伤压迫神经区域,手术之后就慢慢恢复了。”马思畅反驳道,“但是楚翰墨则是表面没有任何问题,却有典型的癔症性运动和感觉障碍,并伴有主动性遗忘。”
“能好起来吗?”芷云期待地看着马思畅。
“如果是癔症的,就很快就好起来,”马思畅耸肩,“但是我最怕的还是药物改变了他大脑皮层的某些东西,是目前人力所不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