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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 不想给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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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小凡随即戒备的看着老头。

    这人鬼得很,聂小凡才不要信他!

    许是察觉了聂小凡戒备。老头摇了摇头,这死妮子,他这次是真想帮她,怎么就不信呢?

    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吧。

    老头理了理衣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看来大家还不认识,互相不相信也是有的。不如老夫就先来个自我介绍吧。

    “老夫正是闻名京城的千金堂创办人,刘潇,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刘老先生...”

    刘老先生无比自豪的说出自己的大名,以为会受到几个来自京城的年轻人追捧。却不想这几个孩子竟是一脸茫然。

    夏月是没听说过,周九郎则是不觉得有多牛。周巧巧又不长在京城,更是没听说过。

    聂小凡倒是听说过这个大夫了,她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我不想给你诊!”

    刘老先生错愕,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记仇吗?

    生老病死的大事,还惦记着他刚刚小小的算计?

    不是他们自己把他当成刘庄主小心讨好的吗?

    怪他吗?

    聂小凡此时倒顾不上这点小仇了。因为刘老先生给她看过病,她只是担心被识破身份。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跟周老夫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聂小凡不想做这种联系的纽带。

    她一直都很尽量的,把自己与刘老先生隔开。

    现在异地相见,她才不要被认出来!

    除非她不想再回京城。

    刘老先生很是诧异,接连摇头叹息,回了蒲团坐好。道:“我适才的举动,也只是在教你们一个道理罢了。”

    聂小凡没说话,同样的说辞,几个时辰前聂小凡也对他说过。只不过那时,她想起他的背影熟悉才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想来,当初在京城聂家的胡同口,刘老先生曾经宣布和一个已经考上状元的徒弟断绝关系。

    是了,这个刘老先生,收徒无数,但不许徒弟纳妾。

    这样想来,聂小凡其实还是很尊敬他的。

    只是他本人怎么就这么欠呢?

    让道童把他们当成下人去照料他的驴,亏他想得出来。

    周九郎问道:“什么道理?”

    刘老先生缓缓品了一口茶,道:“永远,不要招惹老年人!”

    这不是聂小凡的台词翻本吗?众人纷纷向刘老先生投去白眼。

    就连一直端坐着的刘庄主也是差点端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好歹几十年的老人精了,说不露情绪,就不露情绪。就算笑,也只是肩膀微微颤着,面上仍是闭目养神,仿佛不问人间烟火。

    “敢情您是在这儿等着我们呢?”聂小凡真是佩服,这老头报仇的方式可真是独特啊。

    不过那时,不是他拦路在先吗?

    或许聂小凡都没有发现,就算她还计较着老头整蛊他们的事情,她在此时称呼刘老先生时,已经用了您这个敬语。

    夏月道:“既然他是有名的大夫,不如就叫他看一看吧。也不耽误吧?”快点看啊,快点说药和银子的事。

    周巧巧恨不得踹夏月一脚,都是大夫,上赶着叫刘大夫把脉,真的不怕得罪世外高人刘庄主?

    还好聂小凡仍是犹豫。没有立即答应。

    刘老先生此时也想着,这妮子是怕得罪了刘世贤。于是冷言冷语的道:“妮子,你可想好,你花五万两银子买了药,若无疗效,你可没精力再往山西跑第二趟了啊...”

    刘老先生言下之意,他的千金堂就在京城,只要他看了,有问题他可作保。

    这可不是一般大夫敢承诺的话。

    哪个大夫不是把病人的病往大了说,劝别人放心这两个字,大夫可不敢说。

    说了,万一病人放了心,真出了事,大夫可能担责?

    聂小凡又一次对刘老先生刮目相看。只是...

    她看向周九郎,这样的人,怎么会跟他的祖母扯上关系呢?

    他自己知道吗?

    周九郎一听说刘老先生可作保,自然愿意多加一层保障,见聂小凡看他,还以为是想叫他拿主意。

    周九郎上前拱手作揖,道:“如此,就有劳刘老先生为舍妹把脉...”

    聂小凡顿时无语,周九郎貌似会错意了!

    刘老先生看向聂小凡,聂小凡坐着不动。

    刘老先生气得胡须一抖一抖的,难不成要他再走过去一次?

    聂小凡思索了一会,想说不用了,她信得过刘庄主。谁想刘庄主这时也说话了:“如此,他是我的同门师弟。叫他多把一次脉,也是好的。”

    聂小凡彻底无语。

    刘庄主这是断她后路啊?

    他不是在拆他的台吗?刘庄主怎么能忍?

    刘庄主当然不能忍,可是人家话都说到这一步了,难道他装没听见?为今之计,他要保持高深莫测的高人形象。适当的宽容大度也是必须的。

    他是高人嘛。

    高人怎么能像山下那些普通的大夫一样,同行相斥呢?

    高人,从来都是不惧拆台的!

    刘庄主眼睛不时的瞪着刘老先生,眼里的威胁意味不明而喻。

    你敢拆我的台试试?

    刘老先生眼神看向不太情愿的聂小凡,她一步步的挪过来,随即又看向她身后瞪他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瞪的刘世贤。

    眉头一挑,试试就试试!

    聂小凡在刘老先生身边的蒲团上坐下,把手放在小几上。不过这一次,她自己放了一块冬天用的芙蓉手帕。比夏天的丝帕略厚些。

    毕竟男女授受不清嘛...

    聂小凡似笑非笑地看向刘老先生。

    刘老先生看了一愣,这妮子个性野成这样,居然还会大家闺秀的男女大防那一套?他才不像刘世贤那个伪君子一样讲究这些。

    医者仁心,他眼里心里看的都是病人,没有那女人之分。可是当刘老先生手放在手帕上时,这才明白这妮子又摆了他一套!

    就说嘛,野成这样子哪里还懂什么男女大防?

    分明就是在整他!

    聂小凡芙蓉手帕下,并不是她的手腕,而是被拉得盖过脉搏的衣袖。因帕子厚,外面其实看不出来。

    此时若刘老先生是个识趣的,便该知道进退。

    她不想给他把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