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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路笑笑从韩孝房间出来,靳微立刻上前,担心的问道,“他怎样了,吃药了吗?”
路笑笑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
“阿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韩大哥的身体拖不得。”
路笑笑的担心不必靳微笑,她千里迢迢的漂洋过海的回国,为的就是照顾韩孝,希望他能够早日康复,甚至,离开前她还向叔叔保证过,一定会督促韩孝按时吃药的,现在她却没有做到。
“或许,有一个人的话他会听。”片刻,路笑笑的眼睛倏地一亮,仿佛重新看见了希望一般。
靳微来不及问那个人是谁,之间路笑笑飞快的跑了出去。
安宅。
安想在客厅看电视,听见有人按门铃后前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但她没有见过,于是她问对方,“请问你找谁?”
路笑笑打量着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
片刻,路笑笑忽然笑了,伸手拉起安想就往外走。
安想莫名的看着她,被吓了一跳。
眼看着就要被带上车了,安想迷茫的看着路笑笑,问,“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路笑笑片刻不想耽误,向她解释道,“韩孝你认识的对吧,他现在需要你,我们现在就是去见他的。”
说罢,路笑笑又一次拉过安想的手,但安想甩开了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什么韩孝,我要回去了。”
她戒备的看了路笑笑一眼,转身就走。
“哎,你真的不认识韩孝?”路笑笑拦下她,眸子里满是震惊。
“不认识。”安想匆忙应道,尔后,不等路笑笑反应飞快的跑了回去。
“不应该啊。”路笑笑怔在原地,看着手里拿着的那张照片满是疑惑。
韩孝喜欢的人是她没错,可是为什么她不认识他,他们两不是结过婚还生下过孩子吗,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揉了揉头发路笑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糊涂了。
坐进车内,她给萧恒拨了一通电话过去,说道,“韩大哥卧室里的照片就是那个叫安想的女人对吧。”
萧恒奇怪道,“应该是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路笑笑长出了一口气,怨愤道,“我现在就在这个女人的家,可是她居然告诉我她不认识韩孝,你说,这女人怎么能这么绝情啊,怎么说韩大哥也是那么的喜欢她,她怎么能……”
路笑笑的满腹埋怨还说完,那端,萧恒厉声打断她,说,“是谁让你去找安小姐的!”
萧恒的语气是路笑笑从没有听过的严肃,顿时她被吓了一跳,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韩大哥不吃药,我就是想……”她想解释什么,但是萧恒根本不听她发话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路笑笑整个人都蒙了。
她做错什么了吗,她明明是一片好心啊。
所以,那个萧恒,他凭什么凶自己啊。
心情一阵烦躁,气急的路笑笑险些没把车给卸了。
从安宅离开,回到韩宅,路笑笑刚把车停下,萧恒脸色十分难看的朝她走来。
不由分说,她被萧恒从车内拖了出来。
“呀!你干什么啊。”路笑笑气急败坏的看着沉着一张脸的萧恒,甩开他的手。
“路笑笑,安想不是你能找的,韩总的事也不是你能够干涉的,你懂吗?”
萧恒的怒气一点不亚于她,他同样的生气,同样的觉得她不可理喻。
总之,路笑笑有的情绪,萧恒都有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教训我咯,凭什么!”路笑笑气急,眼眶红了一圈。
见她这样,萧恒的声音放低了一些,“以后,不许你再自作聪明。”
话落,不等路笑笑再说什么,他转身进了韩宅。
而路笑笑,蹲在车旁大哭起来。
她从小到大,哪里被人这样吼过,现在,她简直恨死了萧恒。
大概一个钟头以后,萧恒从韩宅走了出来,却是一眼都没有看她。
路笑笑瞪着他的越走越远的背影,牙齿差点没咬碎。
靳微从屋里走出来,看见她还在地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路笑笑蹭的一下站起来,目光还死盯着萧恒离开的方向,片刻,她咬牙切齿道,“被疯狗咬了。”
靳微愣了一下,不明所以,路笑笑却已经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走了进去。
客厅,韩孝的脸色看起来很阴沉。
路笑笑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阵低气压,不由的新如擂鼓。
她蹑手蹑脚的想要偷偷上楼回房间是,但韩孝听力极好,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她回来了。
“听说你今天去找了安想。”韩孝背对着路笑笑,说话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路笑笑长吐了一口气,小声嘀咕着,“萧恒那个大嘴巴。”
“我现在在问你,有还是没有。”韩孝的声音忽然拔高,路笑笑浑身一阵,吓了一跳。
“韩大哥,我……”路笑笑着急的想要解释,可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令她莫名的紧张,以至于好多话都哽在了喉头,说不出来。
“你不需要说其他,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韩孝总算转过身来看她,但是眼神十分吓人。
“有……”路笑笑低着头小声应道,整个人站在楼梯口一动也不敢动,简直比叔叔训斥她的时候还要紧张。
“明天,你回巴黎,我让萧恒给你订机票。”
良久,韩孝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语气冷冰冰的。
路笑笑猛地抬起头来,诧异的看向韩孝,说,“我不会回去的,你的病还没好,叔叔说……”
她话没说完,韩孝打断道,“你叔叔那边我已经通知了。”
路笑笑整个人都愣住了,良久不能回过神来。
“韩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又没犯错!”回过神来,路笑笑满是不甘的抗议道,脸上刚被风干的眼泪又一次汹涌澎湃起来。
前一秒是愤怒,这一秒是委屈,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他们一个吼她,一个更过分,竟然要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