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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女尊帝国e
虽然在初次见面之时很是囧了一把,但将军府的人都安慰自己新月是因为刚刚失去父母亲人打击过大才神智不清,大家应该体谅她,照顾她。
特别是雁姬的两个儿女:珞琳,和新月同年,今年才刚满十七,长得俊眉朗目自幼与阿玛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崇拜雁姬那辉煌的战功,总是想和阿玛一同出征。骥远今年十五,是个美人胎子又能说会道,是大家的开心果。
这一对姐弟,是热情善良的,有着开阔的心胸和爽朗的个性。从小生活优裕,使他们不知人间忧愁,更难以相信新月的奇葩本性。骥远正值青春年少,从没见过出身如此高贵的女性,新月的淡淡的哀愁是努达海和老老爷身上没有的,骥远年少无知竟对新月意乱情迷起来。珞琳的性子粗疏,单纯地认为皇家出身的新月应该在文治武功上高人一等,便天天想着向她讨教一番。
新月被珞琳缠得没办法,就连骥远也眼巴巴等着她大显身手,只能选了一门最不会受伤的运动——骑马。于是,新月、珞琳、骥远带着一群侍卫,就去郊外骑马。
一到郊外,珞琳便大叫一声要与新月赛马,一夹马肚向前方奔去。
新月被逼无奈,只能驱使着身下的矮胖母马跟了上去。
骥远是将门之子,见两人赛马,也兴致大起嘴中大喝一声:“驾!”扬起马鞭,飞驰向前。
可是珞琳跑了一会儿回头瞧瞧并没有新月的踪迹,有些奇怪,便打马回身,赫然现新月竟和骥远有说有笑地慢慢散步,有些不满地她便过去打趣道:“好哇!新月!你太藐视人了!居然边赛马边聊天!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新月已经觉得自己的骨架都要被马颠碎了,怕珞琳还要赛马急道:“我追不上你呀!我认输好了!”
“太没意思了,谁要你认输呢?”珞琳更生气了:“重振端王府的重担在你身上呢,别总跟男孩子一起玩儿,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赶紧练练骑射吧!让我帮你加一鞭!”珞琳一边说着,就一边提起马鞭,冷不防的抽在胖胖的母马的屁股上。
“啊……”新月惊叫了一声,身下的母马受惊人立而起,她连缰绳都来不及拉紧,就跌下了马背。
骥远见新月危险,赶紧抱住新月,两人重重落地。珞琳见伤着了弟弟,又伤了新月的面子,担心不已,赶紧带着众人回府。
幸好经过大夫诊治,骥远只是脚踝脱臼,并无大碍,就是那些擦伤需要好好保养,不能吃辛辣,酱油之类,以免留下疤痕。骥远快要定亲了,还出这等事情,老老爷担心地跟什么似地,特别是听到骥远是为了救新月才受的伤,那脸色更是和锅底有一拼。骥远抱着腿呻吟,听到也许会留下伤疤哭的梨花带雨,珞琳也怪自己手脚没轻没重,害的弟弟受伤,下人们忙的团团转。倒是新月仍然睁着一对惊魂未定的大眼睛,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骥远愣。事情由珞琳而起大家也不好对她说什么,送她回望月小筑去了。
这天夜里,雁姬和努达海回到了卧室,雁姬对努达海说:“骥远的年纪已经大了,这婚事你和阿妈商量商量还是早早定下来的好,省的他爱上不该爱的人。”
“怎么了?”
“难道你还不明白,咱们的儿子为什么要去英雄救美,还不是对新月一见倾心了!”雁姬颇有悔意的说:“我真的不应该把新月姐弟带回来,我哪怕一辈子不得重用都不该答应抚孤,这下好了,骥远喜欢上这么个没骨气的‘伪男’,骑个马还能被颠下来,骥远为她受伤连句话都不说,胆子比老鼠还小,这都成年了皇上都不给封爵开府,难道要我们养她们一辈子!哎,真是苦呦!”
努达海却不这么认为:“新月只是突遭变故心绪不宁罢了,什么‘伪男’,她到底是贵族,比我们珞琳肯定要强得多。她好不容易才从烽火连天的战场中逃出来,又再次受到惊吓,我得去看看,给她收收惊才好!”
雁姬被他迅捷地行动吓了一跳,心中浮起了一层疑惑。
此时已是夜晚,群星闪烁,新月正一个人站在墙头看月亮,那萧瑟的神情,眼底的落寞令努达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新月回头见是努达海便递给他一个微微的笑,那笑容十分飘忽,十分暗淡,几乎是可怜兮兮的。努达海被这样的微笑给震慑住了,觉得自己内心深处,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骥远才会——”好半响新月才幽幽的问了一句,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震颤。
可努达海打断了她的自责:“不!为什么这么说,你心中的苦痛我都懂,都明白!你是个好女子,你已经做得足够多,足够好了!”
他的话语是那么诚恳,那么情真意切,新月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火焰,身为“伪男”的新月从没受过除父母以外的男子的褒奖,她也以为自己只能在父母的庇佑下娶一个看不起她的男人,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了。没想到的是,在家门惊变之后,她还能遇到这样一个心灵相通的存在。
努达海,喝,你的目光是那么地温柔,包容,你的话语是那么的令人感动,可是……新月蓦的抽身一退,像逃避什么似的,急急的说:“起风了,我们进屋吧。”
虽然努达海总是往望月小筑跑,可雁姬已经不那么担心了,听云娃说在端王府新月也只跟男孩子玩,只要她不来招惹骥远就成。
经此一役,珞琳和骥远也触及了新月的真面目——就一泪包!
珞琳想:阿玛说的对,新月就是个纨绔女子,文不成武不就,没有一点女子汉气概,不知从哪学来的少爷脾气,专爱迎风洒泪,跟她一块儿习武只会拖了我的后腿。
骥远想:郭络阿妈说的对,新月就是男儿心女儿身,不过从马上摔下来,又没受伤,就吓尿了,这样的女人靠不住,嫁人还是要嫁阿玛这样的威武女子才行。
瓜尔佳老老爷和雁姬看着两个一点就通的孩子欣慰地笑了,可是她们不知道新月志不在骥远,很快她们就要大哭了。
就在努达海和新月情意绵绵感情迅升温时,就在珞琳挥洒汗水努力习武时,就在骥远埋头绣房专心备嫁时,就在老老爷和雁姬绞尽脑汁选婿时,宫中传来旨意,皇上令新月格格带兵去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即日动身!
皇上的意思很明确,只要新月在巫山打了胜仗端王府的爵位就实打实了,可新月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知道她本领有限,只有哭功盖世的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她,除了年仅八岁的小克善,还一派天真地为姐姐加油鼓劲儿,要姐姐早去早回。
借口帮新月收拾行李,努达海紧紧地抱着她,用充满哀求的眼光看着她,用颤抖的声音恳求道:“求求你,巫山那么危险,你不要去,听雁姬说前一任的绵森将军阵亡,全军覆没。皇上命你出征根本就是让你送死……”
“别傻了,”新月喉咙中哑哑的,她有了新的抉择:“我不会死,我会活着回来!这场战争来得正好,它会使我脱胎换骨,突破困境,这是拯救我,也是拯救你,不让我们一起毁灭的办法,你懂吗?等我回来一切都会改变,到时候我就会继承阿玛的爵位,我会把战功让给雁姬算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我会获得皇上的赏识,然后,然后我才能提出要求。努达海,等我,等我回来我将娶你为妻,我将把这世上最美好的感情全部毫无保留地送给你!努达海!啊!努达海!你就是我的天神,我的爱!”
努达海听得感动不已,眼中的哀苦,骤然化为一股烈焰。他的手用力一勾,她不由自主的脚尖,他就把火热的唇,紧紧的贴住了她的,新月意乱情迷,融化在他那如火般的热情里。
接下里的日子里,没有了新月的哀愁,远离了新月的泪水,将军府又重新恢复了生机,老老爷的皱纹少了几条,白也变黑了,珞琳得到了雁姬同僚的一致认可,骥远也定下了婚事,下人干活的效率也提升了几个等级,雁姬也好像打了鸡血一般,面色红润,斗志高昂,处理起公务来那叫一块,每天跑个马拉松都不用歇气。
整个将军府中,只有一个不和谐因素,那就是努达海。每天雁姬下朝,他都要问问有没有新月的消息,雁姬虽然奇怪,只当他爱心泛滥,就老实告诉他:“新月的大军,十天前在天池寨落败,折损了很多人马!”“新月大军战于天池寨失利,接着,又于巫山脚下,激战溃败……”“听说新月已被十三家军,逼进了九曲山山谷中,情况不明……”看着努达海不敢置信,担忧恐惧的表情,雁姬表示不能理解,照她看来以新月的微末本领,此战必败,根本不用报任何希望的。
因为雁姬对家务的放心,对努达海的一如既往地信赖,没有很好的和努达海进行精神交流,直接导致突然有一天下朝后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怒的消息——她被戴上绿帽子啦!
起因是这样的,将军府中除了雁姬要上朝以外其他人都要早起给瓜尔佳老老爷请安问好,伺候他吃早饭。可是这天老老爷、骥远、珞琳等人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努达海现身,不禁有些诧异。努达海进门快二十年了,除了生病、怀孕、坐月子就没失过礼数,难道他生病了?不会呀,昨儿个还好端端的。
骥远和珞琳便去努达海房中探看,赫然现人去屋空,努达海已经带着贴身仆人阿山连夜离府私奔了,只给雁姬她们留下寥寥数字:请原谅我,我必须去找新月,和她同生共死!
和她同生共死!她同生共死!同生共死!生共死!共死!死!“你Tm倒是死了干净!老娘身子骨好得很,大冬天的也用不着戴帽子!新月老娘到底有哪点对不起你,拼了命把你救回来,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倒好,恩将仇报,勾引有妇之夫!我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要这么折腾我啊!”
骂完新月接着骂努达海:“努达海啊,努达海!二十年恩爱夫妻我自认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努力工作认真赚钱,不要纳妾,连个通房、蓝颜都没有,你用得着和新月联合起来捅我一刀吗?!”
紧接着进入祥林嫂阶段:“唉唉,我真傻,我单知道新月离开了就万事大吉,没想到祸起萧墙……”
见雁姬如此,老老爷和珞琳、骥远更加悲愤,新月走就走了还要把他们整个家都变得不正常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事到如今,不仅仅是家事了,老身要进宫求皇后娘娘做主!”瓜尔佳老老夫人拄着龙头拐杖意气风,进宫告御状去了,“骥远、珞琳,照顾好家里,照顾好你们阿玛!”
骥远、珞琳严肃领命。
骥远子代母职,处理家务,特别要求“一切如常”,“不得多嘴多舌,不然男的送军营做营妓,女的乱棍打死送乱葬坑!”在他的铁血政策下,所有仆人都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哪里还敢讨论主人的家务事。整个将军府几乎道路以目,一时间寂静地一根针的掉落都会使人心脏病。
珞琳既为阿玛担忧又为阿妈担忧(大家看晕了没),阿玛一个堂堂正正的伟女儿,居然会被枕边人戴上绿帽;阿妈的眼睛难道瞎了吗?新月那种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懦弱无能的女人到底是哪里比阿玛强了!阿玛都被打击成这个样子了!为今之计,只有请阿玛最好的朋友甘珠来拯救阿玛于吐槽状态了。
就这样一场家庭保卫战就这样轰轰烈烈地打响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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