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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不见尔康踪影三人都很想立即动身去寻找,但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太惊奇、太广阔、太危险了,这里的皇帝不姓爱新觉罗,他们的头顶上不再有宽容慈爱的的皇阿玛,每个人的男人们脑袋上的辫子都消失了,衣着也不同于清朝,每个人的面目都显得那么陌生,一出门就会遇到横冲直撞的钢铁巨兽……
五阿哥最先冷静下来说服了急切想要见到情郎的紫薇以及为好姐妹的急切而倍加急切的小燕子。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们必须以杜飞、依萍、如萍的身份活下去,必须要学习新的知识,熟悉新的人际关系,这对三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
一开始大家都担心文盲的小燕子,害怕她像从前那样胡来闯祸,都不需要恶毒的皇后和容嬷嬷出手只要她自个儿往马路上一跑,就会被凶猛的钢铁巨兽吞噬。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紫薇和永琪都希望能把野燕子驯化成家燕,最好一辈子宅在这个温馨的小院子里不出去。
令人惊讶的事这桩怎么想怎么难办的事一下子就被傅文佩办成了,不用像乾隆那样吹胡子瞪眼,板子伺候,也不用像皇后容嬷嬷那样大跳甩针舞,文佩只要露出担心的表情,说一些关心的话语就把野燕子栓得牢牢的。就像令妃娘娘一样用母性的光辉感化她,这真是令人叹服的技能啊!
文佩也乐在其中,虽然不知为什么依萍和如萍、杜飞的关系变得那么好,但依萍和如萍原本就是姐妹,杜飞也是个有为青年,现在的依萍可是快乐多了,每天叽叽喳喳用不完的精力。现在依萍的精神状态和知识水平好像回到了不知忧愁的童年,那些苦大很深的表情,对陆家对世间不平的恨,浑身倒立的尖刺,书桓走后的绝望好像一夜之间都风消云散了。就像她所说的:“没有关系的,就算你大字不识一个,忘记了一切,忘了我,都没有关系。只要我记得你是我的女儿就好。你现在就很好,不再被恨蒙蔽心灵,重新阳光地接纳一切,友好地对待所有人,这比会念书会赚钱,比所有都重要。”
紫薇被胸怀博大母爱似海的文佩感动地一塌糊涂,便回到陆家准备坚强地面对她陌生的家人。她适应的不错,如萍的设定原本就和她相似,是一个美丽大方,识大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儿,现加上她自带的圣母光环陆家人都觉得如萍更温油体贴了。当她知道自己有个新出炉的亲妹妹,妹妹之前还有过如此可怕的遭遇,她的悲悯之情被放到最大。每一天除了去看望小燕子就围着梦萍团团转,她的送汤送药,彻夜看护让原本尖酸刻薄的梦萍都融化了。
“如萍,你不要忙了,坐下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紫薇依言坐下,一双温柔如水的大眼睛时时刻刻注视着梦萍,这让梦萍在受用的同时感到无比愧疚。
“首先,如萍我要向你道歉。”她抬手制止如萍开口,“这是我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也许永远都不会说第二遍,请你不要打断我好吗?”
她都这么说了,紫薇当然不会做那样的事。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也许你知道了也不在乎,但是我,我一直以来都在嫉妒你。”
“妈妈喜欢你,爸爸喜欢你,尓豪喜欢你,就连被惯坏的尔杰也喜欢你,家里的佣人也更加尊重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大家都喜欢把我们两放在一起比较,然后我就显得那么愚蠢、丑陋、不讨人喜欢,让我忍不住嫉妒你,其实当何书桓被依萍抢走时我一点都不同情你,反而为你终于遭遇失败而暗自欣喜。天哪,我竟然会这样想!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感到羞耻。”
紫薇轻柔而坚定地握住她的不住颤抖的手,只是一点点嫉妒她一点也不在乎,想来真正的如萍也不会为这个记恨自己的亲妹妹的。
受到鼓励的梦萍舒了一口气,看着始终如一的姐姐表示:“当我……发生那样的事情后,爸爸妈妈,所有人都把我当成陆家的污点,当然我的存在的确为陆家抹黑了。”
“……梦萍,别……”紫薇不能赞同地摇头。
“这是事实,如萍,我必须面对。爸爸很生气,妈妈很生气,他们做的事不过是想尽快抹掉这个污点,但是这个污点存在我的身体里,永远都不可能抹去了……现在只有你是真正把我当成妹妹、一个女人、一个受害者来照顾安慰的。如萍,你很好,真的很好,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了。”
“所以我必须要尽做妹妹的责任,必须要告诉你我的心里话,何书桓他家世好,工作好,人长得俊,人品正派,但他对感情太优柔寡断了,总是徘徊在你和依萍之间,看不出他的真心究竟放在谁的身上,他真的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当然我不是说杜飞,他太靠不住了,我指的是石磊”
“噗!”紫薇被她话语逗笑,“放心吧,我已经不喜欢何书桓了。”当然,他又没有尔康那样帅气逼人的大鼻孔,“也不会喜欢杜飞。”那是永琪,是她哥哥,乱x什么的她接受不能。
“诶?”如萍居然会那么快放弃书桓,这让她感到惊讶又欢喜。
随着梦萍在紫薇的照顾下心态变好,整个陆寓也重回宁静,陆振华照常摆老爷谱,王雪琴也有时间趁着出门打牌偷会情人,尓豪天天出门不知是上班还是游玩,尔杰也依旧做他的小霸王。
在两人额衬托下唯一的男人永琪却进展不顺,说起来他见多识广、文武双全别说报社社长,就连秦五爷都镇不住他的,却偏偏对手中这个金属的小玩意没辙。
虽然被社长安排了跟随采访团队去拍照,可他只能抱着相机傻站着。
“杜飞,被愣着了,人家都要走了赶紧拍啊。”
拍,怎么拍呀?这又不是苍蝇拍!
见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记者明显误会了:“杜飞放心吧,只要你别乱跑乱动,相机很结实不会被你按坏的。”这傻孩子是怕再弄坏相机,社里要他赔钱吧,想想也怪可怜的。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永琪也豁出去了,对着机体凸出的部分轻轻一按——“咔擦!”
“对着人啊,拍花花草草做什么?”
“哦,哦。”他好像能掌握诀窍了——“咔擦!”
话说从小锦衣玉食的永琪绝不缺少艺术氛围的熏陶,当掌握相机的使用方法后拍出的照片绝不输于给原来的杜飞。而且为人稳重识大体,比起原本那个毛毛躁躁总是弄坏相机的杜飞好多了。
也是原身□□太低的缘故,总得为他擦屁股的总编突然发现杜飞变了性子很是欣慰,“我就知道杜飞是个有潜力的好孩子,不枉我自掏腰包给他买相机,看看他现在这样为人处世简直判若两人!早知道把何书桓派出去能让他快速成长我早就把他派去前线了,这小伙子可算是长大了。”那一脸欣慰的样子就差掏出手帕抹眼泪了。
身边没有狐朋狗友乱出主意瞎指挥的永琪还是很靠谱的,一点儿都没有辜负总编对他的厚望,每天勤快地跑新闻,拍出来的照片总是那么扣人心弦,夺人眼球,很快获得了报社上下的赞赏,交际范围,人情往来也不止三剑客这么狭隘了。
当然工作之余,永琪也没少假公济私,用相机给小燕子拍照,那副他和小燕子亲密无间的合影正好好地装进相框摆在他的床头,他的皮夹子里也有一张小燕子的大头照。
“照相可真有趣!”当他整理着冲印出来的照片时总会会心一笑,虽然不知道相机里的小人怎么能那么快速地画人像画景物,但他依旧被这种神奇的艺术展现方式给迷住了。
“今天也要辛苦你们啦!请务必画的好看点!”他对着相机作揖道。
然而生活不总是平静而安详的,尤其是在这个内外交困的年代,各种矛盾错综复杂,有那么一时三刻可以喘息就该谢天谢地了。
“八姨太,依萍,我和我妈做了饺子,给你们尝尝。”自打可云找回一部分记忆后就常常带吃的喝的,或者买块花布给依萍做衣裳,作为报恩。都是些寻常东西,文佩也推辞不过也会回礼。
“可云,你来啦,我最喜欢吃饺子啦,是猪肉馅儿的吗?”小燕子像炮弹一样冲了出来,目标对准篮子里的饺子。
文佩走在后面看着一提到吃的就心急火燎的女儿很是无奈。
“是啊,是白菜猪肉馅儿的,你一定喜欢。”
“哇,看起来就很好吃,方瑜你也吃一碗吧!”
“诶。”想装壁花却被叫破的方瑜尴尬地望着可云。
她和可云不同还要上学,课余时间来看依萍总会与可云错开,不想这次还是面对面碰上了。自从她和大家帮助可云找回回忆后,就越来越觉得难以面对这位美丽柔弱的少女了,特别是在知道了她和尓豪有过一个孩子后。虽然尓豪再三表白他只喜欢她一个,也只能让她更加愧疚不安,是她抢走了原本属于可云的幸福。此时此刻,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可云,她没想那么多,毫无芥蒂地打招呼道:“方瑜小姐,你也在啊,尝尝我的手艺吧。”
不待方瑜拒绝,嘴馋的小燕子就已经捅开炉灶加柴烧水,文佩也拿出四个碗装作料了,最后她只能被拉着坐在餐桌前品尝“情敌”的饺子。
平心而论可云带来的饺子荤素结合、鲜嫩多汁,很是美味,但这可怜的姑娘空有一身好厨艺却在有着坎坷的情路,被渣男骗钱伤心,大好的青春年华在疯疯癫癫中度过,最糟糕的是,这个渣男就是她的心上人,而可云历尽千辛万苦依然爱着他。
这么一想,原本香喷喷让人食欲大开的饺子也索然无味了,幸好一碗饺子当点心吃个数不多,硬塞也给塞下下去了。
吃完饺子,文佩下厨去洗碗,小燕子拉着可云展示方瑜为她和母亲画的肖像画,只是最简单的素描,铅笔勾勒出黑白线条,也让自幼无父无母的小燕子欢喜极了。
可云的见识不比小燕子多多少,看着这逼真的画像,眼睛亮闪闪的不由赞叹道:“这哪儿是画的,活生生的就是真人,依萍不说我还以为是照片呢,方瑜小姐你画的真好,太像了。”
可云的赞美很是真挚,这样纯粹不做作的称赞让方瑜渐渐忘记两人间的尴尬,她看着这个淳朴的姑娘,谦虚道:“哪有,我还差得远呢,有好多细节都没把握好。”
小燕子看不许方瑜如此贬低自己,抢着说:“我觉得已经很好啦,人家一看就知道画的是我和妈妈,方瑜你是才女啊!”
“我这样可不算才女,学校里画的比我好的同学数都数不过来呢,我资质平庸只能多多练习,希望可以熟能生巧。”
“像你这样心灵手巧的也算资质平庸那像我们这样只会吃了睡睡了吃,干点粗活的那资质大概就是鸭蛋了。”小燕子弯弯手指比出一个圆圆的大鸭蛋,把大家都逗乐了。
笑了一会儿,方瑜说:“依萍,你的资质是很好的,要不然也不能考上音乐学院,从某种层度上来讲音乐和美术是相通的都是人类艺术的结晶,要是你有兴趣我也可以教你画画,说不定你会青出于蓝胜于蓝呢。”
“什么蓝不蓝的,我听不懂,但我想跟你学画画,还有可云,可云也能学吗?”一听人拽文,小燕子文盲的本质就暴露无遗了。
一听可以学画画,可云不由心跳加速,她真是一个非常聪慧的女孩儿,李副官从没想过让自己的女儿读书,但她只靠依萍尓豪的教学就能识字读书非常了不起,可惜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最后还是未能闯过“情”这一关。现在她病好了,却过了学习的年纪,有这样一个机会真是求之不得,可……她也明白两人之间关系尴尬,便言不由衷道:“我笨得很,只怕学不好还要浪费方瑜小姐的心血。”
方瑜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儿,她知道可云的心情不由心软道:“没事的,我教你们也是巩固基础,我还怕自己教的不好糟蹋了美质良材呢。”
说着她想起可云家境似乎也不太好,加了一句:“你们从基础学起,只要有铅笔橡皮和纸就行了。”
方瑜态度温和,又不用花太多的钱,可云开心地点头应下了。
事情一定下小燕子就取笑着要喊方瑜“方先生”,一番笑闹,三人间的气氛格外融洽。
这时,一阵儿急促的敲门声破坏了融洽的气氛:“白玫瑰小姐!白玫瑰小姐!白玫瑰小姐!”
谁tm是白玫瑰啊?!小燕子皱眉。
依萍!两人侧目。
最后还是方瑜去开的门。门外站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小年轻,倒是蛮礼貌的样子,冲方瑜道声谢,就径直走到小燕子面前,说:“白玫瑰小姐,你可能真难找啊,你已经误了两场演出了,秦五爷交代了,不论你有什么理由,今天晚上必须上台献唱,轿车就在胡同口停着,现在就跟我走吧。”
???说实话,小燕子从一开始就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白玫瑰,什么秦五爷,什么演出,轿车又是个神马玩意儿。
方瑜和可云焦急地看着一直在状况外的依萍不约而同的想到——“失忆的依萍还记得歌词吗?”
只会杂耍卖艺的小燕子要担负起大上海歌舞厅台柱子的重任,她的好姐妹也在遭受痛苦折磨。
折磨的来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娘——王雪琴。
从小生活环境就特别单纯,除了情啊爱啊,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什么都不懂的紫薇,死了老娘还有皇帝老子替她担着,她真心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温柔似水的如萍的母亲不是美丽善良的令妃娘娘而是心肠歹毒的容嬷嬷。哦不,王雪琴比容嬷嬷的杀伤力还要大上一百倍,后者满脸褶子面相凶狠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后者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对尔杰的宠溺无以复加,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慈爱”的母亲居然会尖着嗓子瞪着眼睛恶狠狠地斥责她。
“如萍,那个寻人启事居然是你登的!你钱多的没处花吗?!快!快!快给我撤下来!”已经有两三天了王雪琴听一块儿打牌的太太们说起社会上的趣事,有一件特别稀奇,不知是哪个有钱人居然买了申报半个版面来登寻人启事,找一个叫“福尔康”的人,因为名字看着特像尓豪、尔杰的同辈人,太太们见着她总会问起陆家有没有这个“尔康”,听得多了她即便不识字也牢牢记住了。
可谁承想这个凯子居然是她的女儿,要不是今天有人打电话来提供福尔康的消息她还被蒙在鼓里呢。她接了电话狠狠骂了那个线人一顿,要知道寻人启事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提供消息者将会得到一百块的报酬,这么能行!陆家的钱怎么能莫名其妙地送给别人呢!想想寻人启事登了这么多天,天晓得有多少钱白白送给了报社。
于是她气得肝儿疼,脚下的恨天高踩地木地板跟打雷似地,一步不停地冲到女儿面前兴师问罪。
“妈,我花自己的零用钱,你别这么大嗓门,叫人家笑话。”之前如萍一心想追随书桓的脚步跟到绥远前线去,因此准备了一笔路费,现在就被紫薇派上用场了。
“你这个死丫头!我在自己家里骂自己的女儿还要怕别人笑话吗?谁敢笑话我王雪琴,大耳刮子扇她!”她双手叉腰,睥睨陆家,气势十足。
“还有,你一下子花那么多钱,哪怕是零用钱也不行!这个福尔康到底是你什么人啊,你要找他?”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王雪琴也不例外。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紫薇也明白王雪琴是爱她的,只是这种爱法有点让人受不了,她的泼辣性子也让她觉得难堪。
“尔康,他是我前世注定的心上人。”子不语怪力乱神,如果她如实说出她是来自清朝的格格,福尔康是她的额驸一定会被关到疯人院去,所以她加工了一下,这个如萍长得和她这么像可是是她的投胎转世也说不定呢。
看着女儿羞涩又认真的表情,王雪琴斯巴达了,好吧,好吧,她以前的确觉得她王雪琴的女儿居然抢男人抢不过傅文佩的女儿太给她丢脸了,可,可也比现在好吧。什么前世今生,戏文里多的是,那全都是瞎编出来骗人的,可笑这个女大学生女儿居然信以为真,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如此单蠢,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萍,你醒醒吧,你倒是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叫尔康,被丢在东北了。你到底听哪个算命的瞎子说有这么个福尔康的?我告诉你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姓福的!赶紧的听妈妈的话把寻人启事撤了,登一天要花好多冤枉钱呢!”王雪琴恨不得抓着如萍的领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把她摇醒。
“不是别人跟我说的,是我亲身经历的。尔康一家子都姓福,他阿玛叫福伦,额娘叫福晋(还珠的一大槽点,福伦又没有爵位,这算哪门子的福晋啊),弟弟叫尔泰,他们一家子都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离不开的左膀右臂!尔康他少年有为……”
眼看对方即将不管不顾滔滔不绝地介绍福尔康的设定了,王雪琴立马打断她:“我不管有没有这个人,也不管皇上有多器重他,现在已经是民国了,早就没了皇上,这个福尔康天晓得他是人是鬼。要嫁人,妈给你找,我认识很多青年才俊,都是精明能干又多金的。”
紫薇觉得好痛苦,全家上下就没有一个能理解她的,爸爸严肃的让人没有倾诉的*,尓豪是个花花公子靠不住也就算了,就连同为女性的妈妈都这么冷酷无情,不能理解爱情的真谛,怎么会这个样子:“不行,我曾经对他发过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作为一名合格的文盲必须一听拽文就头疼,王雪琴的眉头皱的跟喜马拉雅山有一拼,寒着长脸试图用她刀子嘴给女儿洗脑,好叫她明白现实社会里爱情是不能当饭吃的,嫁人就得嫁给有钱人。
王雪琴的言语很是犀利,表情动作非常到位,但忠言总是逆耳的,对于紫薇来说这不是一剂苦口的良药而是一道道残酷的刑罚,正所谓“听妈一席话吗,胜过小黑屋”。
最后,王雪琴看着掩面哭泣的如萍以为自己说服了她,趾高气昂犹如胜利的小公鸡,昂首挺胸走出房门,不料门里却传来如萍幽幽的声音:“为什么你这么世俗不能像佩姨一样看到人间的美好与真情呢?”
傅文佩?!一提起这个老情敌,王雪琴就不可控制的虚火上升,立即转身炮轰:“我就说吗,你整天不见人,原来是去找傅文佩那个贱人了!她给你灌了什么*药啊,你倒是对她比我这个亲妈还亲,你可别忘了,是她这个老贱人生了个小贱人抢走了你的何书桓!”
……
怒骂声中掀开了母女大战的新篇章。
紫薇在新时代与母亲展开不懈斗争,永琪没有亲情束缚一身轻松,可惜有人偏偏看不惯他的轻松自在,牛逼哄哄地来找茬了。
“杜飞,最近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拍了那么多依萍的照片?移情别恋啦?就算移情,你找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依萍就是个刺猬,就是个炮仗,谁都受不了她的脾气。就连书桓也被她气得去当战地记者生死未卜,前车之鉴,你要警惕啊!”闲的没事儿干乱翻杜飞的桌子却发现一信封的依萍美照,尓豪不由想要教育这个不知深浅的好朋友,在他心里,杜飞固然配不上美丽大方、温柔体贴的如萍,也不是依萍能够高攀地起的,可偏偏这一个两个都被依萍迷了心窍,将真正的闺秀抛之脑后。
永琪没别的毛病,就一个“小燕子”是他动不得的逆鳞,敢骂小燕子就算亲爹,亲奶奶照忤逆不误,为了小燕子他能抛弃一切的!
而且陆尓豪算哪根葱?!没有尔康的文武双全,没有尔康的器宇轩昂,却比尓豪更大爷的样子,他堂堂五阿哥才不鸟他呢。
所以他一边夺过照片一边生气道:“你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我不管你对小……依萍有什么偏见,她不是刺猬,不是炮仗,是一只天真活泼的小鹿,我喜欢她,也喜欢她的脾气。”
“小鹿?”尓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依萍,还天真活泼?你可饶了我吧。杜飞你是近视不是瞎了,居然会把倔得跟头牛似的依萍当成小鹿,啧啧。”
“你什么意思?!”面对尓豪接二连三地“挑衅”永琪板起脸来。
一向温顺的、笑眯眯的“小弟”突然有了自己的脾气,尓豪觉得无法适应,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语气也不由生硬起来。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瞧瞧你才跟依萍混了多久,脾气就变得和她一样了!真是近墨者黑!”
居然说小燕子是“墨”,永琪再也忍不下去了:“你对我有不满没关系,为什么总要扯到小……依萍身上,她是无辜的!”
呦呵,都敢挺着胸膛与他对峙了!尓豪口不择言道:“她哪里无辜,她才不无辜,她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书桓一个你都被她迷住了心窍……”
听到这里永琪忍不住了,一个左勾拳,将他打到在地。
尓豪一抹鲜红的鼻血,怒不可遏,你一拳我一脚开始兄弟撕逼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