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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瑞八年年初,林府和顾府皆喜气洋洋的。
顾家欢喜,是因为顾夫人老蚌生珠、老树开花,又怀孕了,如今,顾夫人的长孙都快娶媳妇了,顾夫人怀孕的同时,顾夫人儿媳妇中也有人怀孕。
林家欢喜,则是因为,林如海又升官了,太上皇为嘉奖林如海的功劳,加封林如海为“内阁大学士”。
内阁是大明帝国处理国家政务的机构,相当于大明的“国务院”,内阁首辅相当于“总理”,内阁大学士则相当于“副总理”。
林如海才四十岁,便成为了内阁大学士,是内阁中最年轻的成员,称得上是“前途无量”,可以想象,林如海未来所能达到的高度……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承瑞八年年初,荣国府霉运连连,先是“贾瑜被贾政打成了残废”,后是“元春出宫,被太上皇指给了秦川”,贾母和王夫人的心情都非常的不好,以至于整个荣国府的氛围都非常的凝重。
贾玥和黛玉,已经谈了三年的恋爱了,在这三年时间中,贾玥和黛玉曾经闹过一些小矛盾,但都是没过几日,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三年的时间,让贾玥和黛玉的感情急剧升温,如漆似胶,几日不见,便开始想念对方,虽没有明说,但两人都在心中认定了对方,是自己此生的伴侣。
所以,这段时间来,贾玥和黛玉的见面次数大大的减少,并非是因为两人吵架了,或是厌倦了对方,而是……苦逼的贾玥开始备考了!
承瑞八年是大比之年,不过,贾玥已经是举人了,贾玥准备的,是承瑞九年年初的会试。
这三年间,贾玥写得八股文,没有一千篇,也一定有八百篇,贾玥写得都快吐了,如今,贾玥说话都是骈四俪六的!
为了不再一日写一篇八股文,为了风风光光地迎娶黛玉,更为了能够实现胸中的抱负,贾玥同学,头悬梁,锥刺股,拿出拼命的气势,开始备考。
在长乐大长公主的教导下,黛玉学识渊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于天文、地理、水利、农耕等杂学皆有所涉猎……但是,黛玉虽然会做八股文,却并不是很精通。
长乐大长公主是这样说得:“习练八股文,对作文很有帮助,但是,你又不用参加科举考试,有时间和八股文死磕,不如多学一些其他东西。”
所以,贾玥备考会试,黛玉完全帮不上忙,黛玉唯一能做得,就是默默地支持……
太上皇赐婚之后,元春便开始深居简出,过得很简单的生活——读书,抚琴,开导贾瑜。
当日这元春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贾瑜,元春乃长姊,贾瑜为弱弟,元春之心上念母年将迈,始得此弟,是以怜爱贾瑜,与诸弟待之不同。且同随贾母,刻未暂离。那贾瑜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元春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其名分虽系姊弟,其情状有如母子。
这元春出宫后,见贾瑜肢体残疾,精神萎靡,极为心疼,便常用温声软语开导贾瑜。
在元春的开导下,贾瑜的精神好上了许多,嘴角也出现了笑影,让贾母和王夫人都极为欢喜,命元春多多开导贾瑜。
贾瑜对元春极为依赖,想要和元春同住,被元春拒绝了。
贾瑜已经十三岁了,可贾母和王夫人依然把贾瑜当成孩子,让贾瑜和三春一起玩耍,之前,元春只当贾瑜还没有长大,便没有在意。
如今,在经过了“贾瑜偷情”和“袭人小产”两事之后,元春再难将贾瑜当做孩子。
再有,元春思及自己已经订婚了,正是需要谨慎的时候,便拒绝了贾瑜的请求,让贾瑜很是失望,也让贾母和王夫人很是不高兴。
这一日,元春在闺房中的软榻上小憩,抱琴等丫头都不在,屋子里静悄悄的。
这时,贾瑜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见元春独自一人躺在软榻上,睡得很香,心中极为欢喜。
贾瑜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然后来到元春身旁。
屋子里的火盆烧得很旺,元春身上穿得很薄,遮不住玲珑的曲线,贾瑜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袭人虽然很漂亮,但却只是十几岁的少女,很是青涩,元春则不同,元春今年都二十四岁了,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味道。
在世人眼中,元春是误了花信的老姑娘,可是在穿越者贾瑜的眼中,二十四岁正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
看着元春娇美的容颜,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材,贾瑜心中火热,缓缓地伸出了手,放在了元春的胸口,隔着中衣触碰元春胸前的丰盈。
贾瑜和元春是嫡亲的姐弟,“乱|伦”的快感让贾瑜心跳得极快,然后,贾瑜感觉到两腿间的那话,有了微弱的反应,登时欢喜疯了。
那一日,贾政见贾瑜在书房中做那种事,气得都快疯了,杖责贾瑜时,完全是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的力气,生生的将贾瑜的腿打残废了。
贾瑜发现自己腿瘸了之后,便恨不得将贾政碎尸万段,然而,更让贾瑜恨贾政入骨的是,贾瑜发现自己“不|举”了,贾瑜试了无数方法,可两腿间的那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瘸腿”和“不举”双重打击下,贾瑜变得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直到元春出宫的那日,看着成熟美艳的亲姐姐,贾玥两腿间的那话,竟有了微弱的反应。
如今,贾瑜干将两腿间那话有了反应,那里还忍得住,贾瑜见屋里屋外都没有人,便解开了衣袍,褪下了裤子,然后轻轻地捧起元春玉雕似得的柔荑,放在了自己的那话上,美妙的感觉,让贾瑜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握着贾瑜的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突然一紧,让贾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贾瑜抬眼一看,见元春睁开了双眼,美眸中尽是风霜,贾瑜吓了一跳,忙说道:“大姐姐,快松手!”
元春并没有松手,反而用力一握,厉声喝道:“你刚才想做什么?”
元春在深宫中生活了八年,经历了无数考验,和元春相比,在蜜罐子里泡了十几年的贾瑜,就是一个废物。
贾瑜不敢说,元春手中一用力,让贾瑜疼得不行,说道:“我……我想和姐姐好……啊!疼!”
元春松开了贾瑜的那话,然后抬手给了贾瑜一巴掌,元春用力极大,打得贾瑜眼前满是金星。
然后,元春不待贾瑜反应过来,便从桌子上抄起一把剪子,一手将贾瑜按在了软榻上,一手将剪子指着贾瑜两腿间的那话,厉声喝问道:“我再问你,你对二妹妹,三妹妹,四妹妹,可起了那种心思!说!”
贾瑜看着紧贴在那话中的剪子,吓得魂都没了,口中不自觉地答道:“是。”
元春握着剪子的手不动,抬起另一只手,在贾瑜脸上又抽了一巴掌!
直到此时,贾瑜方才反应过来,忙求饶道:“大姐姐,瑜儿知错了,你饶了瑜儿吧……大姐姐,我是你弟弟,你的亲弟弟呀!”
听着贾瑜的求饶声,看着贾瑜不堪的丑态,元春的心中一片冰凉,寒声说道:“我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把你阉了。”
贾瑜不停地求饶,元春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饶了你。”
贾瑜忙问是什么事情,元春说道:“你玩丫头,或是玩戏子,我都不管,但是,你要是敢对咱们家的姐妹下手,我便阉了你,让你做不成男人!”
贾瑜听了,忙立誓道:“我要是敢对姐妹们不轨的话,天打雷劈!”
元春听了贾瑜的誓言,冷笑道:“我想你知道,我在皇宫中呆了八年,皇家的阴私事我也见了不少,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我也学了不少。”
说着,元春又狠狠地抽了贾瑜一巴掌,然后趁着贾瑜被打懵了的这段时间,将桌子上的荷包拿到了手中,从荷包中取出了一枚深色的丸子,塞到了贾瑜的口中,掐着贾瑜的喉咙,让贾瑜咽了下去。
然后,元春冷笑道:“我给你吃得丸子,是宫里的秘药,单吃这一丸并无大事,不过,只要让你闻到另一种香味,你便死定了,七窍流血,神仙也救不活!”
见贾瑜脸色变了,元春又道:“你给我听好了,你发的誓言我信不过,我只信我的手段,你要是敢将今日的事说出去,或是对家中的姐妹有不轨之心,让我知道了,我便要你的命!”
说完之后,元春站起身来,贾瑜两腿间的那话上,狠踢了一脚,让贾瑜疼得满地打滚。
然后,元春厌恶地说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贾瑜受了惊吓,见元春移开了剪子,忙穿上了裤子,一瘸一拐地就要往房门外跑。
元春喝道:“把衣裳穿好了再出去。”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贾瑜对元春畏如蛇蝎,听了元春的话,贾瑜用颤抖着的手穿好了衣裳,跑了出去。
待贾瑜离开后,元春便瘫软在软榻上,手中的剪子落在了地上。
元春心如刀绞,眼眶一红,便滚下了泪来。
元春在皇宫中生活了八年,见识了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早已变得心如坚铁。
幼弟贾瑜,是元春心中的柔软,贾瑜可以说是元春亲手养大的,说“情如母子”也不为过。
贾瑜今日的行为,无异于在元春的心头,狠狠地戳了一刀!
元春给贾瑜吃的丸子,不过是一枚补气养血的丸药罢了,她最后和贾瑜说得那些话,不过是吓唬贾瑜罢了。
如今想来,元春十分后怕,若非她警惕心强,她的贞|洁,也许就保不住了,到那个时候……
在偌大的荣国府中,元春唯一能信任的人,便是抱琴,这个陪她在宫中待了八年的丫头。
抱琴是荣国府的家生子,老子娘都在荣国府做事,元春回到荣国府后,便让抱琴去和父母团聚,不用在她的身边伺候了。
元春整理了一下仪容,出了屋子,命一个小丫头去找抱琴。
过了不久,抱琴便出现在元春面前,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元春将今日的事情说了,抱琴听了,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过了一会儿,抱琴方才说道:“姑娘,您把瑜哥儿打了,太太会不会询问……”
元春苦笑道:“我当时气狠了,下手时没有留余力,这个畜生的脸,怕是已经肿得高高的了,不过,太太就算问起是怎么回事,他必不会说实话的,看他的样子,怕死得要命,事关他的小命,他怎么敢说呢。”
提起贾瑜,元春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经过今日的事情,元春之前有多怜爱贾瑜,如今就有多恨贾瑜。
抱琴说道:“他会不会去向老太太和太太告状,虽说可能性不大,却不得不防。”
看着抱琴脸上的忧虑,元春说道:“我的婚事,是太上皇赐婚的,老太太和太太就算不待见我,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亏待我,秦家不富裕,婚礼不会办得太大,也不会拖太久,不出几个月,我就能嫁出荣国府,到那个时候,我带着你,还有你的老子娘一起走,当我的陪房,等咱们安定下来了,我给你寻一门好亲。”
抱琴听了,十分感动,红着眼眶说道:“小姐,你对我真好。”
元春将抱琴搂到了怀中,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柔声说道:“我对你好是应该的,这八年间,你我相依为命,若没有你,我早已化为飞灰了,你我名分虽系主仆,我却是把你当成亲妹妹来看待的……叫我一声‘姐姐’,好吗?”
抱琴犹豫了一下,小声叫道:“姐姐。”
元春听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没了一个弟弟,却多了一个妹妹,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让甲鱼再蹦跶一会儿,好让元春对荣国府死心,明天彻底解决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