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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皓轩对西陵修若所说的话不但不恼怒,还陪个笑脸说道:“还是皇上懂我的意思。睍莼璩伤”
希陌微眯着眼睛,此时看着北宫皓轩一脸没出息的贼样子,真想上去狠扁他一顿。希陌在心里不服气着,咋看咋不像是司城敬宇所说的那样,还暗下达成了同盟,这般窝囊的样子,难道是他司城敬宇眼瞎了?希陌不得不在心里发出了一个‘次奥’的感叹。
北宫皓轩一直都是那副贱贱的,卖好求荣的模样,她希陌一看心里就觉得恶心。可她希陌真正恶心的还不是他北宫皓轩的那副低三下四的嘴脸,而是他西陵修若目空一切,很是嚣张自傲的那副摸样。
是的,他西陵修若就是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就是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但是,别忘了站的越高摔得就越痛。她希陌是看不下去了,实在的看不下去,于是,板起一张脸,朝着西陵修若说道:“皇上,我身体不适,就先回了,今晚,我就在雪淼师太那里休息了。”
说完,也不顾他西陵修若答不答应,便直接就朝着景乐宫而去。而雪淼师太看着气氛有些不对,局势也有些僵硬,便解释道:“皇后每日都是在这个时辰休息,估计是皇后累了,我就先行一步去陪皇后了,那就恕不奉陪了。”只见西陵修若朝着雪淼师太摆了摆手,随后,雪淼师太便随着希陌的身影追去辂。
希陌使劲的推开门,很是生气的坐在软榻上,满腔的抱怨脱口而出:“你看他那一副卖乖求荣的样子,真想过去扇他两个嘴巴,他比阿斗还要阿斗。”
雪淼师太尾随着希陌进来,随手关上了门:“好了,好了,司城敬宇说了,明面上就是要来投诚,你应该感觉他北宫皓轩演戏入微才是,怎么可以说他是阿斗呢?”
希陌翻了雪淼师太一个白眼:“明天我投资,让他来当演员得了。婀”
话刚落,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此时的不开心的气氛,敲门的是朱雀。而朱雀的这次来报,很显然是得到的确定的消息。
“小姐,在你们走后,北宫皓轩只和西陵修若单独在宣正殿待了一个刻钟。便也回了驿站,西陵修若一路都派人监视着,我试图想与其靠近,但是眼线太多,无从接近。”朱雀一五一十的说着实情。
而希陌听到此话,就更加的暴怒,破口便说了粗口:“妈的,他西陵修若真的是想跟老子做对了不是?以前还没发现他这么有心眼,现在,跟他在一起过生活,必须得去当几年的侦察兵才能招架的住他。”
雪淼师太对于西陵修若的这个举动确实也感到了反感,不管怎么说,他北宫皓轩是来你玄冥做客,人家是客人,你一个主人家,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客人?于是,她雪淼师太也忍不住说道:“西陵修若也太过分了吧,人家又不是有过前科的罪犯,还派人监视,给他个楼梯,他就往上爬,给他个黑脸,他都往自己脸上贴,他还真让自己当奥巴马了?”
朱雀看到两人如此,自己却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便不知当说不当,主要是为了希陌的安全,她朱雀一忍再忍。不是她朱雀要落井下石,但是他西陵修若着实的可恶。
朱雀贴近希陌,说道:“小姐,请息怒,还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说,在我面前,没有不当说的事情。”
朱雀看了一眼希陌:“小姐,你先请息怒,我说的这件事,你必须暗下得做个决定,不能这般的冲动。”
听到朱雀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在希陌面前还是第一次,想必朱雀说的这件事定然是大事。于是,希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深深了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吧。”
“小姐,自从小姐来到玄冥皇宫内,那日,我去膳房看小姐的食膳,却无意间,发现有人在小姐的食膳里放了一些东西,为了小姐的安危,我跟随那个放东西的宫人,从他身上取到了那些东西,原来是散功散。”
希陌一听,双眉紧皱着,因为她希陌不知道散功散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也没那么的激动。而朱雀继续说道:“为了护小姐的周全,每日小姐吃过食膳,我都会叫小姐饮一杯水,而这杯水就是驱除散功散的药水。”
希陌好奇了,问道:“何为散功散?”
朱雀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希陌,她以为希陌会知道什么是散功散。但是,希陌既然这样问了,那么,自己必须得做出一番的解释了:“散功散就是让一个人慢慢的失去武功。”
“什么?”希陌有些惊呆。
朱雀点了点头:“是的,小姐,那日小姐来到这景乐宫,他西陵皇帝为什么这般的着急,就是怕小姐你施展轻功逃到玄冥宫外去,若小姐你逃到了玄冥宫外,那么,这就证明了小姐你知道自己被下了毒,所以,他西陵皇帝才这般的心虚。”
希陌听后,眼神变的深邃了,她总算知道西陵修若为什么这般有城府了让她留在玄冥的皇宫,而不让自己出去。原来,他西陵修若就是打着自己的这个小算盘。
希陌想着,若是自己的武功散失后,那么,就再也对西陵修若造成不到任何的威胁,到那个时候,他就必定会想办法逼迫自己把那七十万大军给他。
那,这么说来,西陵修若对自己好,只是在利用自己了?那对自己的感情是什么?难道一切都是假的么?难道拥有至高无上的皇权真的可以改变人的秉性,甚至改变一个人的心?
突然间,希陌感觉他西陵修若真的好可怕,他真的已经不是自己那个苦心寻找的林俊宇了,而是一个标准的暴君,一个实实在在的玄冥皇帝。
“朱雀,他的那种药,若是要把我的武功散尽,得需要多少时日?”希陌好像心中已经有的主意。
“这就要因人而异了,若是小姐的身体虚弱,半年即可全部消失,若是健康,最多也就是一年,或许不到一年。”朱雀估算着。
自从希陌再次来到这玄冥皇宫的时间来说,精打细算起来,也有半年了,但是,依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要说现在武功都全部尽失,也有点小不可能,不如做一个长远的计谋,再过上两个月,再作打算。
希陌沉思了片刻,突然对朱雀说道:“能有办法去见司城敬宇一面么?”
希陌此话刚说出口,雪淼师太便以最快的速度捂上了希陌嘴:“你是疯了么?他西陵修若你们两人不是已经领过证了么?已经是合法的夫妻,受法律保护的了。现在他的毒手已经伸向了你,你还是明智一点吧,这里可不比我们那里,这里杀个人又没人问没人管的。”
希陌推开雪淼师太的手,恶狠的看着雪淼师太:“难道你是怕了么?别忘了,他西陵修若也不是什么纯正的古代人,我不相信你为了这些,而把做人最起码的良知都会不要了。我只是想见司城敬宇一面而已,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我想要发兵讨伐,因为,他西陵修若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个皇帝,我也不希望他成为第二个嬴政。”
雪淼师太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好,我明白了,这个事情我会给你传达过去。”
希陌对于传达两字特别的敏感,很是疑问的说道:“他北宫皓轩都被监视了,我也被下了毒,难道你还以为你能全身而退而不被抓下把柄?”
既然希陌问道此处,雪淼师太和朱雀对视了一下,两人都没有先开口,看到这里的希陌,她也不是傻子,这其中肯定藏着什么不能告诉自己的秘密,好像自己是个局外人一般,于是,便更加凶恶的朝着他们两人说道:“我明白了,现在我是西陵修若的女人了,背叛了你们的太子是吧,所以,你们就开始嫌弃我了,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希陌有些悲伤,两眼中对此也稍许泛了一丝的泪花,她觉得自己很是委屈。
看着快要掉泪的希陌,雪淼师太也是有些心疼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希陌一切,她再次看了一眼朱雀,而朱雀也是朝着雪淼师太点了点头。这个举动,也算是两个人达成了一致。于是,雪淼师太便开口说道:“他西陵修若有自己的眼线监视一切的任何事,而他司城敬宇也不是吃白饭的。方静山还在玄冥里做沼雪的细作,在这偌大的玄冥皇宫里,沼雪的细作已经有几十个人了,之前,我们飞鸽传书,确实让他西陵修若捕获到了,但是,为了不露出什么马脚,我们现在依然还是和‘那边’进行着飞鸽传书。但是最要的事件,我们会把消息传给方静山,由方静山培训出来的专业人士再向‘那边’代为传达。”
希陌依然是一脸的委屈:“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雪淼师太也是很为难:“不是不让你知道,这是你干爸爸第五先生的命令,他之前也是做皇帝的,现在又在江湖中混,不让你知道定然是为了你好,若不是看到你今日这般可怜,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希陌揉了揉眼睛,抬眼翻了雪淼师太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悦,顿时又转到了朱雀身上,而朱雀却配合着雪淼师太也是很无辜的点了点头。
顿时,希陌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雪淼师太是现代人,她在这里的身份就是个老师太,是个江湖上的人,在雪淼师太的手中,她镜夜山上的弟子加上他的俗家弟子也有几千余人,而那些人,各个武功高强,连武功最烂的也可以到皇宫里来做大内侍卫了。所以,对于雪淼师太而言,他西陵修若也没必要监视或是限制她的一切行动,因为,以他西陵修若的武功来说,根本就拿不住她雪淼师太。
至于朱雀,在西陵修若眼里,就是一个会功夫的女特务,就是希陌的跟班,她希陌做什么,她就在希陌的身后做什么。说白了就是希陌的一个工具而已。若是监视她,像她朱雀那么机灵的女子,定然会发现有人监视或是跟随。只要困住她希陌,一切都好说。关于希陌,监视那就更是不可行的了,只有用非常手段才可以。但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西陵修若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希陌身边的那个朱雀,也是他最看不上眼的这个人,却会玩毒。他西陵修若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而且更不会想到的是,朱雀除了会玩毒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技能,就是易容。
希陌想明白了之后,也不再那么的急躁:“那好,既然这样,那我只有将计就计了。”
若是在这玄冥的境内,要和他北宫皓轩达成一致,想必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他北宫皓轩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西陵修若是否有开战的意思,若是他北宫皓轩没有得到确定的消息,那么,想必也不会那么快的走吧。
而另一方面,北宫皓轩越在玄冥待的时间长久,那么,也就要担心一下关于会不会在什么不注意的细节上露出破绽。因此,希陌和雪淼师太得想尽一切的办法,要弄清西陵修若的意思后,代为传达了。
第二日,希陌一早便回到了宣正殿,看到西陵修若,希陌也是爱理不理的,意思就是让他西陵修若知道,她很生气。但是,西陵修若看到希陌的样子,这倒也习惯,不管是在哪里,她希陌的这种莫名其妙的生气,已经养成了永远不会磨灭的习惯。
说实在的,这次希陌的生气,他西陵修若根本就不知道希陌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看着她希陌那脸不顺的样子,西陵修若还是忍不住问道:“陌陌,你又为何生气?”
希陌翻了一眼西陵修若,很是抱怨的说道:“人家远道而来,你问人家是不是要投诚,人家好歹也是那么大一个人了,你怎么就不会给他留下一个面子?这样人家回去,说到此处,只会说我们没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