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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一起(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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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九誊眯眼盯着金禅子,眸底闪着阴厉的光芒,将自己的身体挡在宁蔻的身前。睍莼璩晓

    “从哪里来的老和尚?”因为宁蔻紧张金禅子的模样,白九誊对金禅子充满了敌意的挡在宁蔻身前。

    “老衲金禅子,想必……这位就是白族少主了吧?”金禅子一眼认出了白九誊。

    “白族少主?”呼伦赞惊讶的眼直勾勾的盯着白九誊。

    白九誊好看的眉皱紧烨。

    这老和尚有两把刷子,居然一眼就认出了他。

    阿丙吃惊的靠近白九誊身后,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他。

    “九爷,金禅子是金禅寺得道高僧,也是金国的国师,虽然没有灵力,却也有预知未来和吉凶的能力,他的实力不容小觑!无”

    既然是得道高僧,那就是说他是很难缠的对象了。

    “金禅子大师好,不过,既然大师是得道高僧,本以为是不贪恋红尘之人,没想到……大师您却与金国丞相同流合污。”

    “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本丞相岂容你诬蔑,来人哪!”呼伦赞一声怒喝,四周立马跳出来数十名精卫,每个人各手持一把剑,将白九誊等人围了起来。

    “就这些人,也想对付我?”白九誊轻蔑一笑,嘲讽呼伦赞的无知。

    本就胆小的云半夏,看到那么多把剑指着自己,火把的火光映出了她脸上的惶恐,她双手紧紧的抓着阿丙的袖子,躲在阿丙身后。

    “大师……”呼伦赞畏惧于云半夏的能力,凑近了金禅子轻咳了一声,指着云半夏小声的道:“就是那个女人会邪术?”

    金禅子捋了捋胡须,淡淡一笑:“丞相大人,此言差矣。”

    “本丞相亲眼看到的,怎会有错?”呼伦烈辩驳,摸了摸自己的双眼,现在还有些微肿,手指刚刚碰到眼睛,便感觉到火辣辣的疼,就是云半夏那个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铁证。

    “恐怕是丞相大人看错了。”凭金禅子的能力,一下子便看出来宁蔻怀里的那个孩子拥有超凡的灵力,只是,一个孩子拥有这样的灵力若是传了出去,对孩子影响不好。

    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不是云半夏,也不是那个孩子,而是……白九誊身后的那个女人。

    “怎么可能会看错了?本丞相还能说谎不成?”呼伦赞怒了,声音陡然升了好几个分贝。

    在这个寂静无风的夜晚,地牢外一根根火把照亮了四周,只有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格外响亮。

    “白族少主,你可知道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是谁?”金禅子不理会呼伦赞的话,一双深幽的眼仍紧盯着宁蔻。

    “不管她是谁,都与大师无关。”白九誊冷冷的道,掏出怀里的玉扇,轻扇了扇:“倒是大师你,不在你的金禅子好好的清修,却跑到这里来,大师现在是玩乎职守吧?”

    “你可知她将来会给你带来什么?”金禅子又道。

    “大师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大师还是好好的回去打坐、清修,不要总是贪恋红尘,否则,佛祖怪罪下来,那可就不好了。”

    “白族少主若是现在将她交给老衲,尚且可以避祸,若是白族少主执意把此女带在身边,必后患无穷!”

    “你这臭和尚,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在那里信口开河的诬蔑我?”宁蔻被激怒,从白九誊的身后站出来,指着金禅子的鼻子骂,火把映在她的眼中,她的瞳孔中燃烧着两簇小火苗,其中夹杂着她的怒火。

    金禅子手中的禅杖突然拿起又放下,“咚”的一声甚是响亮,那一声震慑的敲进宁蔻的心底,她镇定的佯装没事。

    “这位姑娘,你恐怕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本就不属于这里,只有老衲带你离开,你身边的人才能免除祸患。”金禅子平静的劝导宁蔻。

    “我相信你才有鬼,我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侮蔑我可以,但是,我不许你诅咒我身边的人。”这个金禅子彻底激怒了宁蔻。

    “老衲只是实话实说,姑娘你听进去也罢,听不进去也罢,今天老衲就要带你回金禅寺。”

    好一个老和尚,口气好大,要带她回金禅寺?

    宁蔻讥讽的冷笑,眉梢高高扬起:“老和尚,你那什么金禅寺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我倒是想问问你,将我一个姑娘带到全是男人的金禅寺,又有何居心?你们每日晨诵晚坐,在菩萨面前发誓做一个清心寡欲之人,大师今天所言倒是真的让我开了眼界。”

    “姑娘的口才很好,可是,就算如此,老衲今天还是要带你离开。”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宁蔻生气的便要冲上前去,被白九誊一把抓住。

    “夏夏,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不许冲动,不要冲动,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白九誊略显不耐的把宁蔻拉了回来,免得她又冲动,她的性子恐怕是难改掉了。

    宁蔻讪讪一笑的后退两步。

    “不好意思,抱歉抱歉!”才刚想到自己的怀里还有孩子,就算不顾忌自己,也要顾着怀里的孩子,不能拿他去冒险。

    “白族少主当真不愿意把人交出来?”金禅子又开口。

    “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大师觉得我凭什么要将自己的妻子、儿子的母亲交给大师您呢?”白九誊字字透着危险:“如果我连自己的妻子、儿子的母亲都保不住,岂不是要被世人笑话?”

    “那老衲就只能不客气了。”

    “没人让你客气。”

    金禅子晃了晃手中的禅杖,看势头是要跟白九誊打起来。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个时刻了,呼伦赞立即挥手示意众人。

    “来人哪,把所有人都拿下来,反抗者,格杀匆论,但是……那个云半夏……”呼伦赞的手指直勾勾的指向云半夏:“一定要抓活的。”

    “是!”

    众人听令的同时向前去。

    白九誊眸光一闪,双掌聚起内力,一下子冲上两边,那些精卫在一瞬间被推倒在地。

    “阿丙,按原计划行事,马上带夏夏他们离开,我来断后!”白九誊横了一眼阿丙。“是!”阿丙听令的答应着:“郡主,少夫人,你们随我来!”阿丙冲云半夏和宁蔻示意。

    “阿丙,你先带她离开,我要跟九誊在一起!”宁蔻心里担心白九誊的安危,那个老和尚不是好对付的人。

    而此时,金禅子握着禅杖已经逼近,白九誊搂着宁蔻闪到一边。

    “夏夏,你放心,只要你们离开之后,我很快就会追上来,你在这里只会让我分心,再说了,你还要保护纯炀!”白九誊飞快的嘱咐宁蔻,连续两个闪躲,把她放到了安全的地方,紧接着回身去与金禅子对抗。

    白九誊手中的玉扇,与金禅子的禅杖在空中交汇。

    “啪”的一声,白九誊手中的玉扇一下子粉碎的掉在地上。

    刚刚准备离开的宁蔻,看到这一幕,心里焦急,便把孩子交到云半夏的怀里。

    “虽然这孩子是因为我才生下的,但是,他毕竟跟你也有血缘关系,你一定要照顾好他!”宁蔻恶狠狠的嘱咐云半夏。

    云半夏怯怯的点头。

    “好了,阿丙,你先带……”

    云半夏尚未说完,突然又窜出了几名精卫冲他们攻来。

    阿丙轻易的解决掉三个,剩下的一个冲云半夏怀里的小纯炀攻去,宁蔻下意识的冲上前去推开云半夏,再反射一脚踢向那人的胸口,一脚踢中对方,对方撞到了身后的柱子昏了过去。

    但是,刚刚那名精卫在她推开云半夏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她的手臂,她的手臂……

    低头一看,在她的左臂上多了一道剑划过的口子,而且……她明明感觉到了剑身割过皮肤的刺痛感,可是……她的手臂看起来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狐疑的摸了摸手臂上的皮肤,竟然连一点划痕都没有,难道刚刚那人的剑划到她的手臂上是幻觉?

    白九誊也发现了这一点,趁着与金禅子内力相碰的当儿退后了几步,退到宁蔻的身侧。

    “夏夏,伤到哪里了?”

    云半夏从讶异中回神,扯了扯被剑划破的衣袖,冲他露出安慰的笑容:“只是衣服划破了一点而已,没有大碍。”

    “那就好!”白九誊长吁了口气:“你快点和阿丙一起离开。”

    “我要跟你一起。”

    “不行,太危险了,他的目标是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白九誊安抚着她,然后把她推向阿丙:“好好保护她。”

    “是!”

    宁蔻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听话的乖乖跟着阿丙离开。

    眼看云半夏他们几个人就要逃走,呼伦赞心里那个急呀,趁着白九誊与金禅子对战,无暇顾忌他的当儿,呼伦赞捡起地上的一把剑,便冲云半夏的身后扔去。

    眼看着剑的逼近,云半夏吓的尖叫了起来。

    “啊!!”

    宁蔻皱眉,只感觉那声音如魔音灌耳,她不慌不忙的以双指夹住剑尖,轻易的将剑停了下来,足尖踢中剑尖,再反脚一踢,宁蔻将那把剑又踢了回去。

    得意的呼伦赞没想到宁蔻会有这一招,飞快的闪躲,宁蔻却在同时,以更快的速度踢了一颗石子出去,踢中了呼伦赞的膝盖,呼伦赞被迫跌跪在地上,剑身划过他的头顶,只感觉一阵寒风袭过,冷的他浑身寒颤。

    风止,几缕花白的头发掉落在他的颈间,忽地,这个夏季的夜晚如同寒冬腊月般。

    而他身后与此同时传来一声惨叫,刚刚划过他头顶的剑,一下子刺中了刘海的两.腿之间,插在了梁柱上。

    宁蔻狡黠一笑:“刘海,一年多不见,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说完,宁蔻同阿丙他们赶紧离开。

    等听到屋顶传来子风的口哨,确定宁蔻他们已经安全逃离呼伦府,白九誊方放下心来,已无心与金禅子恋战,提起内力,狠狠的出掌,与金禅子内力相斥,两人被对方的内力皆震退了几步。

    趁着这个机会,白九誊飞身跃上屋顶。

    “大师,在下就不陪您了,希望……后会无期!”

    说完,白九誊白色的身形如黑夜的幽灵般,投身在黑夜中,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呼伦赞摸着自己被削掉的几缕头发,生气的跑到金禅子身侧。

    “国师,你怎么放他走了?”

    “果然是白族少主,内力果然深厚。”金禅子深吸了口气调息。

    “本丞相是说,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呼伦赞生气的斥道。

    那可是白九誊啊,是白族少主,刚刚若是不捉住他的话,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丞相大人,老衲只是答应来查探丞相大人府上的怪异之事,并没有义务为丞相大人捉人。”金禅子不慌不忙的道。

    呼伦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国师,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在整个金国,谁不知晓我们呼伦一族?”

    金禅子拍了拍袈裟上的泥尘,冲呼伦赞单掌举在胸前低头微笑。

    “丞相大人,呼伦一族在金国的地位,当然是无人能敌,老衲更是没有资格攀附,老衲告辞!”说完,金禅子手中握着禅杖一下又一下的击着地面缓缓离去。

    在整个金国,除了魏紫光那个不知好歹的人之外,就数金禅子最不给他面子。

    这个老秃驴,早晚一天,他会将他关到这地牢内,看他还拿什么威风。

    不过,依刚才的情形,不管怎么看,那个跟在白九誊身后的陌生女人似乎更不寻常,而她的所做所为更像刘海描述中的那个人,那种犀利的眼神和狂妄的言词还有矫健的身手。

    他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金禅子这个老秃炉,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有一点他肯定,这次白九誊他们来到金国,金国怕是要经历一场风波,这场风波,怕是要将呼伦一族牵扯到其中。

    白族是吗?管他是什么族,他一定要将他杀掉,还有呼伦烨的仇,他也一定要报。

    ※

    魏大将军府

    魏紫光在将军府中焦急的等待着白九誊他们的消息,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白九誊他们回来。“你们总算回来了。”魏紫光待他们进门后旋即嘱咐守卫赶紧关上大门。

    宁蔻抱着孩子,子风和阿丙两人则扶着云半夏进府,然后由朱砂去服侍她,在云半夏的眼中,伊心总归不熟,伊心也不好近她的身,只能由朱砂出面。

    前厅内,魏紫光、白九誊和宁蔻三人坐定,伊心站立在宁蔻身后,子风和阿丙两人则在殿外守候。

    烛光映着宁蔻的脸,她低头望着怀里的小纯炀,美丽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听完白九誊和宁蔻两人这次去呼伦府的描述,魏紫光不禁唏嘘:“你们竟然……被发现了,还好没事,不过,丞相居然把国师也请了来。”

    “那个金禅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宁蔻哼道,想到金禅子对她说过的话,她就恨不得把他的胡子一根根的全拔下来。

    “以前倒是听说这国师乐善好施,民间没有半点他不好的传闻。”魏紫光喃喃了一句。

    “是吗?”宁蔻哼了哼:“那他还真是一个伪君子,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宁姑娘,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宁蔻咬牙切齿的道:“他还要抓我去金禅寺呢。”

    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地方,这个老和尚,听他说这话,就觉得他没安好心。

    “那国师确实是过分了。”

    “看起来,你对金禅子很有好感。”宁蔻斜睨他一眼随口问了句,低头拿手指点着小纯炀的脸蛋逗着他玩儿,小纯炀咯咯的笑着,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魏紫光想了想之后才回答:“那位国师我曾经见过一面,那时候他出门,正好遇上了乞丐,他的身上除了禅仗和中衣、亵裤外,其他的东西都送给了乞丐。”

    “这种人果然会装,居然能装到这种程度。”反正宁蔻是对他无一丝好感。

    张了张嘴,魏紫光还想说什么,不过见宁蔻一脸反感的样子,他便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再说下去,宁蔻怕是要跟他恼起来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等明天我们就离开将军府。”

    “明天?这么快?宁姑娘刚刚恢复身体,不如多住几天吧。”

    “对呀对呀,我们多住几天吧,起码……要先把魏大将军和翩跹公主的婚事给定下来。”宁蔻打趣的笑道。

    “宁姑娘又说笑了。”魏紫光笑了笑。

    跟在宁蔻身后的伊心始终低着头,在宁蔻和白九誊刚准备离开的时候,魏紫光的目光突然投注在伊心的身上。

    “这位姑娘好眼熟,我们以前……是否见过?”魏紫光好奇的目光投在伊心的身上。

    “没……没有,我们……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伊心慌张的垂下头去反驳,小碎步的追在宁蔻身后。

    魏紫光狐疑的盯着伊心的背影,那张脸……明明在哪里见过,好熟悉的样子,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

    伊心把小纯炀抱下去给云半夏喂奶,宁蔻则跟白九誊回自己的客房休息。

    半夜时分,宁蔻悄悄的起身。

    此时,天上的乌云散去,月亮偷偷的露出了半边笑脸,依着那月光,宁蔻眼神微微闪烁,她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刀锋映着月光,折射进她眼中的光芒,透着一股寒意。

    她举起自己的左手,拿起那把匕首朝掌心狠心的划了下去。

    刀锋划过掌心,刺痛片刻间令她浑身痉.挛,疼的她眉头紧皱,手中的匕首痛的松脱掉到地上,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响亮。

    白九誊被那声音惊醒,起身奔到宁蔻身边。

    “夏夏,怎么了?”

    宁蔻忙把自己的左手藏在身后。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她刚刚发现……她的手掌心一点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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