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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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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花满楼你还要不要老婆啊摔,

    欧阳清是醉了,但陆小凤可没醉,他对女人的情绪最为敏感,这下撇了一下嘴也显得颇为担心。

    他看的出来西门吹雪的某些不同,之前就看出来了,但是他以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西门吹雪的心中只有剑,他从来不未任何身外之事乱心。

    不乱于心,自然不困于情。

    或许,事情有些糟糕,陆小凤心想。他看了看薛冰,眉眼如画的女人正拉着欧阳清往楼上走。

    他轻轻笑了一下,眼中满是情深,浪迹江湖的陆小凤终于在分别的这段时间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想或许这一次也是花满楼和欧阳清的一场劫,一场历练。

    欧阳清喝醉了,所以薛冰不和她多说什么,她这里来不仅是因为欧阳清,还有红鞋子的事情,她要加入红鞋子。

    她已经通过秘密渠道找人引见,而现在对方提出来一个简单的条件,她只需要杀一个恶人即可。薛冰想好了,她要杀了那个抢走花满楼的女人,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陆小凤,也隐瞒了欧阳清。

    她现在正担心的看着欧阳清,欧阳清依然在喝酒,哪怕她已经很醉了。薛冰知道她很伤心,她原本觉得欧阳清是个冷淡的人,以为欧阳清对花满楼并不是那么喜欢……

    现在才知道,原来她错了。

    欧阳清火红的衣服在月光下妖异而寂寞,她仰头喝酒,酒水顺着优美的脖颈滴落入衣襟,她的眼中不喜不悲,也没有眼泪。

    她只是看着月亮,喝着酒。

    但薛冰却觉得她的心一定很痛。

    陆小凤敲开了门,他本来是想问问薛冰欧阳清睡了没有,却在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窗栏上独坐的少女。

    她美的像一朵静静绽放的暗夜之花。

    薛冰朝着他摇了摇头,两个人出来合上门。

    薛冰满脸忧愁,“这可怎么办?”她想要去安慰,但是又不敢去和她说话,她害怕一说欧阳清就要崩溃。

    她也体会过那种感觉,不想让别人来问,一问就觉得天都要塌了,让她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扛着或许还要好一些。

    陆小凤道:“我们不如想想对策,现在花家已经无从下手了。”

    花如令原本要计划过六十大寿,还邀请了朋友,邀请了陆小凤为花满楼去掉心结,可是前几天花如令忽然告诉陆小凤这个计划不妥,先不实行。

    陆小凤当即就知道,这里面是有变数。

    “花家现在一定遇到了大麻烦、”

    薛冰道:“我也相信花满楼不会是这样的人,他的心里一定只有一个欧阳清。”

    陆小凤很悲伤,因为他知道薛冰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薛冰道:“不如我夜探花府,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陆小凤摇头,“没用的,花夫人和几个嫂子全部被花如令送走了,现在偌大的花家只有花如令和花满楼两个人。”

    夜探这种事情陆小凤早就做过了。

    “一定有大问题。”薛冰着急的走来走去,忽然陆小凤拉住了她,一把推开门,窗栏上空空。

    欧阳清不见了!

    薛冰就要往外走,被陆小凤拉住,薛冰一个没控制就被抱进了怀里,陆小凤低声道:“她有自己的打算。”

    薛冰脸一红,道:“是,她其实心里都很明白。”

    陆小凤轻笑,“是啊,她经历的比你多太多了。”

    薛冰眼瞪眼,娇俏可爱,“你是说她比我好?”

    陆小凤拉着她的手道:“在欧阳清去找花满楼的时候我们不如看星星看月亮从琴棋书画谈到人生哲理?”

    薛冰踢了他一脚,到底还是追出去了。

    陆小凤抱着小腿,痛哭流涕,这还是人过的日子么!从前薛冰追着他的时候对他多好哇,现在他把人追到手了,薛冰对他简直不如楼下的小二!

    **

    沙媛即便是使了法子让花满楼忘记了欧阳清,但是她不能让花满楼失去自我,于是再一次诱惑不成之后,沙曼有些不满的看着被花满楼合上的门。

    难道是她的蛊术不精?不可能的,沙媛咬着唇,恨恨的想着,但心里又觉得悲伤。

    花家很大,沙媛的房子在女子厢房这边,花满楼的小楼在南苑,距离十分远,但沙媛却不着急,她慢慢的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忽然,房梁上传来声音,沙媛警觉起来,她坐了起来,冷冷问道:“是谁?”

    一个黑影跳落下来,他整个人都蒙着一层黑色的外套,看不清楚眉眼。低声道:“小姐,主人让你不要耽误了正事。”

    沙媛狠狠道:“我知道,主人也说过如果我办好此事,花满楼就由我处理,他不会干涉,你不用担心,回去复命吧。”

    黑影点头,然后再次消失了。

    —

    花满楼走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秋天繁花已经凋谢,虽然还有些绿色在院中点缀,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缺少了什么似的。

    他静静的走着,花平就走在他的身侧,花满楼摇着扇子,扇子下面是一个白玉的坠子,坠子上雕着朵朵樱花,十分美丽。

    他一手婆娑着那些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花儿,脸上带着闲适的微笑,问花平道:“你告诉我实话,夫人去哪里了?”

    花平脚步一顿,道:“去了大少爷家。”

    花家老大在朝廷当官,自然安家在京城。

    花满楼摇摇头,道:“你们骗不过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和沙姑娘有关?”

    花平一听就有些气愤,但又不好说什么,沙媛威胁了花如令,花平作为这里最亲近花如令的人,自然也知道。

    花满楼道心里暗暗想了想,又问道:“陆小凤这几天没有来过……”

    陆小凤若是来他家,总是会好吃好喝好几日才舍得走,现在却来过一次就走了。这一切都那么不同以前,花满楼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摇摇头,表情有些凝重。

    就在拐弯处的时候他,他停住了脚步,花平一回头看到花满楼不走了,问道:“少爷?”

    然后顺着花满楼的目光看去,就见房顶上月亮底下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十分熟悉的女人,她站在月下,月光为她镀上了一层莹白。

    花满楼道:“来者是客,姑娘为何不下来?”

    欧阳清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满楼,清澈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姑娘?

    她真想仰天大笑三声,真是造化弄人,前不久欧阳锋不认得她这个女儿,现在花满楼不认识她这个许过誓言的女人。

    欧阳清站了很久,花满楼就在地上陪了她很久,他仰着头似乎在看她,月光落入那双无神的眼中,让他双眸忽然就焕发出了光彩,耀眼的让欧阳清着迷。

    为何明明是花满楼先喜欢的她,可现在他却不负责任的离开她。

    这不公平。

    花满楼不动声色,但实际上却在暗中感觉这个人,她到底是谁?来这里是为何?而且她似乎还满身酒气?

    喝酒的人,总是伤心的人。

    她是在为什么什么伤心。

    花满楼轻轻摇着折扇,白玉的坠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摆,那是欧阳清送给她的,是曾经哥哥刻的,说是如果有一天清儿遇到可以托付一生的人,就将这个坠子送给他。

    这是她在白云城用迷药迷晕花满楼的时候,放在他怀里的。

    欧阳清鼻子一酸,轻轻仰了仰头,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

    花满楼觉得很奇怪,忽然酒气扑面,人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他一惊之下已经失了先机,双手被人按住,双双倒在地上,脊背徒然撞在地上,花满楼闷哼一声。

    花平早已经溜了,这个偌大的院子里,只有流水潺潺,只有鸟鸣虫叫,只有月光如雪,只有欧阳清和花满楼。

    花满楼道:“姑娘……”

    “别说话。”欧阳清止住了他的话音,她轻轻的将手捂在花满楼的嘴上,花满楼原本是要推开她的,他从来不会和女人这般靠近,可是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她。

    他不想推开她,好似这就成了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作。

    欧阳清伏在她的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轻一笑,道:“你扇子的吊坠是哪来的?”

    花满楼愣了一下,两人摆出这样的造型竟然还是唠嗑。

    但他还是笑道:“是……”他原本满脸笑意,可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方才要说什么。

    欧阳清叹了一口气,道:“你忘了,但我知道,是你的一个朋友,一个特别的朋友。”

    “特别的朋友?”花满楼真的在想,可是他想不起来。

    欧阳清双手撑着地,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痴痴一笑,道:“花满楼,你敢不敢吻我。”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欧阳清,你不能放弃,因为花满楼也没有放弃。

    正想着,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欧阳清抬头,看见明亮的月亮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花满楼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道:“我不记得你,但你对我一定很重要。”他失神道,“因为我的心很痛。”

    欧阳清终于忍不住哭起来,花满楼低头轻轻吻去她眼中的泪水,他道:“你是谁?告诉我。”

    欧阳清不能说,因为她已经知道花满楼中了忘情蛊。

    她摇摇头,哽咽道:“花满楼,我恨你。我真恨……唔……”

    花满楼却已经吻住了她的唇,两唇相贴,泪滴从眼角滴落,欧阳清闭上了眼睛,花满楼轻轻磨蹭着她的唇,半晌撬开了她的贝齿,探寻、索取,难分难舍。

    一吻结束,花满楼专注的看着身-下微微喘息的人,浅浅一笑,俊朗无双,“你喝了很多酒。”

    欧阳清推开他,两个人没有站起来,就双双坐在地上,花满楼向来行为得体,这是第一次丝毫不顾形象。

    欧阳清道:“因为有个薄情郎忘了他未过门的妻子。”

    花满楼伸手将欧阳清揽进怀里,欧阳清就靠在他的肩头,花满楼道:“你一定知道我怎么了。”

    欧阳清道:“忘情蛊。”

    花满楼没有什么反应,他一向如此,便笑道:“原来我忘掉的是你,那个白玉坠子一定是你送给我的。”

    但他没有说,他现在心里越发的疼了,那不是一种感情,那是一种外在的痛。

    就好像有人拿着刀子一寸寸往他心脏里捅。

    欧阳清心里酸涩,但又有些高兴,“是呀,是我送你的,是我哥哥雕刻的。”

    花满楼沉默了下来,他的身体再抖,欧阳清忙从他怀中离开,关切的看着他,“你怎么了,花满楼?花满楼!”

    花满楼痛的连话都说不出口,欧阳清抱住他,试图减缓他的疼痛,她知道花满楼竭力在忍住j□j,但她不知道他应该有多痛才会才会在短短一会儿就满头是汗,而那蛊毒又为何现在发作的这么急促。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单薄的女人,踏着月色而来,月光照亮了她阴郁的脸色。

    沙媛道:“欧阳清,你现在才来,真叫我好等,不过好在,你没有让我失望。”

    她的唇边逸出一丝冷酷和一些痛苦,淡淡道:“你竟然差点让他想起来,差点就破了我的第一层蛊毒,但可惜,你来得太晚了。”

    花满楼现在已经好了,但是他似乎根本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

    欧阳清放开了花满楼,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道:“你是何人?”

    “我叫沙媛。”她回答,“我将会是花满楼的女人。”

    欧阳清摇头,“你爱花满楼?”

    沙媛没有说话。

    “你爱他,却选择折磨他,你的爱真伟大。”

    沙媛知道欧阳清在讽刺她,笑道:“只要看不到你,只要忘记你,花满楼就不会痛苦,蛊毒也永远不会发作。”

    欧阳清道:“沙姑娘,我不知道你和花满楼有什么渊源,但是我欧阳清的男人,怎么会是孬种,你也将花满楼想的太没用了些。”

    欧阳清知道以花满楼的内力,是不可能对蛊毒没有丝毫抵抗力的,若不是他为自己挡去黄药师的七分内力,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沙媛似乎有些恼怒于她的说辞,冷冷道:“但是我想你忘了一件事情,如果我说出来,你一定会将花满楼拱手让给我。”

    欧阳清皱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是什么?”

    沙媛笑的十分得意,“因为只有我才能让他恢复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