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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月色正醉人。
宫侍们有眼色的缓步退下。
殿内烛晕透过暖香映着一榻的欢愉,厚重的帐幔低沉婉转的传出动情之音,搔得人心痒痒的。
一夜。欢乐。
翌日,晨曦初露,斜斜照射殿内,满地旖旎。
舒轻缓缓睁开眼捷,忍着酸痛,眼眸中闪过一丝的喜色,看着背对着他,依旧好眠的皇帝,拍了自己一脸,将红润的面庞变得灰白无力,拉着锦被,咬牙做惊讶状,一脸的茫然无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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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傅铭天揉揉发痒的鼻尖,一手握着某只兔崽子露在被外的小脚,宽大的手掌正一点点的摩挲着脚心,轻捏慢揉,“还乱踹了不?”
他活了好几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也是听说做!爱能把自己踹抽筋了的家伙!
“疼!”
傅铭勤身子僵着,伸出白皙的大腿任人揉弄,按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下意识的要抽回,便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该!”傅铭天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看了一脸邹巴巴委屈模样的傅铭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时软了心,松了掌,缓缓探上脚踝,道,“别给朕香肩半露的,把自己给我裹的严严实实的,着凉了怎么办?”
混蛋,大清早的香!艳,勾、人不自知的兔崽子!!傅铭天心里愤愤腹诽着,又顺着白皙结实的小腿肚往上挪去,看着上面的青青紫紫,明显是过重模样,眼眸中一顿,闪过一道杀机。
上辈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在吃食上已经万分注意食物的相生相克,对于喝下去的酒茶更是谨慎万分,怎么还会着了道?!昨晚若不是靠着脑海里的小眼强制刷屏,甚至还电击了一把,天知道他今天能恶心成什么样子!
不过……傅铭天无奈的瞧了一眼蹙眉的兔崽子,他都自己泡冷水澡了克制药效了,这娃急匆匆的跑过来,就算被电击了N把,有所清醒,但还是有些伤。
血气上涌,失去理智是一方面,他还咬着牙先给人润滑了一遍,当然排除自己技术不好,太过暴力的把人给弄出血来,反而是这好心没好报的兔崽子狠狠的把他的老腰给踹了一把!
结果—
他还特么的抽筋了!
抽筋了!!!!
“疼~~”
傅铭天一时愣怔,听得耳边上颤的尾音,才发觉自己按重了穴位,忙松了手,看着差不多舒服的眯眼享受的兔子,悠悠的放下了一直伺候着的*,吐了口气,掀了被子一角兀自钻了进去,望着脸上泛红,睫毛都带着水雾的傅铭勤,眯了眼,“你累了一夜了,休息会,等我处理好了事,再来陪你!”
“我不累,皇兄你才累!”傅铭勤原本玉体横陈,闻言翻身抱住人,黑如绸缎的头发从鬓边垂下,披了一肩,与傅铭天的肌肤摩擦着,带着丝丝的痒意。
“怎么,你还很精神?”傅铭天眼眸一沉,搂着人,嘴唇在耳畔轻磨,笑着,“谁今早紧张极了,双腿乱窜还抽筋的?你这只顾自己爽够了的兔崽子!”
“我……”傅铭勤脸色微红,垂下了脑袋,拉着傅铭天的手,语气中带着丝撒娇,“皇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动了!”说完,像是定下了什么誓言一般,抬起头,望着傅铭天,眼眸中闪过一丝的光亮,庄重的宣誓道,“皇兄,我以后会顾忌你的,好好疼你的!”
“……”
傅铭天望着眨着亮晶晶的眸子,一脸讨好就差再甩一条尾巴,嘴皮子动了动,终究没好意思说出来心中那点龌蹉的小心思。
因傅铭勤练武所致,身体柔韧性挺好,高难度的动作压根难不倒他,而且这人还实诚,虽不会说些什么闺房乐趣,甚至有时候还让人哭笑不得,可大多时候确实诚实的勾人,会缠着自己要。
床上一秒便YD神马的,自己的虚荣心很满足。
而且,一点点的开发人,自己很有成就感!
但是……高,潮兴奋的时候爱踹人,这个习惯神马时候能改?
#每次高,潮被家!暴踹老腰的苦逼小攻伤不起#
怔然之时忽地只觉襟前发凉,傅铭天垂眼去看,就见傅铭勤的手已探进他衣内,正细细的帮他系上腰带,笑着出声询问,“怎么如此乖巧?”
“皇兄外面有动静,应该是他们醒过来了!”傅铭勤未抬眼,甚至语气中还有一丝的落寞,快的谁也没有察觉到,“按着计划,皇兄你该在宠幸某位小皇嫂的,否则我们就断了为何你为中药这条线索!”自从他们嗯嗯酱酱完在泡澡清理之前,就已经派出心腹查为何为中药,但至今没有消息传来。
傅铭天闻言一躇,昨夜之事瞬间奔涌入脑海之中。
夜光之下,良辰美景,佳人在侧,外加控制不住的欲!望,本该是一出鱼水,之欢的好戏。
可惜他一面命令着小眼强制刷屏,以求自己脑袋清醒,一面还跟人虚与委蛇。
打响了贞!操保卫战的他不得不环着人的腰,为了显得自己特猴急,见个美人就拱一回的风流色性,不耐烦的挥斥走了宫侍,就近来到了某座宫殿。
在傅铭哲暗卫的注意之下,还特么不要脸的挥了一场小皮鞭,来了一场即兴调,教。当然看着上辈子自己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顾忌着对方病弱清冷性子连床!事都规规矩矩的他彻底肚内翻江倒海想要吐一番。
那个他连碰都没碰一下,只是用小倌专用小皮鞭抽了几下就兴奋不得样的人,老子上辈子眼瞎成什么样了??
索性在暗卫放心回去禀告之后,瞬间轻功飞闪,跳进了冰水之中。
唤来暗卫,把傅铭哲的心腹狠狠的灌了一瓶强效小倌调,教御用春!药,又加了青楼楚倌的专用的迷幻药,把人扒着光溜溜的踹了进去。
不过--傅铭天眼眸一转,闪过一道精光,他终是觉得某只历来胆大的兔崽子有些不对劲,眯眸,将过于贴心的跟腰带纠缠的傅铭勤轻而易举搂在怀里,俯身便咬上某只已经红润异常的唇,直把人吻得吁吁低喘,双手挥舞,才松开,下巴靠着傅铭勤的锁骨,低沉着嗓音,“兔崽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傅铭勤一顿,看了许久,垂眸不语。
等了半晌,仍不见他开口,傅铭天作势脸色一黑,猛地将人抱起,翻身,厉声道,“要是不说,朕—”望着微微带紫又泛红的臀部,傅铭勤大手重重啪了一下。
“皇兄!”傅铭勤红着眼眶,斜睨了一眼,许久才默默道,“我……闯祸了,本来想跟你说,后来……”傅铭勤红了红脸回想着昨夜之事,害羞的低了低头,“可是我气不过!!原以为自己算无遗策的,但是千防夜防,却没有料到他们还能给你下药。我一时生气,趁他们不注意,用父君给的蛊虫把傅铭哲也给扔了进去!”
傅铭天闻言手一僵,立马就抓住了重点问题,“父君给的蛊虫?”
“嗯!”傅铭勤诚实的点点头,抬头斜看皇帝,一脸无辜,“我跟父君说你喜欢我,父君说下个蛊防虫防毒防皇兄!”
傅铭天脑子瞬间一道惊雷劈过,颤颤巍巍的把人抱着揣进了自己的怀中,盯着人看了一遍又一遍,对方说的话,分开了字字简单,合起来简直是晴天霹雳。
比先斩后奏玩3P还惊悚!
不对,最惊悚的是这兔崽子曾经先斩后奏的剁了人家命根子。
现在还玩3P?
呵呵!!
傅铭天身子一抖,忽地便觉得耳边传来尖锐至极的嗓音,“陛下,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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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舒轻自以为大功告成的一声魅惑中带着委屈的尖叫之后,先前被安排好的宫侍还未冲进来之前。一直背对这昏睡的人幽幽的转醒。
傅铭哲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很疲倦,而且□阵阵的酸疼,就像被卡车狠狠的碾压过一遍,原本无力至极,可又沉浸在虚幻的魅惑之中,只觉得自己浑身舒爽,直到听到耳边一声熟悉又陌生的似梨花带雨的尖叫,才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浑身伤痕累累的自己,眼眸中闪过一线杀机,狠狠的盯着舒轻。
双手快速的扼住舒轻的咽喉,看着人嘴角一丝的得意瞬间化为僵硬,最后木然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脸色开始泛着紫色。
被人灌了整整一瓶药,又威风凛凛大振雄风的元帅听得一丝的动静,下意识的绷直了身子,清醒了过来,顾不得诧异自己为何会在地上,也来不及惊讶自家主子为何会掐着舒轻的脖子,嘴唇微颤,“主子,外人来人了!”
话音刚落,踢踢踏踏的声响瞬间传入。
“给本王滚出去!”
话还未说完,被收买的小内监已经快速的推开了房门,“陛……”
巡视的侍卫们诧异的望着凌乱的室内,空气中浓郁的麝香之味隐隐的宣告此前发生何种激烈之事。
瞬间屋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