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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酒色迷人
八姐吃了一惊,早有经验,知道强推不行,急忙柔柔地抓过老四大手,嘴里轻声劝:“四哥,你醉了。”
老四摇头,“谁说的,我才喝了两杯。”手上不停,依旧往八姐脖子里伸。八姐无奈,只好说:“外头还亮着呢,你想白日宣淫不成?”
四四嘿嘿一笑,“闺房之乐,哪个御史还管咱们小小贝勒府里正房动静?再说,白日宣淫,你当老爷子他自己没干过?就是折子放到他御案上,他都未必好意思管咱们!”
八姐略一迟疑,“老爷子——也干过?”
“嗯,你以为,二哥那毛病,跟谁学的?”
八姐听了,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老四啊老四,这——老爷子,你个色胚!
这“夫妻”两人正在炕上干着,外头弘时奶声奶气地嚷嚷:“翠环姐姐,额娘在吗?”
翠环急急忙忙回答:“小主子,福晋有事正在外头忙着呢,奴才抱您去找福晋好不好?”
弘时站在帘子外头迟疑一下,“不——”
老四急出一身汗,儿啊,这时候你可别进来,要不阿玛非涨爆了不可!
“我要奶嬷嬷抱我去找额娘!”
翠环捏把汗,连声说:“好好好,王嬷嬷,辛苦您了。”
等外头安静下来,八姐早就重新扣好扣子,滑下炕头,站在地上,瞅着老四咯咯笑。好儿子,弘时这个儿子,生来就是克老四的!
四四盯着八姐笑完,眯眯眼,蹦下炕,抱起福晋,就往床上扔。八姐跌倒在床,头晕目眩,刚想抬头,就觉老四死死压了上来。唉,那拉氏啊那拉氏,你年轻的时候,怎么就不学点儿武艺呢!瞧瞧现在,白白被人压,还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谁说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啊,你反抗一个我看看?
这么一折腾,到了晚上,俩人都饿了。八姐顾不得晚上少吃的习惯,瞪着老四,一连添了两碗米饭。到最后都吃撑了,这才放下筷子。
四四知道福晋自幼是看《女儿经》长大的,想必白天干这事儿,又叫丫鬟们都知道了,抹不开面子,也就随她去了。饭毕,还特意吩咐翠环,“给你们福晋炖一锅人参鸡汤,晚上要饿了,好垫点儿。”
八姐冷哼,扭头不搭理老四。
弘时迈着小短腿,拉着奶嬷嬷,奶嬷嬷抱着二格格,进来给贝勒爷、福晋请安。
二格格如今也会跑了,只是给奶嬷嬷养的性子有些懒。下了地,不过行个礼,就钻到福晋怀里不动弹。
八姐摸摸二格格脑门,问奶嬷嬷,“怎么有点儿烧?天冷,该多加几件衣服才是。”
奶嬷嬷笑着回话,“正是,今天侧福晋见了还说,二格格要是缺什么,尽管到西院取。大格格小时候的好多衣服,都没上身。白放着可惜了。奴才想着,二格格可能是吃多了积食,就说二格格还有衣服。晚上瞧着,倒比白天好多了。”
八姐看一眼,“还是不太好。也别大意,小孩子毕竟比不得大人。弘时种花,都忙了小半个月呢。”说着,叫来翠环,命她赶紧去请太医来。
等太医来看,说是二格格积食,饿两天就没事了。众人这才放心。安排弘时、二格格睡下。四四跟八姐回屋歇着。
看着八姐对着铜镜梳头,四四想了想,说:“我记得有种西洋水银镜,照出来人,明亮清晰,跟真的似的。回头,给你也买一幅来。”
八姐噗嗤笑了,真把爷当女人了?顿了顿,摇摇头,“还是算了。说起来,你是贝勒,俸禄不低,可是,也经不得一家老小这么花。刚才婆子、丫头们都在,我没好意思说。侧福晋什么意思?大格格小时候衣服,到现在还有好多没上身?奢华浪费也不是这么个理。这不是折了大格格的福气吗?”
四四听了,点头,“李氏是有些过分。当时府里就大格格一个闺女,难免多疼她一些。罢了,往后,你当家,多管管就是了。”
八姐笑笑,“孩子们自然要给最好的。我是想说,大格格穿不了的衣服,都给了二格格。咱们都知道是为了勤俭持家,那宋氏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呢?要是二格格是我亲生的,怎么着都行。可是,”顿一顿,“我就怕有人说闲话。叫你出去,脸上无光。”
四四一笑,“宋氏跟你好的,一个人似的。她会不知道?至于外头闲言碎语,我什么时候计较过这些?更何况,有老八家垫底,你怕什么?”
“老八家的?她又怎么了?”
“你不知道?前两天九弟妹来,没跟你说?”
八福晋摇头,捏捏手中梳子,“妯娌间闲聊罢了,不曾说什么。难道,老八家的,得罪九弟妹了?”
“岂止是得罪呀!”说着,就把老八福晋过年送礼,送给老九长子生母的礼,单独列开,与送老九福晋的礼,一模一样,几乎并肩。其余生了孩子的侍妾,也一个没落。不单老九府里这样,老十府里,也是如此。把十福晋气的,当场没把东西扔出去。
八姐皱眉,“这么大的事儿,没听九弟妹说起呀!”
四四笑笑,“老八家的糊涂,十弟妹是蒙古来的,性子直,老九家的也能跟着糊涂不成?听说,九弟妹高高兴兴收下,按照礼物上签子,挨个叫来几个侍妾,一一分给她们。还说,八福晋单单给她们送,是看的起她们。叫她们也别忘了回礼。你想想,一个贝勒府的侍妾,就算再得宠,老九再有钱,到底家里还是嫡福晋在管。她们能有多少东西回礼?一个个苦巴巴地找上老九,要东西要金银。气的老九跑到老八府里,对着他那个表姐好一番埋怨。你看看,九弟妹这招就好,既落了好名声,又看了一场好戏。”说着说着,自己先笑起来。
老八跟着抿嘴,心里琢磨,这个老八媳妇,真是傻了?你一个嫡福晋,跟小叔子家里几个侍妾眉来眼去,这不犯贱吗?
八姐带着几个孩子,跟四四安安生生过年。一边留意隔壁动静。
到了元宵节,小马子来报,说隔壁八福晋把两个侍妾撵到庄上了,说她们毛手毛脚,伺候的不干净。
八姐皱眉,问:“知道是哪两个侍妾吗?”
小马子想了想,“好像一个姓毛,一个姓张。”
八姐长吸一口气,“姓毛,姓张?”那不就是正史上,自己一双儿女的生母吗?眼看如今,张氏也到了该有孕的时候,毛氏也要渐渐得宠,于年中有孕。这时候赶走她们,这个八福晋,到底想要做什么!
站起来走走,摆摆手,“去吧,有什么事,再来报我。”
翠环见福晋不安,也带着小丫头们站到门外守着。八姐在屋里走了两圈,按按额头。这个八福晋,真是叫人想不明白。要说她是现代人,讲究人人平等,那么,怎么会连个丝毫不能碍着她的侍妾,都要赶的远远的?要说她善妒,呵呵,居然还知道给别家小妾送年礼。真是矛盾呐!
想来想去,想不通也懒得想了。唯一遗憾的是,他的旺儿,他的大格格,怕是不能来了。
晚上,四四回来,就见自家福晋恹恹地趴在床上,笑着走过去问:“想什么呢?”
“想儿子!”
四四听了,脸上一怔,随即笑了,捏着八姐下巴调笑,“想儿子你还不争气点儿!”
八姐一把拍掉四四狼爪,“别闹,跟你说正事。听说,过了十五,老爷子就又要南巡了?”
四四点头。八姐想了想,“你要是去,带上李氏。到了南边,跟曹家也好多接触接触。”
四四听了冷笑,“多接触?接触多了,让老爷子忌讳?”
八姐听言,心中不快,“我这不也是为你好?你总得有自己的势力吧?”
四四听了,看八姐一眼,拍拍她手,“我知道,可是,这次皇阿玛让我和大哥一同监国。带太子与三哥去。”
“啊?”监国重任?看来,老爷子已经开始找备胎了呀!
二人说些闲话,弘时带着妹妹来请安。大格格也拉着弘昀,带着绣品、字帖,到四四身边凑趣。
八姐看没自己什么事,微笑着坐到一旁,想着一双儿女,狠狠暗骂那个女人狠毒。想当初,八福晋就是再泼辣,也不敢拦着不让子嗣降生。那个女人——哼!
夜里,迷迷糊糊做梦时,就见两个胖娃娃,一男一女,手拉着手,咯咯笑着,朝自己走来。正当自己要伸出手,搂住二人时。抱到怀里,嗖的一声,就不见了。登时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长长喘气。难道,这就是旺儿和大格格?
儿啊,要怪,就怪阿玛吧。是阿玛没有保护好你们,让你们受委屈了。阿玛一定想办法,把你们的额娘找回来,让她们把你们生出来。
这么想着,心里有了主意,就渐渐安定下来。一夜好眠,第二天,叫来小马子,命他到城外八贝勒庄子上,去看看张氏、毛氏,如今怎么样了。
快到傍晚,小马子回来,说张氏、毛氏已经得了八福晋赏的银钱,跟着娘家人回去,毛氏已经另聘,今天正好坐上花轿嫁人了。张之碧也给自家苦命的女儿物色好了一户人家,今天下聘。
八姐一拳砸到桌上,“老八家的,你等着!”
康熙提溜着一大堆儿子南巡,留下老大、老四监国。临别前,太子笑着看看并排而站的老大、老四,伸手拍拍老四肩膀,“好弟弟,认真干。等哥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冲老大挤挤眼,一个字也没说。老大冷冷一笑,只顾跟老八交待路上小心。
百官看了,还以为太子与大千岁兄友弟恭,当着康熙的面,就称赞开了。
康熙脸上笑笑,心里则是冷意一片。
因为监国事务乃是两位皇子分管,老四不愿意当那出头的鸟,除了户部,凡事都跟直郡王商量。大多由直郡王决策。
如此一来,反而不如老爷子在京时,那般繁忙。没事的时候,也会跟八姐说说如今局势。
每次说到嫡子正统,八姐就暗暗发笑。好在九福晋常常过来,跟八姐说些铺子上生意,日子过的不是那么无聊。除了生意,八姐偶尔还“不经意间”,问起家事。
九福晋也不嫌丢脸,把跟老九屋里那些个美人斗法的事,挑好玩的说了。反正,九福晋不得宠,膝下无子,没什么好怕的。就是不小心着了道,死后也占着个正妻名分。圣祖亲自册封的皇子福晋,谁敢昧了不成?
八姐一听,赶紧摇头,“好弟妹,这么想可不行。你瞧瞧,八爷府里,一个孩子都没有,八福晋还到处宣扬自己多么贤惠,处处为男人前途着想。你替他养儿育女、伺候小老婆,难道,还得落个妒妇名声?听我的,你呀,这样这样这样……”
九福晋听完,皱皱眉,“嫂子,这能行吗?”
八姐摇着扇子淡笑,“不成也能出口气不是?”
九福晋捂着帕子噗嗤笑了,“嫂子宅心仁厚,要叫我,非挑些破落户送过去不成。像嫂子这样的人品,就该百子千孙,一生和乐才是。”
八姐听她又要调侃,急忙打住,“你呀,一会儿武氏就来了,还不赶紧整理好账本。明天,叫她也跟着你出去,见识见识。”
九福晋听了,心中诧异,“嫂子,你让一个府邸格格出去,就不怕别人说你家门不严?”
皇家剧院小剧场:
八八:四哥,你喝醉了
四四:谁说的,爷还能干
弘时:干你个头,放开我阿玛
八八:儿啊,你是我的亲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明天不更后天更
因为要更两个文,所以都是走榜单,这周到周四一万五,我应该能更快两万字,接下来几天一般隔日更,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