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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柯没有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去了哪里,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他说,“景致,我在这里。”
病好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我回到学校收拾东西准备去景峰报道。在寝室楼门口碰见了几个同届毕业生在那里拍照,班主任老师也在,她看见我,冲我招手,“这几天有个人找你,你不在就把东西放在我这里,说是等你回来的时候给你,还有毕业证书发下来了。”她看看四周,“你现在跟我去办公室求吧。你一会是不是准备离校了?”
我点点头,“这三年来给老师你添麻烦了。”我们两个人边说话边走,不一会就来到了办公室。她从抽屉中取出我的毕业证书和一个牛皮纸袋,咦了一声,又在别的抽屉里翻找。
“怎么没有你的初中入取通知书?”她找了好一会,才冲着我说,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怜悯,她沉思了片刻,问我,“要不要去本校的初中部?”我冲着她摇摇头,真诚的感谢她,“不用了老师,”我晃了晃手中的牛皮纸袋,“里面有,我出国。”她有些错愕,察觉自己失态,又恢复笑脸,“你......”我想她分明想问的是谁个我办理的手续,应该是我那个父亲,空白栏里没有名字的父亲。“母亲没有死之前就给我办理好了手续,只等小学毕业了。”我不动声色的把毕业证书放进至口袋里,“老师,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她忽然热情起来,“回国的时候多会学校来看看!”90年代初,能出国的人都是在别人眼中都让人肃然起敬。
我回到寝室,又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已经打包好的东西,重新检查了一边。我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一个大背包,2箱子书。
坐在椅子上,我打开牛皮纸袋,看着里面厚厚一叠的资料,拿出挨个看。有房产证明,银行存折证明,户口,护照,还有美国初中学校的入取通知书,林林总共总有许多,最后一张——孤儿证明。
我麻木的在袋子掏了掏,是一串钥匙和一个存折。江家待我不薄,这些就是买断的全部费用了。没有继续在伤感,我在房产证明上找到地址,抄在一张白纸上收好放进口袋,把那叠资料重新放进牛皮口袋,然后放进背包里。
我分2次把东西全部搬到门卫,然后自己人站在马路门口拦车。宋柯今天没来,因为被我劝去学校上课,为了照顾我,他已经几天没去学校了,我担心他落课,不让他来。这几天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车很多,离校的离校,放假的放假,取通知书的取通知书。
拦了一辆粗租车,司机师傅看我年纪小,帮我把东西搬进后备箱,我坐在副驾驶座位,把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他。
“你住在御景园啊!离这里不算远。”
我客客气气的跟他说谢谢,车子开的四平八稳,二十分钟后到达小区门门口被保安拦下。我把车钱付给出租车司机,跟门口的保安说,“我是这里17号楼的住户!”保安要我出示业主证,我说我第一次来,还没有办理。
他对我说,“那我带你去物业去办理吧。东西先放这里,回头我帮你拿回去。”
我连忙笑着冲他点头,他带着我来到物业,我拿出了户口本护照和房产证明给工作人员,请他们帮忙办理业主证,办2个。
保安很热心,“17号楼离这里不远,我叫人把你的东西拿到物业我在送你到17号楼吧。”
我连声说谢谢。保安帮我把东西放进屋后,离开了。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房进大背包,就出了御景园,打车来到景峰学园。
一个姓陈的男老师接待了我,我拿出入取通知书,他看了看说,“你叫景致,对吧。那么跟我来,去做测验。”我跟着老师来到会议室,他从别的办公室取来一套卷子放在桌子上,问我,“带笔了吗?”
我点点头,从包里拿出笔。坐下开始答卷。这套卷包涵很广,不只是数学语文还有很多课外的,甚至还有时事政治共是十四页。一个小时候,我答好卷子,正紧端坐,不一会就有几个老师走了进来。卷子被分开,老师各自拿了几页去批阅。我悠闲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正对着窗户的就是一颗大树,枝繁叶茂,阳光透过,留下斑驳的印记。
老师的效率很快,陈老师统计了一下成绩,笑着对我点点头,“成绩不错。”经过商议,我被分到7年级a班。就在走出会议室的刹那,我看见等在门口的宋柯,挂着微笑,眼睛亮闪闪的。他问,“分到哪了?”
“7年级a班。你怎么来了?”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跟我并肩向前走。跟着老师后面来到了办公室。陈老师拿出一些表格让我填写。看我在父亲一栏空着,母亲一栏写着亡的时候他有点微微的惊讶,可很快隐藏下去。他询问我是否住校,没等我回答,宋柯抢先出了口,“不住校。”
陈老师看看我,我点点头,“不住校。”
陈老师说,“一会去领书和课程表,班主任会知道你如何去选择辅修课程。”
我对陈老师鞠躬,“谢谢老师。”然后跟着宋柯去领书。没等我张口,宋柯先解释说,“我在学校不远的地方住,是个小院子,就我还有一个保姆,你来也住那。”
领完书,宋柯陪我去了他的院子,保姆没在。他领着我来到一个房间,推开门。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一个书架。房间的色彩并不鲜艳,窗台上有一盆兰花,别无其他。我打了个呵欠,赖在床上。宋柯帮我盖上被子,我很快就睡着了。
在我住进小院的第三天晚上,宋柯的父母来了。三个人在宋柯的房间谈了一个小时,我坐在院子里葡萄架子下的石墩上,脑里一片空白。望向天空,天很蓝,一朵云都没有。
三人走出屋子,宋柯冲我笑。我连忙站起身来到他们面前,“阿姨,叔叔好。”由于某些原因,宋柯自由就和他母亲生活在国外。宋柯的母亲性格非常的开朗外向,她摸了摸我的脸,笑的很和蔼,“你就是景致,长的很标致嘛。你的事情我听宋柯说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叫我一声妈,我很愿意给漂亮的女孩子当母亲。因为很有面子!”宋柯的母亲说话幽默,宋爸爸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不要有任何思想负担。我们都很喜欢你。”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不善于表达感情。
我忍住眼泪,吸吸鼻子,哄着眼眶说,“谢谢。”其实我也是渴望亲情的。宋柯把我抱在怀里,“哭鼻子,丢人!”
宋妈妈摸了摸我的头,“乖孩子,周末放假记得回家,我们今天就先走了。”宋柯解释,“明天爸爸要回部队,妈回家收拾东西。”
想想刚才的举动,我觉得不好意思,从宋柯的怀里挣脱出来,羞红了脸,“让你们看笑话。”事实证明,我比以前脆弱了很多,也单纯了许多。本尊残留的一些意识可能对我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宋爸爸和宋妈妈往门外走,一边走宋妈妈还一边打趣,“这回我也有女儿,周末也有人陪我逛街了。你们父子两个,一个在部队不知道回家,一个在回家也不肯出门。”
目送二位出门,我感激的看着宋柯,“你的爸爸妈妈真好。”宋柯拧了下我的鼻子,“说错话了!罚你。也是你的爸爸妈妈!以后还是公公婆婆。嘿嘿。”然后抛开了,我不依不饶的追着他打。
他的父母成了我的监护人。
幸福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