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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我把人交给你了啊。睍莼璩晓”
苏瑜已经醉了，甫一靠近，浓浓的酒味扑面熏鼻。杜楚恒抓着她双臂将她放躺在后座，苏瑜一手死死揪住他衣角，嘴里低嚷着不清不楚的糊话，眼泪稀里哗啦的。
杜楚恒眉头一直没舒展，抽过一支葡萄糖强行给她灌下。
“咳咳。”苏瑜呛得连连咳嗽，神情略显痛苦。缓过一点，不停呢喃杜楚恒的名字。
杜琛见此情况，一脚把路上的石子踢飞，“苏瑜姐这几年过得也不好，你就少伤她的心了。当年的事有什么误会，俩个人好好讲清楚，何必互相折磨。”
“我知道你担心那个，那个。”后面那个词语杜琛含含糊糊飞快带过，又道：“但你让她白吃白住三年，也算得上仁至义尽。要提出离婚，她肯定也……。
“谁跟你说我要离婚？”杜楚恒眸光一凛，钻出车外。
杜琛嘴猛地抿紧，人震在那里。
“你有没有一点杜家男人的担当！”杜楚恒脸色肃沉，“小曼今天的伤一看就是摔的，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
杜琛原本犟着脖子不说话，奈何敌不过他哥冰锥一样砸在身上的视线，又想起女孩的反常，便把话一股脑倒出来，不过剔去了个中缘由。他不想把苏瑜姐扯进来，那么巧的遇见，难免他哥不会多想。
杜楚恒单手抄裤袋，侧身靠着车门，线条硬朗的一半脸隐在阴影里，神情晦暗难测。
约莫几分钟。
“回去吧。以后再让我听见刚才那些浑话，直接扔你去军队操练。”
话丢下，也不管男孩什么反应，杜楚恒吩咐司机开车。
灯光刺破黑暗，车子沿公路几百公里，到远郊一栋比较陈旧的四合院停下。房子里少许墙裙已斑驳，家具都用布罩住不落灰尘。这是苏瑜的家。他一直有这里的钥匙，如今主人回来也该物归原主。
杜楚恒看了看跟自己五年的钥匙圈，上面小巧的水晶鞋光芒未减，剔透净凉，一如年少最无暇的感情。
他将东西留床头柜，迈开步子。
“别走。”
手被拉住，随之一个火热的身子贴背附之。
“这些年，我做了很多这种梦，梦见你在我身边，梦见你抱着我。醒过来枕巾湿透，却不见你出现。”苏瑜声音悲切，如泣如诉，“回来第一天，你大半夜赶来赴约，你不知道我多高兴，可是…。”
“你却叫我离开。”眼泪打湿衣料一圈，苏瑜哭着说：“别赶我走，我爱你。”
缄默，杜楚恒转身，“苏瑜，留在北市可以，但你应该知道，一切回不去。”声线寡情意凉，让苏瑜心慌。
“那就别回去。”苏瑜环住他，“楚恒，再爱我一次。”她立高身，妖媚的眉眼虽有狼狈之色，而一张丰唇在灯光下红艳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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