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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9醉卧沙场君莫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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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即使其不再身边心也会时刻与之相对,在遇到美好时第一时间就想要与之分享。

    慕容伊川得到了一块人间稀罕的端州血砚一直小心保存没舍得用半分,而今他命平儿将血砚取来别有用意。

    平儿见慕容伊川手捧血砚端详了好半晌,那是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皇上是要用这块红砚台又有不舍之意吗?莫不如吩咐那端州知州多寻一些来那皇上就不会如此烦恼了。”在平儿眼里这块砚台并无特别稀罕,只不过和普通砚台颜色不相同而已。

    慕容伊川目光慢慢从手中的血砚上挪开静静的落在平儿那略施脂粉的脸上,“你说的轻巧,自打大正开国至今这血砚总共就出现过凉快,太宗时得一块而在其驾崩之后砚台就随之进入了衣冠冢,而今若非端州知州为连升三级表其对朕的忠诚是断断不会把这宝物拿出的,朕听闻端州知州的祖上就是采砚为生的,这块血砚定是其传家之宝,而今此物落入朕手吾心甚幸啊。”说起手里的血砚慕容伊川的眉宇之间就散着深深得意。

    听罢了这红砚台的来历平儿微微点点头,接着又问皇上为何要平儿把这砚台取来?是要使吗?

    慕容伊川连连摇头,“宝物自然是要与最亲近之人分享,这是朕送给宛若的礼物,她若看到此物自然与我同样欢喜。”慕容伊川把砚台缓缓放入盒中,深邃的眼眸里荡漾着秋波一样的柔情。

    “那我去把信使唤来。”平儿轻声道。

    慕容伊川点点头,摆手示意她去之。

    少顷,平儿把昨日来送信的人带到了慕容伊川面前,那信使赶忙给慕容伊川行大礼。

    慕容伊川只是微微一点头命其平身,接着他把早已写好的信函也装在了盛放砚台的盒子里头,“把这盒子带回京城交给皇后,若在半路有任何闪失朕灭尔之九族。”慕容伊川把盒子亲自交到了信使的手上恐其路上有失,故而才用其一贯的威严与霸气对其威胁。

    那信使连忙跪倒在地向上叩头,再三保证道,皇上放心奴才就算丢了自己性命也会把盒子交到娘娘手中。

    慕容伊川又叮嘱了那信使几句就命太监德全送他出遂宁,恐被陈永康的人半路拦截又让西风烈护送一程。

    慕容伊川在给宛若的信中除了诉相思之哭及得龙凤胎的欢喜外还有几件大事,一是要宛若代替自己传旨今年的科举暂且推迟至明年暮春,而后将在巴蜀各地归顺的官员姓名官位等一一列出为他们连升三级,然后从吏部及翰林院选调一批得力之人来巴蜀取代他们的位置,第三件事则是册封心腹周大伟之妻楚倩倩为二品诰命夫人,派得力之人接周家大小至京城居住,并把粥大伟之长女周兰心许给萧素原的长子萧坤元为妻。慕容伊川想让周萧俩因这样一来他们就相互牵扯,相互荣辱,而自己与周大伟也算是亲家,自己与萧家关系更是不必说,亲不可言,这周与萧家若联了姻,就不会出现诸如之前将相之争,各自朋党。慕容伊川虽把粥大伟视为心腹,可还是不踏实,应该把气家眷接到京城,这样一来周大伟自然会对自己更加的卖命。此后,慕容皇族,萧家后族,及周家将族,还有日后的上官商族四家相互联姻,相互牵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而使大正皇朝甚少出现大权旁落,及各党之间的相互斗争,相互排挤,这自然是后话,就目前来说慕容伊川不要做的就是笼络各方势力,让他们都能心甘情愿的替自己卖命。

    在送走了信使之后慕容伊川让太监德全及大将刘成陪着出离大帐随意闲走,因为昨晚之事使得他还不能够如从前那般与平儿相对,因而就没有带上平儿一去。

    ……

    夜半时分,慕容伊川由众人簇拥着站在遂宁城上居高临下,此时城下已是炮火连天,喊杀之声不断,今夜慕容伊川命萧素原,秦俊,沙伯略去偷袭敌人营寨,由秦俊带领几万精兵去袭敌人的粮草,而把敌人的主力吸引过去,之后再由萧素原趁着敌人的主力去支援粮仓时趁虚而入去攻其住帐,为了防止敌人攻城慕容伊川命西风烈,刘成,叶明,李青山各把手东南西北四座城门。

    昨夜慕容伊川的军队来偷袭粮仓陈永康集中大部分主力将其打散,而今白天无论自己如何讨敌骂阵对方死活不出战,陈永康就猜测今晚对方必然又回来袭自己的粮草,故而他早早的就把一帮精锐拍到了粮仓处保护粮草,这行军作战若无粮草怎么成,自己宁可损失一些兵卒也不能让对方把自己的粮草给毁掉,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夜半时分慕容伊川的军队果然来偷袭自己的粮草,陈永康坐在大帐之内却心中充满了不安,自己虽然在粮仓周围挖下了悬坑,脏坑,梅花坑,就等着敌人来袭,自己好将其一网打尽,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慕容伊川是跟自己玩儿声东击西,表面上看目标是粮草,实际是其主营,当陈永康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萧素原带着超过敌人一般的兵力直接朝陈永康的主营而来,尽管陈永康的军队与之殊死搏斗,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而好汉架不住人多,萧素原的军队多与陈永康,且也个个能征惯战,故而没有一个时辰陈永康的部队就被大的四散奔逃,而在保护粮草的军队知道上了当之后想过来支援主帅但被沙伯略和秦俊给团团围住,虽然慕容伊川这边有不少兵卒调入了敌人设下的陷阱里,但耐不住其人多势众,损失几千几百又算得了什么?

    “萧素原没想到我们会再次情形下相见。”陈永康立马横刀冷冷的逼视着对面的萧素原,俩人曾经是同殿称臣,虽不算是生死之交,然而也无恩怨纠葛,反而各自都钦佩对方的文武双全,也算是英雄惜英雄,可曾经相互倾慕的二人却在沙场上相遇,各为其主,自然要拼个胜者为王败者贼。

    萧素原晃了晃手里的七星剑冲陈永康怅然一笑轻蔑的口吻说陈太尉你若识时务就下马受降,免得某家在动手,而我念在过去我们是同僚的份儿上必然会替你向皇上求情饶尔性命,若若不然别怪我手里的剑不念情。

    面对萧素原的恐吓威胁陈永康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是仰天长啸,“自古以来文死谏武死战,要忠君报国,可你萧素原却忘恩负义,居然和乱臣贼子同流合污,他慕容伊川算哪门子的皇上,先帝仁厚念及手足之情不忍将其除之,没曾想却酿成后患,萧素原你若继续轴肘为虐必然会留下千古骂名。”

    见对方越说越不像话萧素原也懒得与之纠缠下去直接挥动宝剑一个仙人指路朝陈永康的更桑烟花而去。

    对方宝剑来了陈永康不慌不忙的躲闪过去,虽知自己大势已去可陈永康还是不愿意下马投降,自己宁可战死沙场也不会卖主求荣,苟且偷生。

    陈永康和萧素原打的难解难分,一个使刀一个使剑,这刀剑相碰,难解难分,风雨不同,刀光剑影如一道道夺目的闪电划破了夜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