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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事件后,戈锐隐隐察觉到陶瓷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他以为他只是在吃醋,也没往深处想,好笑道:“我会不会喜欢女人,你还不清楚?醋什么啊。”
陶瓷也觉得自己那点失落和委屈有点矫情。
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新闻,戈锐虽贵为天王,但是地球不会只绕着他一个人转。随着他和乔瑜不再回应绯闻一事,私下也不再来往,媒体没有别的料可炒,网民们也感到厌烦了,渐渐的,大家的视线转移到其他更劲爆的新闻上去。
不用日日在报纸和网络上看到那两人的名字连在一起,陶瓷心情豁然轻松。
谁知没过几天,各大媒体又传出戈锐和他一个男伴舞的暧昧故事。
那个伴舞,陶瓷见过好几次,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被人跟戈锐凑在一起。不过想想和戈锐传过绯闻的灯光师、摄影师、快递小弟等等,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路唯安慰他:“这就是成为天王背后的男人必须付出的代价,只要在戈锐身边的人是你,其他乱七八糟的绯闻,不要太care……”
这些道理陶瓷也懂,可是还是会忍不住有些在意。
戈锐不在家,晚上他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出去看了场喜剧电影,快结束时接到沈光烨的电话,“在做什么呢?”
陶瓷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一个人看电影呢。”
“哦?这么有兴致?”沈光烨笑道,“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休闲吧,有很多好吃的甜品,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尝一尝?”
小的时候,表叔怕陶瓷牙齿坏掉,不准他吃糖,他只能每天偷偷对着花花绿绿的糖罐流口水,以至于长大后的陶瓷对甜食有种特别的偏执,一听到有好吃的甜品,马上答应,“好啊好啊。”
他打车到达那家店,一进屋马上就喜欢上了包括装潢在内的店里的一切,店里不仅有好吃的甜品,还有很特别的饮品和欧式小吃。
他照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才坐下,沈光烨就来电话歉疚地说他临时有点事,会晚一点到,让陶瓷先点单。
陶瓷连忙说:“没关系的学长,你先忙吧,反正时间还早,这里这么多好吃的,我可以自己打发时间。”
他点了一杯抹茶奶盖、一份迷你蓝莓蛋糕,还有一份曲奇饼。
蛋糕第一个送上来,他欢快地用叉子叉了一小块正要放进嘴里,抬头的瞬间忽然有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清那人的脸,他吓了一跳,那一小块蛋糕和叉子都掉在他的腿上。
齐珞仍是穿着黑衣黑裤,一副标准古惑仔大哥的打扮,他双臂交叉在胸前,冰冷轻蔑地看着他,像初次见面时那样予以嘲讽,“又是柳橙汁又是蛋糕,你还真是扮嫩到底啊。”
陶瓷看他一眼,没有说话,从桌上抽了张纸巾,低头默默地擦拭着裤子上沾到的奶油。
齐珞哼笑一声。
“哟,Gucci啊,这可是戈锐最喜欢的牌子,你这一身,都是他给买的吧?”
“还有你这表,一看也是他的风格。”
“啧,我猜你的内裤一定是CK的……”
……
陶瓷不关注潮流时尚,对名牌没有概念。
他身上这些衣服都是戈锐衣帽间里的拿的,在他入住戈锐家别墅的第一天,戈锐就对他说这些东西都是商家赞助或者赠送的,有些不合他的尺码,反正闲置也是闲置,叫陶瓷能穿能用的不用客气,陶瓷也没多想,抱着不要浪费的想法穿了一些里面的衣服。
至于他手上的手表,那是他和戈锐正式确立关系的第二个星期,戈锐送他的礼物,他说是定情信物,陶瓷怎么会舍得不收。
齐珞的话很刺耳,陶瓷知道他是故意挑拨他和戈锐之间,他不想在意,却又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难堪。
毕竟,他现在吃用住都是靠戈锐,这是事实。
齐珞继续说:“戈锐虽然有钱,但是他只是开开演唱会、拍拍广告,最近两年都没有出新专辑,投资的眼光也不怎么的,他的身家并不如外界所传的那么多,你不如跟了我吧?我可0可1的……啊,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要紧,我认识大把富商,你喜欢哪一型的,告诉我,我都给你弄来。”
完全不同于程惊元的逗趣,这齐珞话语中、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恶意。
他已经认定陶瓷是贪图戈锐钱财、身份的虚荣拜金小子,是厚颜无耻抢走了他爱人的第三者,是他欲处之而后快的情敌。
陶瓷不想被他左右情绪,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卫生间,蹲在卫生间的马桶上玩了好一会儿手机才回座位。
看到对面的位置已经空了,他点的抹茶奶盖和曲奇饼上来了,他松了一口气,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清新的抹茶混合着酥甜的奶盖,味道十分特别,他一下子就喜欢得不得了,就着奶香曲奇又喝了好几口。
沈光烨还没来,他等得有点无聊,拿出手机上网浏览戈锐的新闻,不知怎么的,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身体莫名地突然变得好热,热得像是快要爆炸了。
猛然想起齐珞在他去卫生间时那个瘆人的阴狠眼神,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看到两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朝他走过来的男人,而身体越来越热,神智越来越不听使唤时,他知道自己多半是被下了药。
趁着那两人还没走到桌前,他挣扎着想给戈锐打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他想张嘴呼救,让店员报警,其中一个男人却已冲过来勾住他的脖子,手伸到他脖子处扼住他的喉咙不让他发声,一边故作亲昵地说:“小陶,怎么了,头晕吗?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感冒就不要出来了,我们送你回家吧……”
店员看他们一眼,没察觉到什么,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陶瓷的眼前开始昏花,无法开口,也没有力气再按键,手机在他手上掉落在地上。
这些人,想干什么……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
身体无力地被他们拖出休闲吧,往黑巷子里停放着的一辆面包车上塞,就在他以为自己这次躲不过厄运时,迷糊间,他忽然看到了沈光烨的脸。
他满脸焦急地朝他跑过来,推开那个钳制着他的人,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陶瓷脑子胀胀的,听不清他的声音,只看到他的嘴不停张合,他迷糊地呢哝了一声,“……学长?”
沈光烨心急如焚,拍打他的脸,“陶瓷,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他想带陶瓷去医院,那两个男人当然不让他们走,自认为两个对付沈光烨一个绰绰有余,也就懒得伪装了,对着沈光烨道:“我们还没爽过呢,你不能带他走。”
另一人则下流地怪笑道:“你身材不错嘛,有兴趣的话,留下来一起群P也可以啊,我们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沈光烨这才反应过来陶瓷遇到了什么事,他气得肺都快炸了,把陶瓷安放在一旁,一记狠拳就挥了过去。
他大学时学过散打,可是这两个人也都是练家子,最终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没能成功把陶瓷带走。
百般无奈之下,最后他只好先把陶瓷扔下,自己挣开那两人,跑出黑巷去喊人救命,还算幸运,那家休闲吧的店员在陶瓷他们出去后越想越不对劲,叫来了警察,沈光烨正好赶上。
那两人看警察来了,心知齐珞交给他们的任务是没法完成了,临走前恶狠狠地问沈光烨,“你叫什么名字?”
沈光烨也不惧,“我是一个专打刑事官司的律师,你确定想知道我的名字?”
“你他妈的有种,给我们等着!”那人撂下狠话后,悻悻地走了。
沈光烨家就在附近,他连忙开车带陶瓷回家。
陶瓷中了迷情药,躺在车后不停地哼哼唧唧,声音说不出的沙哑性感,沈光烨紧紧攥着方向盘,目沉如水。
到家后,他的手机响了。
那人直截了当地问:“你是沈光烨吗,陶瓷是不是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太过特别,频繁出现在电视和广播电台里,沈光烨不想听出来都不可能。
他沉默了一会儿。
戈锐没再询问,又道:“我十分钟后到你家接他。”
他没有说别的,沈光烨却感觉到了他不容拒绝的强势气势。
心情复杂地把陶瓷扶上楼,陶瓷挂在沈光烨身上不停地蹭来蹭去,蹭得沈光烨心猿意马,嘴里却仍在喊着戈锐的名字,沈光烨一腔绮念瞬时彻底消灭。
进屋后,拿毛巾打湿给陶瓷擦了擦脸,沈光烨安静地望着他那张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心想,要是戈锐没那么敏锐,或者你没那么喜欢他,或许我狠狠心就做了这回小人。
他终究是不忍心伤害陶瓷,也不想失去做他朋友的资格。
二十分钟后,戈锐开车来了,他对沈光烨淡淡地说了句谢谢就把陶瓷领走了。
他驱车开了一段路,把车随意停放在一个漆黑的角落,然后就打开后座的车门,开始脱陶瓷的衣服。
他在黑暗中命令道:“陶瓷,睁开眼,看着我。”
陶瓷搂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发出粘腻而模糊的声音。
戈锐伏在他身上,一只手伸向他身下,一边吻他,一边快很准地开始动作。
陶瓷很快就交代出来,身上的热气却没有消散半分,他尝了甜头,身体扭来扭去,越发的难受,嘴巴焦渴,肌肤焦渴,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干涸而死。
他不停地喊着渴,可是戈锐喂了他两次水,也无法解了这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渴。
他委屈难受,甚至是感到痛苦,急得都哭出来了。
“乖啊,乖……”戈锐忍不住笑了,耐心地用手又给他解决了两回。
陶瓷大汗淋漓,身上软绵绵的,那处却仍是擎天一柱。
此时此刻,他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羞愤欲死的同时,他心底隐隐渴望戈锐能用自己的身体穿透他,彻底占有他,戈锐却迟迟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和碰他的打算。
他看陶瓷的情况好了点,马上开车回家,让他洗了一个冷水浴。
药效带来的狂躁*终于被压了下去,陶瓷心底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那一刻,戈锐明明也有*,可是他为什么没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