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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东临火越的车队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二十天后进入了雪城。
他的车队刚刚进入雪城,雪城中的皇族及其他贵族便通过自己的途径知道了这一消息。
磨叽将消息汇报给幕北寒时,幕北寒正在大长公主府的花园里,带幕倾城看金鱼。
他听磨叽说完,便是温文尔雅地一笑:“他赶了这么久的路,定是要先好好休息一番。”
“圣上已经派了水阁老和江相爷招待东临太子,现在大约已经住进了承庆宫。”磨叽答道。
一国的阁老和丞相出面招待,这个接待规模也算是极大的。而承庆宫是北幕皇宫中最豪华、最舒适的宫殿之一,拨给东临火越居住,算是给足了东临面子。
“夫君,东临太子是谁?”幕倾城好奇地插嘴问道。
这段时间,她的记忆虽然还没恢复,可智商却恢复了不少,如今已经能够正常地思维。不过比起曾经的聪慧无双,如今顶多只能算得上是有点小聪明。
“就是害你失忆的人啊。”幕北寒笑着,伸手宠溺地刮了下幕倾城的翘鼻,他的语气带着玩味,可桃花眼中却毫无玩笑的意思,“记住,不能接近他。他可能会想尽办法接近你,但是你,绝对不要与他有任何牵连。”
幕倾城想了想,问道:“他是坏人吗?”
“算是吧。”幕北寒抱住她,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再过十日,就是咱们的大婚,倾倾,你可高兴?”
“高兴啊!夫君说了,只要倾倾嫁给夫君,夫君就给倾倾买很多好吃的!”幕倾城重重点头,精致绝美的脸蛋上满是憧憬。
这样的表情取悦了幕北寒,他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随即带着磨叽一同离开大长公主府,去处理政务。
幕北寒走后,幕倾城坐在了秋千上,哼着小曲儿晃悠起来。桑若等人守在不远处,十分警戒。
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们的警戒并没有用。
桑若和苜蓿、板栗、寒蓉蓉只觉脖颈处似乎被小虫子咬了一下,眼前一黑,便直接晕在了草地上。
随着她们倒下,一道紫色身影悄然降临在幕倾城身后。
幕倾城犹自不知,还在那里唱着小曲。
东临火越站在她背后,望着记忆中熟悉到极点的背影,忽然地就朝后踉跄了一下。
是她,是她!
他猛地转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妖艳精致的脸此刻只有焦急和愤怒:“你为什么藏在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幕倾城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望着东临火越的脸,一时有些怔神,为什么,为什么这张脸如此熟悉……
她紧紧皱起眉头,只是呆呆盯着东临火越。
东临火越看她居然不回答,不禁又是怒火中烧:“林瑞嘉,你长本事了,你敢不认我!”
幕倾城被他抓的肩膀生疼,美眸中忍不住泛上泪花,轻声道:“疼……”
东临火越心一软,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你可知这两年,我是怎么度过的?!你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躲了起来,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多么辛苦?!”
“你……是谁啊?”幕倾城嗫嚅道,眼中满是害怕。
东临火越一愣,望着这张与林瑞嘉一模一样的脸,一时间没转过神来,“你说什么?”
“你是谁啊?”幕倾城瑟缩着,眼角余光瞟到桑若几个人已经晕了过去,眼中畏惧更甚。
东临火越盯着她,见她不似演戏,不禁有些疑惑:“嘉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忘记我了?”
幕倾城歪了歪脑袋,一双眼干净澄澈宛如幼兽。
东临火越捂住心口,只觉这里疼得仿佛是被一只大手撕扯,他重又看向幕倾城:“那么,现在的你,爱的是幕北寒吗?”
“幕北寒?”幕倾城忽然绽放出一个笑容,“他是我的夫君啊!我夫君叫幕北寒!”
我夫君叫幕北寒……
这句话在东临火越脑海中爆炸开来,直让他坠入九层地狱。
“嘉儿!”东临火越抱住自己的脑袋,往后退了几步,愤怒地大吼。
幕倾城害怕不已,抱住自己的双臂,惊恐地望着发狂的东临火越。
东临火越痛苦地大叫着,最后直接拔地而起,双掌运着内力,将愤怒尽数发泄在花园中的草草木木上。
等他发泄完,空中早已不见了他的身影。花园里一片狼藉,只有幕倾城所在的秋千那一块还没有遭受破坏。
幕倾城呆呆愣愣,仔仔细细地回想着东临火越的脸,可是除了觉得熟悉之外,再无别的感觉。
暗处角落,一袭白色锦袍的俊美男人正静静站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他收入眼底。
磨叽好奇地问道:“殿下,您为什么要让东临太子和倾城郡主说话?您不是不喜欢他们接近吗?”
“总得叫他绝了对倾倾的心思。”幕北寒淡淡道,望了眼一脸懵懂的幕倾城,唇角泛起一抹笑,大步朝她走去。
磨叽望着幕北寒的背影,心中感慨,自家殿下,自从得到了倾城郡主之后,脸上便常常有了笑容。
看来这位倾城郡主,当真是殿下的桃花劫啊!
幕北寒哄好了幕倾城,薛子皓便过来传话,叫他去见大长公主。
幕北寒到了幕潇潇所在的大厅,幕潇潇正慢慢品着茶。
他向幕潇潇作了个揖:“皇姑奶奶。”
“听说,东临火越那小子刚刚私自去见倾城了?”幕潇潇看向他,语气平淡。
“是。”幕北寒答道。
“可有什么结果?”
“倾倾并不认识他。”
幕潇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不会罢休的。对他,你可有何准备?”
幕北寒抬头,“只要倾倾不认他,他便是再有手段,也夺不走倾倾。”
与此同时,白家。
白府后院,身着单薄白纱长裙的白洛曦正坐在湖边,湖面上被砸开了一个冰洞,她手持钓竿,正在垂钓。
白沉香从后面走出来,见她闭着眼,似是在养神,便轻轻在她身边坐下,低声道:“曦儿,东临火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