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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醒过来,我趴在了厅堂的门口。?
坐起身来的时候,一个背影遮挡住我的视线。背影右手握着一把刀,站在我的前面。
我心说凶手还没走啊,悄悄的起身准备在凶手没有现之前离开。
或许听见身后有动静,凶手转过身来。
我心说不要转过身来啊,通常情况下看见了凶手的脸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那人的脸不是别人,正是宋鸣逸。
他一脸惊恐的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地面,他的前面,趴着宋鸣树,早已死去多时,后背还有刀伤,刀口和他手中的刀十分吻合。
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知道?
聂冰和雪凝也苏醒过来,聂冰眉头一皱,雪凝咦了一声。
宋鸣树叫道:“不是我杀了三弟。”随即指着我们,“是你们杀了他。”
你可以再无理取闹点么?你以为寒冰阁是你们宋家。
我知道凶手不是他,但为什么凶手要栽赃嫁祸给他。
见到宋鸣树的死,他像是受了极大地刺激,虽然指着我们说是凶手,却没有上前抓我们,估计他自己也认为这种指控根本就站不住脚吧。
他跌跌撞撞的快步走出门,在门口和吴小田装个满怀。
吴小田见他浑身是血,啊了一声,他一掌把吴小田打飞了出去,随即消失在门口。
吴小田揉着身子走了进来。
我高举双手说这次杀人事件完全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吴小田点头道:“我知道。”他长长的吐了口气,“阿寒,你们没事就好。有人来报官,说是你们被人谋杀,展捕头让我过来看看。”
“我们被谋杀?那人真这么说的?”我反问。
吴小田确认的点点头,看了看地上的宋鸣树尸体,问我们道:“刚才那人便是凶手?”
我摇摇头,“不是,凶手另有其人。他是被别人栽赃嫁祸。那来报官的人还有没有说些什么?你还记不记得报官的人长得什么模样?”
“什么意思?”
“或许,报官之人便是凶手。”
吴小田回想一下,说根本就看不出那人特点,是个没有任何人注意的路人甲。
那是刻意装扮的吧。
我心想如果报官的人真是说我们也被谋杀的话,那他肯定是想连我们一起杀死。为什么我们没有死呢?
等等,借刀杀人?
他难道是想借宋鸣逸的刀来杀我们。如果我们醒过来以为见到宋鸣逸杀死宋鸣树,他变回杀了我们灭口。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啊,宋鸣逸根本就没有杀人。他早呢额会做贼心虚呢?
栽赃嫁祸之人方根本就没有计算好嘛,就这样还想当坏人。
我让吴小田把宋鸣树收殓了,我们要出去一趟。
他问我们去哪里,我瞪了他一眼,笑嘻嘻道:“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官府的人,我们从不和官府的人打交道。”
离开的时候,我再三叮嘱吴小田,一定要保管好宋鸣树的遗体,以后恐怕有用处。
他问有什么用处,我说暂时还没想到。
我、聂冰和雪凝三人简单收拾好东西,向姑苏城方向走去。
看起来,这是一场针对宋家的残酷报复。
先是让孟立威送锦盒,锦盒里放着五彩金环蛇,只要宋家老爷宋铁郎打开锦盒,必死无疑。可是阴差阳错的管家打开了。凶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杀了几名山贼,剥了他们的皮,嫁祸给宋家,谁知道孟立威这个胆小鬼竟然怕到没能力为手下报仇。
这次,他释放出毒气,趁着我们都没力量的时候杀了宋鸣树,随后嫁祸给宋鸣逸,让他来杀我们。只要杀了我们,只要杀了我们任何一个人,便能让寒冰阁和宋家结怨。
可是,凶手啊,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差那么一点点呢?
如果他自己送锦盒,不见到宋老爷不打开,不就明目张胆的杀人了么?要寒冰阁与宋家为敌,杀了聂冰或者雪凝任何一个,对立不就树立起来了么?
棋差一招,漏洞百出就不要学别人当坏人。
我们三人赶到姑苏城外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聂冰心里挂念着袁晓琳,脚步有些快。雪凝跟在聂冰身后,一点也没有落下风。
我当然也没有落下风,特种部队的训练是闹着玩的么?
紧赶慢赶的来到了宋家,雪凝上前敲门。
我和聂冰任何一个人敲门都不行,我脾气暴躁,聂冰是男人,只有雪凝冷冷的文静气质还有点凑效。
门打开,雪凝自我介绍说我们是来接袁晓琳的,请进门知会一声。
那下人看见我们,哼了哼,也不答话,很用力的关上门。
我们站在门口,从黄昏等到了掌灯。
我心头火气,宋家怎么说也是姑苏城的大家族,这么没有气量,还说什么待客之道。
等了一会儿,似乎下人根本就没有通报,还没有人出来。
我心说袁晓琳不会被他们折磨挂了吧。她可是冥王啊。
这时候,门口面脚步声起,门咯吱一声打开。
站在门口是宋家少爷宋鸣逸,他双眼炯炯有神,眉头紧皱,看着我们。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对宋鸣逸道,“我有些宋鸣树死的线索。”
宋鸣逸听我这么说,瞬间暴怒,双手擒拿手过来。我见是擒拿手法,也使出擒拿手,和他对垒,他动作比我快,把我制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鸣树怎么了?”宋鸣逸压制住怒火。
“我去,你不会是失忆了吧?有人在我们寒冰阁嫁祸你杀了宋鸣树这件事情,难道硬生生的你的记忆力抹去了?”
“混账,什么寒冰阁?我从未去过,怎么嫁祸给我。来人,先把他们抓起来再说,我要亲自审问。”宋鸣逸一声令下,无数精干的家丁涌了上来。
我们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情,也来不及反抗,就被五花大绑,抬着推进了某个房间里。
房间里。袁晓琳正被绑着坐在椅子上,见我们来了,嘴里呜呜的叫着。
一定是在骂我们。
宋鸣逸走到我面前,“你刚才说什么,鸣树他怎么了?”
“你和宋鸣树来到我们寒冰阁质问,接过宋鸣树被人杀了,嫁祸给你。是你失忆了,还是我失忆了?”我叫道,看他愤怒且茫然的模样,我都要胡乱了。
“什么?我来到寒冰阁?”宋鸣逸急忙否认,“不可能,这段时间我从出门。”
“你说什么狗屁话,那个人和你一模一样,难道我们看见的是鬼么?”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之前的宋鸣逸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