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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我是那样的人,你又凭什么管我,凭什么要求我。”窦冉的声音穿透了陈斯的耳膜,像是一把无形的刀□□他的心里。
陈斯的眼神愈发的冷。
窦冉跟他对视,毫不退缩。抬手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你说话呀!说话呀!”
陈斯直挺挺的站着,窦冉的拳头在他身上看上去不痛不痒。
忽地她抓住窦冉的手腕,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放开我!放开我。”窦冉扭动着身体用力挣扎,期间碰到了陈斯的伤口也全然不知。
陈斯龇牙,凉风倒灌进嘴巴里。他的手腕轻轻用力。
有阵风把窦冉带进了房间,身后的门何时关上的她已经不记得了。
有意识的时候,背贴着冰冷的门板,瑟瑟发抖。
被双臂禁锢住的身体,不能动弹。陈斯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揽着她的腰。
嘴唇在她的唇上肆意妄为。辗转缱绻,细细品尝。
“为什么回来?”陈斯的呼吸在她的鼻尖,她身上湿透的裙子跟陈斯的衣裳黏在一起,如胶似漆。
“你放开我。”窦冉怒目而视,看着眼前这个满是情/yu的男人。
陈斯低头吮吸她的耳垂,又呢喃:“为什么回来?”
窦冉侧头躲开,双手抵在胸口,企图推开他:“你想上/我?你太太和儿子怎么办?我不做小/三!”
“冯一不是我太太,子傲也不是我儿子。”陈斯的大手牵制住她的双手手腕,抬高贴在门板上,另一只手离开她裙子的拉链,探进去。
他的声音沙哑,混着外面的雨声传进窦冉的耳朵。
没有想象中的光滑触感,陈斯的手指先碰到一段粗粝的纱布,线条的痕迹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怎么伤得?”
窦冉的脑子还处在听到刚才那个消息的震惊之中,一时之间呢喃了句:“烫伤。”
陈斯的手附上她的软义,许是考虑到她的伤口,揉捻的动作也变得十分小心谨慎。
“你放开我。”窦冉声音发颤,忍不住仰头闭眼。
陈斯晏笑:“不想做小三?那你呢?那天那个男人是谁?你男朋友?还是老相好?”
窦冉听出他的恶劣,心里一凉:“我不像你,用下半身思考,看到谁都发/情。”
陈斯不回答只是冷笑,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吮吸。
窦冉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放开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只有你,窦冉只有你。”
窦冉淹没着,沉沦着。她开始分不清着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这样的陈斯她不认识也不熟悉。
她闭上眼睛,看到陈斯总是面无表情的冷漠,睁开眼,看着他的头顶,抬头一脸的情愫。
最后都汇集到那双黑色的眼睛里。
“咚咚。”两声短促的敲门上,惊醒了窦冉脑中的某一个神经,微微的颤动贴着门板传过来。
窦冉推了陈斯,声音还带着一丝暧昧:“外面好像有人。”
陈斯从她的胸口抬起头,眼眸里有些被打断的不满:“什么?”
“刚才好像有人敲门。”窦冉又说了一遍。
陈斯皱着眉,单手托着她的臀,静静地等了几秒,没听到敲门声,低头:“专心点。”
他的手从边缘伸进去,沿着细细的缝隙上下游动,窦冉倒抽了一口凉气,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陈斯的唇贴上来,沿着她的颈线仔细吮吸。手指在缝隙里越来越深入。
窦冉微启薄唇,轻声叹息。
“咚咚咚咚。”这次门外的人似乎等不及了,一连串的敲门声,仿佛在提醒陈斯。
窦冉彻底清醒过来:“真的有人。”
陈斯板着脸松开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这个用英文的声音窦冉不熟悉,但是能叫他这个称呼的肯定是ymi的人。
陈斯眉头更紧,抬手将外套脱下披在窦冉的身上,遮住她的狼狈,小声地说:“到衣橱里等我。”
窦冉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陈斯。
他正对着门口站着,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
陈斯回头看她:“快。”
“,你在吗?”门外的人又叫了一次。
陈斯听着身后没有动静,打开门。
屋外站了一个中等身材的外国男人,深邃的眼窝,凸出的眉骨,黑褐色的短发,一身笔挺的西装。
他看到陈斯,一脸欣喜,张开双臂跟陈斯拥抱,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陈医生。”
“您怎么来了?”陈斯保持着脸上的惊讶。
的保镖率先走进房间,简单检查了一圈,leo才进来:“这边政/府有事情需要我出面,听说你休假回国,所以顺道过来看看。怎么样?听说腿受伤了。”
“好多了。”
保镖拉出板凳。leo坐下脱掉手套,翘着二郎腿,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
“是他们动的手?”
“是,一报还一报,我废了他一条腿。他废我的一条也算是两清了。”陈斯给leo递了支烟。
保镖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抽了一口,徐徐地说:“你回国的事情他们知道吗?”
陈斯也给自己点了个烟:“通知了。您来我这儿,他们应该也知道了。”
“嗯,我在楼下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像是他们的作风。”
陈斯听了leo的话,默然不语。悄悄的隔着烟雾打量着leo,心里半信半疑。
“您这次打算呆多久?”
“明晚的飞机。”leo抽了口烟,观察着四周:“你这里也太简陋了,需不需要我跟酒店知会一声,给你换个好点的。”
陈斯抖了下烟灰:“不用了,习惯了。”
起身,走到窗边,摸了摸床垫:“这次回去就不要在到处跑了,你现在行动不方便,到处跑他们也不容易联络上你。”
他说着压了压床垫,“嗯,比你在外面睡得那些睡袋确实舒服很多。”
他转身,看到陈斯靠在书桌边的拐杖,拿起来研究了一会儿:“这东西倒是奇怪,也不像手杖。”他又敲了敲,“还是实心的。”
“老年人用的拐杖而已。”陈斯站起来,从leo手里拿过来,试了试。
对着保镖挥了挥手:“我倒是给你带了一根,现在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
保镖拿出一根黑色金属质地的手杖,递给leo。
转送到陈斯面前:“虽然不算贵重,不过比较实用。”他边说边拧开手杖的前端,从里面抽出一把短刀,“给你防身。”
陈斯扯动嘴角笑了笑:“您放心,中国的治安很好。”
听到他的婉言拒绝,leo的脸色变了变,又露出一副笑脸:“没事,等你回去了,我在给你准备别的礼物。”
他话音刚落,柜子里忽然发出一声闷响。
陈斯拿烟的手僵住了,保镖的手自然的搭到腰间。
转身,审视着那个衣柜,里面的声音已经消失,他轻声走过去,双手抓住柜门。
陈斯屏住呼吸,上前一步:“le......”
保镖马上拔出枪,指着陈斯:“别动。”
双手握紧衣柜门,猛地朝外一拉,里面的衣架和包裹随着开门一起滑落下来。
陈斯看着那件还有些湿哒哒的外套松了口气。还好窦冉不在。
他的心刚松懈了下,又紧绷起来。窦冉不在衣柜里能躲到哪里去?
他的余光四处看着,寻找窦冉可能的藏身之处。
挥手:“快放下,陈医生可是我的恩人。”
陈斯一言不发。
“当年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已经死了,这种交情,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怎么说来着患......患难之交,是吧?”
陈斯微笑,不回答。心里却打着小鼓,窦冉不在衣柜里,能躲到哪里去。
他抬头看向没有开灯的洗手间,隐隐约约透过磨砂玻璃似乎能看到人影。
察觉出陈斯的不自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对着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陈医生,人有三急,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你不介意吧。”
陈斯蹙了下眉头,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在一个保镖的陪同下走到了洗手间,保镖先开门,打开门,走进去,仔细的检查了一圈,leo才跟着进去。
依然没有窦冉的身影,陈斯坐到窗边,又点了根烟,一只手吊着,一只手向后撑着,只觉得身后的被子动了动。
他没有回头,而是镇定神色,等leo出来。
“明天就走,今天我请您尝尝中国的美食。”陈斯提议。
摆手:“前几天都吃得差不多了,你们中国人还真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谈事情。”
陈斯笑而不语,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那我送送您。”
知道陈斯在下逐客令,也没有多待下去的意思,起身又给了陈斯一个拥抱。他看着床上的被子,眼神深了下。
旁边的保镖走过去,抬手将被子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