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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鲁所长的回忆,一切发生在三年前,张诚因为第二次入室盗窃而被判处六个月的有期徒刑。而负责关押张诚的正是这个看守所,而那次才是鲁所长和张诚的第一次见面。
在张诚服刑的那段时间,鲁所长一直在观察他,而且也暗中查看了他的前科记录,所以,在他看来,张诚很适合也很容易就可以被他吸收进“蝴蝶”组织这个犯罪集团。
再者,其实从那时候开始,鲁所长由于自己想法的改变,已经不是很想为“蝴蝶”组织做事,自身顾虑如果自己翻脸,可能会威胁到到亲朋好友的关系,因此只能不得已而不为之。
所以,就在张诚刑满释放前一天晚上,鲁所长必看看守所的工作人员,把他单独喊到了自己办公室。
在张诚吊儿郎当的走进办公室后,鲁所长关上了门,并同时把窗户的百叶窗全部合上。
看到鲁所长的举动,张诚显然一愣,随之也不知道他是搞笑,还是真的那么以为,只见他自顾自的在办公室沙发上坐下后,翘着二郎腿对鲁所长说:“看你这样的举动,感觉很眼熟,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去提你们警方干什么卧底的事吧。”
“严肃点,你以为这是在演警匪片吗?”鲁所长板着一张脸在自己座位上坐下后,望着张诚说。
见到鲁所长并不客气的态度,张诚冷笑着说:“得了吧,你那套对我没用。老子进出拘留所和看守所也有好几回了,别把我当菜鸟。哼,你们那些道貌岸然的面孔,我见多了。”
“真是死不悔改,看你现在的样子,就算明天刑满释放了,你出去还是一样会作奸犯科,不久就又会进来。”鲁所长一脸很铁不成钢的样子。然而,随之却突然变脸,带着一丝笑意的说:“不过,我喜欢。”
听到鲁所长前面的话,张诚原本以为又要给他灌输那些大道理了,正要没好气的抢白:“那又怎样?难不成老子刑期满了,你还敢不放我走?”然而,当他听到鲁所长最后的话语是,忍不住一愣。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反问说:“你刚说什么?”
“没听清吗?好,那我再说一遍。”鲁所长笑得更加灿烂:“我说,你这个人虽然无药可救,可以算是彻彻底底的人渣,但是,我很看好你,所以,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好好干一把大的。不对,是敢不敢干一把大的?”
听到这些话,张诚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鲁波所长,突然,跟着大笑了起来,指着鲁所长说:“果然,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不过,正如你说的,我喜欢。说吧,什么大的?”
“哼哼,我是不是好东西,你有资格评价吗?”被张诚那么嘲讽,鲁所长内心有点那一接受,就没好气的说:“好了,在那之前,我必须再确认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们现在在做的都是一旦被抓就会掉脑袋的事,可不是你以前的那种偷鸡摸狗的小事。所以,如果你害怕,现在后悔退出还来得及。”
“你少挂羊头卖狗肉了,虽然我没干过那些你口中的大事。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后悔?退出?你都已经向我表明了一些身份,我现在要是退出,估计明天就没命刑满释放了吧。”张诚虽然作奸犯科,但是却并不蠢,知道到了这地步,他已经没有退路,所以激动的说:“再说了,人死鸟朝天,我怕个蛋蛋,你还是快说吧。”
“很好,那明天你刑满离开后,就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姓赵的人,具体事项,他会和你说。”鲁所长说着把一早就准备好的,写着联络人地址的纸条交给了张诚。
至此,虽然鲁所长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不久之后,张诚又会因为强奸未遂的罪行,而被判入狱三年。但是,却知道,就在第二天,张诚就加入了“蝴蝶”组织。
“不过,现在看来,张诚这个人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是不堪大用。估计就算是加入了组织里,依然是个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的废物,所以很快就被组织抛弃,作为炮灰备用了。”最后,鲁所长带着一丝鄙夷的笑着说,只是他这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而听到这,我们所有人算是终于知道了张诚加入“蝴蝶”组织的前因后果,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人啊,一旦堕落,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不过,感慨之余却又感到不解。
既然张诚是罗所长吸收入“蝴蝶”组织的最后一人,那也就是说,继那之后的三年来,他并未再利用职责之便,把罪犯输送给那个犯罪集团?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幡然醒悟,决定做个好人了?可难道他就不怕,那么长时间不作为,“蝴蝶”组织方面会找他麻烦?
就在我心里浮现这些疑问的时候,鲁所长已经感慨的给了我答案,只听到他说:“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反倒要感谢张诚。因为,就是他那些话刺激到了当时本就已经动摇的我,才让我彻底下定决心,不再继续干这些事。”
“原来是这样,那你这次杀害张诚的动机,就是为了不让他有机会泄露你和‘蝴蝶’组织间的关系?”王叔叹气说:“说起来,好像我们每次审讯张诚,你都必然在场,看来也是担心这件事吧。”
“如果仅仅是这样,其实,我这段时间一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我知道自己这些年来作恶多端,就算现在已经真心改过,也抹不去我以前犯下的罪孽。”鲁所长苦笑着说。
“既然这样,那你的动机到底是?”我不解的问,既然鲁所长都已经不惧怕身份泄露,那他又何必要杀害张诚?这实在太矛盾了。
“因为,他拿我的家人威胁我。”说着,鲁所长好像想到了什么,有点歇斯底里起来,疯狂的喊:“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伤害我的家人。”
(未完待续)